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境遷,光陰如箭,日月如梭,幾日時間轉瞬即逝。這一日,張超凡等在山頂院內修煉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一陣戰艦的轟鳴聲。不多時,一艘巨大的戰艦就降落到南郡王府大殿前的廣場之上,戰艦身上塗著明顯的南圍帝國皇室標識。


    戰艦甫一出現,張超凡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覺察到了它的動向,但他並未輕舉妄動。他略加思忖,決定先查明戰艦的來意,再做定奪。


    在戰艦停穩之後,艙門緩緩打開,從戰艦上走下來一行十名衣著光鮮的男女。這些人看上去就知道全都是厲害角色,其中男七女三,隻有前麵兩人年紀較大,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模樣。


    不過,境界實力擺在那裏。這兩名看起來年齡較大的領著者,是渡劫尊者巔峰修為,都隱隱有要邁入大乘境的樣子,可以說是半步大乘境。這兩人神情傲然,一副誰都入不了法眼的傲慢模樣。跟在兩人身後的五男三女中,三女都是渡劫尊者,隻是比兩人稍有不如,但也相差無幾。


    五名男修士中,也有三名是渡劫尊者,隻是小境界要差一些,甚至連三女的水平都沒有達到。另外兩名男子,衣衫更加明亮,一看就是世家子弟,公子哥兒之輩,境界最低,不過也達到了化神境巔峰。全部十人都身穿製式官服,兩名老者身穿淡紫色官服,五名男子身穿淡藍色官服,三名女子身著白色官服。


    當戰艦轟鳴聲傳來,南郡王肖德貴聽得心中大喜,因為他早就明白是怎麽迴事。他在心中暗想道:今天帝國來人,姓張的小子,我看你還能蹦達到幾時。南郡王肖德貴一邊心中想著,一邊立即起身,來到戰艦降落處迎接來人。


    南郡王肖德貴的心裏活動,張超凡通過魂印感應得一清二楚,他心裏明白了,這些人是南郡王肖德貴從南圍帝國都城專門請來對付他的,他故意不出現,想要隱在暗處,看看他們準備了怎樣的陰謀。


    南郡王肖德貴接到來人,立即走上前同他們見禮,嘴中不停地說著“有勞,有勞諸位了。”為首兩人中個頭矮些的那位接口說道:“南郡王遇到了麻煩,我等接陛下聖諭,前來支援,我們是奉旨而來,何勞之有?南郡王殿下請不必與我等客氣。”兩人相視一笑,相互攜手一起當頭領著眾人往大殿內走去。


    來到大殿,雙方分賓主坐定後,剛才說話的那名老者,從身上取出一束黃綾,捧在手中,表情嚴肅地站起身,煞有介事地說道:“南郡王肖德貴接旨。”肖德貴起身,拜伏在地,口中說道:“臣,南郡王肖德貴接旨。”那老者展開卷著的黃綾,口中高聲讀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朕驚聞禦弟南郡王肖德貴,遇上宵小之輩,遭遇麻煩,朕心甚是不安。特派魯國公肖炳誠、齊國公肖炳山兩人率領內務府高手,一同前往南郡,相助愛卿解除麻煩,望愛卿能夠順利脫困,欽此!”肖德貴喊了一聲“謝陛下!”後,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接過聖旨,將它供放在大殿案桌上,迴到座位上坐下。


    個矮的魯國公肖炳誠問道:“請問肖郡王,不知殿下遇到了什麽麻煩?”南郡王肖德貴不想讓魯國公知道是他自己挑事,將過錯全部推到張超凡身上,表情激憤,歪曲實情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有人趁小王不備,偷襲了本王,如今本王被人在魂核中動了手腳,被他控製,受製於他。現在對方那三位人還留在本王府中,並未離去。如今懇請魯國公、齊國公等施展雷霆手段,先解除了那小子留在本王魂核上的魂印才好。”


    魯國公肖炳誠說道:“如此,請郡王殿下向下官打開魂海,開放防禦,下官試著為殿下解除禁錮。至於成功與否,本國公就不能保證了。”南郡王肖德貴完全放開了防禦,魯國公肖炳誠在南郡王肖德貴身邊盤坐下來,閉上眼睛,神魂活躍起來,他的神識在接近到南郡王肖德貴後,沒有一絲遲滯,果斷地直接進入到對方魂海之中。


    神識到達南郡王肖德貴魂海後,魯國公肖炳誠見到了一個暗紅色魂力海洋,這就是俗稱的魂海。魯國公肖炳誠的神魂進來之後,馬上對魂海進行搜索,希望能夠找出不一樣的地方,或者感應到不同的魂力波動。他的神識幻化成一個縮小版的魯國公,懸浮盤坐在肖德貴魂海上空,仔細感應著。他所做的一切,張超凡通過魂印都感應得清清楚楚,但是,他還是按兵不動,一是想在暗中窺探了解到對方實力;二是想弄清楚對方的各種圖謀。


    魯國公肖炳誠感應了許久,未察覺一絲任何異常。他並不知曉,在南郡王肖德貴的魂核上種下魂印的張超凡,其境界實力與他相比毫不遜色,甚至更勝一籌。張超凡的真實實力遠高於表麵,他運用太虛神魂訣中特殊手法種下的魂印,與南郡王肖德貴的魂核已經完全融合,難以分離。若是強行去除魂印,南郡王肖德貴的魂核必然遭受重創,甚至可能淪為白癡。如此後果,誰能承擔?誰又能負責?這樣的結果,顯然得不償失。


    魯國公肖炳誠在南郡王肖德貴的魂海中不斷嚐試,不肯放棄。他身為南圍帝國有的數神魂方麵高手,一名以魂力著稱的魂修,若無法清除一個年輕小子所設下的魂印,傳至帝都,他將顏麵掃地。因此,他在南郡王肖德貴的魂海中不懈努力,試圖找出對方的控製手段並加以清除。


    他持續加大神魂輸出,以增強在南郡王肖德貴魂海中的神魂神識強度。然而,事與願違,這不僅未能達到預期效果,反而令南郡王肖德貴的魂海波濤洶湧,再不平靜。另一方麵,由於大量魂力的傳輸,他作為魂修的魯國公,也漸感魂力不支,神情也變得萎靡不振。


    魯國公肖炳誠的嚐試毫無效果。他並不知曉,張超凡所種下的魂印,是他無法移除的。張超凡以太虛神魂訣種下的魂印有幾大特性,使得魯國公無從下手。首先,張超凡種植魂印的手法無比高明。其次,魂印是由太虛混元勁能量這種本源物質模擬的魂力組成的。這種魂力品階是魂力中最高的,其他魂力在它麵前隻能臣服。因此,就算魯國公找到了魂印,以他的魂力品階也無法動搖魂印分毫。


    總而言之,魯國公肖炳誠的努力注定是要失敗的。久試無功,再也顧不得顏麵,他隻好從南郡王肖德貴魂海中退出,一退出來,睜開眼,無奈地對著南郡王肖德貴輕輕搖了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郡王殿下,老朽無能,沒有辦法幫殿下解除控製。”


    南郡王肖德貴眼中也流露出失望的表情,但還是言不由衷地安慰魯國公肖炳誠道:“這事也不怪魯國公,本王知道你也盡力了。”接著,他們商量起對付張超凡三人的辦法。有人提議設宴邀請張超凡三人作陪,在飯菜中做手腳,來控製住張超凡三人,迫使他解除控製。


    但是齊國公肖炳山堅持要直接抓住張超凡三人,他認為他們這一行十人,按照他們的實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三個來自於蠻荒之地外南郡的土著不成?所以,他主張直接采用武力解決,若是真的沒有辦法拿下張超凡三人,就直接毀了也就是了,隻要人沒了,種植在別人身上的禁製也就會自動失效了。


    南郡王肖德貴曾經陪同張超凡三人收服郡王城中大大小小的勢力,親眼目睹了他們匪夷所思的手段,深知他們實力強大,僅憑自己這些人恐怕難以將其三人製服。但他仍然想要搏上一搏,決定冒險一試,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希望能成功抓獲張超凡三人,逼迫張超凡解除魂印,還他自由。


    為了鼓勵帝都來的眾人,肖德貴拿出了大量靈石作為獎勵,並承諾如果能找迴自己被張超凡三人洗劫的財寶,還會給予魯國公肖炳誠等人更豐厚的酬勞。這十位來自帝都的人聽到後,十分興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仿佛張超凡三人已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隨後,南郡王肖德貴設宴招待了這些人,並安排了住處,相約第二天一早再去抓捕張超凡三人。肖德貴自認為做得很隱蔽,安排得滴水不漏,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在張超凡的掌控之中。他們的計劃和陰謀,張超凡早已了如指掌。


    第二天清晨,眾人來到郡王府大殿,南郡王肖德貴已在此等候多時。此時的他內心忐忑不安,既想借助帝都這十人的力量除掉張超凡,又擔心他們不是張超凡三人的對手,反而激怒了他。南郡王肖德貴心中糾結萬分,不知如何是好。


    見到帝都十人進來,南郡王肖德貴臉色變幻數次,心中天人交戰,難以取舍,最終,他一咬牙,一跺足,把心一橫,決定還是按照昨日計議的辦。他心中暗想:相信即使張超凡三人知道他在後麵算計他們,也不會真的將他怎麽樣,更不會真的要了他的性命。


    當然,若是計劃失敗,可能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但不管結局如何,他都要搏上一搏,不然就這樣一直被人控製著,不抗爭一下,他是不會甘心的。


    他的臉色就像夏日的天氣,時而晴朗,時而陰霾,仿佛在心中進行著一場激烈的鬥爭。他的牙齒緊緊地咬著,發出咯咯的聲響,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安都咬碎在口中。


    他心中暗想,自方的計劃已經經過了深思熟慮,隻要按照計劃行事,相信即使張超凡三人知道了真相,但隻要不將事情做絕,也不會對他過於苛刻。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可能會引起張超凡三人的不滿和報複,但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麵對怎樣的懲罰,他都願意承擔。


    在他的心中,一股不甘被命運擺布的火焰熊熊燃燒。他不願意再做一個被人控製的傀儡,他要為自己的未來爭取一線生機。他知道,這是一場賭博,但他願意賭上自己的一切,為了自由,為了尊嚴一搏。


    南郡王肖德貴是個工於心計的人,他不準備自己陪著魯國公肖炳誠等人,前去找張超凡三人,而是派人領著帝都來人前去張超凡住處找張超凡三人的麻煩。這樣沒有照麵,若是行動失敗時,還可以有個說法,不至於沒有一絲迴轉傷地。


    本來,南郡王肖德貴是準備派魏總管領路的,但是,魏總管早就知道張超凡三人本領不凡,況且自己也被張超凡在魂核中種下了魂印,所以,一離開大殿,脫離了南郡王肖德貴的視線後,魏總管就另派他人引路,自己隻是悄悄地綴在後麵,遠遠地跟著,心裏還是不想摻和進去,免得惹怒了張超凡三人,被他們秋後算賬,那可劃不來。


    不多時,魯國公肖炳誠等十人便被帶到了張超凡三人居住的小山山腳下。那位引路人指著山上小院,告知張超凡等人就在山頂小院內,請魯國公肖炳誠他們一行人自行上山。正當引路者轉身欲要離開時,一位長相俊美的白袍女子站出來攔住了他。


    “你給我站住!”那名女子高聲喊道,她秀眉深鎖,滿臉不悅。“我們不辭辛苦,大老遠從帝都趕來這裏幫你們郡王的忙,為他解決問題,他自己不來陪同也就罷了,竟然連派個得力向導都辦不到,如此怠慢我等,難道這是待客之道嗎?”


    見此情景,魯國公肖炳誠開口製止,那名帶路的南郡王府弟子才沒有陪同他們一起前往山頂小院,得以轉身獨自離去,從而避開了後麵可能遇到的危險。


    魯國公肖炳誠率領眾人登上小山,來到小院門前,對著院內高聲喊道:“張超凡小子聽好了,吾乃南圍帝國魯國公肖炳誠。我等奉命前來捉拿你,速速出來受死。”


    感知能力超乎常人的張超凡,對他們一行人的到來早已知曉。他卻故意佯裝不知,不予迴應,想要看看這些人接下來會玩弄什麽花招。並且張超凡也想借此機會試探一下他們這些人的底線,以便想好應對之策。


    至於小院內其他等人,向來都是由張超凡做主,唯他馬首是瞻。林小芸和白琪琳兩女見到張超凡不予答理,直接將魯國公肖炳誠喊叫當成了犬吠,她們同樣也不理睬。魯國公肖炳誠見到無人搭腔,同時又害怕院內有埋伏,不敢冒險進入,隻能在院外不停地繼續叫喊。


    魯國公肖炳誠等南圍帝國來人給張超凡他們找了什麽麻煩呢?張超凡他們是如何應對的呢?


    欲知後事如何,下一章內容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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