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易是真不知道為何這永慶公主突然對自家公子這麽感興趣?


    這一路過來,一張嘴念念叨叨的就沒停過。


    他聽的有點想轉身就跑,可有礙於她是公主,而且葉子辰吩咐了要把她送到她所居住的院子裏。


    他沒辦法,隻能硬著頭恭敬的敷衍道:“公主問的這些奴才也並不清楚,要不改公主親自問我家公子吧!”


    在這悶葫蘆身上探不出一句話的範麵放棄了,她挫敗的撇了撇嘴,也不再折騰他,默默的踏著他照亮的路往前走。


    範麵迴到自己歇息的院子時,已經完全黑了,臨易把她送達以後,匆忙行禮以後拔腿就跑了。


    而漸近一個多時辰未出現的青荷,卻不在院子裏,她問了平時幫她抬洗澡水的秋蓮才知道,原來她被顧朝曼叫去了。


    這可真是,讓她有點煩躁。


    雖然青荷遲遲未來讓她和葉子辰獨處了許久,但是自己的貼身宮女,就算她再不喜歡她唯唯諾諾的樣子,可到底是她朝夕相處的姑娘,她總不能坐視不理,


    於是她起身,領著抬洗澡水的秋蓮就往顧朝曼院子裏走,雖然她自我感覺自己的步伐散漫隨意,可在沿途的宮女太監眼裏,那可就是氣勢洶洶要去搞事情的節奏。


    範麵到顧朝曼院子裏時,就瞧見青荷削瘦的身子背著她可憐兮兮的跪在地上,而她麵前正是端坐的溫柔賢淑的顧朝曼。


    範麵一聽到青荷抽抽嗒嗒的哭泣聲一下子就火了,她走過去,板著臉陰陽怪氣的道:“皇後娘娘,您這是在做什麽?本公主宮裏的青荷是做錯了什麽事輪到您在這裏發作呢?”


    顧朝曼看她生氣了,忙端起笑容解釋道:“永慶來了。本宮正向你宮裏的青荷詢問你近日飲食起居可有不妥呢?今你這半路突然暈倒,可嚇壞本宮了。”


    她笑意盈盈的站起身,拉著範麵的手親昵的輕拍道:“本宮身為皇上親封的皇後,自然是要查出你暈厥的來龍去脈的,以防下次這種情況再次發生,這不,本宮一問這青荷才知道,原來是這的宮女沒伺候好永慶,這才好生想敲打她兩句,這賤婢就矯情的哭了不停。”


    她輕歎了一口氣,好似無奈的道:“這青荷倒是跟永慶一樣,都是個本宮奈何不聊性子。”


    範麵就搞不懂這皇後了,平日裏沒事去折騰甄璜後宮裏的女人不就好了,怎麽就偏偏愛來折騰她?


    這一大段好似無可奈何的話不就是拐著彎的罵她跟青荷這個宮女一樣,狐假虎威,傲慢無禮,還尼瑪都是矯情的賤人?


    這尼瑪誰能忍得了?何況她還是最受寵最張狂的永慶公主呢?


    “秋蓮,把青荷扶起來!”


    範麵朝秋蓮擺手,冷聲道命令。


    秋蓮站在原地,眼神猶豫的看著顧朝曼,不敢輕易越矩上前。


    “秋蓮,你要記住,誰才是你的主子。”她冷哼一聲,話雖然是對秋蓮的,眼神卻是犀利傲慢的看著顧朝曼。


    後者臉色微僵,而後努力的維持著一國之後的從容看著秋蓮思考過後把青荷從地上扶了起來。


    青荷靠著秋蓮身上,雙腳因為跪了太久已經發麻道失去知覺。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不會過迴來拿著糕點和沏壺清茶想給公主送過去。


    誰知道卻被皇後身邊的梅芯叫了過來,而皇後二話不就讓她跪了下來,隨口問了幾句公主的飲食起居以後,便不分青紅皂白的今日公主在半路暈倒都是她的過失,滿嘴的意思就是她沒有照顧好永慶公主,還要打她板子趕出皇宮。


    她嚇得趴在地上求饒了好久,可是皇後不為所動,冠冕堂皇的既然她無法用心照料公主,那就換個能照料得好的。


    可憐見,在她哭的眼淚都快就流沒,聲音沙啞的都快發出聲的時候,公主出現了。


    她靠在秋蓮身上,眼睛哭的紅腫,委屈的喊了一聲。“公主。”


    範麵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這個憨憨就傻逼逼的跪在這裏哭著喊著跟顧朝曼求饒。


    她安撫的朝她點頭,示意她萬事有她擔著。


    顧朝曼看著她完全不顧她的顏麵,當著她的麵就把人扶了起來。


    她真覺得她這皇後做的可真是憋屈至極。


    尤其是她看到範麵迴過頭來,似笑非笑的對著她:“皇後娘娘,本公主宮裏的人就不勞煩您調教了,有那心思,還是想想怎麽調教父皇身邊的嬪妃們嗎?聽,馬上就要選秀女了,這舊人還沒搞定,又有新人要進宮了。”


    她杏眼微挑,勾起嘴角上揚起一個譏諷的弧度。


    “起來,本公主也很期待什麽時候能多一個皇弟或者皇妹呢?”


    顧朝曼平時裝的溫柔嫻熟,端莊大方,可後宮之中,誰不知道她最善妒,但凡稍微受寵一些的嬪妃,哪一個沒在她手底下吃過寫苦頭?


    侍寢以後的避子湯,還是她專門讓人熬製送到各宮裏頭的,若是有幾個留了心思避過了這避子湯的,那個不是流產就是滑胎。


    這秘而不宣的事情從來沒有人剛在她麵前揭穿她偽善的麵具,不過是因為她是吏部尚書之女,而且她的親生兒子,二皇子已經長大成人,一個不心,沒準她就是太後了。


    這諾大的後宮之中,誰敢跟她鬥,觸她的眉頭。


    也就隻有甄泛這個受寵的永慶公主像一根刺一樣紮在她的血肉之中隱隱作痛。


    而且她還是前皇後所生的嫡公主,而且她是太子的同胞妹妹。


    她對她的傲慢無禮,和甄璜對她的無底線偏愛,都讓她恨之入骨。


    可偏偏,她還得拉下臉去討好她,對著她露出寬厚包容的笑容。


    就好比現在,她心裏明明恨不得撕碎她的嘴臉,可她還要端莊的朝她點頭微笑。


    “別永慶,本宮也很期待後宮的嬪妃們能為皇上誕下龍子呢。”


    “嗬”範麵冷笑一聲,對著她意味深長的笑道:“會有的。”


    完以後,她也懶得跟她規矩的行禮告退,她直接拂袖轉身,招唿上一旁的秋蓮和青荷頭也不迴離去。


    顧朝曼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一口銀牙恨不得當場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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