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李懷德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再也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和反抗之力。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的那些事情,其實早就落入了警方的法眼。


    他每次行事都極為謹慎小心,甚至連自己的真麵目都未曾暴露過,所有的事務皆是指使郝明代勞。


    即便是在租住的屋子內行動時,他也是選擇夜深人靜之時,並且還用黑布將麵部嚴嚴實實地遮住。


    可即便如此,結果還是被抓。


    沒有想到,他做的都這麽隱蔽了,還是早早的就被發現。


    李懷德低著頭,有氣無力的就這麽被架著離開。


    而在另一邊,郝家叔侄三人此時正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尤其是郝龍,他甚至已經夢到,自己拿到四十萬後,在老家買高層樓房,讓後娶一個城裏姑娘,後麵還有愛慕他的女人成天糾纏著他。


    他甚至還對著按個糾纏他的女人沉聲怒斥:“我郝龍可是個顧家的男人,你們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快給我滾...”


    夢做到這裏,突然之間,一陣猛烈的撞擊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也打碎了郝龍的美夢。


    原來是派出所的人員強行破開了房門闖了進來。


    睡夢中的郝龍猛地驚醒過來,他憑借著本能迅速做出反應,一個箭步衝向窗戶,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躍。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窗外竟然早已埋伏好了四五個身影。這些人顯然早有準備,靜靜地守候在此處多時。


    還沒等郝龍落地站穩腳跟,便被一擁而上的警察牢牢控製住了。


    緊接著,其他兩人也未能逃脫被捕的命運。


    當他們被徹底製服之後,環顧四周,這才驚訝地發現,為了抓捕他們三個人,警方竟然出動了二三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員。


    如此大的陣勢,著實令人瞠目結舌。


    郝明滿臉絕望與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兩個侄子,長歎一聲說道:“我早就跟你們講過,不要貪圖錢財啊!我們本應一心隻為複仇,可一旦心生貪戀,這仇恐怕就再也無法得報啦!唉……”


    說到最後,他不禁連連搖頭歎息。


    或許是意識到此次難逃一劫,自知性命難保的郝明突然間變得瘋狂起來。


    他拚盡全力掙紮著,試圖衝破束縛,徑直衝向地窖,好將易忠海置於死地。


    可是任憑他如何奮力反抗,卻始終無法掙脫警方那如同鐵鉗一般堅實有力的掌控。


    就在此時,身處地窖中的兩人聽到了來自外界那隱隱約約卻又清晰可辨的動靜聲。


    他們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因為他們深知,這必定是有人前來營救他們脫離困境了!


    兩人不禁相視一笑,盡管嘴巴被那可惡的布團緊緊地塞住,但此時此刻,他們的內心卻是無比的踏實和安心。


    歡笑過後,易忠海原本輕鬆愉悅的表情驟然一變,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怨毒之色。


    他惡狠狠地瞪向身旁的棒梗,眼中仿佛能噴出火來。


    原來,之前郝家的人已經告知過他,正是由於棒梗的出賣,那些窮兇極惡的匪徒們才會知曉他跟何雨柱的關係,這才將其綁架至此。


    一想到這裏,易忠海對棒梗的恨意便愈發濃烈,如果不是自家的柱子還顧念著他這個一大爺的情分,願意給那五十萬的贖金,恐怕此次他真就要命喪黃泉了。


    懷著滿腔的怒火,易忠海艱難地挪動著自己的身軀,一點一點地朝著棒梗靠近。


    好不容易來到棒梗身邊後,他二話不說,揚起粗壯的胳膊就用力地朝棒梗撞去。


    棒梗見狀,瞬間明白了易忠海此舉的意圖,自然也是毫不示弱。


    隻見他咬緊牙關,使出渾身解數,同樣奮力地迴擊著易忠海。


    雖說棒梗身有殘疾,但此人平日裏蠻橫兇狠慣了,再加上易忠海年事已高、體力不支,雙方一番激烈碰撞下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易忠海竟然漸漸地落於下風。


    不過要是繩子被解開,棒梗肯定不是易忠海的對手。


    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把兩人從險境中解救出來。


    當他們身上捆綁著的繩索被鬆開時,易忠海像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立刻破口大罵起來:“好啊!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膽敢謀害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易忠海擼起袖子想上前打人,結果被派出所的人攔住。


    然而,麵對易忠海的怒斥,棒梗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反而挺起胸膛迴懟道:“哼!誰說我要害你啦?明明是你自己整天到處嚷嚷著何叔叔是你的兒子,不然人家為啥要抓你呢?真是個不知羞恥的家夥!像你這樣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的老絕戶,還好意思說何叔叔是你兒子?嘖嘖嘖……我都替你感到臉紅害臊,簡直就是個沒皮沒臉的貨色……”


    棒梗是見易忠海被人攔住,知道今天挨不了易忠海的打,言辭才如此犀利。


    要是沒人攔著,他可不敢罵。


    要說這罵人的本事,就算易忠海多長幾張嘴巴,恐怕也難以與棒梗抗衡。畢竟,棒梗可是在外麵流浪討飯了十幾載,那嘴上罵人的功夫早已練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此刻的易忠海被氣得直跺腳,臉色漲得通紅,仿佛隨時都會背過氣去。


    他心中暗暗發誓,等到見著何雨柱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家的柱子從今往後別再搭理這個可惡的小叫花子了,不然非得被活活氣死不可!


    隻見棒梗雙手叉腰,不能說是雙手叉腰,應該是兩節還能動的胳膊肘做著叉腰的動作,手是廢了的,但是動作下意識的會做出來,滿臉盡是洋洋自得之色,他那囂張跋扈的神情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著自己的勝利一般。


    嘴裏還不停地叫嚷著:“老絕戶,你來啊!有本事就接著跟我罵啊!”


    麵對如此挑釁,易忠海氣得臉色發青,胸口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擊打了一下又一下,心髒傳來一陣陣地疼痛和不適。


    此時,就連一旁路過的派出所人員也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們趕緊走上前來,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終於把這兩個劍拔弩張、互不相讓的人給強行分離開來,並讓他們彼此相隔得老遠老遠的,以免再次發生衝突。


    說來也是無奈,這附近的派出所裏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他倆。


    因為這兩個人可都是這裏的“常客”!


    過去的時候就是這樣,三天兩頭地鬧到派出所來;


    沒想到時至今日,居然還是一點兒沒變。


    至於他們兩家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嘛,別說是派出所的同誌們了,就連街道辦事處那邊兒都了解得清清楚楚呢!


    直到這兩個人被徹底拉開之後,原本喧鬧不堪的現場總算是慢慢地恢複了平靜。


    將兩人送走,派出所負責這件事情的男子站出來:“你們三一人喝點水,等下進去起碼一天時間都沒有水給你們喝,最要現在多喝點。”


    郝明不懂對方的意思,沒有聽說過進派出所之前還要喝水的。


    郝龍跟郝虎兄弟倆也沒搞懂。


    不過三人都以為京城派出所就這樣。


    三人喝了水以後,就被押上警車。


    上了車子以後,車輛便徑直朝著派出所疾馳而去。


    然而,令郝家三人倍感意外的是,上車之後竟然連手銬都沒有給他們戴上,就這樣任由他們隨意地坐在車上。


    三人不禁麵麵相覷,眼神交匯之間,不約而同地萌生出了逃跑的念頭。


    就在這時,郝龍靈機一動,率先想出了應對之策。


    隻見他突然捂住肚子,大聲嚷嚷道:“哎喲!我的肚子疼得厲害,不行了,我得上個廁所!”


    聽到這話,警車戛然而止。


    此時,情況顯得有些蹊蹺。


    原本浩浩蕩蕩的好幾十號人將他們抓捕歸案,可到了這會兒送他們前往派出所時,卻僅僅隻剩下了區區四個人。


    盡管如此,郝家三人此刻一心隻想逃脫,並未過多留意其中的異樣之處。


    眼見機會難得,三人心中暗自竊喜。


    既然負責押送的人員如此稀少,那接下來隻要佯裝拉肚子,一下車便能瞅準時機撒腿開溜。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的計劃進展得出奇順利。


    當他們提出要上廁所時,這四位派出所的工作人員居然絲毫沒有產生懷疑之心。


    三人再次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彼此心領神會。


    緊接著,車門打開,他們迅速跳下車子,然後毫不猶豫地朝著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們還覺得自己很聰明。


    下車後,立馬分開,撒丫子就開始跑。


    隻是跑了沒多遠他們就發自己頭好暈,接著栽倒在地。


    突然之間,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眼前的世界仿佛開始瘋狂旋轉起來。


    郝明隻覺得整個腦袋嗡嗡作響,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搖晃著,幾乎就要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而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靈光一閃,迴想起剛剛喝下的那杯水,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難道是有人在水裏動了手腳?


    一定是這樣!可惡啊,竟然被別人暗中算計了!不用想都知道,這個人就是何雨柱。


    滿心不甘的郝明無奈地閉上了雙眼,任由黑暗逐漸吞噬自己的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再次緩緩睜開眼睛時,卻驚訝地發現周圍的環境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幾個人此刻竟然身處在一艘巨大的船隻之上。


    郝明、郝虎、郝龍以及李懷德四人麵麵相覷,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深深的不安和恐懼之色。


    他們完全不清楚這艘船究竟會把他們帶往何處,心中充滿了迷茫與無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這種惶恐不安的氛圍中,他們足足煎熬等待了四五個小時之久。


    終於,船艙的門被緩緩推開,幾個身影出現在門口。


    隻見為首的是幾名戴著墨鏡、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個個神情冷漠嚴肅。


    在這些人中,尤為引人注目的是那個身材高大壯碩的黑人,他麵容猙獰醜陋,猶如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強大壓迫感。


    “趕緊給他們弄點吃的來,這幾位可是老大特意點名要的人,如果在送達目的地之前就死了,咱們可沒辦法向上麵交代。”其中一名操著香江口音的男子冷冷地吩咐道。


    “送去之前,能不能讓我快活一下,在床上待半個月了,兩個男朋友都沒有,我現在看你們都開始流口水了。”黑人男子說話間還看了眼同伴屁股。


    幾個同伴齊齊後退幾步,眼神裏全是警惕。


    “你找隨便找一個,記得別太過火,老板要活的。”


    “嘿嘿嘿...我會很溫柔的。”黑人男子一臉淫蕩。


    他們說的是香江話,李懷德,郝明,郝虎,郝龍四人根本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不過這都無所謂,等下他們就知道了。


    幾個香江男子很快離開。


    隻留下黑人男子一個人在這裏。


    等下發生的畫麵,他們光是看,可能七八天都吃不下去飯。


    黑人男子留下來後,將們關上。


    四人還不知道他要幹嘛!


    十分鍾後!


    郝龍淒厲的慘叫聲震耳欲聾,即便關著門都能在船的甲板上聽到。


    一個小時以後。


    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的男子緩緩地從屋子裏踱步而出,臉上洋溢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神情。


    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仿佛剛剛完成了一件極其重要之事。


    與此同時,屋子裏麵的四個人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驚恐之色。


    他們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那扇門,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顯然,他們所目睹到的情景已經超出了他們能夠承受的範圍,成為了他們此生所經曆過的最為恐怖之事。


    尤其是原本一直抱著必死之心的郝明,此時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恐懼。


    在此之前,他曾想過,反正橫豎都是個死,又有何懼呢?


    即便是被抓住了,無非也就是一死罷了。


    然而,當他真正見識到眼前這一幕時,那些曾經堅定無比的信念瞬間土崩瓦解。


    現在的他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遠比死亡更為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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