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赤隨手取出兩瓶修複液丟給崇蟲,而後對崇蟲的幾個夥伴說道:“


    你們都暫且迴去吧,將來如果有事我再召喚你們。”


    崇蟲將修複液塗抹到身體的傷痕上,瞬間將身體修複。


    而後幾個人向吳赤深施一禮,離開暗來香。


    吳赤的手段讓陳自在不禁稱奇,能夠將幾個煉魂期的修仙者弄得服服帖帖。


    這麽嚴重的傷勢竟然在瞬間得意修複,決計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陪伴著吳赤出了暗來香大門,馮仁也在另外一個門口出來,狀態看上去有些不濟,像是經曆了一場大戰,但是精神頭卻足了不少。


    “吳赤,你出來了。”


    馮仁看見吳赤,走上前。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奔過來一輛車,浩浩蕩蕩的一對修仙者,顯得氣勢十足!


    這隊人馬在暗來香外麵停了下來,齊整整的步伐。


    整個隊伍之間都帶著一絲的肅殺之氣,讓人不敢接近。


    “咦?不是說暗來香今天停業麽,還會有人前來。”


    馮仁沒有看見車上麵懸掛的標誌,不禁奇怪的說道。


    車廂打開,宗正和管中立一起從車上跳下。


    “兄弟,好雅致啊,來此喝花酒。”


    宗正大笑著說道。


    “宗大哥。”


    吳赤見到多寶閣的車隊,就知道宗正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


    特意前來迎接自己,心中頓時一陣感動。


    不管是出於私心,還是多寶閣與吳赤之間的利益相關,但是在這個時候多寶閣派出管中立和宗正,親自前來迎接他。


    也是向九州城的所有勢力,再次表明了態度,無論吳赤在九州城做出了什麽樣的事情,多寶閣都是站在吳赤這邊。


    “管閣主,有禮了。”管中立衝著陳自在一抱拳。


    “陳長老,一向可好?”


    陳自在沒想到吳赤在多寶閣中,有如此的地位。


    “嗬嗬,一把老骨頭了,遠不如往日。”


    管中立寒暄道。


    “兄弟,哥哥聽說你在這裏喝花酒,特意前來接你的。”


    宗正的聲音一直很高,就是要周圍的一些有心人聽到。


    而一些在暗中的有心人,也都收到了宗正傳遞出的信息。


    抱著一些目的的紛紛離去,向自家的主子稟報。


    “有勞大哥了。”


    吳赤轉向陳自在:“陳前輩,吳赤告辭了。”


    “再會!”


    陳自在衝著吳赤一點頭,目送吳赤上了多寶閣的車,而後返迴暗來香。


    “執事大人,你為何如此看重這個吳赤,為此得罪了黑煞老祖值得麽?”


    剛進入暗來香裏麵那個小樓,暗香女向陳自在問道。


    原來這個陳自在並不是暗來香的閣主,竟然隻是一個執事。


    如果吳赤聽到暗香女的話,定然會對暗來香重新看待。


    陳自在一笑:“這個吳赤絕對不簡單,我們此舉雖然不會討黑煞老祖的好,但卻算不上得罪了他,何況黑煞老祖百年以來從未出現過,是生是死還兩說呢。”


    “而吳赤正在強勢崛起,這個時候如果能與吳赤結下點善緣,說不定將來就會對我們暗來香有什麽好處。”


    “還是陳執事考慮的長遠。”暗香女點頭道。


    “嗬嗬,我這也不過是廣散網,如果吳赤能夠一直發展下去,將來的成就定然是驚人的。”


    “說不定就可以超過黑煞老祖,你可以想象一下,去結識一個正在崛起的青年,還是去交好一個日暮西山的散修呢?”


    陳自在說道。


    “何況黑煞老祖這些年閉關不出,對手下的弟子失去了約束力,門下弟子任意胡為,在九州城已經引起很大的民憤,很多修仙者都對黑煞老祖門下弟子產生了不滿。”


    “隻不過出於對黑煞老祖的威壓,不敢說什麽而已,說不定這次就是一個好機會。”


    “一旦黑煞老祖那邊有了反應,想要出手對付吳赤,首先多寶閣就不會坐視不理,再加上其他各方勢力,扳倒黑煞老祖也未可知呢。”


    陳自在分析得絲絲入扣。


    暗香女哪裏想到這麽多,頓時不住點頭:“怪不得你能成為暗來香的執事,而我卻隻能是彈琴的暗香女呢,這些事情我就想不來。”


    “嗬嗬,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所作出的貢獻,閣主都看得一清二楚,日後也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還仰仗陳執事在閣主麵前多美言了。”暗香女笑著說道,身體靠近陳自在。


    “你我二人還說這些話。”


    陳自在的手掌貼在了暗香女的身體上。


    ……


    馮仁坐在多寶閣的車上,還在喋喋不休。


    “唉,真是沒法比啊,你說你,差點拆了暗來香,人家還請你喝花酒,甚至叫暗香女親自給你彈琴。”


    “而我一直都是暗香女忠實的仰慕者,卻連近距離見一麵的機會都沒有,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話語中滿是幽怨。


    “這好辦啊,你明天也去暗來香,將裏麵拆一遍,估計也會被暗香女請去聽琴喝酒吧。”


    吳赤笑著說道。


    “去你的,我可沒有那個膽量,先別說暗來香能把我給怎麽樣,就是我老爹和家裏那位母老虎也不會饒了我啊。”


    “哪裏像幾位嫂子這麽賢惠,還會陪著你一起去逛窯子。”


    馮仁三句話就漏了本相。


    吳赤和宗正一陣大笑。


    “唉!暗香女啊暗香女,我夢中的女神,怎麽就會給這麽一個暴力狂彈琴呢,這跟對牛彈琴有什麽區別,枉了我這附庸風雅的人啊。”


    馮仁一臉悲切。


    杯具的這廝,卻不知在他心目中的女神,此刻正與陳自在這個糟老頭子在盤腸大戰,做著苟且之事,隻是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地位和虛榮而已。


    如果馮仁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


    人生就是這樣,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每一個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日到腳軟,吸到發吐的臭男人。


    你對她一片癡情,一往情深,她不過是跟你遊戲人生而已,癡情的騷年啊,無外乎一場悲劇罷了,越是癡情就越是大茶幾。


    一行人來到小區送給吳赤的住所下了車,馮仁沒有跟隨入內,向吳赤告別。


    “馮兄,小坐片刻何妨。”


    吳赤打趣到。


    “唉,家有悍妻畏如虎,這就很不錯了,我得趕緊迴去,不然就是一場戰爭。”


    馮仁匆匆離去。


    看著馮仁的背影,吳赤一陣笑意,這個馮仁還真是有趣。


    媳婦管得如此嚴厲,卻還趁著這個機會出去尋花問柳,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不過話說迴來,此人倒也不壞,無非是愛些美色罷了。


    這也是男人的通病,吳赤自己身邊不也是鶯鶯燕燕的環繞著麽,這廝隻是看到人家卻不能發現自己而已。


    伴隨管中立一起進入內宅落座。


    任箐箐等三女早已退去,都很識趣的知道吳赤必然會與宗正二人好好的談一陣,她們在此就顯得有些不便了。


    反正有什麽事也不需她們操心,吳赤也不會對她們隱藏什麽,還不如離開顯得懂禮數呢。


    “吳赤,你這次可是捅了一個不小的馬蜂窩。”


    宗正率先開口說道。


    “還多謝陳長老和大哥前去迎接我。”


    吳赤向二人致謝。


    “你我兄弟間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倒是多寶閣高層,得知你在暗來香發生的事情之後立即做出反應,我們其實早就去了。”


    “知道兄弟你的實力非同一般,也就沒有直接出麵,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多寶閣不會坐視不理。”


    宗正不敢居功,如果沒有多寶閣在背後支撐,他宗正是個屁,或許在人家眼中他宗正還不如一個屁呢。


    “嗯,對於多寶閣這份情誼我心中有數。”


    吳赤點頭應道。


    “也沒什麽,不就是黑煞老祖麽,真要是黑煞老祖不顧及身份對你做出什麽,我多寶閣也不是吃素的。”


    管中立說道。


    管中立與宗正一唱一和,一個扮演白臉,一個是紅臉。


    既輕輕的敲打了一下吳赤,讓他知道多寶閣的態度以及吳赤得罪的是什麽人,又表明了多寶閣的態度,可謂是一舉兩得。


    二人又與吳赤閑談了一陣,管中立率先離去。


    送走管中立,二人重新落座。


    吳赤知道宗正定然還有事情,不然不會還留在這裏。


    “兄弟,這件事與你在暗來香發生的一切無關,是另外一件事。”


    宗正開口說道。


    “大哥你說。”


    見宗正麵色輕鬆,吳赤知道不會是什麽壞事。


    “是這樣的,你有沒有發現最近幾天九州城的修仙者突然激增。”宗正問道。


    “我的哥哥哎,我這才來九州城幾天,哪裏知道九州城原本有多少修仙者,哪裏知道修仙者是不是比以前多了,我隻是看到去暗來香喝花酒的修仙者很多。”


    吳赤直翻白眼。


    “嗬嗬,我忘記了。”


    宗正尷尬的一笑。


    “這些修仙者為何而來。”


    吳赤問道。


    “是這樣的,在半個月之後就是九州城十年一度的修仙者大會,屆時會有無數修仙者,從四麵八方趕過來參加大會。”


    宗正說道。


    “修仙者大會?十年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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