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飛麵無表情，等待著月色下的丟丟迴返。
夜晚微涼，山風再一刮，更是不會讓一絲燥熱存在。
但丟丟的麵龐依然有一絲潮紅，烈飛微笑：“跑哪玩去了，這麽開心！”
丟丟稍一遲疑：“去看了看小樹靈，小家夥還是在樹洞裏睡的香，又到別的地方轉了轉。”
“我還以為你不想迴去了呢！”
“誰說的……不過還是這裏好玩。”
“是麽？這裏要什麽沒什麽，沒有外賣，沒有網絡，沒有電，沒有自來水，還沒有柔軟的沙發和床。這裏有什麽好的？”
“這裏有淳樸和自然。”
“嗯，也對！”烈飛讚同道，“要不你就在這玩，需要吃飯照顧那邊的肉身的時候，我就專門接送你！反正在那邊你也隻能呆在房子裏，也很無聊。”
丟丟眼珠子一轉，仿佛思考了一會，看了看烈飛：“還是迴去吧！離你近一點，把你看得緊一些。”
烈飛保持著微笑，牽著丟丟的手，兩人迴歸。
“你睡吧！我在外麵沙發……”烈飛感覺著自己有些幹燥微涼的手以及丟丟微微濕熱的手心，說道。
“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你這幾天有沒有新鮮事？”丟丟央求道。
“哦，我有一個新發現！”烈飛坐在床尾道。
“什麽發現？”丟丟掀開涼被，朝著烈飛挪了挪。
“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種情況！”
“什麽情況？”
“就是今天發生的事，正在發生的過程中，你突然有這種感覺，就是這件事你經曆過，也許是在夢中，也許是經曆過，你感覺你又一次經曆，而且可以意識到這件事後來的走向。”烈飛道。
“我自己沒有這樣的經曆和感覺，但是我聽周圍的人說過，他們有這樣的事例，尤其是做夢。
當現實再一次經曆的時候，竟然和夢中一模一樣！
這感覺好神奇啊！”丟丟道。
“以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你今天的發現是？”丟丟問道。
“那是有玩家在提檔。放在現在的網絡遊戲中，那就是迴檔，但是作為絕大多數npc不會有絲毫感覺，對於一些感知到的npc，那就是夢境。而所有類似的事，全被歸咎於‘夢’！
我是個唯物主義者，所以我不相信夢，因為任何世界都有世界本身的限製，任何對未知的探索都建立在對已知的驗證之上。”
烈飛迴答道，
“如果夢的客觀存在隻是大腦神經元對現實的映像，折射，反射，所交織雜糅的神經電流，那麽夢境所呈現的事物也許被掩蓋了真實，但它的本體卻絕對存在！”
“我暈了，你是想讓我睡覺麽？”丟丟耷拉著肩膀和表情道。
“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你又經曆了一遍你曾經經曆的事，千萬不要按照你記憶中過的經曆做選擇。”烈飛麵無表情，打量了一下丟丟。
丟丟似乎沒有意識到烈飛說這些話的意義何在，隻是有些任性和撒嬌的說道，“哼，睡前故事是催眠的，又不是讓人失眠的……”
烈飛站起身來：“你好好休息吧！”然後出屋，關門。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陷入了無盡的思索……
信任不是盲目的，烈飛反思，是不是對丟丟的信任有些盲目了，讓她有恃無恐，心存僥幸。
或者是給她的壓力太大，讓她不堪重負滋生出無數想要反抗的潛意識？
可給丟丟什麽壓力了麽？
做半年宅女？
可這才做了幾天？
又或者在她心底根本不是喜歡的我，隻是因為某些其他原因，才表現出麵上的喜歡？
‘郭嘯，我要丟丟進你們單位的詳細資料，所有資料！如果你能查到她在學校的經曆，全都給我！’
‘可以給你！但是我的建議是，別看了，看完之後你不會開心的！再說，那枚子彈的目標是你！’
“裝糊塗和真糊塗不是一個概念，我承擔我選擇的一切後果！你在幹什麽，現在還沒睡啊？”
“你不也沒睡麽？我知道的資料都傳給你了，你自己看吧！注意控製，控製！”
烈飛仔細看著郭嘯傳來的資料，不由得連連苦笑，其實資料上也沒什麽不好，成績優異，表現突出，意誌堅定。
相比於其他，作風隻是良，因為有緋聞。
緋聞也隻不過是傳言，就像給人潑髒水，潑的人隻需要準備髒東西然後一個動作就了事，但被潑的人，卻可能永遠都洗不幹淨。
但作風問題不是一個人的事，也不是潑髒水的人的事。
所謂捉奸捉雙，當事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郭嘯，你那有那個人的資料麽？’
“你想幹什麽？”
“我要見他一麵！”
“何苦呢？”
“有沒有？”
“資料我給你，但是這事情，你不能鬧大。”
“到哪鬧事去？還鬧大，怎麽鬧大？你教我！”
“你說了算，你說了算！我的命運可就捏在你手裏，不為你自己想，你也要為我們想一想。你曾經說過，不會讓你的人因為你而受到傷害，希望你記得。”
烈飛應了一聲，看到了那人的資料。
一看照片，烈飛就笑了……
心中的猜想就被證實了。
‘芷蕾，我要去一趟外地，幫我訂一張機票，越早越好。’
‘現在才幾點啊，你做個老板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下屬……’
‘賞你一個吻怎麽樣？’
‘你以為你的吻多值錢？’
‘嗬嗬，幫幫忙，算我求你，有急事。’
……
‘查到了，去那裏的飛機最早的是上午十點，你八點就要出發，我把你的身份證給你送去……’
‘好！’
~
烈飛還坐在沙發上，此時，丟丟起來上廁所，一看烈飛還坐著，沒有躺下睡覺：“你在幹什麽，還不睡覺，坐那學高僧參禪啊？”
“參悟人生大道，我就可以飛仙了……”
“早點睡！”
“嗯！”
烈飛有些木，不知道是坐久了，血液有些不通暢還是什麽別的原因。
但此刻他腦子亂糟糟的，想靜下心來，卻不得不麵對頭腦裏的風暴。風暴還在加強，釜底抽薪又做不到，那就任它刮吧……
‘咚咚咚……’有輕微的敲門聲，烈飛納悶，這時候誰會敲門，難道是張伯過來給丟丟做早餐？可這也有點早了吧。
聲音很輕微，沒有驚動丟丟。
烈飛開門，是杜坤。
杜坤十分著急，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叫烈飛到她那去！
烈飛小心關門，跟這杜坤到了302！
“你怎麽了？我感覺你要失控了，給你消息，你也沒迴。我以為你睡著，做噩夢了！”
“沒什麽，想的太多了而已。”
“我們已經有二段純潔契約了，你的狀態我很清楚，你到底在想什麽？”
“別問了，我不想騙你！今天要去外地，等我迴來一切就都風平浪靜了。我順便做一個遠距離測試！”
“你的狀態，讓我很擔心。”
“沒事，沒事！一切都會過去的。”
烈飛點點頭，告辭。他不想讓杜坤卷進這件事來。
卷進來的人越多，就會讓情況越複雜。
杜坤雖然心疼，擔憂烈飛的狀態，但此刻，她自己也知道，幫不上任何忙。
烈飛沒有迴房子，現在六點多，他感覺有些餓了，想去看看有沒有早餐。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烈飛望著會漸漸燥熱的街道，看著來去穿梭的人和車，這浮躁的世界，充斥著多少虛情假意啊！
不能這麽快下結論，畢竟這世界又有誰能看清全貌？
烈飛腦子裏依舊昏昏沉沉，都忘了自己出來是幹什麽的了。
轉了一圈就又迴去了……
窩在沙發上，終於眯了一會。
‘下來，我就不上去了！’蒙芷蕾的消息。
烈飛迷迷瞪瞪就要出門。
丟丟起來了，問道：“你幹什麽去？”
“我有事，要去趟外地。”說完烈飛就衝出房門。
坐在車後座上，烈飛順勢躺下，還想眯一會……
車前有人攔住，是戒得。
戒得上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我感覺他狀態不穩定，所以過來看看！”
蒙芷蕾道：“估計是昨晚沒休息好，或者和丟丟吵架了……你要一起去的話，我再給你訂一張機票！”
迷迷糊糊的烈飛道：“我一個人去，不需要任何人同行。等我迴來一切就風平浪靜了！”
戒得道：“不需要買票！”
看來戒得有自己的出行方式。
到了機場九點半，烈飛眯了一會，就恢複了，在機場衛生間洗把臉，稍稍收拾一下，就神清氣爽的出現在蒙芷蕾和戒得麵前。
“你們迴去吧，我有迴來的辦法！”
戒得一聽，這是主城確立好了！迴城術能用了……
“都迴去吧……”烈飛手裏拿上身份證和機票，戒得還行跟著，但被烈飛禁止了。
幸虧是永恆之心契約，要是永恆之念，那就擺脫不了戒得了。
登機起飛。
三個小時後，烈飛落地。
搭車直奔目的地。
‘碎碎，你死了沒有，沒死的話應一聲！’烈飛召喚碎碎。
【你幹什麽？那麽兇神惡煞的！】
‘臨時存檔！’
【你先說清楚你要幹什麽。】
‘我要查探一個信息！’
【關於丟丟的是不是？你為什麽不問我呢？】
‘問你幹什麽，我又不是植物人。’
【你就算查探出來又能怎麽樣？又沒有存檔能夠改變事實。】
‘改變不了事實卻可以改變方向！存檔，我最後一次提醒你！’
【檔案已存，臨時001。你為什麽不問丟丟？】
‘這是信任！問了就不是信任了！’
【這是什麽邏輯，你悄悄的打探事實就已經不是信任了。】
‘也許你說的對，但我隻是想做到不盲目的信任。’
【有理由的信任，還是信任麽？就像死亡一樣，你需要理由才會相信死亡麽？無論你相信不相信，它都在那！】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了，這牽扯到未來的走向！就算這隻是一場遊戲，這也是決定遊戲主線方向的關鍵節點。’
【你需要說服我，給我一個支持你的理由。】
‘如果丟丟選擇我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我剛好符合她的某種需要，那麽……’
【那就代表著自私！是麽？】
‘而我，在她眼裏隻是一個工具，好用或者不好用，趁手或者不趁手的工具。她用我這個工具，要達成的目的，你能迴答我麽？’
【啊？】碎碎沒有想到，烈飛要通過這次看似莽撞的行動，徹底判定丟丟的屬性！
夜晚微涼，山風再一刮，更是不會讓一絲燥熱存在。
但丟丟的麵龐依然有一絲潮紅，烈飛微笑：“跑哪玩去了，這麽開心！”
丟丟稍一遲疑：“去看了看小樹靈，小家夥還是在樹洞裏睡的香，又到別的地方轉了轉。”
“我還以為你不想迴去了呢！”
“誰說的……不過還是這裏好玩。”
“是麽？這裏要什麽沒什麽，沒有外賣，沒有網絡，沒有電，沒有自來水，還沒有柔軟的沙發和床。這裏有什麽好的？”
“這裏有淳樸和自然。”
“嗯，也對！”烈飛讚同道，“要不你就在這玩，需要吃飯照顧那邊的肉身的時候，我就專門接送你！反正在那邊你也隻能呆在房子裏，也很無聊。”
丟丟眼珠子一轉，仿佛思考了一會，看了看烈飛：“還是迴去吧！離你近一點，把你看得緊一些。”
烈飛保持著微笑，牽著丟丟的手，兩人迴歸。
“你睡吧！我在外麵沙發……”烈飛感覺著自己有些幹燥微涼的手以及丟丟微微濕熱的手心，說道。
“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你這幾天有沒有新鮮事？”丟丟央求道。
“哦，我有一個新發現！”烈飛坐在床尾道。
“什麽發現？”丟丟掀開涼被，朝著烈飛挪了挪。
“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種情況！”
“什麽情況？”
“就是今天發生的事，正在發生的過程中，你突然有這種感覺，就是這件事你經曆過，也許是在夢中，也許是經曆過，你感覺你又一次經曆，而且可以意識到這件事後來的走向。”烈飛道。
“我自己沒有這樣的經曆和感覺，但是我聽周圍的人說過，他們有這樣的事例，尤其是做夢。
當現實再一次經曆的時候，竟然和夢中一模一樣！
這感覺好神奇啊！”丟丟道。
“以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你今天的發現是？”丟丟問道。
“那是有玩家在提檔。放在現在的網絡遊戲中，那就是迴檔，但是作為絕大多數npc不會有絲毫感覺，對於一些感知到的npc，那就是夢境。而所有類似的事，全被歸咎於‘夢’！
我是個唯物主義者，所以我不相信夢，因為任何世界都有世界本身的限製，任何對未知的探索都建立在對已知的驗證之上。”
烈飛迴答道，
“如果夢的客觀存在隻是大腦神經元對現實的映像，折射，反射，所交織雜糅的神經電流，那麽夢境所呈現的事物也許被掩蓋了真實，但它的本體卻絕對存在！”
“我暈了，你是想讓我睡覺麽？”丟丟耷拉著肩膀和表情道。
“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你又經曆了一遍你曾經經曆的事，千萬不要按照你記憶中過的經曆做選擇。”烈飛麵無表情，打量了一下丟丟。
丟丟似乎沒有意識到烈飛說這些話的意義何在，隻是有些任性和撒嬌的說道，“哼，睡前故事是催眠的，又不是讓人失眠的……”
烈飛站起身來：“你好好休息吧！”然後出屋，關門。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陷入了無盡的思索……
信任不是盲目的，烈飛反思，是不是對丟丟的信任有些盲目了，讓她有恃無恐，心存僥幸。
或者是給她的壓力太大，讓她不堪重負滋生出無數想要反抗的潛意識？
可給丟丟什麽壓力了麽？
做半年宅女？
可這才做了幾天？
又或者在她心底根本不是喜歡的我，隻是因為某些其他原因，才表現出麵上的喜歡？
‘郭嘯，我要丟丟進你們單位的詳細資料，所有資料！如果你能查到她在學校的經曆，全都給我！’
‘可以給你！但是我的建議是，別看了，看完之後你不會開心的！再說，那枚子彈的目標是你！’
“裝糊塗和真糊塗不是一個概念，我承擔我選擇的一切後果！你在幹什麽，現在還沒睡啊？”
“你不也沒睡麽？我知道的資料都傳給你了，你自己看吧！注意控製，控製！”
烈飛仔細看著郭嘯傳來的資料，不由得連連苦笑，其實資料上也沒什麽不好，成績優異，表現突出，意誌堅定。
相比於其他，作風隻是良，因為有緋聞。
緋聞也隻不過是傳言，就像給人潑髒水，潑的人隻需要準備髒東西然後一個動作就了事，但被潑的人，卻可能永遠都洗不幹淨。
但作風問題不是一個人的事，也不是潑髒水的人的事。
所謂捉奸捉雙，當事人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郭嘯，你那有那個人的資料麽？’
“你想幹什麽？”
“我要見他一麵！”
“何苦呢？”
“有沒有？”
“資料我給你，但是這事情，你不能鬧大。”
“到哪鬧事去？還鬧大，怎麽鬧大？你教我！”
“你說了算，你說了算！我的命運可就捏在你手裏，不為你自己想，你也要為我們想一想。你曾經說過，不會讓你的人因為你而受到傷害，希望你記得。”
烈飛應了一聲，看到了那人的資料。
一看照片，烈飛就笑了……
心中的猜想就被證實了。
‘芷蕾，我要去一趟外地，幫我訂一張機票，越早越好。’
‘現在才幾點啊，你做個老板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下屬……’
‘賞你一個吻怎麽樣？’
‘你以為你的吻多值錢？’
‘嗬嗬，幫幫忙，算我求你，有急事。’
……
‘查到了，去那裏的飛機最早的是上午十點，你八點就要出發，我把你的身份證給你送去……’
‘好！’
~
烈飛還坐在沙發上，此時，丟丟起來上廁所，一看烈飛還坐著，沒有躺下睡覺：“你在幹什麽，還不睡覺，坐那學高僧參禪啊？”
“參悟人生大道，我就可以飛仙了……”
“早點睡！”
“嗯！”
烈飛有些木，不知道是坐久了，血液有些不通暢還是什麽別的原因。
但此刻他腦子亂糟糟的，想靜下心來，卻不得不麵對頭腦裏的風暴。風暴還在加強，釜底抽薪又做不到，那就任它刮吧……
‘咚咚咚……’有輕微的敲門聲，烈飛納悶，這時候誰會敲門，難道是張伯過來給丟丟做早餐？可這也有點早了吧。
聲音很輕微，沒有驚動丟丟。
烈飛開門，是杜坤。
杜坤十分著急，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叫烈飛到她那去！
烈飛小心關門，跟這杜坤到了302！
“你怎麽了？我感覺你要失控了，給你消息，你也沒迴。我以為你睡著，做噩夢了！”
“沒什麽，想的太多了而已。”
“我們已經有二段純潔契約了，你的狀態我很清楚，你到底在想什麽？”
“別問了，我不想騙你！今天要去外地，等我迴來一切就都風平浪靜了。我順便做一個遠距離測試！”
“你的狀態，讓我很擔心。”
“沒事，沒事！一切都會過去的。”
烈飛點點頭，告辭。他不想讓杜坤卷進這件事來。
卷進來的人越多，就會讓情況越複雜。
杜坤雖然心疼，擔憂烈飛的狀態，但此刻，她自己也知道，幫不上任何忙。
烈飛沒有迴房子，現在六點多，他感覺有些餓了，想去看看有沒有早餐。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烈飛望著會漸漸燥熱的街道，看著來去穿梭的人和車，這浮躁的世界，充斥著多少虛情假意啊！
不能這麽快下結論，畢竟這世界又有誰能看清全貌？
烈飛腦子裏依舊昏昏沉沉，都忘了自己出來是幹什麽的了。
轉了一圈就又迴去了……
窩在沙發上，終於眯了一會。
‘下來，我就不上去了！’蒙芷蕾的消息。
烈飛迷迷瞪瞪就要出門。
丟丟起來了，問道：“你幹什麽去？”
“我有事，要去趟外地。”說完烈飛就衝出房門。
坐在車後座上，烈飛順勢躺下，還想眯一會……
車前有人攔住，是戒得。
戒得上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我感覺他狀態不穩定，所以過來看看！”
蒙芷蕾道：“估計是昨晚沒休息好，或者和丟丟吵架了……你要一起去的話，我再給你訂一張機票！”
迷迷糊糊的烈飛道：“我一個人去，不需要任何人同行。等我迴來一切就風平浪靜了！”
戒得道：“不需要買票！”
看來戒得有自己的出行方式。
到了機場九點半，烈飛眯了一會，就恢複了，在機場衛生間洗把臉，稍稍收拾一下，就神清氣爽的出現在蒙芷蕾和戒得麵前。
“你們迴去吧，我有迴來的辦法！”
戒得一聽，這是主城確立好了！迴城術能用了……
“都迴去吧……”烈飛手裏拿上身份證和機票，戒得還行跟著，但被烈飛禁止了。
幸虧是永恆之心契約，要是永恆之念，那就擺脫不了戒得了。
登機起飛。
三個小時後，烈飛落地。
搭車直奔目的地。
‘碎碎，你死了沒有，沒死的話應一聲！’烈飛召喚碎碎。
【你幹什麽？那麽兇神惡煞的！】
‘臨時存檔！’
【你先說清楚你要幹什麽。】
‘我要查探一個信息！’
【關於丟丟的是不是？你為什麽不問我呢？】
‘問你幹什麽，我又不是植物人。’
【你就算查探出來又能怎麽樣？又沒有存檔能夠改變事實。】
‘改變不了事實卻可以改變方向！存檔，我最後一次提醒你！’
【檔案已存，臨時001。你為什麽不問丟丟？】
‘這是信任！問了就不是信任了！’
【這是什麽邏輯，你悄悄的打探事實就已經不是信任了。】
‘也許你說的對，但我隻是想做到不盲目的信任。’
【有理由的信任，還是信任麽？就像死亡一樣，你需要理由才會相信死亡麽？無論你相信不相信，它都在那！】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了，這牽扯到未來的走向！就算這隻是一場遊戲，這也是決定遊戲主線方向的關鍵節點。’
【你需要說服我，給我一個支持你的理由。】
‘如果丟丟選擇我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我剛好符合她的某種需要，那麽……’
【那就代表著自私！是麽？】
‘而我，在她眼裏隻是一個工具，好用或者不好用，趁手或者不趁手的工具。她用我這個工具，要達成的目的，你能迴答我麽？’
【啊？】碎碎沒有想到，烈飛要通過這次看似莽撞的行動，徹底判定丟丟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