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什麽?什麽微笑抑鬱症?”


    “都這麽晚了,還不快洗臉刷牙洗腳!別擾我和熥弟的美夢!”


    馬言斌一臉嫌棄說完,然後閉上眼睛,抱著朱允熥睡著了。


    朱允熥說道:“大哥,你看他抱著我,而你不會吃醋吧?”


    我會吃醋?完全不可能!朱雄英說道:“我怎麽可能會吃醋,熥弟你先去睡覺吧。我先洗臉刷牙洗腳,然後上床陪你。唉…”


    朱允熥笑著點了頭,依靠馬言斌懷裏,閉上雙眼睡著了。朱雄英一臉無奈的搖頭,說道:“這麽快攻略了我的熥弟。”


    “小舅子好厲害!果然是有一套。”


    王浩然翻了白眼,說道:“說得很好,那你得小心他一點,否則你也會淪陷其中,成為他的裙下之臣。”


    朱雄英淡然一笑,說道:“裙下之臣?我…好像淪陷了,你看他的睡顏很好看。”


    “比他的姐姐更好看…”


    王浩然拉著朱雄英,去洗臉一邊說道:“你真是個外貌協會!還是遺傳的那種!”


    “怪不得大明戰神-李景隆會很吃香!是靠一張俊臉,三朝元老可不是蓋的!”


    朱雄英刷著牙,一邊說道:“哈哈哈!追求美本來沒有錯,《大學》裏不是說過,如惡惡臭,如好好色。此之謂自謙!”


    “厭惡難聞的氣味,喜歡美好的容顏,使我的內心自足愜意啊!”


    王浩然也跟著刷牙,麵帶著笑意說道:“你說的很好!還會活學活用了。”


    “話說你怎麽看李景隆?”


    朱雄英漱了口水,說道:“我的表哥?希望不是中看不中用,他雖然不合適領兵,那讓他做禮部尚書!因為他是油嘴滑舌。”


    “總比帶兵打仗坑我,還當個二鬼子,我覺得這人可以用,但不能大用。”


    王浩然點頭,說道:“確實如此,唉,我之前救了他父親,圖的是他會教導世子,結果爛泥扶不上牆!”


    “兵法學的一塌糊塗,宛如兵法白癡,把曹國公氣的對他掄鞋底子!我去他府上,正好看到曹國公正在打李景隆。”


    朱雄英坐在椅子上,脫了皂靴和雲襪,把雙腳沒入溫熱的水,說道:“哈哈哈!”


    “那是沒有辦法,龍生九子各不相同!怎麽可能兒子像老子一樣有本事?”


    王浩然準備洗腳,說道:“那倒是啊,唉!以為救了李文忠,李景隆會受到教育,學會父輩的一身兵法,可他不是那塊料!”


    朱雄英洗完了腳,拿著幹透的布擦腳,穿上幹淨的皂靴,說道:“跟小舅子相比?你覺得誰會強大?”


    王浩然坐在椅子上,正在泡腳,說道:“你小舅子比你表哥還要強。”


    “馬言斌什麽都會,都樣樣都很精通,他可以像張良料敵先機,決勝千裏之外!”


    朱雄英笑了笑,說道:“這麽厲害啊!我弄來了寶藏男孩!還好他留下了。”


    王浩然無奈搖頭,說道:“寶藏男孩?你想的太樂觀了,他可能是定時炸彈!”


    朱雄英一臉黑線,緩緩地說道:“這?你對他有成見嗎?要不叫醒他與你對質!”


    王浩然麵色蒼白,還流了冷汗,說道:“別叫他起來,我們這就睡覺吧。”


    ……


    翌日清晨,下著中雨。


    馬言斌伸展著身體,左手正好摸到了,硬邦邦的長條狀的物體,還捏著了好幾下。又聽到了抱怨的聲音。


    “小舅子,你摸了我的,還捏了我的,你是不是很爽歪歪啊。”


    馬言斌還在睡夢中,很是滿足地說道:“嗯,手感很不錯,我很喜歡它。”


    朱雄英一臉懵逼,伸手搖醒了馬言斌,說道:“起來了!吃早飯了。”


    馬言斌睜開了眼睛,說道:“長孫早,不,姐夫早啊!這…,我不小心摸了那個,我真是不好意思啊。”


    朱雄英無語地說道:“那你把手拿開,我差點要…,所以你懂著!”


    馬言斌一臉嬉笑,還捏了幾下拿開了,說道:“姐夫的硬漢本色!i like it。”


    朱雄英翻了白眼,說道:“喜歡就好,現在我們下來吃飯,你去叫熥弟起來。”


    “師父呢?他早就起床了。”


    王浩然已經穿好衣服,從屏風走出來,說道:“你們三小隻給我起來吧。”


    朱允熥正好醒了過來,說道:“大哥,你那裏是怎麽迴事?”


    馬言斌說道:“熥弟,那是生理反應,你這個小孩子沒必要知道。”


    朱允熥笑著說道:“好好好,我懂得,那我當做不知道。”


    馬言斌一臉玩味,說道:“嘻嘻嘻嘻,熥弟,你敢不敢摸它嗎?”


    朱允熥當仁不讓,直接伸手摸了那裏,說道:“我有什麽不敢的。”


    被摸了那裏的朱雄英,一臉生無可戀,說道:“你們兩個吃我豆腐!嗚嗚嗚嗚!”


    王浩然當場笑出聲,說道:“哈哈哈!還真是有趣啊!”


    “但是我們都快點…”


    朱雄英馬言斌,還有朱允熥都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和雲襪皂靴。太監端著洗臉盆,來到了這裏,還有一些人收拾昨天的東西。


    然後一同到餐廳上,馬宸汐一臉笑意,看著來的四個人,說道:“早飯已經好了,今天吃點清淡的,有炒青菜,白菜豆腐湯,酸豇豆角,蒸雞蛋,豆漿,燒餅……。”


    朱雄英麵帶笑意,走向了馬宸汐麵前,伸手摸著馬宸汐的臉,說道:“宸汐…”


    “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沒等馬宸汐答話,朱雄英直接親上了,吻了了馬宸汐的嘴唇,讓馬言斌目瞪口呆,連帶朱允熥也是這樣,不過是不好意思。


    馬言斌看著他們在嘴對嘴,笑著說道:“春天是戀愛的季節,姐夫這麽會撩妹子,真的是太誘惑了。”


    朱允熥一臉淡定,說道:“親了嘴巴,是不是可以生大侄子?”


    其他人一臉懵逼了,王浩然笑著說道:“光親嘴巴是不會生孩子的。”


    “起碼…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馬言斌就對朱允熥的耳朵說了悄悄話,朱允熥一臉笑意,說道:“原來如此!”


    “抱歉,我差點忘了不要藏拙。”


    馬宸汐一臉嬌羞,說道:“英哥哥…,我…我,先坐下來吃飯吧。”


    朱雄英笑了笑,馬宸汐可不敢說出口,畢竟她是個女孩子,不是那麽地很主動的。有時候要說我愛你,還真是不容易的事情。


    隻見馬言斌拱火,開口說道:“姐姐!跟姐夫來個舌吻!”


    馬宸汐小臉漲紅,嗔怪地道:“弟弟,請你不要這樣!什麽是舌吻?我可不會。”


    朱雄英一臉無奈,覺得小舅子太會了,讓他的姐姐和自己舌吻,自己很是期待它。說道:“舌吻是伸出舌頭,進入對方嘴裏,無非隻是交換口水。”


    馬宸汐恍然大悟,說道:“原來如此,隻是有點不太衛生,臭弟弟你的是病好了,就想上房揭瓦是吧?還讓我舌吻英哥哥?”


    “你可不知道娘家舅大……”


    馬言斌搖頭,說道:“姐姐,我知道,但是我不會讓你聽我的,你有你的思考…,你從來不是誰的附屬。”


    “小的時候,我和大哥不讓你去纏足!這是一種陳舊的陋習,所以…”


    馬宸汐笑著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們當時為我好,還有不纏足的好處多多。走很長的路不會痛苦,更不會受到傷害。”


    “盡管是因為這個,我會嫁不出去。”


    馬言斌打斷話頭,說道:“那不會的,總有正常的男人,一定會喜歡你的。


    “那就是他,長孫殿下,我的姐夫。”


    朱雄英坐在椅子上,聽到馬言斌的話,內心很是理解,纏足自宋時以來直到元未,明朝曾經下令禁止,直到清代更普遍。


    其實馬宸汐的雙腳,才不過三十八碼。所以按照現代人來說,算是標準的尺碼了。完全不算很大,還有馬皇後本身不纏足。


    身為魂穿者來說,自然反對這種陋習,這就是馬宸汐過十四,還沒嫁出去的原因,好在與她相遇,從此一見鍾情。


    馬言斌說道:“姐姐,讓我來替你說,我的意中人是蓋世英雄,他的名字叫雄英,是我的一生所愛的人!”


    朱雄英心裏樂開花,還被這麽誇讚了,麵色很是平靜地,要冷靜思考未來的可能。都入宮這麽久了,盡管久居坤寧宮裏。


    之前去過春和宮,還看望了兩個妹妹,當然還有見過二弟,他再也沒了任何資本。還拿什麽跟我鬥法?算是他大勢已去了。


    而現在考慮的事情,那就是大力發展,先解決大明寶鈔的問題,聽馬言斌說起過,就算改革了寶鈔,還不如廢文改圓。


    但需要大量金銀銅礦,否則無法支撐,沒有像樣的錨定物,製作新寶鈔還是廢紙!所以隻能想到攻打倭國,拿下月見銀山。


    就沒有別的辦法,還想到了美元霸權,不妨利用大明寶鈔,將貶值轉嫁到其他國,讓他們承擔一切損失。


    突然間聽到了一個聲音。


    “姐夫,你在發什麽呆。”


    “大哥,你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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