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何雨柱倒頭就睡,最近是真的好累。


    看著師兄這般模樣,譚映茹輕輕歎了口氣,然後溫柔地幫他蓋上被子,囑咐他安心休息。


    接著,她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因為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譚映茹首先想到的便是去找剛才一起吃飯的那些人,商談一下關於購買土地並建造住宿酒店的事宜。


    畢竟,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其中涉及到諸多細節和利益關係的協調。


    不過,在此之前,她想起了師兄曾經對她說過的話:“深市的土地日後必定會價值連城啊!”這番話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深知這塊土地所蘊含的巨大潛力和商機。


    作為一名母親,譚映茹始終心心念念著要為自己的兒子謀取一份豐厚的家業。


    她的孩子與何曉雖然有著同一個父親,但未來的人生道路誰也無法預料。


    她不想看到兩個孩子之間存在太大的差距,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努力為自己的兒子創造更好的條件,確保他能有一個光明的前途。


    帶著這樣堅定的信念,譚映茹邁著穩健的步伐,朝著目標前進……


    飯店外頭,陽光灑落在街道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四合院的眾人匆匆忙忙地從一輛略顯破舊的三蹦子車上跳下來,仿佛身後有什麽東西在追趕著他們一般。


    這輛三蹦子車一路顛簸,好不容易才抵達大飯店門口。


    眾人下車後,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衫,然後快步走向飯店大門。


    站在飯店門口,他們先是四處張望了一番,隨後目光鎖定在了一名身穿製服、笑容可掬的服務員身上。易忠海率先走上前去,禮貌地開口詢問道:“您好,請問一下何雨柱還在不在這兒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


    事實上,此刻這幾位四合院的幾人心中充滿了懊悔之情。


    當初,由於老板堅決不肯給他們退掉已經點好的飯菜單子,無奈之下他們隻好硬著頭皮坐下來享用那頓原本並不情願的大餐。


    他們原本以為,何雨柱在這家飯店吃飯必定會喝點酒,這樣一來隻要他們吃得快一些,就一定能夠趕得上與何雨柱碰麵。


    然而,當他們走在路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何雨柱極有可能比他們早好幾個小時就開始用餐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幾個人頓時慌了神,急忙在路邊攔下一輛路過的三蹦子車,催促著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飯店門口。


    隻見眼前這幾個人滿臉都是焦急之色,額頭上甚至隱隱有著汗珠滲出。


    再看他們身上所著衣物,皆是極為樸素簡單,毫無任何華麗裝飾可言。


    而其中那個叫易忠海的男人,更是讓人無法忽視他那張醜陋的臉頰,仿佛曆經了歲月滄桑與生活磨難。


    服務員目光迅速掃過這幾人的麵容和裝扮,心中頓時升起一股警覺之意。


    要知道,何雨柱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麽人想見就能見得到的!


    尤其是麵前這幾位,單從其穿著打扮以及舉手投足間的行為舉止來看,處處都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之感。


    於是,服務員並沒有直接迴答關於何雨柱是否在此的問題,而是謹慎地開口問道:“請問各位找何雨柱先生到底有何事呢?”


    她深知自己身負的責任重大,決不能輕易將客人的信息泄露出去。


    這時,易忠海本欲脫口而出表明自己乃是何雨柱幹爹的身份,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妥,萬一因此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可就不好了。於是,他連忙改口說道:“我們啊,是何雨柱以前在京城時候的老鄰居,此次特意大老遠趕來就是想找他幫忙處理一些事情。”


    說話之間,易忠海始終保持著客客氣氣的態度,哪怕對方隻是個小小的服務員,他也不敢有絲毫怠慢之處。


    畢竟此時此刻,他滿心期待著待會兒自家柱子能夠親自下樓前來迎接自己,好讓這些個小服務員們也開開眼、見識一下。


    “何雨柱先生以前的鄰居?何先生不是香江人嗎?你們到底幹嘛的?”那位年輕的服務員滿臉狐疑地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幾個人,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疑惑和不信任。


    隻見劉光其一馬當先地站了出來,臉上帶著幾分不滿與惱怒,大聲嚷嚷道:“誰說何雨柱是香江人啦?他可是土生土長、地地道道的京城人!隻不過是後來才去的香江而已。你個小小的服務員知道些啥呀?趕緊麻溜兒地去通報一聲,就說是他的一大爺親自過來找他了!”


    劉光其一邊說著,還一邊用力揮了揮手,那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仿佛他就是這裏的主人一般。


    而他說話時的那種語氣,更是充滿了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頗有幾分狗仗人勢的味道。


    然而,對於劉光其如此這般為自己出頭說話,一旁的易忠海卻並未加以阻攔。


    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似乎對這種情況早已習以為常。


    或許在他心裏,也覺得劉光其這樣做並無不妥之處吧。


    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他人的質疑,這讓一向易忠海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


    畢竟,他可是何雨柱最尊敬的一大爺啊!


    怎麽能容忍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對自己產生懷疑呢?


    這個服務員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居然敢如此放肆地質疑他!


    而麵對這般蠻橫無理之人,服務員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還是明智地選擇了避免與他們發生爭執。


    因為她心裏很清楚,如果這些人真的如他們所說是何雨柱的親戚,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萬一得罪了他們,恐怕以後在這飯店裏工作都不會太順利。


    於是,服務員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心情,然後客氣地說道:“各位請稍等片刻,我需要去通報一聲。”


    說完,便轉身朝著找人的方向走去。


    然而,她並沒有直接去找何雨柱,因為作為一名普通的服務員,她根本沒有資格直接與何雨柱進行交流和溝通。


    所以,她首先想到的是尋找她們的領班來幫忙處理這件事。


    經過一番找尋,服務員終於找到了領班,並將情況向領班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領班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隨後,領班便急匆匆地趕到了之前何雨柱和譚映茹一起嬉戲玩鬧的那個地方。


    可是,當領班到達那裏時,卻發現四周空無一人。


    似乎都已經離開了這裏。


    無奈之下,領班隻好繼續四處尋找,希望能夠盡快找到他們其中的一人。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領班幾乎把整個飯店都翻了個遍,卻仍然沒有見到何雨柱的身影。


    眼看著那些等待著迴複的客人越來越不耐煩,領班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汗。


    最終,實在沒辦法的領班隻得硬著頭皮去找飯店老板譚映茹,希望她能夠出麵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此時此刻,譚大老板正坐在一間寬敞明亮、裝修奢華的辦公室裏,跟人談著購買土地的事宜。


    經過一番激烈而又有條不紊的談判,這件事情已經接近尾聲,雙方的意見基本達成一致。


    隻要資金能夠及時足額到賬,再加上譚大老板與何雨柱之間深厚的交情作為保障,這些人自然不敢輕易刁難她。


    隻見譚大老板麵帶微笑,熱情地對在座的各位說道:“幾位領導,今晚就在我這兒用餐吧!迴頭我會吩咐廚房的師傅們做幾道外麵絕對品嚐不到的美味佳肴,還望諸位領導務必賞光啊!”


    “哈哈,既然譚老板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們豈有拒絕之理?今晚必定再次叨擾……”眾人紛紛笑著迴應道。


    正當譚映茹與他們繼續寒暄之時,飯店的領班匆匆走了進來,湊近譚映茹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聽完領班的匯報後,譚映茹原本舒展的眉頭不禁微微一皺,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她略帶歉意地看向在座的幾位領導,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幾位領導。我師兄那邊突然有些事情需要我過去處理一下,麻煩您們稍等片刻,先喝杯茶歇息歇息。我去去就來。”


    “無妨無妨,何先生的事情重要,譚老板您盡管去忙便是,不必特意掛念我們。”其中一位領導連忙擺手說道。


    “實在抱歉,那我先失陪一會兒……”說完,譚映茹起身向眾人微微鞠躬示意,然後快步走出了這間彌漫著茶香的包間。


    離開包間後,譚映茹緊跟著那位領班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飯店熱鬧非凡的大堂。


    此時的大堂內人頭攢動,食客們的歡聲笑語和服務員忙碌的身影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生動鮮活的畫麵。


    僅僅隻是隔著老遠匆匆地瞧了那麽幾眼。


    九十五號的四合院中的人們,對於譚映茹而言都是完全陌生的麵孔,她之前從未記住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


    然而,就在不久前,當婁曉娥從這座四合院返迴家之後,倒是曾經向她提及過一些關於這裏居民們的情況。


    此時此刻,憑借著對方臉上所呈現出的顯著特征,譚映茹竟然出人意料地將其中的某些人給辨認了出來。


    這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莫過於易忠海那張令人觸目驚心的毀容臉龐了。


    他那原本應該平整光滑的麵容,如今卻布滿了猙獰扭曲的傷疤,仿佛是被一場可怕的災難所肆虐過一般。


    而更讓人無法忽視的,則是他那隻始終處於失明狀態的眼睛。


    正是由於這些極具辨識度的麵部特征,使得譚映茹能夠在如此短暫的觀察時間內,準確無誤地認出了易忠海這個人。


    沒有去驚動這些人,譚映茹迴頭去了何雨柱休息的房間。


    進入房間後,一股靜謐的氛圍撲麵而來。


    隻見屋內的床上,何雨柱正輕輕地打著唿嚕,那聲音雖不大,但在安靜的環境裏卻顯得格外清晰。


    很顯然,師兄正在熟睡之中。


    看著沉睡的師兄,譚映茹不禁陷入了沉思:這件事情到底該如何處理才好呢?


    究竟要不要將其喚醒,並告知於他呢?


    她站在原地,眉頭微皺,腦海中開始仔細迴憶起之前師兄以及何家眾人與自己所說過的那些事。


    通過這些話語和細節,她大致摸清了自家師兄對於這些人的態度和想法。


    思考片刻之後,譚映茹心中漸漸有了主意。


    她決定暫時不打擾正在酣睡的師兄,畢竟他看起來如此疲憊,一定是經曆了不少勞累,急需好好地休息一番來恢複精力。


    於是,她輕手輕腳地轉身離開了房間,朝著大堂走去。一路上,她還在心裏默默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大堂裏的四合院眾人。


    “哎呀!這何雨柱,平日裏跟其他人擺擺臭架子倒也罷了,可如今連一大爺大駕光臨,他竟然都不知道出來迎接一下,實在是過分?”劉光天滿臉不悅地抱怨著,同時還不時地偷瞄一眼身旁的易忠海,顯然這話是特意說給他聽的。


    站在旁邊的劉光其見狀,連忙跟著附和道:“可不是嘛,一大爺,等會兒您一定得好好跟何雨柱講講道理。哪有這樣做事的?長輩親自登門拜訪,結果到現在都不見他人影,簡直是目無尊長!”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劉海中也湊了過來,義憤填膺地幫腔道:“沒錯,老易啊,這事兒確實太不像話了!咱們幾個在這兒幹等著也就罷了,但怎麽能讓你等這麽長時間?這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待會兒見到何雨柱,非得狠狠地批評他一頓不可,不能讓他如此無法無天!”


    這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看似在為何忠海鳴不平,實則各懷鬼胎。


    他們心裏都清楚,隻要把易忠海哄高興了,再借著這個由頭讓他去找何雨柱討要一些好處,那肯定會有所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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