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哥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隻是一個可憐的要飯的,渾身上下一分錢都沒有,不信的話,你們盡管搜身好了!”棒梗滿臉驚恐地大聲解釋著,聲音裏充滿了絕望和哀求。


    這時,身材魁梧的郝龍緩緩走到棒梗麵前,然後蹲下身來,緊緊盯著棒梗的眼睛說道:“兄弟,這可怪不得我們!誰讓你跟那何雨柱關係要好呢?今天算你倒黴!不過你也別太害怕,隻要你乖乖聽話、好好配合,我和我兄弟保證不取你的性命。”


    說完,郝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緊接著,隻見郝龍把手伸進衣兜,掏出了一塊髒兮兮、不知作何用途的破舊布條。


    他二話不說,猛地一把將這塊破布狠狠地塞進了棒梗的嘴巴裏,邊塞邊用力往裏按壓,生怕棒梗把破布吐出來。


    棒梗見狀,拚命地扭動身體想要掙脫束縛,但無奈他的雙手已經被牢牢捆住無法動彈,隻能依靠兩隻胳膊艱難地試圖去阻擋郝龍的動作。


    然而,他這點微弱的反抗對於郝龍來說根本無濟於事,沒過多久,那塊破布就完全塞滿了棒梗的口腔,讓他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隨後,郝虎迅速走上前來,與郝龍一起抬起不斷掙紮的棒梗,將其粗魯地塞入一個大麻袋之中,並紮緊袋口。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們扛起裝著棒梗的麻袋,快步走進附近的一片茂密樹林裏,找了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藏匿起來。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一直到夜幕降臨,天色完全變黑的時候,郝家兄弟二人才重新迴到這片樹林,扛起那個裝有棒梗的麻袋,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裏,朝著他們租住的房屋走去……


    屋裏的地窖才挖好,現在勉強能放個人在裏頭。


    郝家人倒是有魄力,沒日沒夜的挖,想著要將地窖挖大一些,到時候多抓一些何雨柱的親人關在裏頭。


    甚至都想過,到時候直接將何雨柱也關裏頭,到時候填上土,直接活埋了何家人。


    晚上李懷德出現在出租屋。


    陰暗潮濕且散發著陣陣黴味的地窖內,微弱的燭火搖曳著,映照著棒梗那張驚恐萬分的臉頰。


    他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地看著正坐在對麵的郝明。


    隻見郝明麵沉似水,目光如炬,冷冷地開口問道:“說吧,把你所知道的關於何雨柱的一切都給我老老實實交代清楚!”


    一開始,麵對郝明拋出的諸多問題,棒梗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結結巴巴地迴答道:“我……我不知道啊。”


    然而,每一次這樣的迴答都會招致郝明無情的拳腳相加。那雨點般落下的拳頭和巴掌,打得棒梗哭爹喊娘、叫苦不迭。


    為了不再遭受皮肉之苦,棒梗隻得硬著頭皮開始胡亂編造起來。


    可他那漏洞百出的說辭又怎能瞞得過精明的郝明?


    於是乎,在經曆了幾番嚴厲的逼問之後,棒梗終於意識到眼前這些人的真正目的壓根兒就不是自己這個可憐兮兮的小叫花子。


    他們心心念念想要打探消息的人,其實是何雨柱!


    這幾個人就是何大清以前的姘頭,白寡婦的小叔子跟兒子。


    他們來的目的就是報仇。


    也就是說,何叔叔過段時間肯定知道這裏的事情。


    現在擺在棒梗麵前的問題是,何雨柱會不會來救他。


    心裏很想說,何雨柱肯定會來救他,但是自己也知道,要是有危險的話,他的何叔叔應該是不會來。


    那要什麽法子才能讓何叔叔來呢?


    棒梗被毒打了一天之後,想到了一個脫險的法子。


    易忠海,隻要將何雨柱最在乎的一大爺也弄過來,那何雨柱就肯定會來救他。


    第二天當郝明繼續從他這裏逼問消息的時候,棒梗直接開口:“你們不就是想要我何叔叔過來嗎?抓我是沒有用的,何叔叔雖然疼我,可也不會為了我冒險,還有你們想要何雨柱跟到的秘密,抓我也沒有太多用處,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我知道有個人知道的多,你們去把他抓來,肯定能得到更有用的消息。”


    “你說的人是誰?”郝明沉聲問道。


    “易忠海,我跟你們說,其實何雨柱是易忠海的親兒子,當年何雨柱差點就改姓易,隻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沒有改成,這事情你們不信可以去我們院裏找他打聽打聽,我們院裏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


    聽到棒梗的這番話語,郝明瞬間瞪大了雙眼,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一般!


    與此同時,站在地窖外不遠處的郝龍和郝虎也清晰地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聲音。


    刹那間,他們二人的瞳孔猛地一收縮,臉上露出驚愕至極的表情。


    此時的地窖空間十分狹小逼仄,根本無法容納過多的人。


    眼下,這小小的地窖之中僅有郝明和棒梗兩個人。


    郝明滿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棒梗,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什麽?何雨柱竟然不是何大清的親生兒子?這怎麽可能呢?”


    棒梗一臉篤定地點了點頭,接著便信口胡謅起來:“那還有假?我告訴你吧,如果何雨柱真是何大清的親生骨肉,他又怎會狠心拋下自己的孩子,跟著別的女人跑掉呢?實際上啊,何大清他壓根兒就沒有生育能力,所以何雨柱和何雨水兄妹倆全都是借種得來的!而那個提供種子的人嘛……嘿嘿,正是易忠海!沒錯,就是咱們院子裏的那個易忠海,他才是何雨柱真正的親爹呢!”


    為了能夠成功地將易忠海拉入這一場混亂不堪、深不見底的旋渦之中,棒梗此時已經全然顧不得所謂的事實真相究竟如何,竟然毫不猶豫地開始肆意編造起各種虛假的謊言來。


    要知道,在他心中隻有讓易忠海也深陷其中,被一同卷入到這個麻煩裏,他才有那麽一絲渺茫的希望可以活著從這裏逃出去。


    在棒梗想來,何雨柱或許並不會出手營救他棒梗,但易忠海可就不一樣了,棒梗堅信以他們之間的關係,易忠海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就在這時,一旁的郝明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直勾勾地盯著棒梗。


    而這個驚人的消息對於整個郝家而言,簡直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實在是太過震撼和令人難以接受了!


    原本大家都以為何大清之所以狠心拋下兩個年幼的孩子,跟著白小梅遠走高飛,僅僅隻是因為他自私自利、不負責任罷了。


    然而現在聽棒梗這麽一說,似乎事情遠遠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難道說,何大清其實早就心知肚明,自己的這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是他親生的?


    如果真是如此,那這件事背後所隱藏的真相可就太可怕了,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倘若何雨柱對這所有事情都心知肚明的話,那麽想當年他前往保定加害於他們郝家之時,其目的就絕非僅僅隻是為了報一己之仇這麽簡單了。


    既然並非出於複仇的動機,那便隻能說明他完全就是衝著霸占郝家的財產而去的。


    若事實果真如此,那這個何雨柱也太可怕了些!


    他的這種行徑實在是令人發指,簡直壞到了骨子裏。


    “你有沒有騙我?說的都是真的?”郝明依舊不可置信的再次問向棒梗。


    “你不信,給他抓過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棒梗一副我絕對沒有說謊的架勢。


    郝明沒有繼續再追問,得到的情報太炸裂。


    原本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何雨柱之所以會對他們郝家下手,要麽就是為了他那不靠譜的老爹,想要替父出頭;


    畢竟這世上之人行事大多都會有個緣由,尤其是這種明晃晃針對別人的舉動,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吧?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經過一番深入調查之後,真相卻讓人大跌眼鏡!原來何雨柱所做的這一切,竟然與親情和個人私利毫無關係。


    他的目的簡單而又直接——錢!


    沒錯,他就是衝著郝家的錢財而來,精心設計了這個局,隻為逼迫郝家乖乖賠償一大筆錢給他。


    這樣的事實擺在眼前,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誰能想到平日裏看似老實巴交的何雨柱,背地裏居然藏著如此貪婪的心呢?


    叔侄三人也沒有繼續再問棒梗。


    三人圍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桌前,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中間坐著的那位老年男子郝明率先打破沉默:“郝龍,郝虎,對於這件事,你們倆究竟有什麽看法?”


    隻見郝龍緊握著拳頭,滿臉悲憤地說道:“二叔,依我之見,幹脆直接把人給抓過來!管他到底是不是那何雨柱的親爹呢,隻要是何雨柱所在乎的人,一個都別放過!咱們一定要讓他也嚐嚐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兒!”


    說話間,他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一旁的郝虎也跟著附和道:“沒錯,大哥說得太對了!凡是何雨柱重視的人,統統都得收拾掉!最好能將他們折磨至死,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此時的郝虎,臉上同樣露出一副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何雨柱一口的兇狠模樣。


    聽到兩個侄子如此決絕的話語,郝明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果斷地下達命令:“好!既然如此,那就趕緊行動起來吧!咱們好好謀劃一下,看看用什麽法子才能順利地把那些人抓到手裏。”


    說完,他便大步流星地朝著門外走去,郝龍和郝虎見狀,也急忙起身緊跟其後。


    接著三人將地窖口一封,就準備出門去綁易忠海。


    這邊的所有發生的一切,都被許大茂安排人暗中監視。


    每隔一個小時就有人匯報給許大茂。


    李懷德也參與其中,也已經暴露。


    隻不過,何雨柱怕後麵還有其他人,依舊讓他們按兵不動。


    三人離開租住的房子後,就去找易忠海。


    綁一個人不像偷東西,需要踩點,還要有計劃。


    三天之後,易忠海終於還是沒能逃脫郝家叔侄三人的追捕,被他們給五花大綁地抓了迴來。


    在這過去的三天時間裏,那間租住的房屋中的地窖可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就已經頗具規模的地窖,經過一番挖掘和拓寬,變得更加寬敞深邃了。


    此時的易忠海,嘴巴被一塊髒兮兮的破布緊緊塞住,隻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


    當他看到棒梗竟然也出現在這個地窖之中時,眼睛瞪得渾圓,嘴裏更是不停地試圖喊叫出聲,但無奈那塊破布堵得嚴嚴實實,根本無法讓他的聲音傳達出去。


    而棒梗呢,則一臉得意洋洋地看著被捆成粽子一般的易忠海。


    隻見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道:“嘿嘿,老東西,看我這次不好好坑你一把,非得讓你吃個大虧不可!”


    想到這裏,棒梗不禁興奮起來,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嗚嗚嗚……”易忠海拚命掙紮著,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同時不斷地向棒梗等人發出求救的信號。


    然而,他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的,不僅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反而引來了一陣嘲笑和辱罵。


    夜幕籠罩著大地,整個世界都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


    此時,郝家叔侄三人以及李懷德悄悄地來到了地窖口前。


    他們小心翼翼地抬起那沉重的蓋子,隨著一聲輕微的響動,地窖口緩緩地敞開了。


    一道微弱的亮光從地窖口透出來,瞬間劃破了黑暗。


    一直在黑暗中假寐的易忠海立刻察覺到了這絲光亮,他猛地睜開雙眼,朝著上方望去。


    首先進入易忠海視線的便是郝明那張陌生的麵孔。


    隻見郝明身手敏捷地抓著繩梯,正一步一步地往地窖深處爬去。


    而郝家的另外兩位兄弟,則站在地窖口邊,伸長了脖子,好奇地探著頭朝下方張望。


    與郝家兄弟不同的是,李懷德這個人向來心思縝密且多疑。


    他心裏暗自琢磨著,萬一這兩個人真有什麽後手或者被其他人暗中搭救走了,自己可不能輕易暴露身份和麵容。


    於是,盡管他也站在了洞口,但始終不肯像郝家兄弟那樣探出腦袋去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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