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之上,審判長一臉嚴肅。


    “白浪,你可認罪?”


    “我認你喵勒個波。”


    被白浪問候,審判長怒敲了一下法錘,輕哼道:“哼,白浪,你當街行兇殺人,證據確鑿,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說著,便拿出了那顆那天白浪用來扔向刀疤男的那塊石頭。


    “我解釋你喵勒個波,本村長那是自衛,而且那一腳根本不至於讓他死了,你不要在這裏給我嗷嗷叫,有時間去調查一下槍械的來曆和為何要搶殺本村長,本村長也是一個受害者。”


    “槍?哪來的槍?我們隻在案發現場發現了這顆石頭,並沒有你說的什麽槍,而且受害人是在醫院裏搶救無效,已經死亡了。”


    一聽到這話,白浪勃然大怒。


    起身脫去自己的上衣,指著胸口的槍傷大聲質問:“傷口就在這,你說沒有槍?難道這是用你的狗嘴咬出來的傷嗎?”


    審判長依舊嚴肅與淡定,他就好似一個隻會按規章製度辦事的機器,問:“你說你這是被他用槍打傷的,可有證據?”


    “哼,證據?這不夠明顯嗎?這還需要什麽證據?”


    審判長咧帶微笑道:“你沒有證據證明你是無辜的,可我們卻有證據證明你不是清白的。”


    隨後,看向旁邊的一個民眾,說:“劉明,把那天你所看到的,聽到的,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這人白浪也見過,就是農管隊門口做包子生意的老板,那天白浪一腳把刀疤男踹飛到他的鋪口,而後又衝上去補了一腳,慌亂中,白浪看到此人差點嚇尿出來,所有有點印象。


    被稱做劉明的包子鋪老板聽到審判長的問話,愣了兩秒,結結巴巴地道:“那天……那天我看到此人追著死者來到我的店門口,然後一腳把跑在前麵的死者踢倒,拿起石頭猛砸死者的頭,然後……然後他們一行人坐著一輛農用拖拉機跑遠了。”


    “放你娘的狗屁!”


    “咚咚咚!!!”


    “被告,肅靜,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再傳證人。”


    緊接著,有一個證人跟著兩名法警走了上來,此人正是農管隊隊長王金明。


    王金明一進來,立刻指著白浪道:“審判長,就是他,就是他殺死了來福。”


    白浪疑惑,問:“來福又是誰?”


    審判長道:“來福就是死者。”


    白浪直接無了個大語:“本村長又不是常威,你們抓我幹嘛?”


    “白浪,少在法庭上油嘴滑舌,現在證據確鑿,還有什麽可說的?”


    “就憑這兩人的三言兩語就要定本村長的罪,是否太過牽強了?”


    “好,再傳證人!”


    審判長又是一聲令下,四名法警帶著苟富貴和吳相忘兩人也來到了法庭之上。


    看著坐在證人席位上的兩人,白浪眉頭一皺。


    難道這兩個家夥叛變了?


    白浪看著兩人,詫異不已,大聲喊道:“苟富貴吳相忘,你倆來這裏做什麽?”


    “浪……浪哥,對……對……對不起。”


    “咚咚咚!!!”


    “肅靜!白浪,還沒輪到你說話。”審判長又是拍了一下法錘道。


    然後對著苟富貴吳相忘二人說:“你們兩個,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記住,你們在法庭上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有法律責任。”


    兩人身體有些微微顫抖,不敢看向白浪的目光。


    思索片刻,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


    苟富貴突然在法庭之上大聲喊道:“我浪哥是冤枉的,浪哥沒有殺人,我浪哥是冤枉的!”


    吳相忘也隨之附和:“對,我浪哥是冤枉的,這一切都是他們在暗中操作。”


    “拉下去,拉下去,快點拉下去。”審判長聽到二人改變了證詞,立馬起身大聲對著法警道。


    二人立馬被法警押著走出法庭。


    兩人被押著帶走,但嘴裏依舊大喊著:“我浪哥是冤枉的……”


    白浪不知道兩人為什麽會被帶來法庭之上做證人,但看著兩人的舉動,白浪心裏還是有些許的暖意。


    待苟富貴和吳相忘被押走後,法庭上的聽眾席也出現了不少的議論聲。


    “我說這個人怎麽敢在法庭之上大放厥詞,辱罵法官,原來是被冤枉的呀。”


    “是呀,是呀,要是真的殺了人,哪裏還敢那麽囂張啊。”


    “對啊,我就覺得這個案子不簡單。”


    …………


    此時,林瀟瀟那中二的女人也開始懷疑這起案件的真假。


    她從警多年,一眼就能看到出白浪胸口上的就是槍傷,但審判長竟說沒有槍。


    以她對白浪的了解,人不犯他他不犯人,而且白浪連死者叫什麽都不知道,不可能有什麽深仇大恨,白浪怎麽可能對他下死手。


    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有蹊蹺,於是拿出手機悄悄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肅靜肅靜,剛才那兩人是白浪的同夥,大家不要受他們的胡言亂語所影響了。”


    審判長拍了拍法錘,繼續道:“白浪,你還有沒有要說的?沒有的話現在依法對你做出判決。”


    “判你妹啊判,本村長是冤枉的。”


    “你還敢藐視法庭,辱罵法官,現在本審判長加你一條汙蔑罪。”


    “現在宣讀判決,請全體起立。”


    審判長率先站了起來,一本正經地念道:“現在宣判,本院認為,被告人白浪無視國家法律,當街行兇,其性質以構成故意殺人罪,依照刑法,判決如下,被告人白浪犯故意殺人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並且沒收個人全部財產。”


    坐在被告席上,掏著耳朵,像是沒聽到一樣,內心絲毫不懼。


    看著一臉無所謂的白浪,審判長道:“白浪,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不就沒收全部財產嗎?本村長口袋裏還有幾塊錢,來,拿去拿去。”


    白浪說著,把手伸進褲兜裏,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零錢,作勢要遞給審判長。


    看著皺巴巴的幾塊錢,審判長暴跳如雷:“死刑,死刑,我說的是死刑,想賄賂法官啊?現在就拖出去,立即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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