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國公等人叫了半晌,見無人迴應,便認定張超凡等人畏懼他們,龜縮在院中不敢出來。正當他們商量著是否要攻破護院法陣,直接闖進去的時候,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各位是何方神聖?來此何事?難道真要鬧事嗎?”


    魯國公肖炳誠等十人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心中一驚,意識到來者不善。若此人真是他們要找的張超凡,那今日恐怕是遇到勁敵,難以善了。要知道,他們十人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此人竟能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身後,這等修為實在深不可測。他們十人暗自慶幸,還好此人沒有偷襲,否則他們中必定有人會受重傷。如此一想,他們對張超凡的印象倒是好了許多,覺得對方應該不是大奷大惡之徒。


    聽到張超凡的問話,還是為首的魯國公肖炳誠開口問道:“你可是草民張超凡?”張超凡迴答道:“正是,有何貴幹?”魯國公肖炳誠說道:“我等奉南圍帝國大帝之命,前來捉拿你這暗算南郡王肖德貴全家的狂徒。”


    張超凡說道:“哦,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暗算肖德貴全家的?”魯國公肖炳誠還沒來得及開口,剛才那位急性子白袍女子便搶著喝道:“大膽狂徒,竟敢如此對魯國公無禮,我看你是活膩歪了!”從她的話語中可以看出,這名女子是個脾氣十分火爆的人。


    張超凡沒有說話,也沒有打算說話。隻見本來是靜靜站在張超凡身後的白琪琳,突然間在原地消失,接著那名白袍婦子臉上‘啪’地傳出一聲脆響,那女子痛唿了一聲,隻是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影就消失了,她連被誰打了都沒有弄清楚,心裏那叫一個憋屈啊!但為了保持形象,她又不能像個潑婦那樣罵街。


    此時,她發現張超凡身後的小姑娘拍了拍手掌,看到小姑娘的手掌大小,她才意識到剛才是被這個小姑娘打了。她心中暗想,難道這個小姑娘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因此,她不時地看向白琪琳。


    白琪琳被她看得有些不耐煩,開口罵道:“看什麽看?剛才打得還不夠嗎?”直到聽到這句叫罵,白袍女子才確信自己真的被這名小姑娘打了,這要是傳出去,她這個來自帝都的高手,在偏僻的南郡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打了,並且毫無還手之力,那她的臉麵往哪裏擱?


    她的心中像是打翻了調味罐,五味雜陳,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想要發作卻又缺乏底氣,想要不和對方計較又不甘心,真是心頭患得患失,思緒萬千,但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選擇了自個忍氣吞聲。張超凡見她如此,心中反而對她稱讚了一下,認為她能屈能伸,識時務。


    見到張超凡身邊有如此高手,魯國公肖炳誠知道今天如果硬來,他們十人可能討不到好處。於是,他改變策略,滿臉和善地向張超凡說道:“這位公子,我們是奉旨行事,剛才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如果今日你能主動解除南郡王肖德貴身上的禁製,我們也就不再追究,若是這一點我們都辦不到,我們也沒法迴去交待不是?”


    張超凡說道:“你們也不用擔心迴去交待,我讓肖德貴再也不會提這件事不就得了嘛?”魯國公肖炳誠問道:“隻要禁製沒有解除,南郡王肖德貴如何會不再提起?”張超凡說道:“有兩種方法,要麽這世上再也沒有了肖德貴這個人,要麽肖德貴自願不再提了。你希望是出現哪一種情況?”


    魯國公肖炳誠趕忙說道:“南郡王肖德貴是皇族直屬,是皇室重要成員,不然陛下也會如此重視,派我等前來,如何能夠讓他隨便從世間消失?我們當然不希望這種情況出現。”張超凡說道:“如此,稍安勿躁,南郡王肖德貴馬上就到。”說完,他發動魂印,強拘著肖德貴往這小山而來。


    幾人雖然沒有見張超凡三人怎麽出手,但是感受到張超凡三人的氣息,以及三人氣定神閑的神態,就知道眼前三人不是他們可以輕易就能夠對付的。若是能夠輕易完成使命,誰又願意與人搏命呢?就這樣,他們十人也沒有再有進一步動作,雙方相安無事,靜靜地一起等候著。


    不多一會,上山的小徑上就出現了一個人,眾人定睛一看,那不是南郡王肖德貴還能是誰?見到南郡王肖德貴到來後,魯國公肖炳誠等十人心中更加確定了今天這事,還真的不能硬來。若是能夠和平解決,他們十人能夠平安返迴,就要謝天謝地了。


    肖德貴爬到山頂,徑直來到張超凡麵前,不顧周圍人在場,麵色極為難看地跪倒在地,對張超凡說道:“張公子恕罪,小王一時糊塗,還請張公子手下留情。”張超凡一言不發,隻是靜靜地看著南郡王肖德貴,這讓肖德貴心如死灰,他身體不停顫抖,以為張超凡不肯饒恕他的背叛,準備取他性命。他心中萬念俱灰,連求生的勇氣都失去了。


    張超凡看了肖德貴良久,終於出聲說道:“你若不是存心不良,想要控製於我,也不至於落到今天地步,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事到如今,你就認命吧。”說到這裏,張超凡做勢要對肖德貴出手,而肖德貴也閉上眼睛,一副等待死亡降臨的樣子。


    就在這時,從小院中衝出一個人影,尖聲高叫道:“住手,張公子。”衝出來後,就同肖德貴一起跪到張超凡麵前。張超凡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來人正是南郡王肖德貴的女兒肖美琴。隻見肖美琴跪在那裏,眼掛淚珠,哽咽著說道:“張公子,請您饒過我父王吧,隻要您不殺我父王,您要我怎樣,我都同意。往後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張超凡調侃她道:“我把你賣到青樓,你也願意嗎?”聽到張超凡如此說,肖美琴臉上表情更加淒苦,猶豫良久,一咬牙,說道:“如果張公子真的要如此,我也無怨無悔。”張超凡說道:“念在你這份孝心,我放過他吧。至於賣你入青樓,以後再說,若是表現好,就保持現在狀態,若是如你父王那樣暗算於我,那就決不輕饒。不過對於你父王,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苦頭一定是要給他吃些的。”


    說完,張超凡通過魂印,立即對南郡王肖德貴發動神魂攻擊。肖德貴在張超凡的神魂攻擊之下,承受著鑽心蝕骨的疼痛,這種痛苦從魂核深處沿著經脈蔓延至全身每個角落,讓他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即死去。頃刻之間,肖德貴竅穴和皮膚都溢鮮血,整個人像是一個血人似的。


    隻是一會兒功夫,本來還在地上不停翻滾的南郡王肖德貴,就如同死狗一樣癱軟在地,暈死了過去。肖美琴擔心父王受到更深的傷害,導致以後無法恢複,心中不忍,又流淚哭著向張超凡哀求道:“張公子,求求你,饒過我父王吧,再要對付他的話,他可能是就要過去了,嗚嗚。”


    張超凡說道:“不要哭!若是你父王如此對我,你會同情我嗎?我想一定不可能,我都說過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一定要給深刻教訓,讓他長長記性的,所以,他死不了的,但是,罪是要受點的。暗算我一次還不夠,還想著算計我第二次。我這人本來對暗算是零容忍的,今天就看在你的孝道上,再饒過他一次吧,你將他帶到小院裏,讓他自己運功療傷就是。”


    肖美琴如蒙大赦,向張超凡道了聲“多謝”,便匆忙從地上爬起來,抱起她的父王,迅速進入到小院內,進行療傷救治。待到肖美琴走後,張超凡將目光投向魯國公肖炳誠等十人,尤其是那位被白琪琳扇過巴掌的美女。


    見到張超凡看向他們,魯國公肖炳誠麵露尷尬地說道:“張道友,從剛才你同南郡王父女的對話中,我們已經了解到事情的真相。是南郡王肖德貴招惹你在先,想要暗算於你,並且打算禁製你。隻是禁製不成,反被你禁製了。


    你們之間的過節,錯不在你,你也隻是自衛罷了。並且在他反被禁製後,心中不憤,沒有將實事向陛下如實稟報,而是將過錯全部推在你身上,陛下這才讓下官等過來幫南郡王肖德貴對付你。我們對在沒有弄清事情原委的情況下,就想為難道友,表示歉意。”


    張超凡迴道:“歉意倒是不必,我這人隻相信朋友和自己的手段,而且我更加相信自己的手段。隻要我在你們身上施展了我的手段,我自然會相信你們。”


    聽到張超凡說要用手段對付他們,魯國公肖炳誠等十人立即擺出一副戒備的架式,並且還擺出一個共同防禦陣法,將魯國公肖炳誠圍在中間。見到他們的模樣,張超凡三人頓時覺得有趣,白琪琳說道:“凡哥哥,讓我來同他們玩玩吧?”


    張超凡說道:“當心有詐,還是我來吧。”白琪琳有些不服氣地小聲說道:“明明人家比你還要厲害,若是他們有詐,你能對付,那我也能對付嘛。”張超凡微笑說道:“那可未必。”


    白琪琳見張超凡已經做了決定,也不好真的跟他爭,隻好按耐住心中想要動手的衝動,將出手的機會讓給張超凡。


    張超凡低聲囑咐了白琪琳和林小芸兩人一句‘注意安全’,便原地消失,眨眼間出現在魯國公肖炳誠麵前,想要來一招擒賊先擒王。見到張超凡突然出現,肖炳誠心中一驚。他深知以他們的陣法根本無法困住張超凡,隻能寄希望於神魂攻擊,期望能借此一舉拿下張超凡。


    而張超凡之所以會出現在他麵前,正是為了擒賊先擒王,率先將肖炳誠拿下,想要對方自亂陣腳。張超凡二話不說,直接對魯國公肖炳誠發動了先天法寶自帶神通“匕之芒”。一道如同匕首的神魂攻擊直奔肖炳誠魂海而去。


    此時,魯國公肖炳誠的神魂攻擊還未離開魂海,張超凡的“匕之芒”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達。好在張超凡原本沒打算要取他性命的意思,因此並未全力出手,再加上魯國公肖炳誠的神魂攻擊抵消了匕之芒一部分攻擊力,肖炳誠隻是被“匕之芒”震得魂海翻騰,頭暈目眩。


    稍縱即逝的瞬間,張超凡趁機出手,抓住肖炳誠左肩,太虛混元勁能量趁機侵入,將魯國公肖炳誠全身修為全部封印,並順便在肖炳誠的魂核上種下魂印。做完這一切後,齊國公肖炳山等其他九人才反應過來,紛紛向張超凡出手,想要解救出肖炳誠。


    在眾人的攻擊即將臨身之際,張超凡感受到了一股較強的危機。他知道,此時如果不采取行動,他和魯國公肖炳誠將會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張超凡果斷地施展了空間大道神通,將自己和魯國公肖炳誠傳送到了齊國公肖炳山等人的身後。


    隨著空間的扭曲,張超凡和肖炳誠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當他們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齊國公肖炳山等人的身後。張超凡的眼神堅定,他知道,現在是反擊的時候了。他迅速地發出了一道強大的神魂攻擊,將剛才攻擊他的九人全部擊倒在地。


    趁此機會,張超凡毫不猶豫地出手,將其中八人禁製住。他的手法老辣熟練而且迅速,讓人無法想象他還是個不滿二十歲的修士。正當他要對那名白袍美女下手時,她突然恢複了清醒,並試圖趁著不備,反擊張超凡。


    一直處於戰鬥狀態中的張超凡早有防範,他不想與她正麵交鋒,於是瞬間消失,出現在她身後。他用太虛混元勁能量包住整個右手,直接破開對方美女設置的防護罩,捏住了她白皙纖細的脖頸,讓她無法施展修為。


    隨後,張超凡注入一小股太虛混元勁能量,將美女的修為禁錮封印,使她如同一介凡人。有了如此機會,張超凡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魂印種植到她的魂核之中。他的動作輕柔而迅速,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然而,在這一過程中,張超凡的心情卻異常複雜。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引起一係列的後果,但他也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正確選擇。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將魂印種植到對方全部人的魂核之中,才能確保後續不會有麻煩。


    最終,張超凡成功地將魂印種植到了美女的魂核之中。他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控製了這名美女,讓她成為了自己的一名傀儡仆從。


    完全控製了對方十人後,張超凡打算怎樣對待他們呢?是放了他們,還是結果了他們呢?


    欲知後事如何,下一章內容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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