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鬥,一個藏在黑暗之中的組織瞬間出現在江湖眾人的視線之中,北鬥之中有九位行事非常隱秘的高手,貪狼,文曲,巨門,廉貞,祿存,武曲,左輔,右弼跟破軍,其中破軍的武功已經不容小視,北鬥之後的人更加神秘莫測,不過江湖之中瞬間傳出在雪監候手中奪走半闕玉的人就是武曲,武曲一般都是跟左輔右弼二人一起出沒的高手,江湖之上風聲傳的的確非常之快,北鬥再怎麽隱秘也會顯現出來。


    “北鬥這些耗子竟然一個月了還是沒有消息。”皇甫震一臉憤怒的說道。


    “大伯你不會是想去爭奪半闕玉吧。”皇甫雲笑著說道。


    “呸,你大伯我的狂獅六相足以傲視武林還用奪別人的武功嗎,我隻是想看看這天下一等一的武功有何奇特之處,都怪你當日在你手上都不知道打開盒子看一下。”皇甫震惱怒道。


    “你生什麽氣啊,現在最生氣的是我們家那老頭子吧。”


    “也對,我估計他現在肯定在跳腳。”想著那個畫麵皇甫震得意的笑了起來。


    今日的黑夜沒有絲毫的星光,月亮也被烏雲遮住了,在這種黑夜之中殺人是最好的選擇,而有一種人最喜歡躲在黑暗的角落之中殺人,他們就是活在黑暗之中的那些人,在黑暗之中殺人也隻有這種常年行走在黑暗之中的人能夠做得出來,可是這次在黑暗之中被人追殺的卻是這種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狂風席卷巨大的唿嘯之力傳出,黑夜之中猶如鬼魅般的身影始終徘徊在巨人的身邊,時不時就被人攻擊,這些人可不是什麽江湖高手,而是江湖之中的殺手,他們為了殺人不會計較任何的殺人手段,下毒暗算都是簡單的,金色麵具的黑袍男子也是氣運全身,眼中的兇光在黑夜之中都會透出明亮之光,還有一道陰影般的身影伴隨在左右,莫名其妙的就有人被攔腰斬斷沒有見過出手之人,不過片刻屍體早已散落了一地,他們有些氣喘,這已經是第三批殺手了。


    “可惡,這些人果然狡猾。”巨人洪亮的聲音響起,言語之中充滿了憤怒之色。


    “好一招釜底抽薪,竟然讓全江湖盯上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武曲。”金色麵具之人朝著黑暗之中說道。


    “原本殺了那二人世間就沒有人知道半闕玉的秘密了,如今半闕玉已經人人皆知不能帶在身上,我已經抄錄了一份這一份就讓江湖的人爭奪去吧,還有撕掉最後一頁,這樣其他人得到也練不全半闕玉。”黑暗之中嘶啞的聲音陰冷的說道。


    “好辦法。”金色麵具之中從懷中摸出了一本書,這就是錦盒之中的東西,名動江湖的秘籍半闕玉,他毫不猶豫的將最後一頁撕下化作了灰塵,又將書揣迴了懷裏。


    “記住,半闕玉一定要給一位高手,像這種無名小子就不要給了,我親自給尊上送去秘籍,左輔右弼你們保重了。”聲音已經遠去,他們二人沒有看到他的離去,武曲就是一個猶如幽靈一般的人物,每天都隱藏在黑暗之中,從來出現的就是一個陰影,可是這樣的人在北鬥之中隻是武曲而已,一個武曲就有這番能耐其上的貪狼,文曲,巨門,廉貞那些人呢,沒有人知道那些人多厲害,隻知道這些人從來沒有在江湖上走動過。


    落日鎮,一個非常安靜祥和的小鎮,一群人出現在了這裏,他們一身的白衣,頭束絲帶,背負金刀,眼中怒意滿滿,為首之中的刀也背負在背上,不過他的刀不是一柄金刀,而是一柄單刀,而他卻是這群人的首領,他就是金刀門門主孫玉鶴,金刀孫玉鶴在江湖之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金刀門更是號稱門人三千,如此陣仗來此處自然是為了半闕玉,眾人浩浩蕩蕩的走在了落日鎮之上,落日鎮的黃昏披著晚霞一映千裏,落日鎮的街道殘破不堪,似乎早已沒有了人,殘風吹著街道之上的枯葉,眾人行走在小鎮之上顯得特別蕭瑟,而小鎮之中已經沒有任何的生氣,沉寂在安靜的世界之中。


    “桀桀,想不到在這裏能夠看到鼎鼎大名的金刀門門主孫門主真是想不到啊。”一道尖銳的聲音的響起,一個麵容陰鷲的老叟緩緩出現在了街鎮之中。


    “我道是誰,原來是龜公於鱉。”孫玉鶴嘲諷道,眼中是極其的不屑。


    “哪裏比孫大門主威風,門徒三千的金刀門可比老頭子威風多了。”於鱉一臉玩味的說道。


    “哼,時間還沒有到呢,於龜公你不覺得你來的有些過於的早了嗎?”孫玉鶴嘲諷的說道。


    “哪裏,這不是孫門主先到了嗎,看來孫門主背後的人果然不簡單啊,連他們何時能夠達到這裏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孫門主真是好威風啊,竟然能夠跟皇城搭上關係。”於鱉淡淡的說道。


    “龜公何必謙虛,你既然能夠出現在這裏想必也是跟那幾位尊貴之人有些關係吧,不知是那位貴人可否告知一二。”孫玉鶴嘴角之中充滿了不屑,對於他來說自己好歹也是一門之主,而於鱉這種人獨來獨往手段毒辣,根本不配與他相提並論。


    “在下這種人物哪有孫門主那般本事,在下是托了朋友的關係才搭上的,此次半闕玉我誌在必得,孫門主想必也是如此吧。”於鱉的眼中出現了狠辣之色。


    “怎麽龜公難道要現在分出個勝負,孫某自是不介意的。”說著握緊背後的刀準備隨時出鞘。


    “哪裏,連東西都沒看到現在動手豈不是太不明智了,而且孫門主以為隻有你我會來到這個地方,那座城之中有多少位貴人孫門主心中沒有數嗎?”於鱉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聽到他的提醒孫玉鶴也反應了過來,那裏可不隻是一方勢力,如果於鱉能來自然其他人也能來,現在起爭執的話會便宜了其他人,而且他們這方隻有金刀門出來,於鱉背後的人或許不會安排一個人前來,還有什麽高手隱於暗處也說不定,細細一想有這個可能,所以率領弟子走向了街鎮的一處破房之中隱藏了下來,他們埋伏在了整條街鎮之中,而他則是安靜的等著獵物上門,於鱉也身形一躍跳上來屋頂消失在了房子之上,他可不想在金刀門的眼皮子底下。


    長劍依風望月處,髑髏月影暗中顯。隻見十裏之處的一座涼亭之上端坐著一位長袍男子,一身灰衣顯得有些落寞,身旁放著一柄青鋼長劍,一身殺氣彌漫在其周圍,連身後飄下的樹葉都被殺氣改變了原本落葉的方向,他的眼睛深邃的望著十裏之外的街鎮之中,整條街鎮被他盡收眼底,如果讓孫玉鶴跟於鱉看到此人會極其的震驚,他叫柳一,叫柳一並不稀奇,也不足以讓他們二人震驚,他乃是依風樓樓主柳一,依風樓隻是望京城之中的一座小樓,望京城乃是天下五城之一,能夠處在其中的勢力任何一個都不是金刀門這樣的勢力所能抗衡的,而依風樓隻有一個小樓,可是這個小樓也是讓人極其忌憚,因為他足以在望京城立足這就夠了,長劍一風,一步一殺,飄葉殘血,迴首驀然。這是形容他的劍,他的劍很快,快到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如何拔劍,依風樓樓主向來不會走出望京城,可如今為了半闕玉走出自然與皇城中的幾位貴人有些關係了。


    “殿下,接到消息北鬥左輔右弼今夜戌時會經過落日鎮。”老鴇一臉精光的看著司風,司風依舊是一身紅衣,眼中又出現了那種倨傲天下的氣勢,隻是身後隱隱包涵了淩雲之氣。


    “哪些人到了落日鎮。”


    “金刀門孫玉鶴,龜公於鱉。”老鴇迴道。


    “這種人隻是螻蟻,那些人就是讓他們來送死的。”司風不屑的說道,也許江湖之上能夠叫得上這些人的名字,可是對於那座城來說,這些人就是處在一盆黃豆之中的灰塵,可有而可無。


    “依風樓柳一也到了。”


    “望京城的殺人一風柳一。”司風有些驚訝的說道。


    “是的。”


    “柳一可不是小角色,那三位似乎沒有那個本事能讓這位走出依風樓吧。”


    “的確不是這三位,應該是二公主。”


    “藍安公主司徒蘭,u看書 wwukanshu 想不到你的野心也是不小啊。”司風有些玩味的說道。


    “殿下我們需要派人前往嗎?”老鴇試探道。


    “我們的人有勝得過柳一的嗎?”司風反問道。


    “沒有,除非是您的師父出手。”


    “他沒有時間管這些小事,就算是有一日我要與那些人爭鬥他也未必會管,所以不要打擾他。”司風臉上不悅的說道。


    “那您的第二位師父呢?”


    “那個老家夥的武功不怎麽樣,而且他根本不會讓任何人找到他,別說是我,就算是那個人也找不到,也不知道還有多少魑魅魍魎還沒有出現。”司風淡淡的說道。


    “我們能夠看到他們隱藏的勢力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這些算不上是勢力,他們本事還是有一些的,至少這些人不足以稱為勢力。”


    黃昏的最後一絲陽光落了下去,似乎人們都在等待這個時間的到來,夜晚緩緩降臨,整個落日鎮的空氣變得非常安靜,甚至一個人走在街上都能聽出腳步聲,而隱藏在那些暗處的人極力的控製著自己的唿吸,他們生怕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打破這份寧靜。


    哢嚓,枝條斷裂的聲音響起,沉寂在黑夜之中的目光瞬間明亮了起來,手中握緊了自己的兵器,巨人身高被月光映在街道之上,來人就是北鬥之中的右弼,巨大的鐵劍依舊背負在後輩,那種沉重的壓抑之感彌漫在周圍,而身旁左輔靜靜的走著,左輔的武功要高出右弼許多,右弼的腳步非常的沉重,而左輔像是一個影子跟在右弼的身旁,連氣息都融入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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