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韻既然不願意君安尊者和丹主之間如今把這件事情挑破了說,丹主和君安尊者自然也就順著藥韻的意了。


    君安尊者和丹主暫時把這件事情給放下了,藥韻也鬆了一口氣。


    “那師父,既然我已經入了合體期……”藥韻便想著自個兒之後的打算。


    藥韻既然說起來了這個問題,君安尊者當即便搭了話:“對了,藥韻你之後是什麽打算?”


    被君安尊者一句話帶的,原來藥韻想要征詢丹主的問題,就變成了問藥韻是怎麽想的。


    丹主如今對於藥韻的安排,心裏也很是沒什麽打算。畢竟之前天機主的那些占卜,還有之前多看到的預言,都是模模糊糊的。


    “這件事情還是看著你自個兒,你若是願意到了日後到丹峰去成為太上長老的話,去丹峰也無妨。”丹主倒是沒有考驗藥韻的想法,對藥韻也很是坦誠。


    藥韻對於成為丹峰的太上長老還真的沒有什麽太多的想法,但是藥韻還是有這別的顧慮的:“可是我到底拜在師父名下,卻從來也沒有為丹峰做出什麽貢獻。”


    丹主還真的沒有想到藥韻竟然顧慮的是這個,畢竟很多人更加注重自個兒的權利,而不是義務。


    但是對於丹主來說,藥韻要是因為這個原因迴丹峰實在是沒有必要。


    “這件事情你不必考慮,之後你對上清宗有大用。這是上清宗的決定,你的義務履行不會在丹峰這裏。”如今藥韻已經進入合體期,很多事情丹主完全不需要再去隱瞞藥韻了。


    藥韻聽了這個話,心裏也不禁有一些緊張。畢竟藥韻不知道自個兒隻不是能夠擔當的起來,所以當即也有一些不安。


    “師父能說明白是什麽嗎?藥韻心裏惶恐,還請師父明示。”藥韻這會兒對著自個兒師父也是實話實說,畢竟藥韻知道自個兒的煉製丹藥的天賦。對於丹峰還能夠有一些用處,便是自個兒的修為也可以為丹峰撐腰。


    但是要是說藥韻可以為丹峰做什麽太大的貢獻,藥韻心裏便真的沒譜了。


    丹主也沒有想到,藥韻竟然這麽直白。就好像之前給自個兒表忠心的不是她一般,藥韻真的和很多的弟子不一樣啊!丹主在自個兒心裏歎了一口氣,或許藥韻不成為丹峰首席大弟子也是一件好事情呢!


    “這件事情不是我不願意告訴你。而是因為本來就是根據卦象顯示的,說你日後對於上清宗會有一些貢獻。但是到底是什麽事情,天機主到底不好去追究。”實際上,是天機主根本就沒有命去追究。


    其中錯得天意的代價實在是太大太大,若不是測的上清宗未來的千年安危,天機主是完全不願意占卜有關藥韻的任何未來的。


    但是就算是這個很是模糊的警示也讓天機主花費了很大的代價,丹主雖然也不好讓他占卜得更加明白一些了。


    藥韻聽了丹主的話,也就知道了丹主的意思,自然也就不好再隨意追問了。


    “既然這樣,那師父到時候來和藥韻說一聲也就是了。藥韻一定盡力而為!”藥韻知道了大概,對於丹主說的這些問題自然便也答應了下來。


    但是丹主卻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我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發生的,甚至當時甚至也不在上清宗說不定,你也不必要太過於在意。到時候想來你也會有機緣知曉的,你的抉擇也是隨著你的心的。上清宗這邊隻是希望能夠保證你能夠獲得當時所需要的機緣,還有別在這場大戰之前出事罷了!”


    藥韻沒想到師父是這樣的意思,不過這樣倒也不是一件壞事情就是了。


    “對了!雖然你如今迴丹峰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這裏也的確實在是不太不適合修行了!”丹主看著這周圍的貧瘠的靈氣。就算是藥韻本人的修行不主要依靠靈氣的厚薄,但是藥材需要啊!


    藥韻也不是不知道,畢竟藥韻在這裏也是住了不少的時間的。但是藥韻還想著一個人,那就是明仁。


    “我有一個朋友,如今一直都是西北群峰的主事者。本來對於這西北群峰就有著執念,如今他壽元將近,隻怕我若是真的就這麽走了,他會更加不安啊!”藥韻之前見了明仁,明明已經進入了修行大道便已經變革的容顏卻再一次衰老。


    藥韻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自個兒問了,明仁卻也隻是說請自個兒不必操心了。藥韻便也隻好隨著明仁的心意,不好多問了。


    但是如今要藥韻就這樣離開,便是明仁真的什麽話不說,藥韻也有一些不安。更何況,如今比以往的日子已經好過許多了。明仁又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時期,丹峰那邊還又不是很需要自個兒。


    藥韻便想著在西北群峰再待一段時間也不是什麽難事,這樣的情況之下藥韻是願意留在西北群峰。


    而且……藥韻還有一點兒自個兒的事情要去做。不迴去丹峰,也好讓丹峰的處境變得不必那般的被動。


    到時候自個兒和丹峰之間的關係也可以根據後果更加靈活的變動不是,藥韻這般想著也就看向了自個兒的這柄靈劍。


    藥韻也沒有想到時機來的如此之快,但是這已經是藥韻距離她的仇敵最近的一次了,便是自個兒能等,對方也快等不了了。


    畢竟按照這樣的速度,隻怕她很快就要飛升了。她要為自個兒討迴公道,從當日之事事起器開始,雖然有過諸多打擊,但是藥韻的心從來也沒有沒有動搖過。


    這個世界上,即使對方與自己有天差地別的差距,然敢辱己者,必迴之!


    而如今已經是藥韻最有把握的時候了,這柄突如其來產生的靈劍終於給予了藥韻最大的底氣。


    那一劍,便劈山蹈海的威力讓當時的藥韻立刻就想到了這場自個兒一直壓在心裏卻不敢行動的複仇。


    畢竟沒有實力的複仇,不僅是別人的笑話,也是藥韻的恥辱。


    但是如今,這場差距已經減少到藥韻可以接受的範圍。隻要看看敢不敢來拚一迴了,而藥韻的迴答早已經在心中準備了多年。


    但是藥韻是不準備告訴師父的,畢竟雖然當時的師父說是答應的。但是如今時過境遷,藥韻也不清楚師父如今的態度。既然如此,那不如等著自個兒做完了之後再來和自個兒師父說。


    丹主確實也一時沒有想到藥韻幾百年前的這件仇恨竟然在這個時候被藥韻想起來,所以丹主相信了藥韻的說辭,並思考藥韻的想法。


    “你從來都是一個省心的孩子,既然你覺得這個朋友值得你這麽做,那便隨著你去做吧!”丹主到底決定隨著藥韻自個兒的心意去。


    畢竟,丹主看向了這矢早峰。那些尊者的意願丹主到底還是需要去考慮到的,所以若是藥韻真的這樣想著,丹主倒也是不好隨意的拒絕了。


    “謝謝師父理解!”丹主的這個答應讓藥韻如意,當即也很是開心和意外的。


    畢竟師父既然說起來了這個問題,自然是對這個問題有著自個兒的答案。但是沒想到師父竟然這麽順利的答應了自個兒的請求,這樣或許自個兒能夠瞞到自個兒迴來的時候。


    君安尊者本來對於藥韻就是十分的關注,又想起來了之前鳳姣和藥韻之間的恩怨。所以自然也很是關注藥韻的表情,所以這會兒藥韻的表情自然也沒有辦法瞞得住君安尊者了。


    藥韻這般開心能夠待在西北群峰,君安尊者總覺得是因為這樣丹主管不了她。


    畢竟若是丹主在藥韻的身邊,因為藥韻手中的這一柄靈劍本來就是為了作為秘密武器的存在。所以丹主根本就不會答應藥韻在這樣一個緊要關頭離開,可是藥韻要是離開了丹主那可就真的不一定了。


    君安尊者是不願意藥韻和鳳姣對上的,畢竟鳳姣也算是君安尊者從小寵到大的侄女了。


    “不過藥韻雖然不好過去,但是這一迴穀裕禮道尊突破之後時間應該也就寬敞了。穀裕禮道尊到時候倒是可以隨時過來看看的。”君安尊者雖然也不是很好直接就打斷了藥韻的提議,但是他倒是可以建議丹主派他那個大徒弟經常過來看看。


    穀裕禮雖然偶爾也有一些音符陰奉陽違,但是像這樣的大事情是不可能瞞著丹主的。


    所以隻要穀裕禮能夠經常過來,藥韻的腳步必然會被拖延。到時候若是族裏說的那場大戰來得再及時一些,或許這件事情就這麽耽擱下來了。


    或許是因為君安尊者確實較為著急,說話間明顯的讓藥韻都橫了眼睛。


    君安尊者被藥韻這麽一瞪,當即就在一旁閉了嘴。實在是不好再多說一些什麽,不然迴頭藥韻就真的要生氣了。


    倒是一旁的丹主看著這樣的情況,心裏卻是有一些波瀾。膽子都這麽大了,連尊者都敢瞪,還說兩個人之間沒有關係?


    但是對於藥韻來說,這似乎已經潛移默化地成為了她和君安尊者相處之間的常規模式。


    可能剛剛和君安尊者有著這樣的情緒的時候,藥韻也隻是一時間沒有控製好的情緒,事後也有一些後悔。


    但是到了如今,這也隻不過是他們平日裏常常出現的交流罷了。


    藥韻表現自個兒生氣了,君安尊者便也配合著讓著藥韻。若是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哄得藥韻開心,便會“乖巧的”的在一旁閉嘴等著藥韻自個兒消氣了。


    更何況君安尊者也知道自個兒理虧,所以這會兒也隻好躲在一旁不說話了。


    “師兄入了合體期之後,自然需要穩固修為。我這邊不會有什麽事情的,師父也不用太過於擔心我。讓師兄過來更是大可不必,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了!”藥韻當即就站在了君安尊者前方,直接就把這個不知道打著什麽主意的君安尊者擠到後麵去。


    君安尊者肯定打著什麽主意。藥韻自然清楚,不然他怎麽會突然平白無故地插嘴進來。


    但是這會兒藥韻暫時也沒有時間去追究就是了,之後有機會他自然會和君安尊者好好說道這件事情的。


    丹主倒是從藥韻和君安尊者這些你來我往之間看出一些貓膩來:“你們這是?藥韻是有一些什麽事情嗎?”


    但是若是君安尊者不想要讓藥韻去做的話,以著君安尊者的能力幾乎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想出千百個法子來。怎麽到最後還到自個兒麵前多話呢?


    而且這樣的插話是多麽的明顯?而且藥韻向來也不是一個愚笨的女子,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呢?這樣的選擇可不像是一位尊者做出來的。


    “沒有。我又能有什麽事情?”藥韻這般迴答的又在暗地裏狠狠地瞪了一眼君安尊者。怎麽就這麽多話呢?


    君安尊者很是無辜的看著天邊,自個兒不是為著未來的自個兒著想嗎?


    但是這個話君安尊者總也不能夠這樣直白的告訴藥韻吧?無可奈何之下,君安尊者也就隻好裝傻了。


    藥韻也看出來了君安尊者態度,但是這會兒自個兒的師父就在麵前,她自然也不能多說些什麽了。


    丹主看了看藥韻,又看了兩眼君安尊者到底最後什麽話也沒有說。


    “你,我是放心的。我是沒有想著裕禮經常過來看你的。但是你自個兒的師兄你自己也清楚,他對你總是過分的擔憂,隻怕我就算不讓他過來,他也會時常過來看你。”丹主雖然順著藥韻的話說了,但是很明顯接受了君安尊者的提議。


    藥韻也聽出來了自個兒師父話中的意思,但是偏偏又不好和自個兒師父冷臉。隻好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師父!師兄最是關心我的,我自是明白他的好意的。”


    “你心裏明白就好。”丹主這會兒也不好直接去問藥韻有什麽事情還瞞著自個兒和穀裕禮的。


    “師父!我們還是看看師兄吧。”藥韻趕緊轉移丹主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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