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前些日子就信誓旦旦的說要學下棋,每次都睡著,你這樣,想要超越太初那小子,何年何月……”


    這嘮叨,這花香,實在有些熟悉……可又不知道為什麽會熟悉?


    南柯從石桌上猛地醒來,死命扒在臉上兩顆棋子,終於堅持不住掉下來,砸在白玉棋盤上,發出清脆的兩聲脆響。


    望著眼前鶴發童顏的老人,望著這張陌生卻不知道為何會有些熟悉的容顏,半晌才擠出倆字:“父神……”說著身體就不受控製的一頭撲了過去,


    隻是沒有撲到老頭,而是撲了個空,緊接著便是陡轉急下的萬丈深淵!


    想要大聲唿喊,可口卻不知被什麽堵住,唿吸都成了問題,想張開嘴大口的唿吸,舌頭卻好似被什麽糾纏了住,就在南柯快唿吸不動之時,一聲喵叫就把她從黑沉沉的深淵中撈了出來。


    醒來也沒有看到小黑,看到的隻有淩稷近在眼前的大臉,打量了一下自己身處的環境,更加的印證了方才的一切都是夢。


    南柯悵然若失的撐著身子,從床上坐起:“臣妾怎麽會睡在這裏?”


    淩稷斜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蒼白的臉,舔了舔還算紅潤的薄唇,有氣無力的道:“朕醒來時,愛妃就在這裏了,愛妃難道不是自己爬上來的嗎?”


    ……


    她自己爬上床的?


    是嗎?


    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坐在淩稷床邊的,就是睡著也應該是趴在床邊的啊,怎麽一覺醒來,就跑床上來了?可再瞅瞅淩稷這副肌無力的蒼白模樣,難道真的是她睡糊塗了,自己爬上來的?


    南柯有些尷尬的翻身下床。


    且轉移話題,“皇上醒了,可召過太醫?”


    “愛妃睡得正香,朕哪能讓那些個老頭兒進來無端擾了愛妃的好夢。”


    “……”


    南柯有些無言。


    淩稷拄著嘴咳了一聲,見她一副惱羞的模樣,淩稷又把眼皮子一耷拉,無比幽怨的對著她一笑:“都老夫老妻了,愛妃莫不是害羞了?還是嫌棄了朕?”


    害羞個鬼啊!


    南柯轉過身,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兩口,清醒了一下,這才看向淩稷:“臣妾哪能嫌棄了皇上,隻是……皇上既然醒了,臣妾也不便在紫宸殿叨擾皇上休養了,這幾日不在淩葉宮,宮裏也不知如何了?”


    不知為何,南柯總覺得淩稷這貨有那麽點兒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錯覺?


    心裏哼哼了兩聲,果然還是躺屍的時候,更招人喜歡些!


    而且,都有閑心打情罵俏了,想來除了虛弱也就沒什麽大礙了,淩葉宮雖傳了信迴去,但還是有些不放心……正想著,就聽外殿傳來幾聲熟悉的喵叫,南柯飛快的轉頭向聲源看過去,就見秋菊抱著小黑走了進來。


    一進殿,小黑就撲到了南柯腳邊,乖巧巧的一陣蹭。


    蹭南柯心裏軟成一團,還算這小家夥有良心,剛把小黑抱起,龍床上那位,便咳了一聲道:“愛妃宮裏的大宮女聽聞愛妃在朕這裏,生怕愛妃寂寞,便將這小東西送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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