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蒙蒙亮,秦淮茹便從睡夢中悠悠轉醒。


    她伸著懶腰,打著哈欠,緩緩地起身下了床。


    來到門前,她輕輕伸手拉開門閂,準備迎接新一天的到來,何雨柱迴來,都說要帶院裏人發財,秦淮茹感覺自己也應該有份兒,所以精神特別好。


    然而,就在門開的瞬間,她一眼瞥見地上躺著一封書信。


    這封書信安靜地躺在那裏,仿佛在等待著她的發現。


    秦淮茹心生疑惑,心中暗自思忖:“這是誰送來的書信?”


    她並沒有立刻撿起書信並拆開查看,而是站在原地,目光緊盯著那封信,眉頭微微皺起。


    她心裏覺得十分蹊蹺,怎麽會有人將書信放在她家門口呢?


    此時,秦淮茹突然想起自家的兒子棒梗已經離家兩天未歸了。


    難道這封信與棒梗有關嗎?


    她不由得開始猜測起來,或許是棒梗托人帶信迴來的?


    可是,棒梗向來都是跟著那些要飯的隊伍四處遊蕩,而且每次出門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天半個月也是常有的事。


    因此,盡管棒梗已經離開家這麽長時間,秦淮茹卻絲毫不見著急之色。


    說起棒梗,這個孩子由於身體四肢殘缺不全,模樣甚是淒慘可憐。


    也正因如此,每當有要飯的隊伍打算出遠門討生活時,總會樂意帶上棒梗一同前行。


    畢竟帶著像棒梗這樣惹人同情的孩子,往往能夠更容易博得他人的憐憫和施舍,從而收獲更多的錢財和食物。


    就這樣,棒梗時常跟隨不同的要飯隊伍外出闖蕩。


    而這次,秦淮茹自然而然地認為棒梗又是跟隨著某支要飯隊伍遠走高飛了。


    至於他何時歸來,那就得看這支隊伍此番行程的長短以及所遇情況如何了。


    想到這裏,秦淮茹不禁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說實話,有時夜深人靜之時,她也曾暗暗思考,如果棒梗真的不幸在外麵遭遇歹徒,甚至命喪黃泉,對他們母子倆來說,未嚐不是一種解脫。畢竟以棒梗如今的狀況,未來的日子恐怕隻會越來越艱難……


    真要是死外頭,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同時對自己同樣也是解脫。


    這輩子過得疲憊不堪、心力交瘁,感覺自己已經承受了太多的苦難和挫折。


    每一天都像是在無盡黑暗中摸索前行,看不到一絲希望,都不知道活著幹嘛?


    經曆過無數次的失望。


    真的是受夠了這充滿磨難的人生!


    如果有下輩子,算了,還是不要有下輩子的好。


    秦淮茹一想到兒子,她的眼神就開始空洞,對未來沒有一點點希望。


    拿起信件,秦淮茹都沒有第一時間拆開查看。


    估計就是一些報平安的話。


    隨手將信件丟在一旁,秦淮茹就去打零工去了。


    郝明一直在門口等著。


    看到秦淮茹出來他立馬跟了上去。


    發現對方隻是去打零工,一點反應都沒有差點沒給他氣死。


    沒法子。


    迴家又寫了一封,感覺一封不靠譜,剛才多寫幾封。


    寫好後,在九十五號四合院挨家挨戶的發。


    就不信這麽多戶人家,就沒有一個不看信件的。


    信件送到後。


    第一個看的人是二大媽。


    她還不識字,也隨手扔在家裏。


    直到晚上下班,三大爺第一個迴來才看到信件上的內容。


    隨後他第一時間去給許大茂打電話。


    而許大茂這邊,早就知道這些人要幹嘛。


    就連信件上的內容,許大茂都偷偷派人迴來拆開過一封看過。


    不過三大爺打電話過來,他是裝作一副很驚訝的表情。


    跟閻埠貴通完電話後,許大茂立馬打電話給何雨柱。


    電話接通,將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對方。


    “要五十萬,他們也真敢開口啊!”何雨柱這邊表現得異常鎮定,仿佛對這個天文數字般的要求毫不在意。


    他的話語輕鬆而詼諧,甚至帶著一絲調侃的味道:“這些家夥可真是獅子大開口,什麽人我都會拿五十萬去贖人?”


    電話那頭的許大茂聽到何雨柱如此淡定的迴應,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他追問道:“那你現在究竟有什麽想法呢?難道就這麽放任不管嗎?或者說,咱們要不要直接動手抓人?”


    盡管嘴上說著詢問的話,但從他的語氣裏卻聽不出絲毫的焦急,反而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似乎無論何雨柱做出怎樣的決定,他都能坦然接受。


    然而,何雨柱接下來的迴答卻讓人大跌眼鏡。隻見他輕描淡寫地說道:“給,為什麽不給?你去想辦法告訴對方,就說我剛剛迴到香江,現在正準備立刻動身帶著錢趕迴內地。”他的聲音中隱隱透著幾分嘲弄之意,讓人摸不著頭腦。


    許大茂顯然也被何雨柱這番出人意料的言論弄得一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爽快地應道:“行!沒問題,我這就安排人手去想辦法給他們留下口信。”


    說完,許大茂便掛斷了電話,隨即打電話給下麵人,將何雨柱的意思轉達給了他們,並催促著趕緊去把這件事情辦妥。


    對方在信裏給了地址,本來是準備讓何雨柱把錢放到一個指定地點,到時候會有去拿。


    許大茂打算把這封信放到那邊。


    他甚至都沒有派人監視對方指定地點,怕打草驚蛇。


    第二天。


    郝明就拿到了這封信。


    他沒有急著拆開,是等人到齊了後,才將信件拿出來大家夥兒一起看。


    李懷德自然也在。


    看完信件內容,郝明一拍桌子:“該死的,這何雨柱居然迴香江去了。”


    “不對,也有可能他就在京城,故意這麽說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好找人。”李懷德提醒道。


    “對,有這個可能。”郝明聞言瞬間冷靜下來,隻是片刻他的眼神又冷了下來:“我就說不能要錢,這樣容易暴露行蹤,依我看,還是宰了這兩人,迴頭再想法對付何雨柱,大不了去香江找他去,就不信幹不掉他。”


    “二叔,冷靜,千萬要冷靜,事情不到沒法解決的地步,您今天再去送一封信,就說我們明天就要看到錢,要不然就先宰一個。”郝龍連忙勸說。


    五十萬現金,李懷德那十萬,剩下四十萬都給他。


    那可是四十萬,不是個小數目。


    有這錢,就算是十八歲小姑娘他都能娶得到。


    城裏房子隨便選。


    要是怕錢暴露被人查出來,他帶著錢也去香江。


    郝龍現在滿腦子都是四十萬塊錢。


    李懷德猶豫了一下,也開口說道:“郝明,你冷靜一些,我看你侄子說的對,再去送封信,說明天就要看到錢,要是看不到錢就把兩人宰了。”


    “哎...你們這麽搞,遲早要暴露,算了,我再送一次。”郝明無奈歎息。


    夜幕籠罩著整個城市,萬籟俱寂,隻有少數幾盞路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芒。


    郝明小心翼翼地走出家門,這已經是他今晚第二次外出送信了。


    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刻意避開了那座熟悉的四合院。


    因為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安的預感,擔心那裏會有敵人設下的埋伏。於是,他選擇了一條較為僻靜的小路,徑直朝著一大爺家走去。


    經過一番周折,郝明終於來到了一大爺家門口。


    他輕輕地敲了敲門,門很快便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正是一大媽。


    郝明迅速將手中的信件遞到一大媽的手中,並冷聲囑咐道:“這封信很重要,你去找許大茂。”說完,他不等一大媽迴應,便轉身匆匆離去。


    一大媽接過信件後,不敢有絲毫耽擱,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走進院子裏,然後開始四處尋找可以幫忙傳遞消息的人。


    然而,考慮到事情的緊急性以及保密性,一大媽決定還是親自前往四合院去找其他人幫忙。


    與此同時,閻埠貴在自己家中批改學生作業。


    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時,他立刻起身前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一臉驚慌失措的一大媽。


    還沒等閻埠貴開口詢問,一大媽便氣喘籲籲地說道:“老閻啊,快……快去通知許大茂,有急事!”


    閻埠貴不知道是什麽事情,接過一大媽手裏的書信看了一遍。


    當看清內容後,二話不說,連忙出門去電話,撥通了許大茂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劉嵐慵懶的聲音:“喂?誰呀?這麽晚了還打電話過來。”


    “我找許大茂,有急事。”


    許大茂就站在旁邊,聽到聲音,接過電話:“喂!三大爺,這麽晚了什麽事?”


    閻埠貴急切地說道:“大茂啊,我是老閻,有要緊事找你呢!”


    許大茂其實都知道發生了什麽,這麽晚打電話,他裝作不耐煩的問道:“什麽事兒啊?這麽著急忙慌的。”


    閻埠貴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說:“先別問那麽多,你趕緊起來聽我說。”接著,他把剛剛從一大媽那裏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許大茂。


    許大茂聽完之後,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他沉默片刻,然後對著電話說了一句:“知道了,我馬上處理。”掛掉電話後,許大茂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另一個號碼——何雨柱的電話。


    電話接通:


    “對方竟然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五十萬,還放狠話威脅道,如果不給錢,就要痛下殺手!”許大茂的語氣聽起來異常平靜,仿佛談論的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如同平日裏與鄰居閑聊家常一般輕鬆自在。


    根本就沒把這事情當迴事。


    “依我看啊,這件事情背後估計也就是那麽寥寥可數的幾個人在搗鬼罷了,不太可能有什麽更高明、更厲害的幕後黑手或者精心策劃者。”何雨柱一邊分析著局勢,一邊繼續淡定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動,遲遲沒有動手抓捕這些綁匪,其實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看看在這起事件的幕後是否還隱藏著其他尚未浮出水麵的人物。


    然而,從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以及對方如此粗糙、簡陋甚至可以說是拙劣的綁架操作手法來判斷,這顯然就是一夥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所為。


    畢竟,像平時和他們打交道的那些精明圓滑的商人們,絕對不會使用這般低級幼稚的手段。


    更何況,僅僅索要區區五十萬贖金?這對於日進鬥金的何雨柱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他每天的入賬金額可遠遠不止這個數目呢!


    想到這裏,一旁的何雨柱不禁也感到無語,心中暗罵這群綁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如此,那好,我馬上著手安排人手去實施抓捕行動。等抓到人之後,直接將他們押送到天津港口。到了那裏,剩下的事情就由你來全權負責處理吧。”許大茂有條不紊地部署著行動計劃。


    “沒問題!隻要能把人順利送到港口就行,後續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何雨柱滿口答應下來。


    緊接著,兩人又開始東拉西扯地閑聊起來,話題無非就是一些家長裏短、雞毛蒜皮的瑣事,偶爾還會相互調侃打趣一番。


    聊著聊著,不知道因為哪句話不對付,兩個人突然之間就較上勁了,你一言我一語地互不相讓,甚至還激動地對罵起來。


    幸好此刻他倆並不在彼此麵前,否則以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恐怕非得當場大打出手不可。


    與此同時,另一端,李懷德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家床上酣睡。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他家那扇原本緊閉的大門竟然被人硬生生地踹開。


    緊接著,一群身著警服的派出所人員如猛虎般衝了進來。


    還未等李懷德完全清醒過來,他便已被這些人牢牢控製住,並迅速帶離了房間。


    “你們憑什麽抓人?我到底犯了什麽事兒啊?”李懷德一邊奮力掙紮,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喊道。


    然而,麵對他的質問,其中一名抓人的派出所同誌毫不留情地抬起腳,重重地踹在了李懷德的屁股上,同時怒喝道:“給我閉嘴!少在這裏裝無辜,你難道不清楚自己幹的那些勾當嗎?告訴你,我們已經跟蹤你好多天了,對於你所犯下的罪行,我們可是一清二楚。之所以之前一直按兵不動,那是因為上頭有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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