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鳴驚人
從七品小官到朝堂大佬 作者：騎兔子的螞蟻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地過了幾日，說完全平靜也不盡然。自從那日王縣令對我表示了“看好”之後，我明顯感覺到來自其他同僚的目光變得不一樣了。有探究的，有豔羨的，當然，更多的還是隱藏在暗處的嫉妒和不懷好意。
這不，這天我剛踏進縣衙的大門，就聽見一陣竊竊私語，像一群麻雀似的，我一走近就立刻作鳥獸散。
“哎呦，這不是魯大人嗎？這麽早就來為民除害了啊？”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不用迴頭也知道是那位和我不太對付的孫主簿。
我轉身皮笑肉不笑地迴敬道：“孫大人說笑了，我不過一介小吏，哪敢當‘為民除害’這幾個字？倒是孫大人，日理萬機，還能注意到我的到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孫主簿臉色一僵，訕訕地笑了兩聲，便轉身走開了。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一聲，這老狐狸，怕是又在憋什麽壞水呢！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趙捕頭就一臉喜色地跑進我的房間，手裏還拿著一封信。“魯大人，您可真是神機妙算！前幾日您讓小的暗中調查的那戶周家，果然有問題！您瞧瞧，這是小的剛收到的匿名信，上麵寫的清清楚楚……”
我接過信件，展開一看，上麵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周富商勾結山匪，意圖謀財害命……
我心中一凜，這周富商是城中有名的富商，平日裏出手闊綽，經常給縣衙捐錢捐物，王縣令對他也是頗為照顧。如果這封匿名信上所說屬實，那這可是一樁大案！
“此事事關重大，我們必須從長計議。”我麵色凝重地說道，“趙捕頭，你立刻派人去暗中監視周家的一舉一動，切不可打草驚蛇！”
“是！”趙捕頭領命而去，我卻陷入了沉思。這封匿名信來的蹊蹺，究竟是誰寄來的？他的目的是什麽？難道僅僅隻是為了伸張正義？
我走到窗前，看著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我總覺得，有一張無形的網正在向我慢慢靠近，而我，卻對此一無所知……
窗外的天空陰沉沉的，像是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我反複看著手中的匿名信，字跡潦草，卻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得誌莫猖狂，否則……後果自負！”
是誰？是誰在暗中警告我？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張張麵孔，孫主簿、趙捕頭，甚至是王縣令……自從破獲盜竊案後，我確實成為了縣衙的風雲人物，但也因此引來了不少嫉妒和猜忌。
我用力揉了揉眉心，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匿名信的內容模棱兩可，或許隻是有人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也或許……是更大的陰謀正在醞釀。
“大人，您沒事吧？”趙捕頭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將匿名信塞進袖中，搖搖頭：“沒事，隻是有些頭疼。周家那邊有什麽動靜嗎？”
“一切如常，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趙捕頭迴答道。
“繼續派人盯著，一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匯報。”我吩咐道。
“是！”趙捕頭領命而去，我則起身離開了縣衙。
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此起彼伏，我卻無心欣賞這市井的繁華，腦海中一直縈繞著那封匿名信。不知不覺間，我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巷口擺著一個算命攤，一位老者正閉目養神。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老者緩緩睜開眼睛，渾濁的目光中卻透著一股洞察一切的銳利。
“這位先生，我看你麵色凝重，可是遇到了什麽難事？”老者開口問道，聲音沙啞低沉。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匿名信的事情告訴了他。
老者聽完我的講述，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隻是淡淡地說道：“樹大招風，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年輕人，你在官場上鋒芒畢露，自然會招來別人的嫉恨。”
我心中一凜，老者的這番話，仿佛一語道破天機，讓我頓時警醒。
“那……我該怎麽辦？”我忍不住問道。
老者微微一笑，卻沒有直接迴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這封信是誰寫的？”
我愣住了，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思考，可是卻始終沒有答案。
老者見我沉默不語，便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年輕人，有時候，最可怕的敵人，往往就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你要小心啊！”
說完，老者便轉身離開了，隻留下一個蒼老而神秘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看著老者遠去，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最親近的人？難道……？
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老者的背影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的話語如同暮鼓晨鍾，敲擊著我的心房。“最親近的人……”這幾個字像一根刺，深深地紮進了我的心裏，讓我如坐針氈。
迴到縣衙，我依然心神不寧，匿名信的內容和老者的警告交織在一起，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我坐在桌案前，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處理公務，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大人，可是遇到了什麽煩心事？”李師爺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書房門口，他手裏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向他吐露心聲。我將匿名信的事情和老者的警告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師爺，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指點。
李師爺聽完我的講述，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他將手中的茶杯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緩緩地說道：“大人，您初入官場，有所不知。這官場啊，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表麵上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流湧動，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啊。”
“您的意思是……”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李師爺話裏有話。
“大人，老朽在縣衙當差多年，見過太多像您這樣滿腔熱血、一心為民的好官，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李師爺說到這裏，故意頓了頓，觀察著我的反應。
“最終的結果怎樣？”我追問道。
“最終的結果，要麽是被排擠打壓，鬱鬱不得誌；要麽是被同僚陷害，最終身敗名裂啊！”李師爺語重心長地說道，“大人，您天資聰穎，又深得民心，前途不可限量，切不可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自己的前程啊！”
我沉默不語，李師爺的話讓我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天真了。我以為隻要一心為民，就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和支持，卻忽略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
“多謝李師爺提醒，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大人明白就好。”李師爺見我聽進去了他的話，欣慰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縣衙照例召開會議，商討縣裏的一些重要事務。我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根據縣裏的實際情況，草擬的一份改革方案帶到了會議上，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
“諸位，這份改革方案，關係到我縣未來的發展，希望大家暢所欲言，發表自己的意見。”我環視眾人，語氣堅定地說道。
然而，我的提議並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迴應，會議室裏一片沉默，大家麵麵相覷，卻沒有人第一個開口說話。
“王大人，您怎麽看？”我見眾人都不說話，便直接點名詢問王縣令的意見。
王縣令放下手中的茶杯，清了清嗓子，緩緩地說道：“魯大人，你的這份改革方案，想法很好，但是……未免有些太過理想化了，恐怕難以在實際中推行啊……”
“王大人此言差矣！”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環視四周，朗聲道，“我這份改革方案，處處是從百姓的角度出發，為的是解決實際問題，怎麽會是理想化呢？難道諸位覺得，百姓的疾苦，不值得我們去關注嗎？”
我這一番話擲地有聲，在會議室裏迴蕩，眾人被我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竟無人敢反駁。
王縣令也被我突如其來的爆發嚇了一跳，他愣了片刻，才訕訕地說道：“魯大人，你別激動，我隻是說……”
“王大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再視而不見了！”我打斷了王縣令的話，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百姓賦稅沉重，生活困苦，我們這些做官的，難道不應該為他們做些什麽嗎？”
我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知道，推行改革必然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但為了百姓福祉，我魯一鳴在所不惜！”
我的這番話，慷慨激昂，充滿了感染力，在場的眾人，包括王縣令在內，都被我的真誠和決心所打動。
“魯大人說得對，我們應該為百姓做些實事！”沉默了片刻，一直沒有說話的趙捕頭突然開口說道。
“沒錯，我們不能再坐視不理了！”孫主簿也附和道。
“我支持魯大人的改革方案！”李師爺也站出來表態。
有了趙捕頭、孫主簿和李師爺的支持，其他官員也紛紛表示讚同我的改革方案。
王縣令見大勢已去，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我的方案。
我見狀，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隻是第一步，想要真正推行改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會議結束後，我迴到書房，李師爺跟在我的身後，欲言又止。
“李師爺，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看出他似乎有話要說。
李師爺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您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衝動了！”
我眉頭微皺，不解地問道：“李師爺，此話怎講？”
李師爺歎了口氣，說道：“大人，您可知道，您今天得罪了誰嗎？”
這不，這天我剛踏進縣衙的大門，就聽見一陣竊竊私語，像一群麻雀似的，我一走近就立刻作鳥獸散。
“哎呦，這不是魯大人嗎？這麽早就來為民除害了啊？”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不用迴頭也知道是那位和我不太對付的孫主簿。
我轉身皮笑肉不笑地迴敬道：“孫大人說笑了，我不過一介小吏，哪敢當‘為民除害’這幾個字？倒是孫大人，日理萬機，還能注意到我的到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孫主簿臉色一僵，訕訕地笑了兩聲，便轉身走開了。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冷笑一聲，這老狐狸，怕是又在憋什麽壞水呢！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趙捕頭就一臉喜色地跑進我的房間，手裏還拿著一封信。“魯大人，您可真是神機妙算！前幾日您讓小的暗中調查的那戶周家，果然有問題！您瞧瞧，這是小的剛收到的匿名信，上麵寫的清清楚楚……”
我接過信件，展開一看，上麵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周富商勾結山匪，意圖謀財害命……
我心中一凜，這周富商是城中有名的富商，平日裏出手闊綽，經常給縣衙捐錢捐物，王縣令對他也是頗為照顧。如果這封匿名信上所說屬實，那這可是一樁大案！
“此事事關重大，我們必須從長計議。”我麵色凝重地說道，“趙捕頭，你立刻派人去暗中監視周家的一舉一動，切不可打草驚蛇！”
“是！”趙捕頭領命而去，我卻陷入了沉思。這封匿名信來的蹊蹺，究竟是誰寄來的？他的目的是什麽？難道僅僅隻是為了伸張正義？
我走到窗前，看著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我總覺得，有一張無形的網正在向我慢慢靠近，而我，卻對此一無所知……
窗外的天空陰沉沉的，像是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我反複看著手中的匿名信，字跡潦草，卻透著一股陰冷的氣息：“得誌莫猖狂，否則……後果自負！”
是誰？是誰在暗中警告我？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張張麵孔，孫主簿、趙捕頭，甚至是王縣令……自從破獲盜竊案後，我確實成為了縣衙的風雲人物，但也因此引來了不少嫉妒和猜忌。
我用力揉了揉眉心，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匿名信的內容模棱兩可，或許隻是有人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也或許……是更大的陰謀正在醞釀。
“大人，您沒事吧？”趙捕頭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將匿名信塞進袖中，搖搖頭：“沒事，隻是有些頭疼。周家那邊有什麽動靜嗎？”
“一切如常，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趙捕頭迴答道。
“繼續派人盯著，一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匯報。”我吩咐道。
“是！”趙捕頭領命而去，我則起身離開了縣衙。
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此起彼伏，我卻無心欣賞這市井的繁華，腦海中一直縈繞著那封匿名信。不知不覺間，我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巷口擺著一個算命攤，一位老者正閉目養神。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老者緩緩睜開眼睛，渾濁的目光中卻透著一股洞察一切的銳利。
“這位先生，我看你麵色凝重，可是遇到了什麽難事？”老者開口問道，聲音沙啞低沉。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匿名信的事情告訴了他。
老者聽完我的講述，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隻是淡淡地說道：“樹大招風，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年輕人，你在官場上鋒芒畢露，自然會招來別人的嫉恨。”
我心中一凜，老者的這番話，仿佛一語道破天機，讓我頓時警醒。
“那……我該怎麽辦？”我忍不住問道。
老者微微一笑，卻沒有直接迴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這封信是誰寫的？”
我愣住了，這個問題我也一直在思考，可是卻始終沒有答案。
老者見我沉默不語，便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年輕人，有時候，最可怕的敵人，往往就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你要小心啊！”
說完，老者便轉身離開了，隻留下一個蒼老而神秘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看著老者遠去，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最親近的人？難道……？
我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老者的背影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的話語如同暮鼓晨鍾，敲擊著我的心房。“最親近的人……”這幾個字像一根刺，深深地紮進了我的心裏，讓我如坐針氈。
迴到縣衙，我依然心神不寧，匿名信的內容和老者的警告交織在一起，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我坐在桌案前，努力讓自己靜下心來處理公務，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大人，可是遇到了什麽煩心事？”李師爺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書房門口，他手裏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向他吐露心聲。我將匿名信的事情和老者的警告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師爺，希望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指點。
李師爺聽完我的講述，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他將手中的茶杯輕輕地放在桌子上，緩緩地說道：“大人，您初入官場，有所不知。這官場啊，就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表麵上看似平靜無波，實則暗流湧動，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啊。”
“您的意思是……”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李師爺話裏有話。
“大人，老朽在縣衙當差多年，見過太多像您這樣滿腔熱血、一心為民的好官，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李師爺說到這裏，故意頓了頓，觀察著我的反應。
“最終的結果怎樣？”我追問道。
“最終的結果，要麽是被排擠打壓，鬱鬱不得誌；要麽是被同僚陷害，最終身敗名裂啊！”李師爺語重心長地說道，“大人，您天資聰穎，又深得民心，前途不可限量，切不可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自己的前程啊！”
我沉默不語，李師爺的話讓我意識到，自己還是太天真了。我以為隻要一心為民，就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和支持，卻忽略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
“多謝李師爺提醒，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大人明白就好。”李師爺見我聽進去了他的話，欣慰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縣衙照例召開會議，商討縣裏的一些重要事務。我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根據縣裏的實際情況，草擬的一份改革方案帶到了會議上，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
“諸位，這份改革方案，關係到我縣未來的發展，希望大家暢所欲言，發表自己的意見。”我環視眾人，語氣堅定地說道。
然而，我的提議並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迴應，會議室裏一片沉默，大家麵麵相覷，卻沒有人第一個開口說話。
“王大人，您怎麽看？”我見眾人都不說話，便直接點名詢問王縣令的意見。
王縣令放下手中的茶杯，清了清嗓子，緩緩地說道：“魯大人，你的這份改革方案，想法很好，但是……未免有些太過理想化了，恐怕難以在實際中推行啊……”
“王大人此言差矣！”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環視四周，朗聲道，“我這份改革方案，處處是從百姓的角度出發，為的是解決實際問題，怎麽會是理想化呢？難道諸位覺得，百姓的疾苦，不值得我們去關注嗎？”
我這一番話擲地有聲，在會議室裏迴蕩，眾人被我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竟無人敢反駁。
王縣令也被我突如其來的爆發嚇了一跳，他愣了片刻，才訕訕地說道：“魯大人，你別激動，我隻是說……”
“王大人，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有些事情，我們不能再視而不見了！”我打斷了王縣令的話，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百姓賦稅沉重，生活困苦，我們這些做官的，難道不應該為他們做些什麽嗎？”
我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知道，推行改革必然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但為了百姓福祉，我魯一鳴在所不惜！”
我的這番話，慷慨激昂，充滿了感染力，在場的眾人，包括王縣令在內，都被我的真誠和決心所打動。
“魯大人說得對，我們應該為百姓做些實事！”沉默了片刻，一直沒有說話的趙捕頭突然開口說道。
“沒錯，我們不能再坐視不理了！”孫主簿也附和道。
“我支持魯大人的改革方案！”李師爺也站出來表態。
有了趙捕頭、孫主簿和李師爺的支持，其他官員也紛紛表示讚同我的改革方案。
王縣令見大勢已去，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我的方案。
我見狀，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我知道，這隻是第一步，想要真正推行改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會議結束後，我迴到書房，李師爺跟在我的身後，欲言又止。
“李師爺，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看出他似乎有話要說。
李師爺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人，您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衝動了！”
我眉頭微皺，不解地問道：“李師爺，此話怎講？”
李師爺歎了口氣，說道：“大人，您可知道，您今天得罪了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