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看誰敢!”


    門口被人一腳踹開。


    來人正是縣首王忠。


    身後還帶著眾多武警。


    白浪不禁詫異,他怎麽會突然到來。


    突然見到林瀟瀟快步跑了過去,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什麽。


    這才知道是林瀟瀟那中二的女人叫來的,看來有些時候她也並不是那麽的一根筋。


    王忠站在門口處,一臉的憤怒。


    對著法庭內大喊:“是誰給你們的權利,竟敢把白先生給抓來了,還判他死刑,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審判長道:“王縣首,雖然你作為一縣之首,但這裏是法庭,我是審判長,我就是法律的化身,我有權判處他死刑。”


    “啪!”


    王忠氣得直接衝過來給了審判長一耳光:“特麽的就你還法律的化身,想死不用拉著全縣的人跟你陪葬。”


    縱使審判長挨了一耳光,但依舊挺胸抬頭道:“就算你是縣首,就算你在這平安縣權勢滔天,但你要想在我這法庭之上充當他的保護傘,那我也決不允許,法律是公正的。”


    “啪!”


    王忠聽到他這話,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又給了他一巴掌,說:“保護傘你妹,你要慶幸我今天來了,不然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也許真的就如王忠所說,要是他今天不來阻止這一切,等這二貨真的把白浪押入刑場,那可能整個平安縣都不得安寧。


    如果今天自己不帶著武警來,明天可能就是上麵帶著軍隊來了·。


    白浪也是第一次見到王忠不顧形象地飆髒話,饒有興致的把玩著手裏的手銬看著二人。


    雖然審判長挨了兩記耳光,但他也不敢當著王忠得麵發飆,目光一直落在白浪的身上。


    見到白浪把手從手銬裏抽了出來,還拿在手上得意的把玩著,他雖然不知道白浪是怎麽做到的,但還是對著白浪大喊:“你,快點把手銬帶好。”


    王忠也迴頭看了翹著二郎腿的白浪,大聲對著武警叫道:“把手銬拿過來,把這家夥拷了。”


    “是。”


    武警應了一聲,躬身接過白浪手裏的手銬,走過去直接將審判長撂倒。


    “哢嚓”一聲,手銬死死的把審判長的雙手拷在其身後。


    審判長跪在地上掙紮著喊道:“你們還愣著幹嘛?動手。”


    聞言,在內的法警立馬迴過神來,準備伸手向腰間掏出配槍。


    “哢哢哢!!!”


    所有武警也在同一時間給衝鋒槍上好了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一眾法警。


    王忠環視了一眼所有在內的法警,怒目而視:“我看你們誰敢動。”


    見狀,所有的法警都為之一震,就連坐在聽眾席上的人都呆愣在原地。


    隻有站在白浪身後的兩名法警悄悄地向後退了兩步。


    可他倆剛挪步就吸引來了所有武警的目光,好似他們再挪動半分,十幾嗦子彈就會將他打成馬蜂窩。


    見王忠是真的怒了,審判長一改先前的囂張氣勢,帶著哭聲道:“王縣首,我隻是負責依照法律審判,你們這是為何啊?我冤枉啊,我比竇娥還冤。”


    “哼,冤枉?說,收了多少錢?”


    “我沒……我沒收錢。”


    “還不老實是吧,帶走。”


    兩名武警把兩腿癱軟的審判長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了法庭。


    “冤枉啊,我是法律的化身,你們沒有權利靠我……我是法律的化身……”


    看著審判長被拖遠,王忠指著一群陪審員道:“你們知道這件事的蹊蹺,卻依舊坐在這裏進行審判,這件事你們也脫不了關係。”


    一眾陪審員紛紛低下了頭,沒人再敢觸及王忠的目光,自從王忠進入那道門開始,他們知道自己一定會被查,但不想事情來得那麽快。


    王忠走到白浪麵前,恭敬的說:“白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還請您跟我說一聲,不然這幫小崽子不知道要鬧出什麽對您不敬的事來。”


    “沒事,他們還奈何不了我,我待到現在就想看一下是誰想怎本村長。”白浪擺擺手說道。


    “白先生放心,給我一天時間,我一定會把想要陷害您的人找出來。”


    王忠說著,突然看到了白浪胸口的槍傷,驚訝的問:“白先生。這……”


    “沒事,已經快好了,這件事就是因為這個而起。”


    王忠咬著牙罵道:“媽的,這幫人還真是猖狂至極。”


    他是真的怒了,要是白浪在他所管轄的區域出了事,上麵追究下來,自己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白浪起身,像個沒事人一樣,說:“行了,沒什麽事我就先迴去了,等你查到是什麽人要殺本村長了再來找我。”


    “是,白先生,我一定會盡快查出來。”


    白浪披上自己的衣服,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法庭。


    待白浪走後,王忠指著幾個陪審員說:“把這幾個人也給我帶迴去,我要挨個審問。”


    “是。”


    武警人員應了一聲,上前把幾個陪審員也一並拷走。


    …………


    晚上。


    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的王忠坐在辦公室裏抽著煙,正愁著不知如何向白浪交代。


    “咚咚咚!”


    突然,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請進。”


    隻見王宏伸進一個腦袋,猥猥瑣瑣的探了進來。


    王忠問:“什麽事?進來說,賊眉鼠眼的幹什麽?”


    王宏走見辦公室裏隻有王忠一人,便走了進來。


    他來到王忠麵前,撓了撓腦袋,一臉尬笑的說:“四姨夫,我們……我們農管隊損失一筆錢,您能不能想想辦法幫我們要迴來?”


    “錢?什麽錢?”


    “就是……就是前些天隊裏去街上收了一些攤販的瓜,被人家村村長找上門給我們一頓揍,還勒走了三萬塊,現在……現在我城管隊裏沒錢補空了……”


    “城管隊城管隊,讓你們管理街道,你們去收人家瓜,這不自找的?打你們一頓都算輕的。”


    “四姨夫,這個……這個……我們知道錯了,我也跟下麵的說交代過了,以後不準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這錢……”


    王忠瞥了他一眼:“哪個村的村長?”


    聽到自己的四姨夫問哪個村的,王宏就知道這事要有著落了,有點小竊喜,臉上露出恭維的笑容,說:“小……小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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