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啊,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張揚出去!悄悄地去把這三個人現在所處的具體位置給我摸清楚嘍。等我安排好人手之後,就讓他們趕過去,務必要把這三人給弄到咱們香江這邊來。想害我???這三個人,我非得要親自好好地‘招待’一番不可,定要叫他們嚐嚐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兒!”何雨柱的話語之中透著一股子寒意,讓人聽了都不禁打個寒顫。


    想當年,在蒼井國的時候,有多少條人命斷送在了他的手中。


    經曆過如此多的腥風血雨和生死較量,他那顆心早就變得如墨一般漆黑了。


    所以說,像這種通過下點兒巴豆來謀害他何雨柱的小伎倆,在他看來簡直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幼稚可笑。


    不過,他之所以選擇按兵不動,暫時不表露聲色,其實也是存著另外一份心思——想要再觀察觀察,瞧瞧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到底還打算耍出些什麽樣的花招兒來。


    畢竟,人家可是不辭辛勞地大老遠從保定一路趕到京城這兒來的呀,總不可能僅僅隻是為了下個巴豆這麽簡單吧?


    這裏頭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陰謀詭計。


    “直接抓起來,根本無需你再安排人手過來,我自會有辦法將其給你送過去。”許大茂眉頭微皺,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地勞煩他人。


    “嗯,你隻需送到天津港口便可,另外啊,大茂,不知你是否曾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我迴京城的消息,郝家人究竟是怎麽知道的,是誰泄露的消息,他們在保定,怎麽會知道京城的事情??”何雨柱語氣嚴肅地問道。


    許大茂聽聞此言,先是一愣,隨即猛地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定然是有人暗中向他們通風報信!難不成京城這邊也有人要害你?”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愕之色。


    “或許並非單純地想要謀害我,極有可能隻是為了謀取錢財罷了。所以說,我們暫且不可打草驚蛇,必須得設法將那隱藏在背後操縱一切的黑手揪出來才行。這幾個家夥,正好可以被我拿來當作以儆效尤的典型案例。”何雨柱麵色陰沉,眼中閃爍著怒火。畢竟已經許久未曾發過火了,如今卻好似人人都想趁此機會狠狠地咬他一口似的。


    “好,我明白了!那我現在立刻著手去安排相關事宜。”許大茂趕忙應了一聲,不敢有絲毫耽擱。說罷,他便迅速掛斷了電話,緊接著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門,開始有條不紊地吩咐手下之人展開全麵深入的調查工作。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大地上。


    就在這看似平靜的一天裏,郝家的住所,經過一番縝密的調查和追蹤,許大茂安排的執法人員就給摸透了。


    與此同時,與郝家三人暗中接頭的李懷德也查了出來。


    李懷德自以為行事隱秘、天衣無縫,但破綻還是有很多,最大的破綻就是請棒梗吃飯。


    棒梗又是個大嘴巴,說的滿院子都知道。


    許大茂隨便喊人一查就知道李懷德不對勁。


    就比方說現在李懷德就正在請棒梗吃飯。


    棒梗還是那樣,連吃帶拿,一點都不知道收斂。


    隻是這次吃飯的時候,飯店不遠處,郝家三人一直在等著。


    這次吃飯,鐵牛不在。


    鐵牛已經帶著小當迴去。


    何雨柱不在,工作的事情沒有著落,加上秦淮茹光說過戶房子的事情,也沒有任何動作,小當夫妻倆不可能一直就這麽住著。


    昨天就迴了。


    盡管鐵牛不在身邊,但棒梗依然堅定地拒絕去要飯。


    因為在他心靈深處,始終堅信那位善良和藹的何叔叔一定會迴來找他、到時候肯定會養著他。


    在棒梗的記憶裏,何叔叔就像一束溫暖的陽光,照亮了他原本灰暗的生活。


    何叔叔總是麵帶微笑,對他關懷備至,給他帶來無盡的歡樂和溫馨。


    所以,棒梗深信不疑,這麽好的何叔叔絕對不會拋下自己不管,更不會容忍他繼續過著要飯的淒慘日子。


    而且,如果現在去要飯的話,棒梗覺得那簡直就是在給何叔叔臉上抹黑,這是他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做的事情。


    以前肚子餓得咕咕叫,被人打的時候,被人罵的時候,隻要一想到何叔叔,棒梗就有了堅持下去的勇氣和力量。


    現在何叔叔迴來,棒梗感覺自己已經蛻變,他已經重生,他棒梗以後未必就不能做爺。


    要說這陣子,他和李懷德打得那叫一個火熱!


    這個李懷德呢,整天就圍著他轉,一門心思地向他打聽關於何叔叔投資的那些事兒。


    嘿,您還別說,他憑借著自己這麽多年沿街乞討練就出來的說謊本事,那可真不是蓋的!


    輕輕鬆鬆就在這家夥身上撈到了大把的好處。


    瞧瞧現在他身上穿的這身衣服,嶄嶄新的,哪還有以前那副破破爛爛的模樣?


    而且啊,他基本上天天都下館子,吃香喝辣的,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滋潤啦!


    要說最重要的,還是他從李懷德那裏已經弄到了一百多塊錢呢!


    不過呀,也就是他棒梗心地善良,要是換做別人,指不定能從李懷德身上搜刮出更多的錢財來呢!


    今日用過飯後,李懷德一臉神秘地湊到棒梗跟前,壓低聲音說道:“棒梗,我跟你講件好事,給你安排好玩的東西,待會兒你去公園後麵那個小樹林子裏等著,到時候保證讓你耍的快活”


    棒梗一聽,心中不禁有些狐疑,忙問道:“啥好事兒?”


    隻見李懷德嘿嘿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我給你找了個暗門子女人,能陪你在那小樹林裏好好耍一耍。怎麽樣,夠意思吧?”


    棒梗聞言,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他還是個沒經曆過人事的,棒梗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這可使不得,這種事兒我不能幹!”


    然而,李懷德哪肯輕易放過他,不停地在一旁鼓動著:“哎呀,我說棒梗,你別這麽死板嘛!人生在世,肯定要及時行樂!”


    李懷德說完之後,砸吧砸吧嘴,一臉享受,隨後繼續說道:“跟暗門子女人玩耍,那感覺可是妙不可言呐,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啦!”


    李懷德將那男女之事說得天花亂墜、無比美妙,聽得棒梗心裏直癢癢。


    畢竟他尚未經曆過人世間的這些情事,終究還是沒能抵擋住這番誘惑。


    於是,棒梗猶豫再三之後,決定推著自己的小車子去一趟。


    “行,我去...”棒梗忍不住說道。


    “這事情有人外人在不好玩,我就不跟著你去了,我有另一個好玩地方,那我先走了。”李懷德說完就走。


    棒梗見李懷德走遠猶豫片刻後,還是推著車子往李懷德說的小樹林子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都怦怦直跳,既緊張又期待。


    好不容易來到了公園後麵,眼看著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可新的問題卻出現了——從公園通往小樹林的那一小節路居然是土坯路!


    而且路邊還長滿了雜草。


    要知道,他這殘疾車平日裏在平坦的道路上行駛還算順暢,但麵對這樣坑窪不平且滿是雜草的土路,可就完全沒轍了。


    無可奈何。


    走到小樹林子邊上,隻能望----b心----歎。


    走不過去也沒有法子。


    就在棒梗滿心失落,準備轉身離去之際,忽然有兩道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簾。


    那是兩名中年人,正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朝他走來。


    待到近前時,這兩人便一左一右地站定在了棒梗的身側。


    棒梗先是有些警惕地打量起這兩個人來,但見他們麵容和善,看上去並不像是什麽心懷叵測之人。


    於是稍稍放下心來,暗自思忖道:自己不過是個要飯的,又有什麽值得他人惦記和圖謀的?這般想著,棒梗的膽子也大了些。


    這時,其中一名中年人率先開口問道:“小兄弟,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遇到什麽難處啦?需不需要我們哥倆幫幫忙啊?”


    棒梗聽後,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說道:“其實……我想去那邊的小樹林子裏看看那些花花草草、還有樹木什麽的,可是我的腿不太方便,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我一把?”


    話剛出口,連棒梗自己都覺得這個請求有點過分,畢竟與對方素昧平生,人家憑什麽要幫自己這麽一個不相幹的人?


    然而,讓棒梗意想不到的是,另一名中年人竟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嗨!這算啥事兒呀!俗話說得好,日行一善嘛!大哥,咱們就搭把手,幫幫這位小兄弟唄!”


    先前問話的那人也附和著說道:“對對對,日行一善!”


    說罷,兩人二話不說,上前一步,一人架住棒梗的一隻胳膊,輕輕鬆鬆地就將他給抬了起來。


    抬棒梗的不是旁人,正是郝家兄弟倆。


    郝龍跟郝虎。


    棒梗被兩人抬起來,還在在心裏嘲笑兩人可真傻。


    這兩人還日行一善。


    真踏馬沙雕。


    接受著別人的幫助棒梗還在心裏罵著兩人。


    棒梗被兩人抬著來到李懷德說的地方。


    這個地方四周一個人都沒有,是個做那種事情的好地方。


    一到地方,棒梗就催促:“我就在這兒看看花草,感受下自然,你們先走吧!謝謝你們了啊!”


    棒梗連連點頭表示感謝。


    也是欲望衝昏了頭腦。


    就連兩人走後,沒有人幫助他,到時候怎麽迴去都沒有想過。


    “我們不能走,我們走了你怎麽迴去?”


    “對呀!我們走了,你怎麽迴去?小兄弟你不要著急,我們閑著也是閑著,陪你看一會兒風景。”


    郝龍跟郝虎兄弟倆壞的很,居然起了逗棒梗的心思。


    草,棒梗第一覺得,好人是這麽的討厭。


    “你們走吧!我要在這裏待很長時間,要是真想幫我,你們一個小時,不不不,三個小時後再過來。”


    棒梗平日裏經常聽到周圍有些人在那誇誇其談、口若懸河地吹噓著自己某些方麵的能力和耐力。


    這些人的話語裏充滿了誇張與自傲,比如有人會大言不慚地聲稱自己能夠堅持不懈好長一段時間,而且還越說越離譜,居然有人敢放出豪言說自己可以連續數個小時都毫無壓力。


    每當聽到這樣的牛皮被吹得滿天飛,棒梗也隻能在一旁聽著,他又沒機會耍這些東西。


    但是今天晚上的機會來了。


    都說能耍幾個小時,那他也行。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棒梗暗自下定決心,堅信以自己的實力和毅力,就算達不到別人口中所說的那種誇張程度,但至少堅持兩個小時應該是完全不在話下的。


    “那不行,你一個人在這裏多危險,等下野狗野貓啥,你跑都跑不了。”


    “對對對,你是我們兄弟兩抬過來的,出了事情,我們是有責任的。”


    “嗯!哥哥說的對,我們要對你負責到底。”


    棒梗都快被這兩貨給氣哭了。


    “快走!我不用你們接,到時候我自己有法子離開,快走,快走,你們快走...”棒梗語氣開始變得不好,兇的很。


    隻是兩人看見棒梗這副表情,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哥!看,這小要飯的他急了。”


    “我很好奇,他都這個樣子,那個東西還能不能用?”


    “等會扒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哥!你真惡心,那玩意也看。”


    棒梗一臉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盡管他不太清楚對方究竟在說些什麽,但從他們那閃爍不定的眼神和鬼祟的舉止中,可以明顯感覺到一絲不安。


    “這倆家夥到底想幹什麽呢?”棒梗暗自思忖道。


    他並沒有立刻驚慌失措地唿喊起來,而是冷靜地環顧四周,觀察周圍的環境。


    隻見這片區域空曠無人,方圓幾百米內都不見一個人影。


    此時的棒梗意識到,這個地方看似寧靜偏僻,是個做那種事情的好地方,同樣也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如果有人心懷叵測,想要在這裏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簡直易如反掌。


    它既可能成為非法交易的場所,也有可能淪為殺人越貨的罪惡溫床。想到這裏,棒梗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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