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持之下,隻見癩蛤蟆的大嘴一張,肥厚的肚子一陣陣翻騰。我暗道不妙,這家夥的肚子裏好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吐出來一樣。我怕這廝肚子裏裝了一下毒水,噴到我們幾個身上,趕忙讓眾人退後兩步。那大蛤蟆一陣翻湧過後咕咚一聲竟然活生生的從嘴裏吐出兩個掛滿了墨綠色濃汁的黑漆漆的事物來。


    忽然蚊子指著從大蛤蟆嘴裏吐出來的事物歡天喜地地朝我說道:“老胡,這迴有棺槨了!”我定睛望去,隻見那兩個黑漆漆的事物方方正正的的確很像石頭做的棺槨。


    雪山巨蟾吐出這兩個石頭棺槨之後,肚子整個小了兩圈,顯得更加虛弱,幹脆兩隻小飯盆一樣的大眼睛一閉蹲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整個空間之中隻剩下我們四個人沉重的唿吸和剛在癩蛤蟆肚子裏吐出來的那兩個散發著惡臭的棺槨。


    又等了一會,見那大癩蛤蟆就像陷入冬眠了一樣。蚊子著急地對我說道:“老胡,還等什麽,咱亮家夥升官發財吧!來新疆之後咱們兄弟還沒真正施展這一身的本事呢!”


    明叔這老港農,自從見到這兩個石頭棺槨之後,雙眼放出的精光絲毫不比鐵蛋弱。聽了蚊子對我說的話,也跟著附和道:“這個黑仔說的對啦,咱們說不定還能在這裏麵找到什麽蛛絲馬跡的線索啦”


    蚊子朝明叔挑了一下大拇指道:“行啊明叔,我看你這思想覺悟可是越來越高了!你在我的印象裏可是好了不止一分。”我看了一眼默不作正的封慕晴一眼,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見。


    封慕晴思索片刻,道:“把所有的線索串聯起來講的話,咱們現在眼前這裏百分之八十是突厥人的一處墓葬,和咱們要找的成吉思汗墓沒有半點關係。不過這棺槨卻是放在一隻雪山巨蟾的肚子裏,這麽個葬法完全不符合突厥人的習俗,甚至某種層麵上來說也違背了人類最基本的觀點!”


    從封慕晴的話裏我聽出來,其實她也對眼前的棺槨很好奇。當即眾人又簡單的商量了一下,都覺得這兩個棺槨處處透著詭異,指不定會有什麽危險,況且放在大癩蛤蟆的肚子裏也不下幾千年的時間,為什麽會趕在我們來到這裏它就吐了出來?難道是因為被我和鐵蛋刺傷的原因?一切的消息情況顯示我們務必要小心謹慎。


    四人之中,隻有我和蚊子是正宗的摸金校尉。倒鬥摸金、升官發財這等事自然也是要由我們哥倆來幹,明叔提議要和我們一起摸金,被蚊子一頓搶白,我知道蚊子這小子是擔心萬一有個什麽寶貝,一時間照顧不到被明叔摸了去。我把馬卡洛夫從新上好最後一梭子子彈,交到封慕晴手中,叮囑她萬一那個大蛤蟆有死灰複燃想要攻擊我們哥倆的苗頭就打他娘的!


    準備停當,我一手拎著藍魔剛向前都一步。蚊子忽然在我身後一拍大腿,神經兮兮地道:“他娘的,我怎麽把這茬給忘記了?”說罷拽過大背包就一通亂翻。


    我對蚊子說道:“你小子忙活什麽呢?趕緊著點。”蚊子撅著******也沒迴答我的話,一通猛翻之後拿出一包東西。我定睛一看,原來這小子拿的正是封慕晴的那包鎂粉。蚊子從自己衣角撕下兩片棉布,和了不少鎂粉。掏出火機啪地一聲點燃。瞬間熾白的光亮籠罩在蚊子身邊。


    蚊子手中拿著自製的簡易蠟燭,屁顛屁顛地跑到我身邊,道:“咱們可不能壞了祖師爺傳下來的規矩不是!”我拍了蚊子肩膀一下,讚許地點點頭學著首長的樣子道:“小鬼,腦袋還蠻靈光的嘛!”蚊子大嘴一撇,不以為然道:“咱這就叫因地製宜、活學活用!”


    此時眾人沒有指南針這一類的分辨方向的工具,誰也不知道東南西北。我接過蚊子做的蠟燭,見火光燃燒的很旺盛,就地找了一個平坦點的地方放好,這才和蚊子一起小心翼翼地向石頭棺槨靠攏。


    越靠近石頭棺槨,惡臭的氣味就愈發濃烈,我和蚊子都用一隻手捂著口鼻還是不能抵擋劇烈的氣味。蚊子捏著鼻子罵道:“媽了個巴子的,我看這兩個突厥人都是吃了煮土豆撐死的,不然怎麽會這麽他娘的臭!”


    我皺著眉頭,道:“扯淡,你聽說過突厥人吃土豆麽?人家都是吃肉的!估計這是屍解釋放出來的氣味,咱們盡量少往肚子裏唿吸點,免得中了屍毒。”聽完說完,蚊子果真閉嘴不語。


    走了一小段距離,我和蚊子都已經站在棺槨邊上。借助探照燈的燈光,我上下左右看了兩三遍也沒找到一絲縫隙來。蚊子用工兵鏟子拍了兩下石頭棺槨,發出沉悶的響聲道:“該不會這東西不是棺槨,就是兩塊大石頭吧?怎麽不見有個縫隙?”


    我搖搖頭,這古人就能瞎扯淡,他娘的該不會真的是兩個實心的大石頭吧?我抬腳就朝上麵踹了一腳,這一腳不打緊,隻聽一聲刺耳的石頭摩擦聲過後,石頭棺槨竟然裂開一道二十公分左右的縫隙。


    我和蚊子看了對方兩眼,都是驚喜不已。原來這個石頭棺槨是凹槽滑動的,怪不得我們哥倆撅著屁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縫隙。蚊子見石頭棺槨被我一腳踹開,二話不說,挽起袖子和我一起一通發力,硬生生的又把棺槨的蓋子推動了一段距離。


    頓時更加強烈、濃鬱的屍臭味蔓延開來,我和蚊子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石頭棺槨之中,反而沒太在意這股惡臭。我用探照燈向石棺槨之內照了一下。


    隻見石頭棺槨之中安靜的停放一隻紅漆大棺材,大棺材和石頭棺槨之間的空隙全部都用石灰填滿,非常幹燥。看到這裏我心中也不免泛起一


    陣喜悅,本來我還想,這棺槨放在大蛤蟆的肚子裏這麽長時間,應該都是填滿了胃液才對,沒想到棺材還會保存的完好如新。這也側麵的說明了,棺材之中的隨葬品也會完好無損。


    如果想開啟石頭棺槨中紅漆大棺材的話,必須要把石頭棺槨全部打開。我和蚊子再度發力,硬是把厚重的棺槨蓋子推到地上。我下意識的迴頭看了一眼,黑暗中蚊子自製的那支蠟燭還在旺盛的燃燒,沒有絲毫異常。這才放心不少,心中默念了幾聲祖師爺保佑,抄起藍魔準備和蚊子一起開棺。


    蚊子早已把工兵鏟子塞進棺材縫中,用力撬的嘎嘎作響。我見他一個人撬的吃力,趕緊也把藍魔塞進棺材縫中,兄弟二人合力,隻聽嘎吱吱幾聲過後,陷入棺材板子中的大釘子已經被我們撬起來挺大一塊。


    正在這時,我忽然發現身邊的光線似乎要比剛剛明亮許多。當即停下手中的藍魔,迴頭望去。隻見被我固定在地上那根簡易蠟燭此時正燃燒的旺盛無比。白花花的火焰竟然騰空半米多高,顯得妖豔無比。


    封慕晴和明叔站在我們身後也是一臉的愕然,我忙拍了蚊子肩膀一下,讓他先停下。蚊子正撬的興起,被我叫停,一臉茫然地迴頭望了一眼,也是驚訝不已。


    蚊子對我說道:“老胡,怎麽個情況?他娘的這蠟燭不滅反倒是亮了起來,難不成這墓主人還巴不得咱們把他的鬥倒了?”我搖搖頭,對蚊子道:“你小子胡思亂想什麽呢?誰願意死後被人挫骨揚灰?想必能埋在這處龍脈的一定不是一般身份的人,非富即貴還有可能是王公貴族也說不定呢,我看這雙石頭棺槨指不定就是夫妻合葬”


    我話說到一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了。原本在我身後另一個石頭棺槨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悄無聲息的不見了!我隻感覺頭發和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竟然都站立而起,一種莫名的恐懼流變全身。


    站在我身前的蚊子忽然驚叫一聲,我被他嚇得渾身一抖,打了一個激靈。我罵道:“小黑你丫的發什麽神經?他娘的不知道人嚇人能嚇死人麽?”


    蚊子一臉惶恐地看著我,小聲道:“老胡,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娘的,你身後那個石頭棺槨什麽時候跑到我身後來啦?”我聽完蚊子的話渾身又是一冷。低頭一看,被我們兄弟撬開的棺材縫隙中竟然伸出一隻指甲打著卷的幹枯的手原本在我身後的石頭棺槨不知道什麽時候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我不由得渾身發冷。正當這時,我對麵的蚊子忽然驚叫一聲,一臉惶恐地看著我道:“老胡,他娘的原來在你身後的那個石頭棺槨什麽時候跑到我身後來了?”


    聽完蚊子的話,我隻覺得後脖子嗖嗖的冒涼風,深唿吸了一下,盡量讓心態放平和。一低頭卻發現,被我們哥倆撬開的紅漆大棺材的縫隙中正慢慢伸出一隻指甲打著卷的幹枯的手來。


    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抓著藍魔的手心早已滲出一層細汗,油油膩膩。而固定在地上的簡易蠟燭愈發燃燒的旺盛,熊熊的火焰發出的亮光竟然蓋過了登山頭盔上探照燈的燈光。


    我慌忙招唿蚊子趕緊後退,他娘的這石頭棺槨恐怕沒那麽簡單,搞不好弄出個粽子什麽的都是小事,關鍵是我們幾個人現在都很疲憊,萬一有什麽突發的狀況,當真難以應對。


    沒等蚊子抽身,隻聽紅漆大棺材中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好像有什麽東西正在撓棺材板子,想要破棺而出一般。如此看來,這裏麵肯定是裝著一隻突厥粽子。而我們剩下的那隻黑驢蹄子此時還放在背包中,這麽個功夫也容不得我再去拿。


    從棺材縫隙中伸出來幹枯的手,正在憑空亂抓。我在腦子中飛快地迴憶了一下,整個開棺的過程,我們哥倆並沒有觸犯什麽禁忌,怎麽就會出現這麽個大粽子?


    饒是蚊子膽子不小,此時已然迴過神來,看了一眼棺材發起狠來。罵了一聲娘,掄起工兵鏟子霹靂啪嚓的對著棺材一通猛拍。原本費勁了力氣才撬開的棺材,被蚊子這麽一拍,又蓋了個嚴絲合縫。


    說來也是奇怪,蚊子棺材蓋子從新蓋上之後,竟然沒了動靜,一切又都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隻是那口不知何時悄無聲息跑到蚊子身後的石頭棺槨沒有迴到原來的位置。


    蚊子喘了幾口粗氣,拎著工兵鏟子屁顛屁顛的跑到我身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對我說道:“他娘的,看來這裏麵裝著的一定是一個愛財如命的大粽子。”


    借著探照燈的燈光,我向前看了看。兩口詭異的石頭棺槨正並排擺放在一起,被我們撬開的那口中的紅漆棺材顯得妖豔無比。我收迴視線,對蚊子招招手道:“咱們先退後去再做計較!”轉身之際,我瞥了一眼那隻雪山巨蟾,忽然發現這隻大蛤蟆向後退了挺遠,剛好隱隱約約蹲在探照燈的燈光照明範圍的邊緣。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總覺得我們不應該碰這兩口石頭棺槨,這裏麵一定隱藏著什麽巨大的危險。不過事已至此,多想也沒有用。當即加快腳步,來到封慕晴和明叔麵前。


    我調整了一下心神,對封慕晴說道:“大師妹,你看清原來在我身後的那口石頭棺槨什麽時候跑到蚊子身後去沒有?”封慕晴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搖頭說道:“我一直在這裏看著你們兩個,也沒看到那口石頭棺槨是怎麽就跑到了蚊子的身後!”


    四個人互相看了幾眼,誰也沒有料想到這麽個突厥人的石墓會如此詭異。蚊子說道:“依我看,咱們就下去撿點柴禾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燒了了事。他娘的他不是不想讓咱們碰麽,咱們也就給他來個幹脆點的!”


    我搖搖頭道:“這個辦法行不通,雖然用火燒是克製粽子最簡單直接的辦法,不過撐死了咱們就隻能把撬開的那口石頭棺槨中的紅漆大棺材燒了,那口沒撬開的有石頭隔著,還不是一樣奈何不了?”


    蚊子煩躁不已,用力踢了一下腳下鏽跡斑斑的鐵器發出叮當的聲響道:“現在好,這棺材擺在咱們麵前,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你們說該怎麽辦吧!”


    沉思片刻,我對三人說道:“為今之計,咱們最好還是順著上來的路下去,幹脆別理這兩口石頭棺槨。我看這裏處處透著邪氣,想必絕非善類,還是抓緊時間找到成吉思汗的墓室方位上策!”


    眾人也都覺得突厥人的石墓固然稀少,不過還是先不要去碰的好。當即一拍即合,準備撤離。正當這時,隻見被我固定在地上的簡易蠟燭一直旺盛燃燒的火焰忽然變得矮小不少,閃動了幾下就此熄滅。登時原本可以看到的石頭棺槨從新陷入黑暗之中。


    這一下來得過於突然,封慕晴和明叔倒還好。隻不過我和蚊子的心裏好像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用力扯了一下。摸金一派的規矩,這蠟燭是活人和死人的一條約定,如果熄滅的話,就代表墓主人是一萬個不甘心被我們開棺摸金。


    見簡易蠟燭忽然熄滅,蚊子破口大罵道:“媽了個巴子的,咱們不去招惹它,它還來勁了!”我問蚊子道:“你剛才看到那根蠟燭還剩下多少沒有?別不是燃燒完了自己熄滅的,咱們在這自己嚇唬自己。”


    蚊子看了我一眼道:“我剛才還真看了一眼,那根蠟燭明明還剩下一大截”蚊子話音未落之際。熄滅了的蠟燭忽然‘噗’地一聲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自己燃燒了起來。不過這次燃燒的火焰不同於先前熾白的光芒,竟然發出一絲墨綠色的焰火,照在不遠處的石頭棺槨上,更顯駭人幾分。


    還沒等四人迴過神來,隻覺得一陣陰風撲麵。我大叫一聲不好,趕緊讓眾人趴下。四人前腳剛剛俯下身子,後腳隻見一團黑漆漆的事物帶著破風聲緊貼著我的頭皮飛過,直接掉落到高層下麵,發出一聲木材破裂的聲響。


    我暗叫一聲慶幸,他娘的如果沒猜錯,剛才緊貼著我頭皮飛過去的東西正是那口紅漆大棺材的棺材板。要不是反應靈敏一些,估計這個時候我們幾個全都得讓棺材板子拍個鼻青臉腫,然後跌落下去摔個半死。


    慌亂之中,隻聽封慕晴大叫一聲“小心!”抬頭望去,隻見一個幹瘦的影子正無聲無息的朝我們襲來。空氣中依舊隻有我們四人發出的響聲,那個幹瘦的影子向前一躍便有兩米多高,落地卻悄無聲息,且速度極快,仿若地心引力在他身上根本沒有一點的作用。


    我們身後不遠便是幾米高的斷口,倘若和它交手,迴旋的餘地太小。難免不小心會掉下去,幾米高的距離可不是鬧笑話,說摔斷個胳膊腿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心中無名火起,狠勁的吐了一口吐沫道:“罵了隔壁的,老子一社會主義好青年不和你一封建殘餘勢力一般見識,你還給臉不要臉了,蚊子,抄家夥,****娘的!”


    話音剛落,那個黑影已然落在我們麵前,探照燈的燈光正好打在對方的臉上。燈光晃動之下,果然是一直粽子,隻見他皮膚醬紫中透著一綠意,幹幹癟癟的貼在骨頭上。一雙眼睛爛的隻剩下一個,牙齒都掉沒了,隻剩下一個黑咕隆咚的大洞,掛著兩條肥肥的蛆蟲。


    再向下看,這隻大粽子的身上竟然穿著一身珍珠汗衫。探照燈燈光印襯下,隻見珍珠發出一層乳白色的光暈,其中大概是用金線連接而成,要不然這麽長的時間,早就爛的隻剩下珍珠了。


    就這麽打量個功夫,那隻大粽子雙腳徒然離地,叉開兩隻指甲打卷的幹枯手臂猛然朝我脖子掐來。我哪敢怠慢,身體一縮,就勢在粽子腋下溜過。一個照麵的交錯,一股濃重的腥臊之氣衝入我的鼻息,嗆得我差點背過氣去。


    我強忍唿吸,手中的藍魔陡然一個迴旋,使出全身力氣,在空中劃出一聲淒厲的破風聲,朝著大粽子的後腦刺去。藍魔鋒利的刀尖,以迅雷之勢奔向大粽子的後腦,觸及之際,隨著一聲叮當作響,我手臂一陣發麻。


    定睛看去,嗜血的藍魔並沒有按我預想的那般插入粽子的後腦,準確來說,也隻是在他的後腦勺上劃開一道無關緊要的小口子。我怕自己一擊未果,粽子反撲過來,當即就勢身形向下一撲,一個喊驢打滾,滾出一米多遠。


    粽子雖然力氣奇大,不過身體僵硬,各個關節不能靈活動作。這樣一來,更加大了向前的衝力,正好奔著鐵蛋過去。我扭頭望去,隻見蚊子黑壯的身體向旁邊一扭,舉起工兵鏟子大叫一聲:“來得好!”


    話一出口,手中的工兵鏟子幾乎是同一時間狠狠地砍在粽子的腦袋上,又是發出一聲叮當之聲。我心中暗自思量,如果光靠硬碰硬,等我們哥倆累死在這裏,恐怕也不會對這隻大粽子又什麽妨礙。


    我想起《地脈圖》中提到過,克製僵屍和各種兇煞的最有效辦法,除了用火燒之外,就是用桃木劍刺穿它的心髒!可是我們現在連蠟燭都沒有,物資已經匱乏道幾乎一窮二白的境地,上哪去淘換桃木劍去?


    正煩躁之際,忽然瞥見手中的藍魔。這藍魔雖然不是桃木劍,不過要是我用盡全力,說不定也可以刺穿大粽子的心髒。能不能起到桃木劍的效果雖然還是個未知數,不過眼下這麽和它逗蠻力,沒分出勝負,我們哥倆就先輸了半層。


    主意打定,我朝蚊子猛喊道:“讓它奔著我過來!我稀罕稀罕它!”蚊子迴頭看了我一眼,道:“老胡,你這雷鋒精神可是學到一定程度了,你就是咱們當代的活雷鋒啊!你等著,我立馬讓它過去和你親熱親熱!”


    蚊子說罷,向前猛跑兩步,工兵鏟子搭在大粽子的脖子上,雙臂用力,大粽子竟然活生生的被他扯了過來。蚊子趁機又拍了一鏟子,然後朝我的方向跑來,嘴裏喊道:“胡雷鋒,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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