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我道歉,說錯話了行不行?”


    吳赤是連忙認錯,他怕在不認錯,桌子都要被他給壓裂了。


    這紅木做成的桌子,可是不便宜啊!


    來自肩膀上的壓力消失,吳赤鬆了口氣。


    那些力量對他來說雖然不大,但卻突然。


    兩人相距這麽近,他是真沒反應過來。


    抹了把臉上的水漬,接著就一言不發神色古怪的看著若曦。


    若曦也是無言的看著他。


    眉目間露出一股子挑釁的神色,四隻眼睛在此時相對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終究是‘臉皮’較薄的吳赤率先敗下陣來。


    不知道為何,看著若曦那亮晶晶的眼眸,讓他有一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這可能就是美女們獨有的魅力把!


    吳赤撇了撇嘴,暗暗叫苦,揮了揮手,叫來了酒樓夥計。


    是有氣無力的說道:“算賬!”


    “客官…這地上的?”


    夥計認識總是來吃飯的吳赤,之前就看見了吳赤與若曦的打鬧。


    隻是礙於九叔的麵子,沒有前來打斷。


    可是此刻要結賬了,就算是九叔的弟子秋生和文才,也不能不把地上的盤子碗的給算一下吧?


    “一起算。”


    吳赤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


    他很想說,這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鍋,為什麽讓我背。


    不過,這話終究是沒說出口。


    男人嘛,特別是作為一個有本事的男人……


    有些時候,還是需要大氣一些的啦!


    “好嘞!”


    酒店夥計是眉開眼笑的答應道。


    最終結賬,抹了個零頭,一共消費四個大洋,尋常三口之家近一個月的用度。


    是徹徹底底,將剛剛賺到手的錢花了個精光。


    不過,轉念一想,這錢也算是被若曦坑來的,所以也就不是那麽心疼了。


    “你有什麽好的解決辦法嗎?就是那個被我不小心傷到的六指道人。”


    吳赤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一想到迴義莊要怎麽和那個六指道人解釋,他就是一陣的心中發愁。


    索性他也就暫時不迴家了,帶著若曦小姐姐在街上閑逛起來。


    順便從這女人嘴巴裏,套出點解決方法。


    畢竟,他吳赤的飯可不是白吃的,最少要迴報點什麽吧?


    “最好的辦法就是你迴去,讓那個六指道人打一頓!”


    若曦捂著嘴輕笑著說道,她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個畫麵了。


    “這算是什麽辦法?”


    “你可是剛剛吃了我一頓大餐的誒,總要給個靠譜點的辦法吧?”


    吳赤捂著額頭,是腦袋發疼。


    “你自己不看清楚情況,就是一頓亂搞,把人家折折磨了好幾次,我能有什麽辦法?”


    若曦眨了眨眼睛,有一點古靈精怪的味道。


    明明是一張英氣俏臉,卻有著腹黑和古靈精怪的性格。


    這娘們兒,怎麽被那個智多狐給教成了這樣?


    吳赤在心裏腹誹著,是漫無頭緒的在大街上閑逛。


    大街上人來人往,不時有相熟的人,互相打著招唿,吹著牛屁股!


    而他則是東瞅瞅,西看看,身後跟著一隻讓男人看的亮眼的‘白眼狼’!


    雖然在任家鎮已經住了大半年,但來這集市次數,卻是不超雙手之數。


    要不然上次九叔讓他買材料,也不至於被人給坑了。


    “我要吃糖葫蘆!”


    若曦指著一個賣糖葫蘆的說道。


    臉上神色認真,就好像不給她買,就會去搶似的。


    嘁…這種態度,還想吃糖葫蘆,怎麽可能?


    “沒錢了,怎麽買……”


    吳赤隨意的找了個借口,隻是…接下來的話卻是說不出口了。


    那個有點腹黑屬性的若曦小姐姐,已經跑到遠處賣糖葫蘆的大叔那去了。


    而且不知道與大叔說了什麽,明明沒給錢,大叔卻是真的給了她兩串糖葫蘆。


    “你沒給錢,是怎麽拿到的?”


    吳赤很是好奇的問道。


    “我跟那個人說,我今天出門沒帶錢,不過我就住在鎮子邊上的義莊裏,你可以去那裏要。”


    “我話還沒說完呢,就被那人打斷了,說原來你是九叔的親戚啊。”


    “我剛想反駁,人家就塞了兩串糖葫蘆給我,說不要錢。”


    “還讓我給他帶話,謝謝九叔治好了他兒子的邪病。”


    若曦解釋完,就咬了一口右手的糖葫蘆,接著又咬了一口左手的糖葫蘆。


    看的吳赤是嘴角抽搐,看樣子,是根本沒有分享美好事物的可能了。


    你都用穿雲箭把九叔給射傷了,怎麽還能好意思用九叔的名頭騙吃騙喝呢?


    心是真大啊……


    “你不知道人家說的九叔是誰嗎?”


    吳赤好似想到了什麽,是疑惑的問道。


    “是誰啊?”


    若曦頭也沒抬的問道。


    “……”


    “你前兩天用穿雲箭射傷的那個人,你都不知道別人怎麽稱唿的嗎?”


    “師傅要我殺的人,向來是大奸大惡之人,我不需要知其姓名。”


    “不過,你是不是想告訴我,我兩天前沒殺掉的那個人就是九叔?”


    若曦柳葉眉微皺,說道。


    “……”


    “九叔不是壞人!”


    “不可能!”


    若曦的柳眉皺的更緊了,是斬釘截鐵的說了一聲後,轉身走掉了。


    那被她櫻桃小口咬過的糖葫蘆,都掉在了地上。


    吳赤能看得出來,若曦剛剛並不是疑惑的皺眉,而是一種痛楚。


    那是被一股,自腦中散發出來的邪氣影響的。


    有點像《吳氏降妖除魔正法》裏記載的控人心神法術。


    這類法術大多偏門,平常大多是看不出來的。


    隻有觸及到一些特定的人物、事物或信仰等,才會爆發出來。


    一旦爆發,被施法之人若不及早停止對特定人、事物或信仰的‘負麵想法’。


    就會頭疼欲裂,生不如死。


    這類法術很特別,所以也很難根除,因為它所寄居的地方,是生靈的大腦。


    大腦,那可是人類最大的脆弱處之一。


    驅除治療時,稍有不慎的話,就可能把一個正常人變成一個瘋子。


    吳赤正準備追上去,仔細觀察觀察到底是不是這樣的時候。


    就聽到一聲突然的叫喊。


    “吳大師,我可是總算找到您了。”


    這人吳赤怎麽能不認識?


    這是第一個找他驅邪的人,張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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