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親戚也一同看過去,不禁都被駱淮的脫相嚇了一跳。


    駱淮尷尬的笑了笑,說最近他減肥。


    大姑周榮娟哪裏信他的鬼話,不讚同的說道:


    “是不是因為你那女朋友?跟你爸還慪氣呢?”


    她這個侄子高中早戀談了個女朋友。


    本來早戀是個很正常的事情,很多家長知道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這女孩子實在......不討人喜歡。


    雙方父母在沒見麵的情況下,她居然往男方家裏跑,經常一住就是一個假期。


    後來更是變本加厲,周末也來,吃住都在駱淮家。


    當時兩個孩子都在上高中,都沒成年,駱淮的爸媽也不好把一個未成年的姑娘往外趕。


    於是就這麽硬著頭皮養著。


    更讓人無語的是,女孩的父母從不過問,像是沒她這個閨女一樣。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兩個孩子上大學。


    駱淮成績不錯,考了青城大學,一本院校。


    這女孩就去上大專了,學的護士。


    也就是高考這一年,駱淮的父母才知道這女孩的家庭環境竟然奇差無比。


    她上頭有三個姐姐,下麵一個弟弟。


    父母兩個都好賭,揭不開鍋了還賭,賭得家徒四壁。


    那女孩也是在家裏待不下去了,才往男朋友家裏跑。


    反觀駱淮家裏,父母都是知識分子,高學曆。


    他父親和大姑父一樣,都是大學老師。


    母親是兒科醫生,高薪水,又體麵。


    自古以來婚嫁都講究一個門當戶對。


    男方比女方家裏條件好一些是對的,但不能差太多。


    不然就不是結婚,而是扶貧。


    於是大學之後,駱淮的父母就勸他分手。


    但駱淮就像是把這女孩愛到骨子裏了,一定非她不娶。


    這一拖就拖了三年,眼看著大學都要畢業了,還沒分。


    兩人還隱隱有了點什麽。


    這下不光是駱淮的父母,大姑大姑父也急了。


    他們這一圈親戚,除了小姑周榮麗嫁了個潑皮無賴,


    其他親戚那都足夠的門當戶對,誰家不比誰家差多少。


    就連周容修的前妻江沛嵐,也是國外留學迴來的高材生,不然也認識不了外企的高層跟人家跑了。


    聽說最近那女孩大專畢業後,搬出來住了。


    駱淮幾乎就不著家了。


    為此家裏鬧的很不愉快。


    駱淮他爸都要氣死了,幹脆眼不見心不煩,生活費都給他斷了。


    想著熬不下去了,他自然就乖乖迴來了。


    駱淮聞言臉色微變,沒有吱聲。


    周榮娟見他不樂意說,罵了句臭小子也不理他了。


    但還是心疼他,讓老公給他行李箱裏塞零食。


    花哨轉頭問駱棋:“你哥談女朋友了?”


    駱棋說:“他好像一直有,幾年前還見過他帶迴來家裏過。”


    他對駱淮的女朋友所知不多。


    主要是這件事不好聽,父母也不會當著他的麵說,生怕立了個不好的榜樣。


    花哨點點頭,覺得借貸這事百分之八十跟駱淮的女朋友有關。


    看大姑的態度就知道駱淮家裏並不希望兩人在一起。


    再一聯想到駱棋總是不著家,家裏為此斷了他的生活費,他才跑去借貸。


    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登機,起飛,落地。


    但一直到晚上的十一點多,他們才真正抵達如懷莊。


    下了飛機,又轉了高鐵,之後坐了兩個小時大巴,


    太晚了,沒車了,緊接著又徒步走了半個小時才到。


    到後來周爺爺和周奶奶都是兩個女婿兒子輪流背的。


    周爸爸本來想抱著閨女走一段的,但見她臉不紅氣不出,還伸出一隻手扶著快要口吐白沫的駱棋,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二爺爺家住的是自己家蓋的房子。


    農村地多,條件稍微好一點的人家都蓋了小二樓,還帶個小院子,從外麵看頗有一番田園氣息。


    除了花哨,駱棋,駱淮,韓新月三個進屋就挺不住了,倒在大炕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


    尤其是韓新月,城市女孩細皮嫩肉的,又愛美,穿的少。


    她從來沒來過北方,這下直接凍傷了,地都下不了。


    二奶奶給她端來熱水,她剛把腳放進去就慘叫一聲,大哭起來。


    大家一頓手忙腳亂。


    駱淮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沒凍傷,但也發起了高燒,燒得都開始說胡話了,當晚就送村衛生所輸液了。


    駱棋還算好的,就是太累了,倒頭就睡。


    這一大家子折騰到淩晨四五點才勉強合眼。


    花哨睡意全無。


    因為房間有限,她和韓新月睡一間。


    韓新月睡著了也無意識的哼唧,凍傷的地方又疼又養,不停的翻身。


    花哨爬起來,帶著煙盒打火機上了房頂。


    迎著寒風,一根煙燃盡,煩躁的心情才緩解了不少。


    由於不想迴房間,她就幹脆激活血脈,不懼寒冷的在房頂待了一晚上。


    黎明下來的時候,院子裏土狗還對她狂吠。


    花哨對它露出尖牙,土狗立馬哼唧著耷下耳朵縮了迴去。


    “伶伶這麽早啊?”


    花哨聽到二奶奶的聲音,恢複成人類少女,轉頭露出一個無害又乖巧的笑容:


    “嗯,出來轉轉。”


    二奶奶忍不住誇她的身體好,又漂亮,一看就好生養,以後一定能嫁個好丈夫。


    她說話帶了點口音。


    花哨勉強能聽懂,但也隻是根據關鍵詞猜了個大概意思。


    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響起。


    花哨看了一眼,是陸景打來的,走到院子的一角接通。


    “你不在青城?”


    花哨說:“跟我爸迴老家了,什麽事情?”


    陸景揉了揉太陽穴說:


    “還是比賽的事情,2月12號開始,2月前停止報名,第一名的獎金已經提高到300萬美金了,你真不考慮一下?”


    “以你的水平,吊打那些小朋友,沒問題。”


    花哨聽到300萬美金,眼皮都跟著跳了下。


    她沉默了半分鍾,說道:


    “2月之前給你答案,我想想辦法。”


    兩千多萬......


    太他媽讓人心動了。


    就算是不花,堆在那看著,她也覺得幸福。


    但問題是她現在是勞改人員,沒有人生自由,走哪都得給監獄長老爹報備。


    她太難了。


    掛了電話沒多久,周圍就熱鬧起來。


    村裏人都起的早,還有隔著一大跳路撕破喉嚨說話聊天的中年大媽。


    動物也起的早,雞鳴狗吠的,響徹整個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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