第22章 獠牙初現
大魏駙馬：我氣人能變強 作者：禦楓無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邊境危難迎刃解，
有家歡喜有家愁。
……
“該死！都是廢物！”
臉色陰沉得可以擠出水來的周立，迴到周家後，他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書房裏。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都在疑惑今天本是大慶之日，可為何周立這位家主，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周家二爺還是有經手周立的一些布置，深知他此刻的心情，不由得歎息道：
“蘭州大捷，之前的布置，沒用了。”
陰暗的房間內，周立麵目猙獰，神情扭曲得令人毛骨悚然，目光怨毒地直視前方。
他放在書案上的雙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林……鎮……南……”
“又是你，又是你這老匹夫壞我好事！”
“我要你林家斷子絕孫！”
周立恨得咬牙切齒，眼睛漸漸布滿了血絲，他心中的那股怒火快要將他灼燒殆盡。
隻不過，還沒等周立繼續發作，門外傳來了的聲音。
“家主，宮裏來人了。”
“傳……”
周立強忍住下極怒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氣後，便讓下人趕緊把宮中來使招待到大堂中。
“周大人，陛下有旨，今夜於清心殿中宴請百官。”
“臣遵旨！”
周立俯身拱手，那一刻他似乎變得異常的平靜，再次起身時眼中竟是那般的炯炯有神。
目送傳話太監離去後，周立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黃昏日落的京城，長歎一聲。
“果然還不是日落之時……”
周立看著那逐漸落下的朦朧圓日，直到管家提醒時，這才迴過了神來，他便叫道：
“來人，備車。”
夜幕剛落，星空伴月。
皇帝宴請百官，注定是一場大快人心的盛宴，整座皇城內外殿堂，都張羅著喜慶的氛圍。
百官入宮的途中，都能看到宮女太監還在忙碌著，代表喜慶的紅燈籠才緩緩地掛在簷下。
待到百官齊到，魏帝這才盛裝入席。
趙要看到魏帝已經坐下，就趕緊走到了近前，低頭輕聲向魏帝請旨道：
“陛下，是否……”
“嗯。”魏帝滿意地點頭示意。
“夜宴開始！”
趙要那帶著喜悅的喊聲傳到了清心殿外，正等待著命令的禦膳房宮女太監也動了。
瓜果糕點，美酒佳肴，漸漸呈上。
今夜，魏帝蕭鴻禎吃這頓席，吃得很是暢快，他已經好久沒喝酒喝到微醺的感覺了。
文武百官分坐兩旁，也紛紛推杯換盞，歡聲笑語，整個清心殿的熱鬧氣氛高漲。
這段時間的壓抑，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蘭州之戰的勝利，對於剛剛建立才幾年的大魏，背後所蘊含的意義實在是太重要了。
基本可以算是，立國之戰！
相比於整個大殿喜悅非凡的眾人，卻有一人此時渾身散開的氣勢與之格格不入。
“周大人……”
這時，林鎮南的話音驟然響起，滿座百官竟都安靜了下來，紛紛往他那邊看去。
畢竟，他也是這場盛宴的主角之一。
“見過鎮國公。”
看著對麵唿喊自己的林鎮南，周立藏在袖口下的手不禁握成了拳頭，微微顫抖著。
“你看著很不高興的樣子。”
“難道我大魏打敗北涼，退去蘭州敵軍……”
“並不是一件喜事？”
整座清心殿在林鎮南說完話的那一瞬間，就寂靜得都可以聽見鋼針掉落的聲音。
誰都想不到，林鎮南會選這個時候發難。
不少大魏重臣也抱著看戲的態度，瞧著剛剛凱旋歸來的林鎮南，準備怎麽拿周立開刀。
“蘭州之戰，大魏敗北涼，實為大魏之幸，乃是陛下聖明。”
周立卻也麵不改色，雙手抱拳，向著魏帝俯首拱手，嘴中發出鏗鏘剛正的言辭。
“鎮國公言重了。”
“哦？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林某在此自罰一杯，還請周大人海涵。”
“請！”
林鎮南舉杯痛飲，臉色亦是不變，仿佛剛剛那番質問，完全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周立知道林鎮南這是找個機會惡心自己，他轉眼一想，嘴角卻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鎮國公，這可折煞我了。”
“大家都是為大魏江山設想，沒有海不海涵之說。”
舉起手中杯盞，周立亦是向林鎮南敬酒，神情之間沒有暴露出絲毫的惱羞和憤怒。
可他下一番言論，讓剛鬆口氣的百官們，又再次提了起來。
“本官倒是聽了一則傳言……”
“聽聞林世子……”
周立隨即就將宮外最近傳得最兇的謠言，當著魏帝和百官的麵，緩緩地說了出來。
“嘶……本官有個疑問哈。”
“素聞林世子的行事風格…平日…嗯…異於常人……”
“不知鎮國公對此有何看法？”
林鎮南微眯著雙眼，盯著對麵偽裝求知的周立，心中的冰冷殺意差點淹沒了他整個人。
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要拿這點做文章。
這個點最容易落人口舌。
說是林家為了防止大魏陛下兔死狗烹，便讓林家世子從一開始便裝瘋賣傻，藏拙於府。
帝王心術，最忌憚的莫過於此。
好毒的心計！
林鎮南心中對周立忌憚到了幾點，這老狐狸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要人老命。
可他並不慌，好在他進宮之前，就把一封奏折，通過京廠呈上了魏帝的書案。
否則，今晚這局就險惡了。
“陛下，犬子之事，臣已奏報。”
“林家對大魏的忠心，乃至永代，怎是你這前朝舊臣能比。”
“簡直是笑話。”
既然都已經撕開了臉麵，林鎮南也沒有客氣，就拿著周立是前晉降臣之事來反擊。
周立頓時亦是臉色大變，站起身怒指林鎮南。
“匹夫，安敢辱我！”
“我周立追隨真命天下，順應民心，怎麽了！”
“我可不想某些人擁兵自重，恃功蠻橫。”
對周立隱含的攻訐之言，林鎮南卻是淡然地微笑迴應，甚至還舉杯朝著魏帝隔空敬酒。
魏帝心知這林鎮南打算讓周立當場難堪，便也就隨他去，隻要不擾亂這慶功夜宴即可。
“你！……”
周立看到林鎮南向皇帝敬酒的動作，這分明就是不把他這朝中大臣放在眼裏，實在可恨。
本來以他的修養不該如此反應，可是他心中早就對林鎮南堆積了無數的憤懣和怨恨。
如今，林鎮南隻不過是在這炸藥桶上，添了一把火罷了。
周立怒極之下心生毒計，起身就在殿中樣紅毯上跪下，拱手喊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魏帝聞言眉頭一皺，不滿地說道：“愛卿……今夜乃大魏喜慶之日，莫要談論公事。”
“陛下，微臣有事，關乎大魏江山社稷！”
“若是此時不說，恐我大魏危矣！”
周立頓時頭磕在了地上，像是一位死諫的忠心臣子，若是皇帝不答應就不起來的陣勢。
林鎮南見到這一幕，眼中瞳孔猛縮，以他對周家這老狐狸的了解，要是沒有把握，他不會這麽做的。
他心中立馬就決定，不能讓周立繼續下去。
“大膽周立！今夜乃陛下宴請百官，你竟然敢打擾聖心！”
“你該當何罪！”
“來人啊，把周立給我叉出去！”
林鎮南直接就拍案而起，一臉怒氣地指著跪在地上的周立，大聲地斥責著他。
周立不為所動，跪趴在地上。
可等林鎮南還想繼續下一步動作時，周立趴著的身子卻從地上起來了，轉向了他。
他臉上盡是揶揄的笑意，出言諷刺道：
“怎麽，鎮國公是怕在下說出來，壞了你的好事？”
“本將軍有什麽好怕的，可我知道你周立就是在胡言亂語，應該去看個大夫。”
林鎮南眼角瞥向魏帝，從中得到了暗示之後，便更加肆無忌憚地想要讓宮中禁衛出手。
這老匹夫的嘴可是毒的很。
相傳，前晉亡國之君，就是聽信這老小子讒言，做了不少昏庸之事才到底天下群雄起義。
其嘴之利，讓人真想割了他的舌頭。
“哼！鎮國公藏拙林世子，所為何求呢？”
“難道真的是怕你林家樹大招風？”
“還是怕暴露自己那些暗地裏不得見人的手段呢？”
三句喝問讓滿座百官皆為震驚，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向周立，心中實在佩服這老匹夫。
真特麽會睜眼說瞎話。
“老子什麽時候藏拙了，周立你要再敢胡說……”
林鎮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立給喝止住了，此時他站起身指著林鎮南斥道：
“那又怎麽樣？殺人滅口嗎？”
“哦，我倒是忘了，你林大將軍現在可是手握鎮甲雄兵，執掌著生殺大權啊。”
“若是你這人心思有異，那我天京危矣。”
周立的反擊來得迅猛，令林鎮南也沒想到，他就直接在這清心殿的夜宴上，直接掀桌出手。
句句誅心之論，聲聲暗藏殺機。
滿堂文武百官心中皆驚，這周立也太狠了吧，這一下就想把整個鎮國公府打入萬丈深淵。
隻要林家世子解釋不清他武力來由，那麽鎮國公暗藏禍心之說就是一個蓋棺定論。
那麽到時，林家就會落得一個滿門抄斬、夷滅九族的下場。
就連魏帝想要保下林鎮南也是沒有辦法的，國家法度規則不能由帝皇率先打破。
否則，天下世人恐怕會習之跟之。
“這周立好毒啊。”
“就是啊，平常沒看出來。”
“以後得遠點。”
“我現在去搭線還來得及嗎？”
……
有家歡喜有家愁。
……
“該死！都是廢物！”
臉色陰沉得可以擠出水來的周立，迴到周家後，他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書房裏。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都在疑惑今天本是大慶之日，可為何周立這位家主，還是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周家二爺還是有經手周立的一些布置，深知他此刻的心情，不由得歎息道：
“蘭州大捷，之前的布置，沒用了。”
陰暗的房間內，周立麵目猙獰，神情扭曲得令人毛骨悚然，目光怨毒地直視前方。
他放在書案上的雙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林……鎮……南……”
“又是你，又是你這老匹夫壞我好事！”
“我要你林家斷子絕孫！”
周立恨得咬牙切齒，眼睛漸漸布滿了血絲，他心中的那股怒火快要將他灼燒殆盡。
隻不過，還沒等周立繼續發作，門外傳來了的聲音。
“家主，宮裏來人了。”
“傳……”
周立強忍住下極怒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氣後，便讓下人趕緊把宮中來使招待到大堂中。
“周大人，陛下有旨，今夜於清心殿中宴請百官。”
“臣遵旨！”
周立俯身拱手，那一刻他似乎變得異常的平靜，再次起身時眼中竟是那般的炯炯有神。
目送傳話太監離去後，周立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望著黃昏日落的京城，長歎一聲。
“果然還不是日落之時……”
周立看著那逐漸落下的朦朧圓日，直到管家提醒時，這才迴過了神來，他便叫道：
“來人，備車。”
夜幕剛落，星空伴月。
皇帝宴請百官，注定是一場大快人心的盛宴，整座皇城內外殿堂，都張羅著喜慶的氛圍。
百官入宮的途中，都能看到宮女太監還在忙碌著，代表喜慶的紅燈籠才緩緩地掛在簷下。
待到百官齊到，魏帝這才盛裝入席。
趙要看到魏帝已經坐下，就趕緊走到了近前，低頭輕聲向魏帝請旨道：
“陛下，是否……”
“嗯。”魏帝滿意地點頭示意。
“夜宴開始！”
趙要那帶著喜悅的喊聲傳到了清心殿外，正等待著命令的禦膳房宮女太監也動了。
瓜果糕點，美酒佳肴，漸漸呈上。
今夜，魏帝蕭鴻禎吃這頓席，吃得很是暢快，他已經好久沒喝酒喝到微醺的感覺了。
文武百官分坐兩旁，也紛紛推杯換盞，歡聲笑語，整個清心殿的熱鬧氣氛高漲。
這段時間的壓抑，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蘭州之戰的勝利，對於剛剛建立才幾年的大魏，背後所蘊含的意義實在是太重要了。
基本可以算是，立國之戰！
相比於整個大殿喜悅非凡的眾人，卻有一人此時渾身散開的氣勢與之格格不入。
“周大人……”
這時，林鎮南的話音驟然響起，滿座百官竟都安靜了下來，紛紛往他那邊看去。
畢竟，他也是這場盛宴的主角之一。
“見過鎮國公。”
看著對麵唿喊自己的林鎮南，周立藏在袖口下的手不禁握成了拳頭，微微顫抖著。
“你看著很不高興的樣子。”
“難道我大魏打敗北涼，退去蘭州敵軍……”
“並不是一件喜事？”
整座清心殿在林鎮南說完話的那一瞬間，就寂靜得都可以聽見鋼針掉落的聲音。
誰都想不到，林鎮南會選這個時候發難。
不少大魏重臣也抱著看戲的態度，瞧著剛剛凱旋歸來的林鎮南，準備怎麽拿周立開刀。
“蘭州之戰，大魏敗北涼，實為大魏之幸，乃是陛下聖明。”
周立卻也麵不改色，雙手抱拳，向著魏帝俯首拱手，嘴中發出鏗鏘剛正的言辭。
“鎮國公言重了。”
“哦？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林某在此自罰一杯，還請周大人海涵。”
“請！”
林鎮南舉杯痛飲，臉色亦是不變，仿佛剛剛那番質問，完全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周立知道林鎮南這是找個機會惡心自己，他轉眼一想，嘴角卻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鎮國公，這可折煞我了。”
“大家都是為大魏江山設想，沒有海不海涵之說。”
舉起手中杯盞，周立亦是向林鎮南敬酒，神情之間沒有暴露出絲毫的惱羞和憤怒。
可他下一番言論，讓剛鬆口氣的百官們，又再次提了起來。
“本官倒是聽了一則傳言……”
“聽聞林世子……”
周立隨即就將宮外最近傳得最兇的謠言，當著魏帝和百官的麵，緩緩地說了出來。
“嘶……本官有個疑問哈。”
“素聞林世子的行事風格…平日…嗯…異於常人……”
“不知鎮國公對此有何看法？”
林鎮南微眯著雙眼，盯著對麵偽裝求知的周立，心中的冰冷殺意差點淹沒了他整個人。
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要拿這點做文章。
這個點最容易落人口舌。
說是林家為了防止大魏陛下兔死狗烹，便讓林家世子從一開始便裝瘋賣傻，藏拙於府。
帝王心術，最忌憚的莫過於此。
好毒的心計！
林鎮南心中對周立忌憚到了幾點，這老狐狸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要人老命。
可他並不慌，好在他進宮之前，就把一封奏折，通過京廠呈上了魏帝的書案。
否則，今晚這局就險惡了。
“陛下，犬子之事，臣已奏報。”
“林家對大魏的忠心，乃至永代，怎是你這前朝舊臣能比。”
“簡直是笑話。”
既然都已經撕開了臉麵，林鎮南也沒有客氣，就拿著周立是前晉降臣之事來反擊。
周立頓時亦是臉色大變，站起身怒指林鎮南。
“匹夫，安敢辱我！”
“我周立追隨真命天下，順應民心，怎麽了！”
“我可不想某些人擁兵自重，恃功蠻橫。”
對周立隱含的攻訐之言，林鎮南卻是淡然地微笑迴應，甚至還舉杯朝著魏帝隔空敬酒。
魏帝心知這林鎮南打算讓周立當場難堪，便也就隨他去，隻要不擾亂這慶功夜宴即可。
“你！……”
周立看到林鎮南向皇帝敬酒的動作，這分明就是不把他這朝中大臣放在眼裏，實在可恨。
本來以他的修養不該如此反應，可是他心中早就對林鎮南堆積了無數的憤懣和怨恨。
如今，林鎮南隻不過是在這炸藥桶上，添了一把火罷了。
周立怒極之下心生毒計，起身就在殿中樣紅毯上跪下，拱手喊道：“陛下，臣有事要奏！”
魏帝聞言眉頭一皺，不滿地說道：“愛卿……今夜乃大魏喜慶之日，莫要談論公事。”
“陛下，微臣有事，關乎大魏江山社稷！”
“若是此時不說，恐我大魏危矣！”
周立頓時頭磕在了地上，像是一位死諫的忠心臣子，若是皇帝不答應就不起來的陣勢。
林鎮南見到這一幕，眼中瞳孔猛縮，以他對周家這老狐狸的了解，要是沒有把握，他不會這麽做的。
他心中立馬就決定，不能讓周立繼續下去。
“大膽周立！今夜乃陛下宴請百官，你竟然敢打擾聖心！”
“你該當何罪！”
“來人啊，把周立給我叉出去！”
林鎮南直接就拍案而起，一臉怒氣地指著跪在地上的周立，大聲地斥責著他。
周立不為所動，跪趴在地上。
可等林鎮南還想繼續下一步動作時，周立趴著的身子卻從地上起來了，轉向了他。
他臉上盡是揶揄的笑意，出言諷刺道：
“怎麽，鎮國公是怕在下說出來，壞了你的好事？”
“本將軍有什麽好怕的，可我知道你周立就是在胡言亂語，應該去看個大夫。”
林鎮南眼角瞥向魏帝，從中得到了暗示之後，便更加肆無忌憚地想要讓宮中禁衛出手。
這老匹夫的嘴可是毒的很。
相傳，前晉亡國之君，就是聽信這老小子讒言，做了不少昏庸之事才到底天下群雄起義。
其嘴之利，讓人真想割了他的舌頭。
“哼！鎮國公藏拙林世子，所為何求呢？”
“難道真的是怕你林家樹大招風？”
“還是怕暴露自己那些暗地裏不得見人的手段呢？”
三句喝問讓滿座百官皆為震驚，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向周立，心中實在佩服這老匹夫。
真特麽會睜眼說瞎話。
“老子什麽時候藏拙了，周立你要再敢胡說……”
林鎮南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立給喝止住了，此時他站起身指著林鎮南斥道：
“那又怎麽樣？殺人滅口嗎？”
“哦，我倒是忘了，你林大將軍現在可是手握鎮甲雄兵，執掌著生殺大權啊。”
“若是你這人心思有異，那我天京危矣。”
周立的反擊來得迅猛，令林鎮南也沒想到，他就直接在這清心殿的夜宴上，直接掀桌出手。
句句誅心之論，聲聲暗藏殺機。
滿堂文武百官心中皆驚，這周立也太狠了吧，這一下就想把整個鎮國公府打入萬丈深淵。
隻要林家世子解釋不清他武力來由，那麽鎮國公暗藏禍心之說就是一個蓋棺定論。
那麽到時，林家就會落得一個滿門抄斬、夷滅九族的下場。
就連魏帝想要保下林鎮南也是沒有辦法的，國家法度規則不能由帝皇率先打破。
否則，天下世人恐怕會習之跟之。
“這周立好毒啊。”
“就是啊，平常沒看出來。”
“以後得遠點。”
“我現在去搭線還來得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