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就是那麽一說,我想她應該不至於吧,啥姻緣值得她這麽狗急跳牆的折騰啊!據我所知,她可是個聰明人”。


    “你們也別拿狼神開涮了,他是有點兒姿色不假,可那花日新要一早相中的是他,還用得著上天麽”,知月順手給狼神解了圍。”


    “要是真有能讓她惦記的人,也應該在上麵,我估計肯定是個位高權重的主兒……”


    知月心裏咯噔一下子,誰能想到,他們幾個這麽東拉西扯的,還整出事情真相了。


    她心裏現在已經有了點兒眉目,隻是這事沒落實之前,還不能讓大夥知道。


    “這樣吧,主子,咱也別在這兒猜了,那姓花的不是還在天上麽,咱們幹脆來個打草驚蛇,上去會會她不就清楚了嗎?”


    卯兔隱隱覺得,此事情並非表麵看上去那麽簡單,可他不喜歡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


    “也罷,咱們這就上天探探虛實,也許隻是一場誤會也說不定”,知月剛想拿葉船出來用,這才想起來,那東西還在乾坤袋裏呢。


    “這可咋辦?我沒那葉船可上不得天啊!”某人氣的直拍大腿,隨即把一張苦瓜臉轉向了大夥兒。


    “主子你也太沒抻頭兒了,這有何難,找個比你級別高的,駝你上去不就完了麽,這有現成的狼神,再不然就叫赤焰老祖出來”。


    那麽多機靈的都沒說話,就亥豬不知深淺地冒出一句來。


    “那就叫老祖出來吧,正好上次我們還有事沒請教完呢”,卯兔狠狠地瞪了亥豬一眼,接茬兒道。


    “何必麻煩龍哥來走這一趟呢,本神願意當主子的坐騎,來吧”,狼神搖身一變,那隻英武的大灰狼就出現在眾人眼前了。


    星宿們都有些吃癟,他們真沒料到,新來的家夥這麽拚,他們現在也沒法反對了,人家都自降神格當牛做馬了,他們還有啥說的。


    狼神這一手兒把知月整的也是措手不及,她方才聽亥豬的口氣,還尋思著讓狼神或金龍前輩抱她上去就得了呢。


    結果人家直接變迴原形了,不說別的,狼神這家夥是真舍得下本兒啊!


    星宿們不知道,她心裏可是清楚的很,怎麽說他也是與小白獅子同級的神尊,就這麽上去,被熟人瞧見了會怎麽說啊!


    “使不得,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狼神身份尊貴,斷不可因此為人恥笑”,知月過去抱住大灰狼的一隻前爪搖晃道。


    “怎麽會有人恥笑本神呢,他們羨慕都來不及,如今神器被盜,事急從權,主子你就別推辭了,快坐上來”。


    狼神怕知月夠不著,又變小了些,看起來就和一般的灰狼差不多大,隻是那雙友善的棕色眼睛,永遠都不會泯然眾人矣。


    “不行,你變迴來,抱我上去就好”。


    知月的聲音裏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味道,狼神是她的屬下沒錯,可他首先該是受人景仰的神,之後更是相助自己的兄弟。


    絕不能為這等小事,讓他折了麵子,不值。


    狼神無奈,隻好又變迴了那個玉樹臨風的模樣,走到知月麵前攤開了雙手。


    “這就對了嘛,告訴你,隻有帥的人才有資格抱本姑娘”,知月一個箭步竄了上去,來了個小猴掛脖。


    “真拿你沒辦法”,狼神旁若無人地蹭了蹭某人的額頭,便騰雲上天了。


    星宿們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突然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


    太和殿上


    知月和狼神一左一右的站著,星宿們方才便被知月打發迴將衛府等消息了。


    她可不想把星宿們整天擅離職守,陪她遊山玩水的事,端到台麵上來讓玉帝難堪。


    “知月,你的意思是說,你這次是路過寡人這裏,順路來看看,當年賞心賽三甲的姐妹們,是麽?”


    玉帝感覺自己頭發中間兒都快冒煙了,自從上次被她師父接走以後,就沒個音訊。


    這都多長時間了,她一出現就來個了“路過”,而且還不是為了見他。


    誰知道那兩個留在天庭的名額,為什麽會落在別人手裏,不然如今在禦前服侍自己的就是她了。


    “若是再為此等小事,你就不必上殿了,下去問之前的教引仙婢吧”,玉帝板著臉,冷冷地答道。


    知月有些詫異,她從前是跟帝君打過幾次交道的,他從未對自己如此敷衍過,今天這是怎麽了。


    唉!也怪她考慮不周,帝君每天日理萬機的,哪有閑功夫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掛心呐。


    可能她來的也不是時候,沒準兒人家這幾天正和王母吵架呢,得了,別在這兒礙眼了,麻溜兒領著狼神找錦姨去吧。


    “那我們就不打擾帝君處理政事了,這就告退”,知月給狼神使了個眼色,兩人向上一拱手,就開溜了。


    玉帝這才抬眼,嘴角開始小幅度上揚。


    太和殿的掌事仙婢流鶯站在一旁,低頭打理著批好的折子,她是不能多嘴的,可她心裏卻有些納悶兒,帝君對逍遙這丫頭總是不同的。


    上迴她來,帝君就說過要她留夜的事,可她卻嚷嚷著要讓逍遙上仙來接。


    這迴呢,明明那花日新就在禦書房當差,帝君卻要把她支去錦束那兒。


    流鶯在心裏頭暗自琢磨著,八成是襄王有心神女無夢啊,帝君麵矮不好直說,知月這丫頭又偏偏不理他這份心思。


    不過她倒是挺佩服知月的,說句不好聽的,這龍床誰不想上啊!什麽喜歡不喜歡的,承蒙聖眷多少人求之而不得。


    就像那個最近才調到禦書房的花日新,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好麽,為的不就是那個帝後的寶座嘛。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到不了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那個位置,做個寵妃亦是極好的。


    也不知道這個知月是一點兒野心也沒有呢,還是真的技高一籌,要先玩個欲擒故縱,把咱們這位青澀的帝君吃的死死的。


    流鶯搖了搖頭,不管她們如何折騰都不是自己該操心的,王母是玉帝的姐姐,有她老人家在邊上看著,哪個孫猴子也掀不起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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