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著一襲剪裁精致的連衣裙,裙擺隨著微風輕輕搖曳。


    腳下踩著一雙閃閃發光的高跟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眾人的心弦上。


    隻見那女人目不斜視,徑直朝著易忠海所在的方向快步走來。


    待到近前,她停下腳步,微微眯起雙眸,開始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端詳起易忠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足足過了半晌,女人才終於開口,但聲音中卻透著一絲不確定:“請問……您是易忠海嗎?就是住在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的那位一大爺?”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詢問,易忠海不禁有些發懵。


    他瞪大雙眼,滿臉疑惑地望著眼前這位陌生而又氣質出眾的女子。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全身上下的穿著打扮無一不彰顯著貴氣逼人。


    那雙高跟鞋不僅款式精美,而且與她的雙腳貼合得恰到好處;


    身上的衣服更是如同量身定製一般,將她曼妙的身材完美勾勒出來。


    再看她的配飾,手腕上戴著一隻名貴的手表,表盤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耳朵上懸掛著一對粉色鑽石耳墜,晶瑩剔透,散發著迷人的光彩;


    手上還纏繞著一條精美的連環手鏈,由十幾個金環緊密相連而成,璀璨奪目;


    脖頸處則佩戴著一串由帝王綠翡翠珠子串成的項鏈,碧綠欲滴,令人目眩神迷。


    然而,所有這些華麗的裝飾和奢侈品對於易忠海來說都並非最重要的。


    真正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擁有屬於自己的小汽車!


    在七十年代,私人汽車可是極為罕見的存在,能夠擁有如此座駕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貴。


    想到這裏,易忠海心中暗自揣測著這個神秘女人的來意以及她與自己之間究竟會有著怎樣的關聯。


    易忠海抬眼望去,隻見這個貴氣的女人正朝自己走來,並微笑著向自己打起招唿。不知怎的,易忠海在與她對視的瞬間,竟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結結巴巴地迴應道:“我……我就是易忠海。”


    那女人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歡快地說道:“還真是易忠海呀!我,譚映茹,何雨柱的師妹。您還記得嗎?當年我可常去何家纏著師兄給我做好吃的呢,那時的我還是個有點胖嘟嘟的小丫頭。咱倆,還曾經因為一點小事吵過架呢!甚至我還用石頭砸過您,這些事您還有印象不?”


    說著,譚映茹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那笑容看上去十分親切自然,但仔細一瞧,卻能發現其中帶著些許刻意和偽裝。


    這副模樣倒是跟何雨柱有著七八分相似,想來定是長期跟在何雨柱身後,耳濡目染學來的。


    就在這時,劉光其也湊上前來,熱絡地跟譚映茹套起近乎:“哎呀,原來是你啊!我當然記得啦,小時候你還騙過我妹妹的糖吃呢,而且還打過老閻家的閻解娣。真沒想到,當年那麽調皮搗蛋的小丫頭片子,轉眼間竟然出落得這般亭亭玉立、落落大方了。”


    劉光其一說完,周圍的其他人紛紛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表示也都迴想起眼前這位貴氣女子究竟是誰。


    其實,就算沒有劉光其這番提醒,易忠海和劉海中也早就認出了譚映茹。


    畢竟他們對這個昔日的小丫頭可是印象深刻著呢。


    唯有劉光天一臉茫然,似乎對此女毫無記憶。


    不過,當他看到如今的譚映茹如此雍容華貴時,心中除了羨慕之外,竟也不自覺地生出一絲嫉妒之情來。


    “譚家丫頭,何雨柱那小子在哪兒呢?”易忠海一見來人是相熟之人,語氣不自覺地便和善起來。


    隻見那譚映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迴應道:“您這是來找我師兄啊!想來應該是為了解決昨晚飯店老板將您們關押一事吧?”


    她的笑容看似溫和無害,但卻暗藏玄機,仿佛笑裏藏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而這種手段於她而言早已運用自如。


    易忠海一聽這話,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雖然知道肯定不是何雨柱喊人抓的他們,但是這事情他就要去怒斥何雨柱,讓他去給自己報仇。


    易忠海怒聲吼道:“那可不,必須得找他麻煩不可!平白無故地竟把咱們關在看守所裏整整一天,此等深仇大恨若不報,我今晚怕是連覺都睡不安穩嘍!”


    這時,譚映茹突然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咯咯咯……”


    她一邊用手捂著嘴巴,一邊略顯尷尬地解釋道:“哎呀呀,一大爺,實在對不住啦!其實昨兒個下令讓人將您們關起來的其實是我。當時我確實不曉得被關的會是您,畢竟像您這樣德高望重、曾經又那麽文雅且頗具領導風範的人物,我可是印象深刻著呢!隻是昨日我偷偷瞄了一眼,差點沒把我給嚇一大跳,心說這人怎生如此狼狽不堪,絕對不可能是我師兄口中的那位一大爺,指不定就是個冒牌貨跑來行騙的,所以一時心急就趕忙叫人給抓起來了。哪曾想到,最後竟然真的是您們幾位,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呐!”


    譚映茹滿臉的歉意,卻是用開玩笑的方式說出來。


    這些話看似沒有毛病,還誇當年的易忠海帥來著。


    可如今的易忠海聽到這些話,他的心裏莫名的難受。


    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哎呀呀!我的老天爺啊!敢情把咱們關起來的人竟然是您呐!”劉光其心中怒火升騰,差點兒就要破口大罵,但最終還是硬生生地將那即將脫口而出的髒話給咽了迴去。


    隻因眼前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質,令人望而生畏,他著實沒有膽量去辱罵這樣一個人。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瞧這女人和何雨柱之間的親密模樣,他們的關係定然是非同一般。


    不然的話,她又怎麽可能擁有一輛小汽車呢?


    倘若自己真的罵了何雨柱身旁的這位女子,萬一因此而得罪了人家,恐怕日後定會惹出天大的麻煩。


    要知道,劉光其做上門女婿都已經好些年了,這些年來,在媳婦娘家的磋磨之下,他原本挺直的脊梁骨早已被消磨得所剩無幾,哪還有半點兒當年的硬氣可言?


    就連劉光天也是如此,盡管對譚映茹的所作所為感到頗為氣惱,但同樣是敢怒而不敢言。


    倒是那劉海中反應迅速,臉上瞬間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趕忙陪笑著解釋道:“哎呀呀,這可真是誤會!實在是要怪咱們來得太過於匆忙!”


    要知道,這件事情明明就是譚映茹的過錯,但劉海中卻毫不猶豫地將責任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甚至還口口聲聲說他們的到來顯得十分突兀。


    不得不說,這便是劉海中的聰明之處所在。


    而易忠海呢,則始終緊閉雙唇,一言不發。他心中著實憋著一股悶氣,對譚映茹的行為感到頗為惱火。


    然而,到了最後關頭,他終究還是沒舍得開口責罵這個小丫頭片子。


    實際上,此刻的易忠海內心充滿了嫉妒之情。


    在他看來,譚映茹與何雨柱之間的關係,又怎能比得上他易忠海同何雨柱那般深厚呢?


    在易忠海的心目中,他和何雨柱的關係就如同天壤之別一般懸殊。


    可是瞧瞧眼下這位女子,僅僅隻是跟隨在何雨柱身後,如今竟然變得這般高貴大氣,出門還有小汽車代步。


    倘若當初換做是他自己始終如一地緊跟在柱子後頭,真難以想象此時此刻的他將會擁有何等尊貴的身份地位啊!


    易忠海腦海裏不由出現一個畫麵:有專門的司機給他開車,住在海邊別墅裏頭,早上起來就有好幾個傭人伺候,甚至是擦屁股都不用自己動手。


    越是想心裏越是癢癢,他要快點見到何雨柱,他要享福,要去香江,再也不要迴那個滿是嘲笑他醜的南鑼鼓巷。


    其實也沒人嘲笑他醜,這隻是易忠海的心理作用。


    老是覺得有人在背後嘲笑他。


    其實別人都在後麵同情這位被毀了容,眼睛還被插掉一隻,又沒有子女的老人。


    “譚家丫頭,何雨柱那小子呢?跑哪兒去啦?我可急著見他呢!”易忠海挺直了身子,臉上擺出一副威嚴的長輩模樣。


    譚映茹聽後輕輕搖了搖頭,苦笑著迴答道:“易叔您問我師兄的位置呀?我哪能清楚喲!他整天忙得像個陀螺似的,行蹤那叫一個飄忽不定。師兄如今的事業規劃大!什麽房地產、食品行業、飲料產業、住宿酒店……甚至連影視公司、音樂公司、科技公司和網絡公司等領域都有所涉獵。好幾十個項目同時在投資運作呢,他恨不能把自己劈成好幾半來用。就拿這會兒來說吧,他可能正在跟人家商談食品廠的合作事宜,但說不定下午就得馬不停蹄地趕去其他城市洽談另外的項目嘍。所以啊,想要見我師兄一麵,那真得靠運氣才行,我都已經好幾個月沒瞅見他人影兒啦!”


    說著,她無奈地攤開雙手聳了聳肩。


    易忠海一聽這話,眉頭緊緊皺起,不滿地嘟囔起來:“哎...這不是瞎胡鬧嘛!做生意講究的是在精而不在廣,像他這樣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到處撒網,遲早是要賠錢的!等下迴見到他,我非得好好跟他講講這個道理不可!”


    發完牢騷後的易忠海稍稍平複了一下心情,但緊接著又將那銳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譚映茹,滿臉急切地追問起來:“那眼下這邊究竟是誰在負責啊?我這兒可是有一件相當要緊的事兒,必須得趕緊找個能拿主意的人好好商量商量才行!”


    隻見譚映茹毫不遲疑,直截了當地迴應道:“我……”


    然而,還沒等她說完,易忠海便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著她,一臉難以置信地大聲質問道:“你?他那麽龐大的產業竟然會放心交給你來管理?”


    聽到這話,譚映茹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她挺了挺胸膛,理直氣壯地反駁道:“一大爺,您這話可真是不中聽呐!我管怎麽啦?我在香江的時候,那也是讀過書的……”


    話到此處,譚映茹突然停頓了一下。其實她隻在大學裏念過短短半年而已,如果把這個事情說出來,實在是有些丟臉。


    不過好在她的內心足夠強大,撒起謊來可謂是麵不改色心不跳。


    於是,她繼續鎮定自若地說道:“我在香江也是讀完了大學的,主修的就是管理學專業……”


    當然,關於自己因為懷孕而被學校開除這件事,除了家裏人和當年的那幫同學之外,在內地應該不會有人曉得她那段不堪迴首的過往。


    “你們這也太胡鬧了吧?如此龐大的一家公司,怎能讓一個女人來管理呢?簡直不成體統,實在是太不像話啦!”易忠海怒目圓睜地叫嚷著,他那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實際上,他會說出這番話完全是因為心中那難以遏製的嫉妒情緒在不斷作祟。


    在易忠海看來,如果當初自己能夠始終如一地跟隨在何雨柱身旁,那麽如今這般規模宏大的產業,理應交由他來掌管才對。


    畢竟以他和何雨柱多年的交情以及自身所具備的能力,絕對有資格勝任這個職位。


    隻可惜事與願違,眼睜睜看著大權旁落他人之手,尤其是落在一個女人手中,這讓他如何能夠甘心接受呢?


    就在這時,一旁的譚映茹卻毫不示弱地反駁道:“一大爺,您這話可真是不中聽啊!咱們這兒的產業可不是我師兄一個人獨有的哦,其中可是有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換句話說,這裏麵足足有百分之二十都是屬於我的喲!所以呀,我參與管理也是天經地義、名正言順的事情嘛!”


    說完之後,譚映茹臉上流露出一抹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她挑釁似地看了易忠海一眼,似乎在向對方示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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