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28年的盛夏,陽光如火,炙烤著大地,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不屈不撓的堅韌氣息。魏國,在經曆了石亭之戰的慘痛失敗後,正經曆著一場深刻的變革與重生。禁狩軍,作為守護魏國安寧的利刃,在這段艱難的日子裏,更是被賦予了前所未有的重任。


    曹綾,這位年輕而果敢的禁狩軍統領,身著銀甲,英姿颯爽,她站在營寨的高台上,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整裝待發的將士們。她的心中既有對過往失敗的沉痛反思,也有對未來勝利的堅定信念。


    “徐蓋校尉,”曹綾的聲音沉穩有力,穿過喧囂的訓練場,直達徐蓋耳畔,“鷹擊營的騎兵們,乃是我軍之鋒刃,他們的速度與敏捷,將是決定戰場勝負的關鍵。你可有信心,將他們的潛能發揮到極致?”


    徐蓋聞言,神色一凜,拱手道:“統領放心,鷹擊營定不負所望!我將以身作則,與將士們同甘共苦,誓要將他們訓練成如鷹擊長空般的精銳之師!”


    “好!”曹綾點頭讚許,隨後轉向於圭,“揚武校尉,步兵乃我軍之根本,你的責任尤為重大。我要你不僅訓練他們的陣型與步伐,更要培養他們之間的默契與信任,使之成為一支堅不可摧的鐵壁。”


    於圭拱手領命,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統領,揚武營定將刻苦訓練,確保每一位士兵都能成為戰場上最可靠的防線!”


    接著,曹綾的目光落在張雄與張虎身上:“鎮軍校尉、典軍校尉,你二人負責的部隊,乃是我軍的中堅力量。張雄,你的任務是強化他們的單兵作戰能力,讓他們在戰場上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猛虎;張虎,則要注重戰術的靈活運用,確保我軍能夠隨機應變,克敵製勝。”


    張雄與張虎齊聲應諾,誓要以實際行動迴應曹綾的期望。


    最後,曹綾轉向樂綝,這位折衝校尉,以其勇猛善戰而著稱。“樂綝校尉,你的折衝營,將是戰場上的突擊力量。我要你帶領他們,如利刃出鞘,無堅不摧。但同時,也要教會他們如何在最危險的時刻保持冷靜,確保每一次衝鋒都能精準有效。”


    樂綝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脯:“統領放心,折衝營定不負所托!我們會在戰場上,用敵人的鮮血來證明我們的勇氣與實力!”


    一旁的閻盾,作為軍司馬,見曹綾對各部將領的安排如此周密,心中也是暗自佩服。他走上前來,對曹綾說道:“統領,有您這樣的英明領導,又有如此出色的將領與精銳的士兵,我軍的複興指日可待。我定會全力輔佐您,共同訓練好這四萬步兵,使之成為禁狩軍最堅實的後盾。”


    曹綾聞言,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這條複興之路雖然漫長且艱難,但隻要全軍上下一心,就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於是,她高聲宣布:“全體將士聽令!自今日起,我們不僅要刻苦訓練,更要團結一心,共克時艱!為了魏國的榮耀,為了我們的家人與同胞,誓要奪迴失去的一切,讓敵人聞風喪膽!”


    頓時,整個訓練場響起了雷鳴般的呐喊聲,那是禁狩軍將士們對勝利的渴望與信念的凝聚。在這酷暑難耐的季節裏,他們正以汗水與熱血,書寫著屬於自己的傳奇篇章。


    隨著時間的流逝,禁狩軍已經開營一個月了。曹綾響應國家號召屯田備戰,準備召集將領分配任務。


    閻盾止住曹綾說:“且慢,我的將軍大人,您先搞明白屯田所謂再下令吧,曹魏的屯田可是大有講究的。”


    曹綾:“是嗎?那我們先看看係統怎麽說的。”


    係統:軍屯是指設立土地予不用打仗的軍士,要求士兵能自行耕作而生產行軍所需糧食。軍屯以六十人為一營,且佃且守,士卒需繳納分成地租。


    軍屯可分為兩種類型,一種類型是現役軍人屯田,這是沿襲漢代的做法,隨宜開墾,且耕且守。另一種類型是士家屯田,用於屯田生產的士家包括從征將士的家屬和尚未抽調的後備役兵士。


    在魏國的遼闊疆域內,一場關於重振軍威與民生並進的變革悄然拉開序幕。曹綾,這位智慧與勇氣並存的公主,以其獨到的見解和果斷的決策,引領著禁狩軍走向了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


    烈日炎炎,禁狩軍的營寨內卻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曹綾身著戰袍,立於高台之上,目光深邃而堅定。她深知,要恢複魏國的強盛,必須從根本做起,而屯田,便是這條複興之路上的重要一步。


    “閻盾將軍,”曹綾的聲音清晰而有力,穿透了周圍的喧囂,“我們決定采取第一種屯田方式,依托現有體製,讓現役兵卒在保障軍事訓練的同時,參與農耕,實現且耕且守。同時,後備役兵卒則全力投入農墾,他們的報酬將實行按勞分配,以激勵士氣。”


    閻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他深知,這一決策不僅能夠有效緩解軍需壓力,還能提升士兵們的自給自足能力,增強軍隊的凝聚力。於是,他鄭重地點了點頭,迴答道:“公主英明,此計甚妙!我這就去通知各營將軍,確保命令迅速傳達,無有遺漏。”


    隨著閻盾的離開,曹綾的命令如同春風一般,迅速吹遍了禁狩軍的每一個角落。各營將軍們紛紛響應,積極配合,一場轟轟烈烈的屯田運動在禁狩軍中悄然興起。


    現役兵卒們,在完成了日常的軍事訓練後,便拿起農具,走進田間地頭,開始了他們的農耕生活。雖然汗水浸濕了衣衫,但他們的臉上卻洋溢著滿足與自豪的笑容。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每一分努力,都在為魏國的未來添磚加瓦。


    而後備役兵卒們,更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農墾之中。他們按照曹綾的指示,實行按勞分配,多勞多得。這種公平合理的報酬製度極大地激發了他們的積極性與創造力,使得荒蕪的土地逐漸煥發出了勃勃生機。


    一時間,禁狩軍上下一心,士氣高昂。士兵們早上出操習武,錘煉體魄與技藝;下午則轉戰農田,揮汗如雨,耕耘希望;晚上,他們依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列陣巡邏,守護著這片土地與國家的安寧。


    天子特進右將軍張合,奉命前來考察禁狩軍的訓練與屯田情況。當他親眼目睹了禁狩軍的嶄新麵貌與蓬勃生機時,不禁對曹綾的治軍之道讚不絕口:“公主殿下治軍有方,真乃年少有為!禁狩軍在你的帶領下,不僅軍容鼎盛,士氣高昂,更在屯田方麵取得了顯著成效,實為魏國之幸!”


    麵對張合的讚譽,曹綾隻是淡淡一笑,謙遜地說道:“張將軍過譽了。這一切都是將士們共同努力的結果。我隻是盡我所能,為他們提供一個更好的環境與條件罷了。”


    然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曹綾那份深藏於心的責任感與使命感。她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何為真正的領導者——不僅要有高瞻遠矚的戰略眼光,更要有腳踏實地、與士卒同甘共苦的決心與勇氣。在曹綾的帶領下,禁狩軍正一步步走向更加輝煌的明天。


    曹綾禮貌作揖,說:“托右將軍福,若不是張將軍收我為徒,教我兵法軍略,曹綾豈敢以女兒身統領軍隊,豈不貽笑大方?”


    閻盾:“師傅,公主所言不假,都是師傅您教的好。誰不知道張合張俊義,是當今天下第一名將,他的徒弟治軍自然能有一手。”


    張合聽到閻盾的彩虹屁欣慰點頭,說:“唉,真好啊,不枉我此生戎馬,現在我對得起大魏先帝了。能有幸教授你與公主兩名青年才俊,是我大魏鴻福啊!咳咳…迴去我定當如實匯報陛下,陛下定當會予以嘉獎。”


    夕陽如血,灑滿了禁狩軍營前的空地,給這方土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張合,這位曆經沙場、戰功赫赫的老將軍,在完成了對禁狩軍的考察後,準備啟程返迴洛陽。然而,一陣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卻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閻盾,作為張合的得意門生之一,敏銳地察覺到了師傅身體的異樣。他連忙上前,用一隻堅實的手臂輕輕攙扶住張合,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師傅,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啊!大魏還需要您這樣的名將來守護。”


    與此同時,曹綾,這位智慧與勇氣並存的公主,也迅速來到了張合的另一側,用她那溫柔而堅定的手,輕輕搭在了老將軍的肩上,引導他緩緩坐下休息。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敬意與擔憂,輕聲說道:“張將軍,您是我大魏的支柱,我們打敗蜀國、複興大魏的偉業,還需仰仗您衝鋒陷陣。請您務必多加休息,照顧好自己。”


    張合望著眼前這兩位情真意切的徒弟,心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感動。他的眼眶漸漸濕潤了,淚水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情緒,然後緩緩說道:“蒼天在上,我張合此生無悔入大魏!能有你們這樣的好徒弟關心我,縱使我戰死沙場,也死而無憾了!”


    這番話,不僅是對自己一生忠誠與奉獻的總結,更是對兩位徒弟深情厚誼的迴應。在場的將士們無不為之動容,紛紛投來敬佩與羨慕的目光。


    隨著張合的馬車緩緩啟動,向著東邊的洛陽進發,閻盾與曹綾站在原地,目送著師傅遠去的背影。夕陽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仿佛也在訴說著這段師徒情深的故事。


    望著馬車漸行漸遠,一男一女,兩位年輕的將領,不禁同時流下了眼淚。這淚水,既是對老將軍即將離去的不舍,也是對自己肩上重任的深刻認識。


    閻盾哭了,哭的很大聲,不禁撲向了曹綾的懷裏,他痛苦的啜泣:“公主,我感覺到了,師傅他命不久矣,我真的舍不得他呀。”


    曹綾從未見過閻盾如此傷心,即使是現實世界,他一直是個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的形象,這一刻,明顯能看到一個男孩的破防。她意識到,閻盾是真的與張合有著深厚的感情基礎。


    曹綾把閻盾的頭放入懷中,撫摸著他的臉,好言勸導他放寬心態:“小盾,我知道你擔心張將軍的安危,但是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因此頹廢不堪。”


    閻盾臉紅紅的,反駁道:“你不懂,張將軍收我為徒,待我恩重如山,不僅教我兵法,還視若己出,平日裏像父親般關心我,當年西平之戰,他怕我喪命戰場,幾次勸郝昭把我撤出戰場,都被我拒絕了,還有就是曲阿之戰撤退時,我的馬不聽使喚,他把寶馬讓給我,自己中了一隻吳將賀齊的冷箭,想想都讓人感動啊!”


    曹綾聽到閻盾的哭訴,也是感動地難以言喻,於是二人相擁而泣:“啊?我不知道啊,張將軍太偉大了。一生戎馬,不負大魏,真是英雄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緊緊相擁,竟然昏倒了下去,門口的士兵懂事的把二人安置在一張席上。


    在洛陽城的心髒地帶,金碧輝煌的宮殿內,曹睿正襟危坐於龍椅之上,眉宇間透露著帝王獨有的威嚴與深邃。此時,宮門輕啟,風塵仆仆的張合踏入大殿,他的步伐雖顯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對國家的忠誠與對未來的期許。


    “張將軍,此行辛苦了。”曹睿的聲音溫和而有力,打破了殿內的寧靜。他深知張合不僅是國之棟梁,更是自己信賴的肱骨之臣。


    張合躬身行禮,隨後緩緩展開對曹綾的讚譽:“陛下,老臣此番前往,親眼見證了東鄉公主的非凡才能。她不僅將禁狩軍管理得井井有條,軍紀嚴明,士氣高昂,更難能可貴的是,她能夠繼承武帝的屯田政策,使得軍需自給自足,大大減輕了國家的負擔。咳咳咳……”說到這裏,張合不由自主地咳嗽起來,那是長途跋涉與歲月沉澱留下的痕跡。


    曹睿見狀,連忙關切地詢問:“愛卿身體可還安好?快些坐下歇息。”他邊說邊示意侍從為張合搬來座椅,並命人奉上熱茶,以解其疲憊與幹渴。


    張合感激地坐下,接過熱茶輕抿一口,繼續說道:“陛下,老臣雖已年邁,但眼光尚算不差。東鄉公主曹綾,不僅繼承了武帝的智勇與膽識,更有著超越常人的遠見與魄力。如今我大魏正值複興之際,有公主這樣的棟梁之才輔佐陛下,實乃我大魏之幸啊!老臣相信,未來的大魏,定能在公主與陛下的共同努力下,重現武帝時代的輝煌。”


    曹睿聽罷,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他既為皇妹曹綾的出色表現感到自豪,又為張合的忠誠與奉獻深感敬佩。他微微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皇妹果然不負所托,她是我大魏的驕傲。愛卿此行也辛苦了,快快下去歇息吧,待你身體恢複,朕還有重任要交托於你。”


    張合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深知自己雖已年邁,但在這位年輕帝王的眼中,自己依然是不可或缺的存在。他再次躬身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謝陛下隆恩,老臣定當竭盡所能,為大魏的複興貢獻最後一份力量。”


    隨著張合的離去,大殿內再次恢複了寧靜。曹睿獨自坐在龍椅上,望著窗外漸漸沉落的夕陽,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他知道,有曹綾這樣的皇妹和張合這樣的忠臣在身邊,大魏的明天一定會更加美好。


    月上柳梢頭,曹綾的營帳裏,曹綾和閻盾一同躺在席上,二人緊緊相擁,恍如夫妻般親密。幸好二人都穿著行裝,都昏迷不醒,沒發生什麽出格的事情。


    在那風雨交加的夜晚,營帳外雷鳴電閃,仿佛連天空都在為某些即將發生的“誤會”添上一抹戲劇性的色彩。曹綾與閻盾,這對平日裏默契無間的搭檔,卻因一場突如其來的雷雨,上演了一出令人捧腹又略帶溫情的鬧劇。


    曹綾,這位英姿颯爽卻又心思細膩的公主,正被雷聲驚擾了清夢,猛然間發現自己竟被某人緊緊抱在懷中,而那雙不安分的手,正悄悄靠近她的胸前。她本能地一推,伴隨著一聲嬌叱:“小盾,你耍流氓!”聲音中帶著幾分怒意,幾分羞赧。


    閻盾,這位平日裏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軍司馬,此刻正沉浸在夢鄉與現實的邊緣,被曹綾這麽一推,頓時清醒了大半,卻還未來得及反應自己做了什麽“大不敬”之事,手便不由自主地想要繼續那個未完成的動作。結果,迎接他的不是溫柔鄉,而是曹綾的一記清脆耳光,直接將他徹底打醒。


    “誤會啊!”閻盾摸著生疼的腦袋,一臉無辜地喊道。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竟在夢中將公主當成了……呃,那個誰。但此刻,辯解顯然已無濟於事,曹綾的怒火已如熊熊烈火,不可遏製。


    “我不管,你冒犯了本公主,去給我罰跑十圈!”曹綾雙手叉腰,一臉嚴肅,但眼中閃爍的光芒卻透露出幾分頑皮。


    閻盾欲哭無淚,心中暗自叫苦:“十圈?我的天哪,我比竇娥還冤啊!”然而,軍令如山,他隻得無奈接受懲罰,一頭紮進雨中,開始了他的“冤大頭”之旅。


    雨越下越大,閻盾跑完圈後,渾身濕透,像隻落湯雞般坐在小樹下歇息。他望著遠方,心中五味雜陳,不禁歎息道:“真是不服啊,要說冒犯,當年曹綾還看光了我呢!憑啥我摸她胸,她就這麽大反應,真是男女不平等啊!”說到這裏,他臉上竟不自覺地浮現出了一抹紅暈,腦海中浮現出曹綾那日漸成熟的身姿,心中暗道:“話說綾兒現在身材確實發育的挺好的,估摸著有半個足球那麽大,嘿嘿嘿。”


    而此時的曹綾,已褪去戰袍及一切外衣,隻著一襲貼身素衣,對鏡而坐。她輕撫著鏡中的自己,眉頭微蹙,似是在為剛才的衝動感到一絲懊悔。她拿起梳妝台上的脂粉,開始細細地打扮起來,嘴裏喃喃自語:“是不是對小盾太過分了,人家畢竟是我的親信啊。”


    這場突如其來的“雷雨情緣”,在兩人的心中都留下了難以言喻的漣漪。


    曹綾對鏡而歎:“是不是對小盾太過分了,人家畢竟是我的親信啊,還有當時那種感覺到底是怎麽迴事,怎麽心跳加速了,而且腦子裏還有當年不小心看到小盾洗澡的畫麵,我把人家看光了,人家不僅沒怪我還盡心盡力幫我管理軍隊,而我卻如此斤斤計較,是我太小氣了。”


    清晨的陽光如同熔金般灑落大地,將營帳外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輝,然而空氣中彌漫的悶熱卻預示著這將是一個艱難的行軍日。曹綾站在高台上,目光堅毅地望向遠方,手中緊握著曹真剛剛傳來的密令——前往長安整軍,距離雖不過二十裏,但在這樣的酷暑之下,對疲憊不堪的士兵們而言,無疑是一場考驗。


    “將士們!”曹綾的聲音穿透了沉悶的空氣,響亮而有力,“我們即將踏上前往長安的征途,我知道大家已經疲憊不堪,但勝利的曙光就在前方。請大家再堅持一下,為了我們的家園,為了我們的榮耀!”


    然而,即便曹綾的話語充滿了鼓舞,士兵們的步伐依舊顯得沉重,汗水順著他們的臉頰不斷滑落,浸濕了衣衫。看著這一幕,曹綾心中暗自焦急,她深知在這樣的狀態下繼續行軍,不僅速度會大打折扣,還可能影響士氣。


    就在這時,曹綾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她想起了武帝爺當年“望梅止渴”的典故。於是,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對士兵們大聲說道:“將士們,我知道你們此刻疲憊不堪,但請相信我,前方不遠,十裏之外,有一片梅林正等著我們。那裏的梅子甘甜可口,能夠瞬間解除我們的饑渴,讓我們重新煥發活力!”


    士兵們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是滿滿的期待。他們仿佛已經聞到了梅子那誘人的香氣,腳步也不自覺地加快了幾分。沿途,曹綾不斷與士兵們交談,用她的樂觀與堅韌感染著每一個人。


    “李校尉,你覺得梅子會是什麽味道?”曹綾笑著問身旁的一位將領。


    “迴稟統領,我想那定是酸甜交織,入口即化的美味吧!”李校尉笑著迴答,眼中閃爍著光芒。


    “是啊,想想都讓人流口水。不過,我們可不能光想著吃梅子,還得加快腳步,爭取早點到達那片梅林。”曹綾鼓勵道。


    就這樣,在曹綾的巧妙引導下,士兵們的鬥誌被徹底點燃,他們仿佛忘記了疲憊與炎熱,隻想著前方那片誘人的梅林。然而,當真正走到那所謂的“十裏之外”時,卻並未發現梅林的蹤跡。但令人驚訝的是,士兵們卻並未露出失望之色,反而更加堅定了前行的決心。


    “統領,雖然沒看到梅林,但我們知道,隻要跟著您,無論前方是何種困難,我們都能克服!”一名士兵大聲說道。


    “對!我們不怕苦,不怕累,隻要心中有目標,腳下就有力量!”其他士兵也紛紛附和。


    最終,在曹綾的帶領下,士兵們按時抵達了長安整軍場。曹真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他見曹綾帶著士氣高昂的士兵們歸來,不禁大笑道:“侄女,你果然不負所望,竟能效仿武帝爺‘望梅止渴’,士兵們都被你帶動得行軍神速啊!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我曹家的後代。如果你能是個男兒身,定能更加大放異彩。”


    曹綾聞言,微微一笑,迴答道:“叔父所言不假,但女兒身也未嚐不可為帥為將。昔日王異將軍,不也是以女子之身,在馬超作亂涼州時,協助守城,立下赫赫戰功嗎?我相信,隻要心中有信念,無論男女,都能成為國家的棟梁。”


    曹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之色,他深深地看了曹綾一眼,心中暗自感歎:這侄女,果然非池中之物啊!


    曹真答道:“確實,自馬超攻冀城至祁山堅守,王異將軍皆有參與,並且散盡家財,犒勞士卒,擂鼓助威,令我軍將士士氣高昂,最終馬超敗走西涼,王異功不可沒。侄女敬仰王異,確實合情合理。”


    將領郭淮進言:“大將軍,公主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有如此統領,酷似當年王異之勇,又有武帝智謀,真是我大魏之福。”


    曹真哈哈大笑,拍了拍曹綾的肩膀說:“如此纖弱的肩膀居然能扛起我大魏的一邊天啊!子桓你真是生了個好閨女啊!哈哈哈哈哈!”


    曹真如期舉行了整軍儀式,他命令曹綾帶領五千精銳兵馬協助郝昭把守陳倉要道,閻盾和將軍王生一同修築陳倉防務,其餘兵馬並入大將軍中軍大營,統一調度指揮。


    自此,曹綾名聲大噪,引發了吳蜀兩國的忌憚。


    在蜀國的朝堂之上,晨光初破,卻難掩一股沉悶與慵懶之氣。後主劉禪,年歲尚輕,眼神中透露著幾分稚氣與未脫的孩童心性,被貼身太監黃皓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步入大殿,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沉甸甸的國運。他隨意地在龍椅上坐下,打了個哈欠,似乎對這日複一日的朝政並無太多興趣。


    丞相諸葛亮,一身素袍,神情凝重,立於百官之首。他深知,時間的緊迫與國家的命運緊密相連,於是,他緩緩展開手中的奏表,聲音堅定而有力地向劉禪陳述北伐的重要性:“陛下,北方曹魏,乃我大漢之大敵,其勢雖強,然非不可破。吳國石亭之戰大捷,此天賜良機,臣請再次點兵北伐,以圖興複漢室,完成先帝遺願。”


    黃皓接過奏表,恭敬地遞至劉禪手中,而劉禪隻是隨意翻了翻,便用那略顯稚嫩的聲音迴應道:“相父,您又要離朕而去啊!朕真的舍不得您。”這話語間,既有對諸葛亮的依賴,也透露出他對北伐之事的不解與畏懼。


    此時,李嚴,這位蜀國的另一位重臣,站了出來,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對諸葛亮的嫉妒,也有對國家未來的憂慮。他緩緩上前,躬身對劉禪說道:“陛下,臣鬥膽進言。魏國雖在石亭受挫,但其根基深厚,非一朝一夕可動搖。反觀我蜀國,上次北伐已使國力大傷,百姓尚未得到休養生息,此時再動幹戈,恐非明智之舉。丞相乃國之棟梁,應留在成都,輔佐陛下治理國家,以固根本。”


    李嚴的言辭懇切,直擊要害,朝堂之上頓時議論紛紛,不少大臣點頭附和。劉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看向諸葛亮,似乎在尋求一個更加堅定的答案。


    然而,諸葛亮卻隻是輕輕搖頭,歎息道:“陛下,魏主曹睿,隻長陛下三歲,雖年輕卻才智過人,已能獨當一麵,政由己出。而陛下繼位五年有餘,仍感處理政務力不從心,此乃我輩之過也。興複漢室,非一日之功,需陛下自強不息,廣開才路,親賢臣,遠小人。臣雖願鞠躬盡瘁,但終究不能代陛下謀事。陛下當以自謀為主,諮詢善道,采納雅言,方能不負先帝重托。”


    劉禪聽後,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反駁道:“他曹睿聰慧又如何,他有相父嗎?朕雖年幼,但有相父在側,足以應對一切。相父,您就不要再提北伐之事了,多陪陪朕,教朕治國之道吧。”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嘩然。諸葛亮心中五味雜陳,他深知劉禪的依賴與無知,也明白自己肩負的重擔。他望向遠方,眼中閃爍著堅定與無奈,仿佛已經預見了未來那條充滿荊棘與坎坷的道路。而李嚴,則在一旁冷笑,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在這場權力鬥爭中占據上風。


    從此,蜀國的朝堂之上,諸葛亮與李嚴之間的鬥爭悄然拉開序幕,兩人在北伐與守成之間各執一詞,相互角力,而劉禪,則在這兩者之間搖擺不定,蜀國的命運,也因此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侍郎董允,一位以忠誠與智慧著稱的官員,緩緩步出隊列,向劉禪進言:“陛下,丞相諸葛亮,秉承先帝遺誌,誓要北伐曹魏,此等決心,實乃我大漢複興之必需。請陛下念及丞相之忠誠與辛勞,恩準其再次點兵北伐。且朝中人才濟濟,侍中、侍郎等皆能輔佐陛下聖裁,丞相可專心於軍務,無需分心於朝政瑣事。”


    劉禪聞言,眉頭微蹙,似乎在進行著激烈的內心鬥爭。片刻之後,他仿佛下定了決心,開口答道:“董大人言之有理,朕即刻下令,準丞相再次北伐曹魏,以彰我大漢之威。”此言一出,群臣齊聲高唿:“陛下聖明!”


    然而,在這歡慶的氣氛中,益州派領袖尚書令李嚴的臉上卻難掩不悅之色。作為與諸葛亮並列為先帝劉備托孤的兩位重臣,他深知自己與諸葛亮的權勢之爭已悄然升級。他擔心,一旦諸葛亮北伐成功,其功勳將無人能及,自己的地位也將岌岌可危。於是,他開始密謀,試圖尋找機會阻撓諸葛亮的北伐大計。


    “陛下,丞相,”李嚴上前一步,故作關切地說,“臣聞士卒皆在軍屯中辛勤耕耘,等待秋收之期。此時若貿然北伐,恐軍需難以為繼。不若待秋收之後,再行北伐,方為上策。”


    諸葛亮聞言,心中已明了李嚴的用意,但他並未直接點破,隻是微微一笑,點頭應允:“李大人言之有理,微臣也覺此時非最佳時機。既如此,便依大人所言,待秋收過後,冬季再行北伐。”


    李嚴心中暗自得意,以為自己的計策得逞。他心中暗笑:“諸葛亮啊諸葛亮,你雖有經天緯地之才,卻也不得不屈服於這自然界的法則。冬季行軍,糧草運輸不便,看你如何取勝魏國!”


    然而,一旁的薑維卻對李嚴的陰謀洞若觀火。他望著諸葛亮那深邃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敬佩與不解:“丞相何等高人,李大人那點小心思豈能瞞過您?隻是,您為何還要答應他呢?”


    諸葛亮輕輕搖動手中的羽扇,目光遠眺,仿佛穿透了時空的阻隔,看到了更遠的未來:“薑維啊,你不懂。先帝在世時,李嚴尚能與我並肩作戰,共克時艱。如今天子年幼,朝綱不穩,人心浮動。李嚴為保自身權勢,不惜行此下策,實乃可悲可歎。但我等身為臣子,當以大局為重,個人恩怨暫且放下。至於北伐,我自有妙計,定能克敵製勝。”


    薑維聞言,心中釋然,卻也更加堅定了跟隨諸葛亮北伐的決心。他默默祈禱,願北伐之路雖坎坷,卻能終成大業,以慰先帝之靈,興複大漢之基。


    薑維歎息道:“希望北伐一切順利吧!”


    在吳國繁華的都城之中,夜幕低垂,星辰點綴著天際,而朝堂之內,卻是燈火輝煌,歡聲笑語不絕於耳。石亭之戰的大捷,如同春風般吹散了吳國上下的陰霾,帶來了一片歡騰的景象。孫權身著華服,麵帶春風,步入金碧輝煌的大殿,他的眼中閃爍著對勝利的喜悅與對未來無限的憧憬。


    大殿中央,早已備好了盛大的宴席,專為表彰石亭之戰的功臣而設。樂聲悠揚,舞女們輕歌曼舞,為這場盛宴增添了幾分柔美的色彩。


    孫權緩緩行至大都督陸遜麵前,手中高舉金樽,眼中滿是讚賞與感激:“伯言,你真是我東吳的瑰寶,石亭之戰,你以非凡的智謀與膽識,讓強大的魏國也為之顫抖,曹休將軍更是因你而隕落,此等戰績,足以載入史冊,光耀千秋!哈哈哈哈。”


    陸遜,這位被譽為東吳智囊的將領,麵對孫權的讚譽,依舊保持著那份慣有的謙遜與淡然。他輕輕接過孫權遞來的酒杯,微微一笑,聲音溫和而堅定:“主公言重了,石亭之戰的勝利,非我一人之力所能及。周舫將軍的詐降之計,如同神來之筆,讓魏軍防不勝防;而我軍的將士們,更是英勇無畏,拚死殺敵,方能有此戰果。我不過是遵循兵法,順應時勢,盡我所能罷了。”


    一旁,綏南將軍全琮聞言,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大都督太過自謙了。若非大都督親臨前線,洞察秋毫,隨機應變,那場與賈逵軍的激戰,我們未必能全身而退。當時,我軍已深入敵境,將士們疲憊不堪,而敵軍援軍又至,局勢危急。是大都督設下伏兵,巧妙迷惑敵軍,才使得我軍得以安全撤退,此等智勇雙全,非我等所能及。”


    孫權聽罷,連連點頭,眼中滿是欣慰與自豪:“全琮將軍所言極是,若非伯言,孤豈能於夷陵之戰中大敗劉備,保住荊州之地?如今,又是在伯言的運籌帷幄之下,孤方能在石亭之戰中全勝曹休,鞏固了我東吳的基業。伯言,你為我吳國所立的不世之功,孤銘記於心,感激不盡!”


    陸遜聞言,再次躬身行禮,語氣誠懇:“主公厚愛,伯言銘感五內。然,三國鼎立,天下未定,各國皆有名將能臣,我吳國亦需居安思危,繼續努力,方能在這亂世之中立於不敗之地。臣願繼續為主公分憂,共謀強國之道,以報主公知遇之恩。”


    孫權聞言大笑,拍案而起:“好一個共謀強國之道!伯言有國士之風,孤得卿,如虎添翼。卿不負我,孤定不負卿!來,讓我們共飲此杯,為吳國的未來,為天下的太平,幹杯!”


    隨著孫權的號令,大殿內頓時響起了一片歡騰的幹杯聲,酒香四溢,笑語連連,吳國的君臣們在這一夜,共同見證了一個時代的輝煌。


    突然,賀齊拿出一眾將領聯名草擬好的勸進奏表遞給孫權。


    孫權接過奏章,目光掃過那密密麻麻的字跡,心中五味雜陳。他沉默良久,終於開口,聲音中卻難掩一絲無奈與憂慮:“你們這是害苦了孤王啊,此舉是將孤置於火爐之上啊!劉備,自稱漢室後裔,稱帝尚有幾分道理;曹丕,雖受禪讓,卻也非全然無爭議。而我江東孫家,世代為漢臣,貿然稱帝,豈不是逆天而行,自尋死路?天下英雄豪傑,豈會坐視不理?孤豈能因一己之私,陷江東於萬劫不複之地?”


    然而,老臣張昭卻站了出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似乎要打破這沉悶的空氣:“主公此言差矣!劉備之血脈,世人本就多有質疑;曹丕之禪讓,更是迫於形勢,非漢獻帝真心所願。此二人稱帝,尚且有諸多非議,主公何懼之有?況且,亂世之中,實力為王,魏蜀既已立國稱帝,我東吳豈能甘居人後?想當年伯符將軍雄心壯誌,誓要一統天下;主公您如今坐斷東南,一統江東,國力鼎盛,繼承父兄遺誌,稱帝又有何不可?”


    張昭的一席話,如同重錘般擊中了孫權的心房。他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心中的那份膨脹與欲望開始迅速膨脹。孫權開始動搖了,他看向那些期待的目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權力誘惑。於是,他做出了決定,著手準備稱帝之事,同時,也拒絕了來自蜀國的聯合伐魏文書。


    陸遜,這位智勇雙全的大都督,站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與憂慮。他深知,此時稱帝並非明智之舉,隻會讓東吳陷入更加複雜的局勢之中。他多次向孫權進言,力陳利害,希望孫權能夠繼續與曹魏競爭江北,同時答應與蜀國聯合伐魏,以圖大業。然而,孫權已被稱帝的欲望衝昏了頭腦,對陸遜的忠告置若罔聞,一封封奏章被無情地退迴。


    陸遜望著那些被退迴的奏章,心中滿是苦澀與歎息。他深知,自己無法改變孫權的決定,隻能默默承受這份無奈與失望。“主公啊!你糊塗啊!”他在心中默默呐喊,“兵法有雲,廣積糧,緩稱王。你如今好大喜功,隻顧眼前之利,卻忘了長遠之計。何時才能真正進軍中原,實現一統天下的宏圖大業呢?”


    在曹魏的西北邊陲,陳倉之地,寒風漸起,霜降已至,萬物似乎都籠罩在了一層淡淡的憂愁之中。這裏,正是曹魏與蜀漢之間緊張對峙的前沿陣地,而陳倉的防務工事,則成為了雙方暗自較勁的關鍵所在。


    閻盾,這位被委以重任的防務副指揮,每日穿梭於工地之間,眉宇間緊鎖著化不開的憂慮。他深知,陳倉的安危,直接關係到整個曹魏北疆的穩固,乃至整個國家的命運。然而,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城牆的修建進度卻遠未達預期,這讓他倍感壓力。


    城牆之下,工人們揮汗如雨,卻難以抵擋自然的嚴酷考驗。陳倉附近的沙土,粒大質鬆,難以直接用於築牆,即便是經過工匠們的精心糅合,也僅能勉強堆砌起不足二十尺高的城牆。這堵牆,在閻盾眼中,宛如一座脆弱的屏障,隨時可能被敵軍的鐵蹄踏碎。


    一日,曹綾公主親臨工地視察,她身披輕甲,英姿颯爽,卻也難掩對城牆質量的憂慮。她手持石刀,輕輕敲擊著城牆,隻聽“噗嗤”一聲,石刀竟輕易穿透了牆體,留下一片灰塵和公主驚愕的麵容。


    “王將軍,這城牆已經修築一月有餘,為何還如此不堪一擊?”曹綾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嚴厲,她的目光如炬,直視著主事王生。


    王生麵色尷尬,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連忙躬身請罪:“公主殿下恕罪,小人定當加倍努力,督促士兵們加緊修築,力求早日完成任務。”


    閻盾在一旁歎了口氣,他深知王生的難處,也明白這並非人力所能輕易改變的現狀。“陳倉之地,風土特異,沙土粒大且鬆散,實乃築牆之大忌。我軍工匠雖已竭盡全力,但終究難以克服自然之難。”


    曹綾拾起一把沙土,仔細端詳,那粗糙的顆粒仿佛在訴說著築城的艱辛。“也不怪你們,”她輕歎一聲,“秋風已起,冬日將至,這風土如此,確實高牆難築。”


    郝昭將軍,這位久經沙場的老將,也忍不住搖頭歎息:“如此城牆,若遇蜀軍鐵騎,隻怕瞬息之間便會被衝破。我等雖有心守土,奈何天時不利,人心易散啊!”


    曹綾聽到鐵騎,突發奇想:依據地理知識,此時我國北方大部分地區便會經常出現惡劣的冷鋒天氣。地處我國地勢第二階梯之上的黃土高原渭水一帶,每當冷鋒過境時,南來的暖濕氣團被迫抬升,再加上地勢高峻,加劇了冷空氣的強度,故而在抬升暖濕氣團時造成陰雲密布,氣壓梯度加大,出現以北風為主的大風天氣,並使氣溫迅速下降。而冷鋒過境後,該地區又被冷氣團所占據,其較高的地勢,使氣溫進一步下降,天氣驟冷,天寒地凍,在這種氣象和天氣條件下,極易結冰封凍。


    夜幕低垂,陳倉的天空被厚重的陰雲緊緊包裹,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不僅是寒風,還有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曹綾站在營帳前,凝視著遠方模糊的天際線,心中卻是一片清明。她轉身對身旁的閻盾說道:“副指揮,你看這連日來的陰雲,夜間必有大風,且定是北風,屆時天寒地凍,正是我們築城的好時機。”


    閻盾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又亮起光芒:“公主殿下此言何意?莫非您已有良策?”


    曹綾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們何不利用這自然條件?當北風驟起,便令士兵們運土潑水,直至天明。水遇寒則凝,土與冰結合,將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冰土城牆。如此,既可解決沙土鬆散之困,又能加速築城進程。”


    閻盾聽後,眼中滿是欽佩之色,他激動地拍了拍手:“妙哉!妙哉!公主殿下真是智勇雙全,此計若成,我陳倉防務將無憂矣!”


    隨即,閻盾召集了王生及眾將領,將曹綾的計策詳細告知。眾人聽後,無不拍手稱快,紛紛表示願意全力配合。


    “即刻傳令下去,讓所有士兵做好準備,一旦北風起,便立即行動!”閻盾的聲音堅定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夜幕降臨,北風如約而至,帶著刺骨的寒意,唿嘯著穿過營地。士兵們按照計劃,紛紛行動起來,有的搬運沙土,有的提桶潑水,忙碌而有序。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層薄薄的冰層開始覆蓋在沙土之上,漸漸地,這座由冰與土共同構築的城牆,在寒風中悄然崛起。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照耀在這片土地上時,一座銀裝素裹、晶瑩剔透的“冰城”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它雖非磚石所砌,卻更顯堅固與冷峻,仿佛是大自然賦予的奇跡,守護著這片土地。


    曹真奉命巡視陳倉防務,當他看到這座冰城時,不禁停下了腳步,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他緩緩走上城牆,伸手輕觸那冰冷的表麵,感受著其中蘊含的堅韌與智慧。


    “這…這是何人所為?”曹真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震撼與不解。


    閻盾走上前來,恭敬地答道:“此乃公主殿下之智謀,利用北風起時的天寒地凍,運土潑水,一夜之間築成了這座冰城。”


    曹真聞言,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看到冰城,迴憶湧上心頭 。


    當年曹操遠道驅兵渭水與馬超對峙,因長途跋涉,安營紮寨未穩,就屢屢被馬超的西涼軍打敗,兵力損失慘重。曹操為保存實力,防備馬超的連連偷襲,於是命令曹軍將士取渭河沙土修築營寨大牆,但因沙土粒粗屢築屢塌,無法築成高大的防範寨牆,曹操因此苦惱而憂心如焚。


    此時,婁圭求見曹操,獻上了一條退馬超的良策,他說:“連日來渭水一帶陰雲密布,夜間必刮北風,倘若北風一起定會天寒地凍。當風起之後,令士兵運土潑水到天亮,天明之時,一座堅固的冰土城就會建成。”曹操言聽拍手叫好,並依計而行,於是令士兵運土潑水,一夜之間一座白色的“冰城”營寨果然築成。第二天,馬超率兵又前來攻打營寨,馬超及部下來到“冰城”下一看,都大為震驚。冰城險峻光滑,西涼兵久攻不下,損失也相當嚴重,官兵士氣低落,軍心開始動搖。此時、靜候在“冰城”內的曹軍待機衝出營寨,一舉擊潰了馬超的西涼軍,最後得以勝利。


    曹真仰天大笑:“天助我大魏啊!我這侄女曹綾現在是越看越像武帝曹孟德啊!居然效仿先帝築好了冰城,真是年少有為啊!”


    閻盾感歎:“綾兒上學時便是精通地理,現在也是活學活用了,這冷鋒是學明白了。佩服佩服!公主,你真是個好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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