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黑色的紙人缺了半隻胳膊和一隻耳朵,斷口處齊刷刷地露著白茬。我歎息一聲:“看來這裏麵指定是危險重重了!”蚊子也不言語,上前對著黑色紙人踹出一腳道:“我說咱們也別瞎琢磨了,指不定人家做紙人時候就故意做成這個樣子呢!”


    黑色的紙人時至今日已然曆經了不下千年的光景,被蚊子這麽一踹,立刻化作一團粉末,隨風飄散,哪裏還有半點影子。我也覺得現在實在是太過優柔寡斷,缺了不少勇氣,當即一揚手道:“媽了個八字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照蚊子說的,咱們也別在這瞎猜了,趕緊動身吧!”


    我轉身之際,又瞄了一眼地上殘存的一堆黑灰,心裏麵不禁打起鼓。為什麽隻見到一個殘缺的黑色紙人?紙人的主人那位觀山太保哪裏去了?難道是死在了盜洞之中?


    此時即便是給我多安上一個腦袋,我也想不出個中玄妙。當即也不再理會,古語有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到這裏,我心情不禁也為之一輕,當即抬腳來到洞口,一彎腰鑽了進去。其餘三人也陸陸續續爬進洞中。


    這盜洞雖然在外麵看著寬敞,可是真爬到裏麵還真挺憋屈。我匍匐在地麵上,用兩隻胳膊肘子發力,撐起身子不斷向前爬去。洞中冷風強勁,迎頭吹來,我下意識地打了個冷戰,頭腦也清醒不少,一隻手攏著搖曳的燭光,艱難地在洞中向前挪動。


    一路無話,向前爬了大概有幾十米的距離,洞中的空間卻越來越小,我的頭也抬不起來,隻能努力向上睜著眼睛,才能看清前麵的路。蚊子在眾人最後,吭哧吭哧地爬了一會,嚷嚷道:“不行了,不行了,他娘的這哪是人爬的洞?簡直就是一耗子洞,老胡,再向前爬我屁股就卡住了!”


    雖然我的體積比蚊子小了不少,可還是移動受阻,要是現在洞中出現了什麽危險,我連動都費勁。我的胳膊肘子像是斷掉了一般,鑽心的疼,不過還是沒有停下動作,吃力地朝前爬去。邊爬我邊說道:“你小子以為這他娘的是陽關大道那?有現成兒的盜洞讓咱們爬就不錯了,你就別唧唧歪歪的了”


    我隻顧著說話,一時沒向前看,一腦袋撞在了牆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傳遍我的全身。我趕緊停下動作,使勁揉了揉腦袋。我身後緊接著就是封幕晴,見我停下來,封幕晴關切地問:“老胡,怎麽了?怎麽停下來了?”


    揉了半天,疼痛才有所緩解。我張嘴答道:“沒什麽,他娘的撞牆上了!唉,這路怎麽還沒了?”此時我睜開眼睛,借著簡易蠟燭的光芒,隻見前麵竟是一堵黑漆漆的牆,別無他路。


    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伸手一摸,瞬間一股冰冷的感覺傳遍全身,忍不住又打了個寒戰。一聽說前麵沒路了,明叔聲音顫抖著大唿小叫起來:“哎呀,我說咱們是不是走錯路啦,要是沒路趕緊迴去吧!別活埋到這裏啦”明叔狼哭鬼號地說了一半聲音戛然而止,估計應該是在他身後的蚊子給了他顏色。


    看著麵前黑漆漆的土壤,我心中疑惑不解,這觀山太保怎麽會挖了這麽個死胡同?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而且眼前這黑漆漆的土壤怎麽他娘的這麽涼?


    這胡思亂想的功夫,我右手方向猛然一陣響動之聲傳來。我立馬向後抽身一動,忙舉著簡易蠟燭看了一下。這一看不打緊,隻見一個岔路口出現在我右手邊,看洞口大小直徑,應該和洞口一般,足有一米,同樣是黑漆漆的看不清裏麵是個什麽情況。


    我忍住心頭一陣喜悅,忙對眾人講了。蚊子聽完,嚷嚷道:“既然有路,還等什麽。老胡你趕緊著點,我再卡一會,就得活活憋死!”我也正有此意,立馬抽身轉而爬向右側身旁,垂直於此處的路口。


    這條盜洞不同於我們先前爬過來的那條,相反的是,越怕越寬敞,直到爬了一段距離,都可以蹲起身子向前移動了。我身後的封幕晴冷不丁地拍了我肩膀一下道:“老胡,雖然我沒盜過墓,不過這盜洞不都是直搗黃龍的麽?怎麽還拐了彎了?另外剛才拐彎的地方,那土壤是怎麽迴事?在那裏爬過,就好像在冰塊上爬過來一樣”


    說實話,這事我也很是納悶。按照常理來推斷,這觀山太保參與了成吉思汗陵墓的修建,肯定是知道真正墓室的位置。打盜洞最根本的想法就是直搗黃龍,從墓室唯一一處生門切入。然而這盜洞著實太過詭異,怎麽就來了個急轉彎呢?退一萬步來講,這觀山一派,是除了摸金校尉之外,唯一一門依照風水堪輿之術倒鬥摸金的,難道是這個觀山太保尋龍之術還沒有練到家,打錯了位置?


    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看這盜洞周遭的鏟子印,圓滑而且很有規則,一看就知道是高手所為。這樣一個高手還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那麽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一個解釋能說明問題,觀山太保並沒有真正參與到墓室的修建!!


    想到這裏,很多事也就有了答案,以前剛知道封幕晴是現金世上唯一一位觀山師娘之後,我曾經問過她,既然觀山太保參與了成吉思汗墓的修建,為什麽沒給後人留下點什麽啟示?現在來看,肯定是觀山太保從始至終並沒有參與到真正墓室的修建,也就談不上給後人留下什麽啟示了。


    我隻顧著邊走邊想,一時忘記了答複封幕晴的話。封幕晴又問了一遍,我這才迴過神來,給她講了我剛剛所想。封幕晴聽完,我也看不到她是什麽表情,隻聽她歎了口氣道:“其實在洞口我剛看到那個黑色紙人的時候,我就很擔憂,現在來看,那為先人肯定是在這裏遇見了什麽巨大的危險”


    聽完封幕晴的話,我心中一緊,隨口問道:“大師妹,你怎麽這麽肯定?”封幕晴歎了口氣道:“原因很簡單,而且隻有一個‘觀山太保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正說著,簡易蠟燭的燭光印襯下,隻見簡易蠟燭的的燭光印襯下,正前方赫然出現一片石頭來。石頭閃爍著冰冷的色澤,傳遞出一陣陣死亡的氣息,我心頭瞬間籠罩上一層哀怨,隻感覺身體沉沉的,什麽事情都不相幹。忽然想起以前那些混混沌沌的生活來,一股輕生的念頭傳遍全身,感覺活著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我越想越覺得傷心難過,把手中的藍魔刀尖轉向自己的心口。明晃晃的刀尖,在燭光下散出陣陣暴戾嗜血的光暈。看了這刀尖,我冷不丁的打了個冷戰,迴過神來。額頭上已經沁出一層冷汗。


    我拍了拍胸口,暗自叫聲好險,他娘的這石頭肯定就是墓室外圍沒錯。我剛才也肯定是被墓中散出來的怨氣迷了心智,險些要了自己的性命去。關鍵時刻,我手中的藍魔卻救了我的性命。


    彪子說過,這東西是美國大兵用的。肯定上過戰場殺過人,據說殺過人的物件上都有一股子暴戾之氣,也許就是剛剛藍魔上散發出的暴戾之氣,救了我的性命。看來這東西的確是個好東西,等迴去之後,一定還要時刻帶在身邊!


    我無緣無故地停頓了這麽一會,蚊子爬到我的身邊,詢問我到底怎麽了。此時盜洞已經很寬敞了,完全能夠並排兩個人蹲著。我看了蚊子一眼又指了指正前方的石頭道:“看見那石頭沒?看來咱們這次是真他娘的到了成吉思汗墓室了,那石頭肯定就是墓室外圍用來防備盜墓賊用的。大家夥都小心著點,我看著這裏麵多半不是個安全的去處,我剛才險些就被迷了心智去!”


    蚊子也是頭一次見著真正意義上的墓室,盯著看了半天道:“我還以為多厲害呢,不就幾塊破石頭麽?老胡我說你也別咋咋唿唿的長敵人誌氣,滅了自己威風。隻要革命意誌足夠堅定,我看看有什麽能阻止的了曆史的車輪!”


    我狠狠吐了口吐沫,心說剛剛肯定是心智不夠堅毅,才會發生這麽個情況。當即對蚊子道:“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我承認剛才是我的革命意誌不夠堅定,才被鑽了空子。你說的沒錯,都他姥姥的死了快一千年的認了,還能逃避的了曆史的審判?成吉思汗一生窮兵黷武,殺人如麻,咱們這也應該算是為民除害了!”


    我們哥倆兀自說了一堆狠話,無非就是給自己和大家壯膽。我見火候差不多了,當即對眾人一揮手道:“走,咱們這就悄悄他成吉思汗難不成還長了三頭六臂不成!”


    說話間,四人都已經爬到石牆跟前,隻見青黑色的大石頭把路給堵了個嚴絲合縫。石頭和石頭之間的縫隙全部都用鐵水澆灌,密不透風。蚊子憤恨地擂了一拳罵道:“媽了戈壁的,看來那個什麽觀山鳥保是沒進去,這古人做事業忒兒狠了點吧?犯得上弄得這麽結實麽?我看就算咱們有炸藥一時半會都炸不開!”


    蚊子默默唧唧地嘮叨了一通,我也摸了一把那些石頭,冰冷的感覺再次襲遍全身。剛要說話,猛然聽見一陣’轟隆隆、、、、、、轟隆隆、、、、、、‘的聲響從裏麵傳來,不過聲音很快就戛然而止。


    空氣中仿佛都結了冰一樣,四人互相看了兩眼,可以肯定不是錯覺。蚊子咂舌道:“老胡,這個、、、這個是我剛才擂那一拳的迴聲麽?”


    我瞪了蚊子一眼道:“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拳頭能搞出這麽大動靜來?不過我聽著倒好像是金屬碰撞的聲音來”話雖這麽說,可是我心裏也沒個底。想了片刻,我往前湊了一下,耳朵貼在石頭上,想聽聽看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那石頭上不斷散發出陣陣惡寒,聽了半天,也就隻聽到我的心跳和唿吸聲,除此之外,死寂一片。


    我把耳朵從石頭牆壁上拿下來對眾人道:“古墓之中的墓室是修建的最為堅固,說它固若金湯也不為過。不過我也沒見過真正的墓室是個啥樣,咱們眼前這密不透風的石頭牆壁不出意外肯定是真正的墓室無疑了。”


    三人都點點頭,不過麵對這樣的境地,還真是一籌莫展,沒有絲毫辦法。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我心中不免煩躁起來。對眾人一揮道:“他姥姥個驢日的,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咱們好好看看,跟前是不是有什麽出口被忽略了?想那觀山太保也不能看走了眼。”


    眼看眼下也毫無辦法,三人也隻有按我的辦法做了。地方不大,轉眼之間,四人便摸索了個遍。蚊子忽然指著左下方的地方對眾人喊道:“這裏果然有個洞口!”


    眾人聞言,無不歡喜。我一馬當先,爬了上去,隻見黑漆漆的石頭牆上海當真有一個小小的洞口。這洞口說死了能有四十公分大小,不斷地往外透著絲絲寒風。


    我腦袋貼著地麵,借著燭光向裏一看,黑咕隆咚的也沒看見什麽。當即我忍住心中狂喜,起身對三人道:“祖師爺保佑,他娘的,這裏真就有個不二法門!”


    三人看了也是不勝歡喜,不過隨即蚊子皺了鄒眉頭道:“這個洞怎麽這麽小?恐怕我這身板子也進不去啊?”我拍了拍蚊子,告訴他沒事,讓他先爬進去,我們三人在後麵猛推一下,肯定就能過去了。


    事不宜遲,眾人也不含糊,按照我的辦法,陸陸續續爬了過去。等我最後一個爬過洞口,隻覺得黑乎乎的空間中猛然又一股寒意襲來,手中的簡易蠟燭抖了倆抖就此熄滅。


    沒了僅有的一絲光亮,我心中下意識的一陣緊張。趕緊伸手摸了摸,這一摸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簡易蠟燭已然燃燒殆盡,被這冷風一吹,自然是熄滅了。


    此時我們僅僅隻剩下一隻簡易蠟燭,蚊子張羅著趕緊點上。我忙阻止道:“這根蠟燭現在可是不能用!不到危機關頭,咱們有必要保持最後一絲光亮,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才是。”


    話雖這麽說,不過我心中真正的想法可不僅僅是這樣。本來我對摸金一派‘鬼吹燈’的說法時候,我是一萬個不相信。現在來看,既然這裏十有八九就是成吉思汗的墓室,那麽我一定要留下一根蠟燭,好歹也給自己留條後路,事情不好,就趕緊撒丫子跑。


    眾人都點頭稱是,同意留下這根僅剩的蠟燭。挺了一會,我們眼睛都逐漸適應了濃墨一樣的黑暗,多多少少也能看清了對方的輪廓。蚊子知道這裏八成就是此行的目的地——成吉思汗墓室。當即擼起袖子,招唿道:“我說幾位,咱們也就別跟這兒耗著了,趕緊著點找了想要的東西走人吧!”


    我對蚊子搖搖頭,道:“既然都到了這裏了,咱們也沒必要急於一時。剛才那陣轟隆隆的動靜你也不是沒聽到,還是小心為妙!”蚊子聽了也是這麽個道理,也就不那麽著急了。


    眾人成一字型排開,我走在最頭前,手中攥著藍魔,慢慢向前移動。憑感覺,我們現在身處的空間應該是個狹長的形狀。向身側一邊逐漸摸到了一邊厚重的石頭牆壁。當即一路摸索著向前走去。


    奇怪的是,先前在盜洞中感受到的那股森森寒意,現在確實一點都感覺不出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股幹燥悶熱的氣息,一浪接著一浪不斷傳來。我身後的封幕晴抽*動了兩下鼻子,道:“老胡,這裏麵的空氣好像不怎麽新鮮,這黴味這麽重。”


    我心中暗想,你還以為這裏是寬敞明亮給活人住的房子哪?這他娘的可是給死人預備的。但凡古墓之中,都是陰穢之氣常年累積之所,加上屍體分解出來的屍氣,肯定有毒。不過這墓室空氣還能算得上不錯,想必是因為觀山太保把古墓虛位開了個洞的緣故,要不然我們幾個也不會冒冒失失的沒有采取任何的防備措施就爬了進來。


    想起觀山太保來,我心中忽然浮出一絲危險的預感,一路之上,雖然沒有像現在這樣接近成吉思汗墓室,不過一次一次詭異的危險不止一次差點要了我們的性命。想必這墓室之中肯定會有更加厲害的機關消息,等著要了我們這樣貿然進來的活人。念及此處,我不禁放慢了腳步。雖然我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不過還是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壓迫感不斷襲來。這叫‘密閉空間恐怖症’,隻是眾人現在的注意力多多少少轉移到找到真正墓室的喜悅之中,也沒受到多少影響。


    腦子中雖然胡思亂想,思緒紛飛。不過我眼睛倒是睜圓了,看著前方。走了幾步,一直摸著的牆壁忽然陷下去一大塊。我心頭一驚,趕緊停住步子,伸手一頓亂摸。


    三人跟在我身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危險,蚊子拎著工兵鏟子跑到我身邊詢問道:“老胡,什麽情況?”還沒等我迴答蚊子的話,我手中猛然摸到一個圓乎乎的食物,表麵光滑無比,卻沒有一絲溫度,觸手所及一片冰冷。


    我慌忙把手縮了迴來,對著蚊子說道:“不好,他娘的這裏好像有個骷髏頭!”蚊子聽我這麽一說,當即掄起工兵鏟子照著我剛剛摸過去的方向拍了過去。


    隻聽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緊接著一陣火花迸列,蚊子退後一步,大叫一聲:“媽了個八字的,這個粽子還是個刺頭。”說罷使勁揉了揉被震麻的手臂。


    我此時心中已然有數,見蚊子又要上前,趕緊伸手拉住道:“剛才是我眼花,這個好像是個燈人!”各朝各代的古墓中,都會有燈人。不過傳統不同,燈人的製式也大不相同。


    有鐵鑄也有銅鑄的,不過都是墓主人為了永享光明癡心妄想的想要把光亮永遠留在這裏。不過隨著時光流逝,又有幾個燈人能萬古長明?我把這些對三人說了一番。


    蚊子說道:“難道這個就是傳說的死人腦袋上放的那盞長明燈?”我點點頭,多少算是這個意思,不過一介草民又怎麽能和封建統治者相提並論?


    收迴心神,我仗著膽子又摸了幾把。這次摸得明白,的確就是長明燈人。這燈人的腦袋在我胸口處,看樣子應該是鑄成了跪著的樣式。我長出一口氣,對三人道:“想必這條路肯定就是通往墓室的,可能還會有不少長明燈人,大家夥小心點,別撞到上麵。”


    剛要起身繼續向前走,明叔忽然咋唿道:“哎呀,這怎麽還有個門啦?”三人聞聲,都湊上來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隻見燈人身後的確是處凹進去的門,拿手摸著,應該是處石門,還挺寬大。


    蚊子吧嗒吧嗒嘴道:“這裏是進入墓室的大門?”一直沉默的封幕晴摸了兩下,說道:“看來咱們這會肯定是身處真正的墓室之中了!”頓了一下,封幕晴又接著說道:“雖然我也是一次真正走到元代古墓中,不過我敢肯定,這就是墓室的大門,估計咱們是繞了一個大圈,從另一個盜洞中爬了進來!”


    摸了一會,見沒什麽有價值的收獲,我又催促眾人繼續趕緊繼續向前走。紛亂的腳步聲在空洞的墓室中顯得分外雜亂,我走著走著忽然想到一件事。當即把蚊子扯到身旁壓低了聲音道:“把招子放亮堂點!剛才那響聲來得很是突兀,千年前的觀山太保指不定也死在了這裏麵,一定要小心!”


    蚊子被我說的一愣,旋即也壓低聲音對我說道:“老胡,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我轉頭看了看封幕晴和明叔道:“其實也就隻是感覺而已,以前聽我幹爹說過,這古墓之中墓室乃是重中之重。墓主人為了防止死後被盜墓賊盜掘,一定是想方設法的布置機關。咱們兄弟可得萬分小心,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被我這麽一說,蚊子攥起拳頭使勁在胸口擂了兩下道:“老胡你就放心吧,咱也算得上是粗中有細,心中有數。要是真有什麽咱們力量抗拒不了的危險,我保準的和你一起殺出去!”說罷覺得不妥,又補充道:“那咱們就等準備好了,有了實力再來倒了他娘的這個大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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