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易忠海一同前來向何雨柱謀求工作機會的人中,不僅有劉家眾人,還有一個名叫唐豔玲的女子。


    此女心機深沉,深諳人情世故。


    她深知易忠海和何雨柱之間的關係更為親近,於是當機立斷地舍棄了秦淮茹以及棒梗母子倆,轉而投身於易忠海麾下。


    如今的她,已然成為了賈家中潛伏的內奸,專門負責將賈家的所有動向事無巨細地稟報給易忠海。


    也正是憑借著這份“功勞”,成功獲取了易忠海的充分信任,並得以跟隨他來到此處。


    當初身處京城之時,唐豔玲僅僅認為何雨柱或許不過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小富豪罷了。


    然而,當她親身踏足此地之後,方才如夢初醒般地察覺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何等天真幼稚!


    眼前所見之景象令她瞠目結舌——那些美輪美奐、華麗無比的房屋,哪怕僅僅隻是驚鴻一瞥,便足以令人心潮澎湃、心跳加速。那一座座精致的建築仿佛擁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夠瞬間吸引住人們的目光並使其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僅是遠遠觀望一番,便能感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奢華氣息撲麵而來。


    若是真能置身於這些房子之中居住生活,那將會是怎樣一種極致舒適愜意的體驗啊?


    恐怕常人連想都不敢去想吧!畢竟如此這般的上好居所,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而言,窮盡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夠有幸擁有一套。


    可誰又能料到呢?


    眼前這位看似平凡無奇的何雨柱,竟然輕輕鬆鬆就建造出了數千套這般令人夢寐以求的豪宅。


    由此可見,他所擁有的財富絕非一般意義上的雄厚,其真實身價簡直超乎想象,猶如傳說中的神隻一般高不可攀。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呐!


    唐豔玲此時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勾搭上何家男人。


    哪怕是勾搭上何大清她都幹。


    真的是窮怕了。


    四合院的眾人跟隨著劉海中的腳步,一路來到了當地一家頗具口碑、環境也算宜人的飯店門前。


    劉海中今日顯得格外豪爽大氣,平日裏那些他自己都不舍得品嚐的美味佳肴,此刻竟一口氣點了好幾個。


    不僅如此,酒水方麵也是毫不吝嗇,直接購買了好幾瓶高檔白酒擺在桌上。


    就在這一行人圍坐在一起享受美食之際,正巧聽到旁邊一桌客人正在熱烈地交談著。其中一人興致勃勃地說道:“你們瞧見沒有?方才那一輛接著一輛的大車和小車,浩浩蕩蕩足有十幾輛之多!而被眾多當官的簇擁著前來迎接的那個人,不正是咱們這兒赫赫有名的何雨柱嗎?那場麵真是氣派非凡啊!那麽多當官的竟然都要親自趕來迎接他一個人。”


    另一人隨即附和道:“可不是嘛!若不是何雨柱,又有誰能夠擁有這般宏大的排場呢?”


    這時,坐在角落裏的一位名叫老吳的男子開口了:“哎,我可是聽說何家那位大少爺何曉至今尚未娶妻成家呢!要說起來,我家裏那丫頭模樣長得倒是挺俊俏的,說不定真能釣到這麽一個金龜婿喲!”


    然而,老吳話音未落,便遭到同桌另一名男子的調侃:“得了吧你!少在這裏拿你家丫頭開這種玩笑啦!人家姑娘現在還在學校裏專心讀書呢,日後可是要考上大學,前途無量的!哪能隨隨便便就嫁人呐!”


    聽到隔壁桌傳來的聊天聲,原本安靜坐在四合院餐桌旁的幾人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原來是許久未歸的何雨柱終於迴來了!


    這個消息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令人興奮。


    因為何雨柱的歸來意味著他們一直懸而未決的工作和住宿問題或許很快就能得到妥善解決了。


    此時,桌上剛剛點好的幾道菜肴還未來得及上桌,但幾人的心思早已飛到了別處。隻見易忠海猛地站起身來,朝著前台方向大聲喊道:“老板,這些菜我們不要了,有急事得趕緊走!”


    前台的服務員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愣了片刻之後才迴過神來,連忙迴應道:“這可不行啊,先生,您點的菜已經下鍋開始炒製了,如果現在退單的話,就算你們不吃也還是需要支付相應費用的呀。”


    然而,此刻的易忠海哪裏聽得進去這番解釋。


    他瞪大了僅剩的那隻眼睛,怒氣衝衝地指著服務員吼道:“不吃憑什麽給錢?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如此蠻不講理!信不信我迴頭就讓你這家破店關門大吉!”


    說罷,他雙手叉腰,擺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


    不得不說,易忠海那張本就其貌不揚的臉上,再加上瞎掉的那隻眼睛,使得他此刻的神情看起來既滑稽又有些駭人。


    正當易忠海準備繼續發飆時,後廚突然走出一個人來。


    此人正是這家飯店的廚師兼老板。


    就在這時,眾人的目光紛紛被吸引到一個身影之上。


    隻見此人雙手緊握著一本泛黃的舊書,那書籍的封麵已經磨損得有些模糊不清,但仍然能夠隱約看出歲月留下的痕跡。


    他陰沉著臉,步伐沉重而緩慢地朝著易忠海走去。


    待到走近之後,他猛地停下腳步,緊接著翻開手中的書本,並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其中的某一頁。


    他的聲音低沉且充滿不悅,開口說道:“不管前來光顧的客人究竟是誰,隻要在咱們這家飯店中點了菜肴,並且後廚也是嚴格依照客人的要求進行烹飪製作的話,那麽這筆費用無論如何都是必須要支付的。可別以為我是在信口胡謅啊,這句話可不是出自我之口,而是咱們祖師爺何雨柱在這本傳世之作裏麵明明白白寫下的規矩!”


    這擲地有聲的一番話語,猶如一道驚雷在空中炸響,瞬間就讓原本還想爭辯幾句的易忠海啞口無言。


    畢竟,他就算心中再有不滿,又怎麽可能去公然反駁何雨柱呢?


    要知道,何雨柱可是他最為敬重之人啊!此時此刻,他若是強行狡辯,豈不是等於在當眾拆何雨柱的台嗎?


    正在局麵陷入僵持之時,劉海中如救星一般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他滿臉堆笑,一邊伸手輕拍著易忠海的肩膀,一邊好言相勸道:“哎呀,老易呀,您消消氣嘛!這事兒啊,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咱們大家總歸都是要吃飯的,既然都已經點好了,不如就先安心享用美食,等吃飽喝足之後再離開也不遲呀!”


    聽到劉海中的勸解,易忠海雖然依舊心有不甘,但終究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語。


    他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劉海中的提議,隨後便跟隨著劉海中的腳步,緩緩走迴到之前所坐的位置上,準備開始用餐。


    而那位飯店老板見此情形,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剛剛拿出來展示給眾人看的、由何雨柱親筆撰寫的廚師選集重新放迴原處,仿佛那是一件無比珍貴的稀世珍寶一般。


    做完這些之後,他不禁暗自感歎:在這片土地之上,“何雨柱”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簡直就是一種無可匹敵的強大威懾力量啊!


    能如此強的威懾能力,還是以為工廠門口吊著的十幾個人。


    都吊一年了,一點要被放出來的消息都沒有。


    聽那十幾個人要被吊一輩子。


    太狠,太黑,這樣的人,誰敢惹。


    易忠海和他的幾個同伴略顯尷尬地重新坐迴到座位上。


    盡管沒能成功退掉那幾道菜讓他們覺得有些丟麵子,但畢竟都是見過世麵的人,這點小小的挫折並沒有影響到他們太久。


    沒過多久,幾個人便迅速調整好了心態,臉上又浮現出期待的神情。


    因為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能見到心心念念的何雨柱啦!


    一想到這裏,他們仿佛瞬間充滿了力量,感覺自己可以立刻原地起飛一般。


    或許是因為心情激動,這頓飯吃得格外匆忙。


    幾人的筷子如雨點般起落,飯菜以驚人的速度被消滅著。


    至於那瓶還未開封的白酒,則原封不動地放在桌上。由於情況緊急,連酒都顧不上喝一口,這樣等會兒去退的時候也方便一些。


    當他們向老板提出退酒時,老板倒也通情達理,並沒有多說什麽。


    畢竟從這幾人的行色匆匆來看,的確像是有著十萬火急的事情等著去處理呢。


    匆匆吃完飯之後,易忠海一行人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不停蹄地開始四處打聽起何雨柱此刻所在的具體方位來。


    在繁華喧囂的深市,有一家堪稱頂級的飯店。


    這座飯店不僅地理位置優越,交通便利,而且內部裝修豪華典雅,環境宜人。然而,如今它已不再歸原來的主人所有,而是被實力雄厚的譚家成功收購。


    而現在,這家飯店的新主人正是何雨柱的小師妹——譚映茹。


    當得知自己敬愛的師兄打算在深市開辦藥廠時,機智聰慧的譚映茹立刻意識到這其中潛藏著巨大商機。


    於是,她未雨綢繆,提前來到此地展開詳細考察。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譚映茹果斷地做出決定,毫不遲疑地將這家大飯店收入囊中。


    但譚映茹的雄心壯誌遠不止於此。


    除了擁有這家飯店之外,她獨具慧眼,又相中了附近的一塊風水寶地,並迅速出手將其購入。


    這塊地皮麵積廣闊,位置極佳,非常適合建造一座現代化的高級酒店。


    如此一來,就能實現吃飯、住宿一條龍服務,為顧客提供更為便捷和舒適的體驗。


    許大茂這個家夥最近一直在絞盡腦汁地遊說譚映茹投資開設洗腳城。


    不得不說,他那張能言善辯的嘴確實厲害,把生意經說得天花亂墜,還真把譚映入說動心了。


    隻不過,對於這樣一件大事,譚映茹深知不能草率行事。


    盡管許大茂描繪的前景看似美好,但畢竟事關重大,她還是需要先跟自己的師兄何雨柱商量一下再做最終定奪。


    隻是現在又怕自己師兄知道後,會反對這件事情,讓譚映入很就叫要不要先斬後奏。


    深市第一大酒店內燈火輝煌,觥籌交錯。當地眾多部門的負責人紛紛邀請何雨柱前來商談合作事宜,並設宴款待。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何雨柱已有幾分醉意。


    飯後,眾人移步至酒店的休息室稍作歇息。此時,房間裏隻剩下譚映茹與何雨柱兩人。


    “好好的,你怎麽想起弄個洗腳城來呢?那可不是啥正經行當啊。”何雨柱皺著眉頭,對師妹的想法頗不以為然。


    “師兄!你可別這麽說,洗腳城能賺錢啊!”譚映茹滿臉不服氣地反駁道。


    “要那麽多錢有啥用?夠花就行了唄。”何雨柱依然堅持己見。


    “師兄!你這話讓我太心寒了。你瞧瞧,你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給了何曉打理,難道就因為他是你兒子嗎?譚其也是你的親生骨肉啊!”譚映茹越說越覺得委屈,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


    “師妹!我又沒說不給譚其機會,隻是他現在年紀還小嘛。再說了,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兒……唉!趁著我醉酒的時候,竟然和我發生了關係,事後還騙我說懷的孩子是別人的。你說說看,你這都幹的叫啥事啊!”說到這裏,何雨柱氣得抬起手,輕輕地在譚映茹的屁股上拍了幾下。


    “孩子都快十歲了,你跟我說這些???”譚映茹作勢一把坐進何雨柱懷裏。


    然後就開始扒拉何雨柱。


    一個小時之後,時間仿佛被刻意放慢了腳步,而那兩個人卻如同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若無其事地從休息室裏走了出來。


    譚映茹心裏很清楚,她的師兄剛剛不僅喝了不少酒,而且之前還經曆了一場過度激烈的運動,身體狀況肯定有些吃不消。


    於是,她體貼入微地將師兄安排在了自己平日裏用來休憩的房間裏,希望他能夠好好睡一覺,恢複一下體力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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