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起床。


    何雨柱洗漱完,就準備離開。


    太多事情要處理,沒有時間休息。


    醫藥公司對於他來說,那可是事業版圖中的核心關鍵所在,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然而,如今藥廠已然成功創辦起來,他便開始琢磨起其他領域的發展可能性來。


    經過深思熟慮之後,他決定涉足食品和飲料行業,並計劃首先推出一些麵向低端市場的產品。


    待時機成熟之時,他甚至還打算投入精力研發一款獨特的飲品與食品——其中將摻入源自空間的天然靈液!


    至於食品廠的選址問題,他依然堅定地選擇了深市。


    畢竟這座城市擁有著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以及發達的商業環境。


    隻不過這一次,出於多方麵的考慮,他決定讓新的食品廠與現有的醫藥廠保持一定距離。


    原因很簡單,醫藥廠日常的生產研究活動不可避免地會對周邊環境造成些許汙染影響,如果在其附近開設食品廠和飲料廠,顯然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另一邊,


    譚映茹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她那寬敞明亮、裝飾精美的專屬餐廳中享用早餐。


    餐桌上琳琅滿目地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美食,粗略一數竟多達十幾道,令人眼花繚亂。


    不僅如此,還有三四名訓練有素的傭人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隨時準備聽從主人的吩咐。


    譚映茹之所以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灌醉何雨柱也要鑽進他的被窩,原因很簡單——她深知唯有依附於何雨柱這樣有錢的人,自己方能過上如慈禧太後般養尊處優、榮華富貴的生活。


    正當譚映茹津津有味地品嚐著豐盛的早餐時,老黑過來,恭敬的說道:“老板!經過昨天晚上的暗中調查和監視,我們已經確定那個女人的確與那群人是一夥的。然而,通過進一步觀察,我們發現這個女人的行為舉止頗為異常,其目的恐怕並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單純。據手下報告,此女每天都會將自己洗漱得幹幹淨淨,並且精心噴灑香水以增添魅力;此外,她所穿著的外衣雖然看上去樸素簡約,但實際上內裏卻暗藏玄機,身著花衣裳不說,更令人驚訝的是,我們竟然在她身上看到催情藥物。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女人顯然是心懷叵測,似有意對某個特定男子施展誘惑之計。”


    若是換做旁人聽到老黑這番話,或許多少會思考片刻,推測一下這個神秘女子究竟意欲何為。


    但譚映茹卻是連想都未曾多想,便毫不猶豫地斷言:“不用猜了,我敢斷定這個叫唐豔玲的女人必定是衝著何家人去的。”


    至於為何譚映茹能如此篤定?其實並無其他特別緣由,無非是因為類似的事情她早已見怪不怪,經驗豐富罷了……


    當年何雨柱就是被她這麽拿下的。


    先假裝心情不好找師兄喝酒,接著在就裏下點藥。


    為了讓師兄安心喝下午,她自己也喝了有春藥的酒水。


    喝完之後,脫去外麵樸素的衣服,裏麵穿的衣服則是勾人欲望的性感衣服。


    她家師兄很單純,女人隻要隨便耍點小聰明就能拿下。


    正是因為自己幹過這種事,所以一眼就能識破。


    唐豔玲嗎?


    那倒是要會會。


    此時此刻,唐豔玲正置身於一家規模並不是特別大的旅館之中。


    這家旅館便是易忠海一行抵達此地之後始終落腳的所在。


    其實,他們從未動過租房的念頭。


    因為在他們原本的設想當中,一旦與何雨柱成功碰麵,必然會妥善地替大家安排好住宿之所。


    然而,事與願違的是,直至目前為止,不但未能如願以償地見到何雨柱本人,更糟糕的是,他們竟然還莫名其妙地被關進了派出所裏麵。


    麵對如此困境,唐豔玲心急如焚,但她並未坐以待斃,而是積極地思考著營救之策。


    經過一番斟酌,唐豔玲決定先采取一個最為直接有效的辦法——給位於京城的九十五號四合院打電話。


    四合院還沒有哪一家有電話,不過打附近的公共電話,讓對方通知一下就行。


    公用電話老板通知了四合院裏的閻埠貴。


    而接到這個緊急消息的閻埠貴不敢有絲毫耽擱,迅速集結了一些人手,並馬不停蹄地踏上了前往深市的路途。


    隻可惜,由於路程遙遠,他們此時仍奔波在半道之上,尚未抵達目的地。


    目前這旅店裏隻有唐豔玲一個人住在這裏。


    她住這邊也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


    經過一番努力地外出打探,我甚至還花了錢。


    最終得到的結果卻令人大吃一驚——何雨柱竟然早就離開了!


    他很早之前便離開此地前往別的城市洽談其他生意去了。


    如此一來,昨日抓捕他們的那些人,顯然並非受何雨柱指使。


    那麽,究竟是何人在暗中針對他們呢?


    這個問題縈繞在心頭,讓人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是競爭對手?


    亦或是與他們有著宿怨的仇家?無數種可能性在腦海中閃過,但始終無法確定真正的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唐映玲自然也沒閑著,她同樣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跟旁人打聽著相關消息。


    隻可惜,盡管她費盡心思,卻依舊未能探得半點有用的線索。


    然而,值得慶幸的是,至少她弄清楚了一件事:這次抓人事件絕非何雨柱授意所為。既然如此,隻要能夠順利找到何雨柱本人,想必就能成功解救出被關押之人。


    不僅如此,事成之後所能獲得的好處必定也是相當豐厚的。


    雖說唐豔玲沒能獲取有關何雨柱的確切行蹤和消息,但關於何曉的情況,她倒是略有耳聞。據可靠消息稱,下周將會舉行一場醫藥公司的盛大剪彩儀式。


    這個消息其實早已人盡皆知,並非是什麽鮮為人知的秘密,就連各報紙上都對此有所報道!


    許多腰纏萬貫的富商大賈,以及那些官宦人家正值妙齡、待字閨中的千金小姐們,一個個心裏頭都打著小算盤,眼巴巴地盼望著能在那一天與何曉來個不期而遇,並借此機會跟他攀上關係。


    甚至有人暗自揣度著,要想盡辦法爬上何曉的那張床,好成為他身邊的女人。


    唐豔玲也是如此這般心思,正所謂以己度人嘛,她既然自己存了這樣的念頭和想法,自然而然也就覺得其他女子亦是如此。


    所以每天清晨出門之前,唐豔玲都會特意打來一盆清水,仔仔細細地清洗一下自己的下身。之所以會這麽做,完全是因為她心中有著自己的盤算。


    她尋思著,如果哪天運氣爆棚真就碰上了何雨柱或是何曉,而當她準備施展自己精心謀劃的計劃時,倘若身上散發出什麽異味兒,豈不是會惹得對方心生厭惡?


    那樣一來,自己所有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啦!


    因此,唐豔玲才會如此在意自身的清潔衛生,隻為能夠增加成功的幾率。


    唐豔玲順手拿起桌上的報紙,便急匆匆地朝著派出所走去。


    她心裏一直惦記著四合院裏那幾個家夥現在究竟是什麽情況。


    要不是看在這幾個人和何雨柱關係不錯的份兒上,她才不願意多管閑事呢!


    特別是劉家那倆兄弟,整天就想著從她這裏占便宜。


    尤其是劉光其,這個入贅到別人家的男人,居然還有臉找上她,信誓旦旦地說隻要她點頭,他馬上就跟自家媳婦離婚,然後迎娶她進門當媳婦。


    哼,真不知道這人哪來的自信!


    都已經四十好幾歲的人了,在家被自己老婆管的跟個下人一樣,竟然還妄想能娶她?


    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了!


    再說說那個易忠海,表麵上看著倒是像個正人君子,但實際上也是心懷不軌。


    好幾次趁著夜色偷偷摸摸地鑽進她的屋子,可每次都是幹站著,啥實質性的舉動都沒有。


    真搞不懂這群人心裏到底在盤算些什麽東西!


    若不是指望著依靠這些人能夠讓自己的日子過得更好一些,能夠往上爬一爬,她早就跟他們劃清界限、分道揚鑣了!


    譚豔玲腳步匆匆地趕到了派出所。


    她的心情有些焦急,一進大門便徑直走向值班民警,詢問起關於易忠海他們的情況來。


    接待她的民警態度和藹,耐心地告訴她:“那些人正在做登記呢,沒什麽大事兒,應該很快就能放出來啦。他們並沒有犯罪行為,經過調查核實,他們確實曾經和何雨柱是鄰居關係不過何先生身份特殊,你們還是不要隨便打聽的好。。”


    聽到這番話,譚豔玲稍稍鬆了口氣,但還是決定留在派出所大廳裏等待著易忠海他們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指針慢慢指向了上午十點半。


    終於,隻見四合院的那行人一邊嘴裏不停地嘟囔抱怨著,一邊罵罵咧咧地從裏麵走了出來。


    為首的易忠海滿臉怒氣衝衝,他邊走邊揮舞著手臂,大聲嚷嚷道:“真是太不像話了!憑啥說抓人就抓人啊?還有那個破飯店到底是什麽玩意兒?簡直莫名其妙嘛!”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臉上同樣掛著不滿與憤懣之色。每個人都氣鼓鼓的,眼睛狠狠地瞪向身後跟著的派出所同誌,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怒火都通過目光傳遞出去似的。


    不過還好,派出所的同誌們表現得相當大度,對於這群情緒激動的人們並未加以計較,而是保持著職業素養。


    幾個人剛從那扇門裏走出來,目光便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正站在不遠處靜靜等候著他們的唐豔玲身上。


    隻見她一臉急切地迎了上來,開口說道:“一大爺、二大爺,您們可算是出來啦!關於關你們的事,我已經打聽得清清楚楚了。何雨柱壓根兒就不在這兒,他老早之前就離開了,聽說好像是要跑到五十公裏以外的地方去搞一個什麽食品廠。這事兒可不是啥秘密喲,連報紙上都登出來了呢!他人現在應該就在那邊呐。”


    說罷,唐豔玲趕忙從隨身攜帶的包裏掏出了一份今天早上的報紙,遞到了眾人麵前。


    大家接過報紙定睛一看,果然如唐豔玲所言,上麵赫然刊登著有關何雨柱要在五十公裏之外開設食品廠的消息。


    不僅如此,報道中還詳細描述了何雨柱昨日一整天都在該地進行實地考察、深入研究,並與當地各級相關人員展開積極協商等情況。


    然而,實際上這些通通都是瞎扯淡。


    真實的情況是,何雨柱不過是今天過去瞅了那麽一眼,然後順道簽了個合同而已。


    哪像報紙上說的那樣,忙乎了整整一天呢?


    這純粹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官方說辭罷了。


    而事實上,何雨柱昨天壓根兒就沒去過那裏。


    不過這報紙上的內容,在四合院眾人看後,就不一樣了。


    昨日,何雨柱並不在現場,這可讓眾人犯了難:究竟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竟敢派人將他們抓走?一想到這裏,易忠海心中的怒火就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他怎麽也想不通,到底是什麽人如此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居然連何雨柱最為敬重的一大爺都敢抓。


    “真是一群該死的家夥!”易忠海憤憤地罵道,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握成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暗暗發誓,一旦找出幕後黑手,定要給對方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好叫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玩意兒明白什麽叫做敬畏!


    “走!咱們趕緊去找何雨柱!”易忠海怒目圓睜,大聲吼道。話音未落,他便當先一步邁開大步向前走去,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氣勢洶洶,無人能擋。


    跟在他身後的人們見狀,紛紛加快腳步跟上,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著前方奔去。一路上,易忠海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哼,等找到了柱子,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一下那個飯店老板!”


    就在他們即將踏出派出所大門之際,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在了路邊。


    車門打開,一位風姿綽約的女人優雅地走下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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