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羅聽到呂布的一聲怒喝,瞬間嚇得三魂丟了七魄,後背生出一陣冷汗。


    可當他看到呂布隻是一個人衝了過來時,瞬間又找迴來自信,大笑著說道:“哈哈哈,呂布啊呂布,沒想到你竟敢仗著無雙的武力獨自來到我軍大營中央,真以為自己天下第一就不會命殞沙場嗎?”


    “無家可歸而借宿他人住所的流浪狗而已,怎麽可能傷我半分?”呂布策馬持戟,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於夫羅被呂布的氣場嚇得咽了下口水,隨後強作鎮定的說道:“天下第一的呂奉先死在我於夫羅手裏的事情,明日就將傳遍天下,屆時你多年征戰拚搏來的威名,也將成就我的名望!”


    呂布搖頭輕笑一聲,並沒有迴話,而是駕著赤兔馬朝著於夫羅猛衝過去。


    於夫羅感覺呂布渾身上下散發著無盡的殺意,慌張的喊道:“護駕,快來護駕!”


    左右數十名護衛紛紛擋在於夫羅身前,巨大的盾牌瞬間形成了一堵牆。


    “哼,多此一舉!”呂布輕蔑的說道。


    呂布握著方天畫戟用力一劈,把盾牌之間的縫隙打開,手腕一轉,畫戟兩側的月牙直接鉤中兩邊的盾牌,再往後一拉,直接把兩麵盾牌拽飛出去。


    看似厚重的盾牌牆陣被呂布一劈,一轉,一拉,瞬間破開。


    數十名護衛看到自己辛苦修煉多年,並引以為傲的盾牌陣被呂布輕描淡寫間化解,心中十分震撼,等他們緩過神來之後,呂布已經出現在他們身邊。


    護衛們慌忙揮刀迎敵,可他們哪裏是呂布的對手。


    方天畫戟長一丈,更兼呂布身高手長,在他的一陣揮舞下,身邊一丈範圍內的敵兵瞬間血灑當場。


    其中有幾個比較機靈的護衛,想著在前麵不是呂布的對手,便要從身後偷襲呂布。


    可沒想到赤兔馬通靈,察覺到身後有敵人圍了上來直接朝身後一蹬。本就粗壯有力的馬腿再加上馬蹄鐵的衝擊,兩人肋骨瞬間被踢斷,隻在胸前留下一處凹陷。


    而被踢中的兩人口鼻處不斷湧出血沫,顯然是斷掉的肋骨直插進肺裏,距離死亡也隻是時間問題。


    不過畢竟是在敵人軍陣中央,呂布再怎麽厲害這一瞬間殺再多的人也不過杯水車薪,要想結束戰爭,還是需要盡快殺了於夫羅單於。


    呂布周圍的敵人越來越多,於夫羅也愚蠢的感覺到呂布必死在這裏,心中越來越激動,甚至拿起鬼頭刀衝到陣前與一眾軍士一起圍攻呂布。


    眼看於夫羅衝了過來,呂布心中大喜,如此一來正中下懷。他不必再想著衝出重圍追殺於夫羅,如此一來省掉了不少麻煩。


    呂布橫掃一戟逼退了數名敵人,趁著敵人還沒有再度攻過來的空檔,他用右手單手持方天畫戟,左手反手抽出玉具劍然後抖了個劍花,如戰神般坐在赤兔馬上等待敵人再度進攻。


    其中一人看見呂布這番操作,對著身邊的朋友大聲喊道:“方天畫戟奇重無比,想要單手揮舞起來根本不可能,他這是自己限製住了自己,兄弟們,殺過去!”


    呂布微微一笑,說出這種話的人智商定然不怎麽高。自己身陷敵人重圍,可能會選擇一種能限製自己打法的方式進行戰鬥嗎?一看這人就沒經曆過妻子十月懷胎的辛苦生活…


    在一個無知的人帶領下,一眾人馬開始了送死的旅程。


    呂布之所以這樣做,正是因為敵人太多,總有一兩個漏網之魚會衝破方天畫戟最佳的攻擊距離,從而給自己造成一定的麻煩。而玉具劍正是應對這些能衝到自己跟前接近自己的敵人,一眾人前赴後繼的衝向呂布,然後在呂布一長一短兩種兵器交相配合的情況下不斷被絞殺,而呂布從始至終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於夫羅見呂布英勇無比,再來兩倍的人也照樣拿不下他,於是轉身上馬就要逃跑。


    此時於夫羅再也不想著依靠人數的優勢來擊殺呂布,從而獲得一定的名望,而是想著自己隻要能活著離開就好。


    而呂布自然不會放過於夫羅,他雙腿輕輕一夾馬腹,赤兔馬瞬間明白了呂布的意思,於是原地躍起,“飛”出了眾人的包圍,直奔於夫羅而去。


    赤兔馬快,轉瞬之間就來到了於夫羅身後。


    於夫羅感覺到背後一股陰風,於是轉頭看了一眼,發現呂布正在他背後滿臉獰笑道高舉著方天畫戟。


    於夫羅被眼前這一幕嚇得當場就尿了褲子,情急之下本能的揮舞手中鬼頭刀格擋了一下。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自己格擋的這一次啊並沒有發出金石相擊的聲音。


    正在他納悶的時候,地上的鬼頭刀和一隻斷手映入了他的眼簾。


    此時他又把目光移到了自己的右手上,這才發現右手已經齊著手腕處全部斷掉,鮮血如圖噴泉一般不住的湧了出來。


    鑽心的疼痛讓於夫羅失去了行動能力,他跌落下馬,捂著“右手”不斷哀嚎。


    可呂布一項沒有婦人之仁,望著閉眼哀嚎的於夫羅他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活該。”


    呂布說出這兩個字時聲音很小,但卻直接於夫羅的腦海深處,兩個字如同響雷一般在他腦海中炸裂開來。


    “奉先公,奉先將軍,大都護,薊侯,求求你,饒了我這條老命,我征戰近四十年,求你給我個安穩的晚年…”於夫羅忍著疼懂哀嚎道。


    “嗬嗬,你忘說並州刺史了。”呂布話音隨著方天畫戟一起落下,貫穿了於夫羅道胸膛。


    呂布看著於夫羅的屍體,輕蔑的說道:“好歹是一國之主,竟然如此懦弱,怪不得隻能依靠大漢朝廷活著…”


    於夫羅身死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戰場,南匈奴的部隊聽到自家單於已死,瞬間喪失了鬥誌,紛紛逃向四麵八方。


    可典韋正殺的興起,看到逃跑的匈奴士兵哪肯輕易放過,於是跑迴自己的車上便要追擊。


    賈詡攔住典韋,說道:“典將軍,先不要追擊他們。主公一個人深陷重圍,你快去看看主公有沒有受傷。”


    賈詡哪裏不知道呂布的本事,但是他知道典韋最在意呂布,他怕說別的攔不住典韋,所以於此為借口。


    果不其然,典韋聽到賈詡這樣說,心裏焦急如焚,急忙駕車朝著呂布的方向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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