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楊戩話音剛落，柳若笙就驀然變了臉色，目光之中透露著幾分震驚，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擺著一副惱怒的表情，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什麽柳家？什麽麻煩？本少爺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聽不聽得懂，跟我沒關係，我也不介意你是不是真的不懂，隻要有人能明白就行了。”
說這種話，柳若笙除非腦子有問題，否則就算是有這種情況也不會承認的，楊戩也沒傻到會認為柳若笙可以承認這些，他說的所有話，隻是希望司空雪能夠聽明白就行了，至於別人？聽得懂又有什麽用？
“是嗎？那你就說說看。”
柳若笙冷哼一聲，他根本就不信楊戩能說出什麽所以然來。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楊戩扯了扯身前衣擺，幾步走到屋子中間的桌子旁邊，好整以暇的找了個椅子坐下，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著，笑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在柳家的地位好像很不受歡迎？”
“那個叫什麽柳建南的，同樣很惹人討厭，不過說句實話，比起那個柳建南，相對而言，我其實更討厭你。”
“柳建南紈絝歸紈絝，但起碼也算是誠實，是什麽樣就是什麽樣，壞也壞的很徹底，不像你，明明藏了一肚子心思，偏偏要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說實話，你這種行為讓我很討厭。”
先評價了兩句自己對柳若笙的看法，看到柳若笙的臉色越發陰沉起來，楊戩卻也不在乎，笑了笑，繼續說道。
“然後再來談一談方才的話題，你不是說此事與你無關，你根本沒有做這種事情的動機嗎？那我們現在就來捋一捋。”
“你在柳家地位很不好，雖然柳建南是一個純粹的紈絝子弟，但很可惜，柳家的門風似乎比較傳統，即使你的那位哥哥不著調，但柳家還是把他當成了繼承人來重點培養。而你，雖然貴為柳家二公子，卻和府裏的那些下人沒什麽兩樣，因為隻要柳建南在你頭上壓著，你就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所以你就想到了其他的辦法，比如說，借用一下外力，借用一下像是司空府這樣的外力。”
“你很清楚，或者說你們柳家的人都很清楚，柳家之所以能從當年的一個普通的家族發展到今天這一步，靠的就是司空府的助力，若是沒有司空雲烈的名頭作為輔助，我想柳家的發展路上一定不會如此順利。”
“毫不客氣的說，司空府與你柳家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但可惜的是，在這個關係當中，占據主導地位的是司空府，而柳家隻是被動。”
“人都是貪得無厭的，你們柳家想來也不會例外，嚐過權貴帶來的好處之後，我不覺得你們能夠無動於衷。也許你們想更進一步，但司空府不可能作為你們的馬前卒，你們自己開路，碰到困難是一定的。雖然我和你們不熟，但我想我的猜測應該不會錯。”
“柳家遇上了困難，而這個阻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對你們柳家來說，應該挺有壓力的，但應該在司空府的能力範圍之內，準確來說，是在司空雲烈的範圍之內，隻要司空雲烈能出手，你們所麵臨的困難應該就不是問題了。”
“但前麵說過了，司空府不可能作為你們柳家的馬前卒，想讓司空府為你們擦屁股，空口白話肯定是不現實的，這個時候怎麽辦呢？嗬，很簡單的一個辦法，司空雲烈隻剩司空雪一個女兒，也是司空雲烈唯一的親人，想讓司空雲烈做事，簡單，隻要能掌握司空雪就可以了。”
“說實話之前我就有點兒好奇，柳家的人就算再怎麽糊塗，應該也不會蠢到直接逼迫司空雪與柳建南成婚才對，這種事情，不管怎麽說都避不開司空雲烈的把關，而司空雲烈又是出了名的護短，你們想逼迫他唯一的女兒，以柳家的能力還遠遠不夠資本。”
“起初我是挺詫異的，小小一個柳家，膽子居然這麽大，但現在看來，不是你們柳家的人蠢，而是現實的情況逼迫你們不得不如此去做，隻有和司空雪生米煮成熟飯，讓來自於司空府的庇護更加穩妥，你們才能高枕無憂。”
“但很可惜，柳家的人太急了，他們也忽略了司空雪對柳家人的態度，過度的逼迫不但沒能達到效果，反而還起了反作用。而這種情況下，柳家的情況一定不容樂觀，但偏偏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你這個柳家的二公子才能有機會。”
“柳建南注定失敗，但你不同，你與司空雪之間並無仇怨，相反，你們之間的關係還勉強算是融洽，如果說柳家有誰能和司空雪拉近關係，那麽你，一定是其中之一。”
“但你大概不會甘心於此，你想要的更多，或者說，柳家需要的更多，僅是一個和平的相處，並不能保證柳家能夠安然無恙，想要讓柳家渡過難關甚至更進一步，你們就需要一個更加親密的關係。”
“聯姻！”
楊戩再一次說出了這個詞，玩味的看著臉色逐漸變得複雜的柳若笙，笑了笑，繼續說道。
“但很明顯，對象應該不是柳建南，因為他已經沒有機會了，那麽除了柳建南之外的？柳家還有誰？哦，對了，還有一個二少爺。”
“柳家的人明白，你比他們更明白，如果你能夠與司空雪建立夫妻關係，非但你能夠得到司空府的所有資源，你在柳家的形象也會徹底顛覆以往。”
“柳家的救世主，柳家的福星，柳家的恩人，就算隻衝著你緩解了柳家困境這一點，就無人可以取代你的功勞，如果你能帶著柳家更進一步，那你就是柳家無可爭議的大功臣。”
“把柳建南取而代之，作為柳家的門麵顯露人前，甚至……一步一步的登上柳家家主之位，讓那些以前嘲諷你的人，看不起你的人，通通臣服在你的腳下，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我說的對嗎？未來的柳家……家主？”
楊戩話音剛落，柳若笙就驀然變了臉色，目光之中透露著幾分震驚，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擺著一副惱怒的表情，道。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什麽柳家？什麽麻煩？本少爺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聽不聽得懂，跟我沒關係，我也不介意你是不是真的不懂，隻要有人能明白就行了。”
說這種話，柳若笙除非腦子有問題，否則就算是有這種情況也不會承認的，楊戩也沒傻到會認為柳若笙可以承認這些，他說的所有話，隻是希望司空雪能夠聽明白就行了，至於別人？聽得懂又有什麽用？
“是嗎？那你就說說看。”
柳若笙冷哼一聲，他根本就不信楊戩能說出什麽所以然來。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楊戩扯了扯身前衣擺，幾步走到屋子中間的桌子旁邊，好整以暇的找了個椅子坐下，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著，笑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在柳家的地位好像很不受歡迎？”
“那個叫什麽柳建南的，同樣很惹人討厭，不過說句實話，比起那個柳建南，相對而言，我其實更討厭你。”
“柳建南紈絝歸紈絝，但起碼也算是誠實，是什麽樣就是什麽樣，壞也壞的很徹底，不像你，明明藏了一肚子心思，偏偏要裝作一副無辜的模樣，說實話，你這種行為讓我很討厭。”
先評價了兩句自己對柳若笙的看法，看到柳若笙的臉色越發陰沉起來，楊戩卻也不在乎，笑了笑，繼續說道。
“然後再來談一談方才的話題，你不是說此事與你無關，你根本沒有做這種事情的動機嗎？那我們現在就來捋一捋。”
“你在柳家地位很不好，雖然柳建南是一個純粹的紈絝子弟，但很可惜，柳家的門風似乎比較傳統，即使你的那位哥哥不著調，但柳家還是把他當成了繼承人來重點培養。而你，雖然貴為柳家二公子，卻和府裏的那些下人沒什麽兩樣，因為隻要柳建南在你頭上壓著，你就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所以你就想到了其他的辦法，比如說，借用一下外力，借用一下像是司空府這樣的外力。”
“你很清楚，或者說你們柳家的人都很清楚，柳家之所以能從當年的一個普通的家族發展到今天這一步，靠的就是司空府的助力，若是沒有司空雲烈的名頭作為輔助，我想柳家的發展路上一定不會如此順利。”
“毫不客氣的說，司空府與你柳家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但可惜的是，在這個關係當中，占據主導地位的是司空府，而柳家隻是被動。”
“人都是貪得無厭的，你們柳家想來也不會例外，嚐過權貴帶來的好處之後，我不覺得你們能夠無動於衷。也許你們想更進一步，但司空府不可能作為你們的馬前卒，你們自己開路，碰到困難是一定的。雖然我和你們不熟，但我想我的猜測應該不會錯。”
“柳家遇上了困難，而這個阻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對你們柳家來說，應該挺有壓力的，但應該在司空府的能力範圍之內，準確來說，是在司空雲烈的範圍之內，隻要司空雲烈能出手，你們所麵臨的困難應該就不是問題了。”
“但前麵說過了，司空府不可能作為你們柳家的馬前卒，想讓司空府為你們擦屁股，空口白話肯定是不現實的，這個時候怎麽辦呢？嗬，很簡單的一個辦法，司空雲烈隻剩司空雪一個女兒，也是司空雲烈唯一的親人，想讓司空雲烈做事，簡單，隻要能掌握司空雪就可以了。”
“說實話之前我就有點兒好奇，柳家的人就算再怎麽糊塗，應該也不會蠢到直接逼迫司空雪與柳建南成婚才對，這種事情，不管怎麽說都避不開司空雲烈的把關，而司空雲烈又是出了名的護短，你們想逼迫他唯一的女兒，以柳家的能力還遠遠不夠資本。”
“起初我是挺詫異的，小小一個柳家，膽子居然這麽大，但現在看來，不是你們柳家的人蠢，而是現實的情況逼迫你們不得不如此去做，隻有和司空雪生米煮成熟飯，讓來自於司空府的庇護更加穩妥，你們才能高枕無憂。”
“但很可惜，柳家的人太急了，他們也忽略了司空雪對柳家人的態度，過度的逼迫不但沒能達到效果，反而還起了反作用。而這種情況下，柳家的情況一定不容樂觀，但偏偏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你這個柳家的二公子才能有機會。”
“柳建南注定失敗，但你不同，你與司空雪之間並無仇怨，相反，你們之間的關係還勉強算是融洽，如果說柳家有誰能和司空雪拉近關係，那麽你，一定是其中之一。”
“但你大概不會甘心於此，你想要的更多，或者說，柳家需要的更多，僅是一個和平的相處，並不能保證柳家能夠安然無恙，想要讓柳家渡過難關甚至更進一步，你們就需要一個更加親密的關係。”
“聯姻！”
楊戩再一次說出了這個詞，玩味的看著臉色逐漸變得複雜的柳若笙，笑了笑，繼續說道。
“但很明顯，對象應該不是柳建南，因為他已經沒有機會了，那麽除了柳建南之外的？柳家還有誰？哦，對了，還有一個二少爺。”
“柳家的人明白，你比他們更明白，如果你能夠與司空雪建立夫妻關係，非但你能夠得到司空府的所有資源，你在柳家的形象也會徹底顛覆以往。”
“柳家的救世主，柳家的福星，柳家的恩人，就算隻衝著你緩解了柳家困境這一點，就無人可以取代你的功勞，如果你能帶著柳家更進一步，那你就是柳家無可爭議的大功臣。”
“把柳建南取而代之，作為柳家的門麵顯露人前，甚至……一步一步的登上柳家家主之位，讓那些以前嘲諷你的人，看不起你的人，通通臣服在你的腳下，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我說的對嗎？未來的柳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