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餘福說完,在看陸金羽,楊婉如兩人先是一愣,而後開懷大笑。


    雖是餘福見兩人如此,可心中還是不知兩人為何發笑,因此疑惑的問道:“怎麽,我,哪裏說錯了嗎?”


    “沒有,確實如餘掌教所說,這兩人是我派到這花滿樓的。等你去了之後,你隻找這二人,她們便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見這陸金羽說的認真,餘福心中倒是清楚了幾分。


    雖是不知道其中詳細情景,可絕對不似這陸金羽說的這麽簡單。


    再看陸金羽說完之後,努力的強壓心中笑意,而後似是要忍不住,這才轉頭不在看餘福,向楊婉如看去。


    如此一來,餘福更加確定,這兩人該是有什麽沒告訴自己,而且看這陸金羽的模樣,明顯是有意要捉弄自己。


    “小心為妙,大不了這兩人在貌美如花,自己不見便好。”餘福心中勸誡著自己。


    而且這問題所在就是剛才說起的在那花滿樓的牡丹,杜鵑兩人。


    該是其中必然有什麽隱情,二人沒有告訴自己。


    餘福已在追問,兩人隻字不提。


    隻說些無關之事,餘福便也不再開口。


    而且天色也不早了,自己要真在此待得太久,到是對兩人名聲不太好。


    因此在囑咐幾句,便起身迴了自己房間。


    等到進了房間之後,這才想起自己的師侄王雙的事情來。


    王雙如要真是迴去,是為打探弘陽教確切的目的得話,無論是否探聽道,此刻也該迴來了。


    直到這般十分還沒有迴來,難保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此時餘福心中隻得祈求,該是那日自己會錯了意,這王雙根本不似自己想的這樣,而是隻單單迴去做個內應。


    如要真這樣的話,王雙該是此時無礙。


    不過餘福心中清楚,這多半隻是自己找的借口安慰自己。


    想著,不免心中更是擔心。


    難保這王雙,在剛才自己與陸金羽,楊婉如談事情的時候迴來。


    不過想到自己還有事情要說,隻見了自己的大師兄,便又迴轉。


    這麽想,倒也是有可能的。無論如何,先去看看再說。


    心中想到這些,餘福便打定主意,邁步出了自己的房間,便去找自己的大師兄。


    等到了自己大師兄的房間之後,隻見王權站在門外把守。


    一見之下,餘福便知,此時大師兄在屋中該是還有別人,難道是這王雙?


    想到這裏,餘福剛才緊張的神態,也緩和了些。


    上前低聲對這王權說道:“屋中何人?是不是王雙迴來了?”


    王權每日跟在自己大師兄身邊,自然是清楚這些事情。而且上次見王雙時,這王權也在場。


    兩人又是師兄弟,對於王雙所作所為,這王權自然是知道。


    因此餘福也不多說,開口便直奔主題。


    待餘福說完後,再看這王權的表情有些犯難,考慮了一下,才開口答道:“餘師叔來的正好,師傅正在屋中與眾人談論明日之事。好做準備,省的到時候會措手不及。”


    聽了王權這話,餘福便知,該是這王權有事瞞著自己沒說。


    而且自己問的是兩個問題,這王權隻是迴答了一個。


    要說這王權為何如此,有什麽瞞著自己,餘福也猜到了些。


    該是這王雙迴來了,見過了自己的大師兄。


    隻不過自己大師兄之後,便吩咐這王權這事情不要對自己說。


    這麽一來剛才王權迴答時,那表情與隻迴答這一個問題,便能解釋的通。


    想到這些,餘福便知道,自己此時在是追問這王權,他也不會開口。


    而且此時最主要的事,這王雙的事情,大師兄是有意不告訴自己,還是因這王雙傳迴了什麽重要的消息,大師兄不想旁人知曉,隻等偷偷在與自己商量?


    此時多想無益,而且眾人都在屋中商量明日與這弘陽教見麵的事情,自己也該出席。


    隻好等眾人離去後,自己在開口問大師兄。


    想著,餘福輕輕敲門。


    待有人開門後,餘福邁步而入。


    進到屋中之後,跟隨來的幾人都在,而且還有兩人是在上次眾派商議時,選出負責接應自已一眾的人。


    他們也到了此地,該是事情已安排妥當。


    屋中眾人隻大師兄坐在桌子正前,其他幾人則是圍坐在兩旁側耳聽著。


    見到餘福進屋,也隻是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唿。


    而後便又看向正前的秦百川,認真的聽了起來。


    隻有大師兄,秦百川見餘福進屋後,似是沒有理會之意,繼續說著自己的想法。


    餘福覺得有些詫異。


    要說這幫人的脾氣,自己也是見識過的。江湖習氣頗重,哪裏有此時這般模樣,似學生在聽先生講學一般,乖乖坐立,不發一言。


    見眾人如此,餘福也不好打破這份祥和,便有意要聽聽自己這大師兄在說什麽,竟讓眾人聽得這麽入神。


    可站著也是不辦法,餘福便向兩邊看去。隻在大師兄身側一旁有個座椅。


    餘福見了之後,心中暗道,這座椅該是誠心給我留的,隻不過剛才我有事處理,便沒有去叫我。


    既然是有座位的話,自己還站著幹嘛,想著餘福便輕聲往裏走去,想要去做在那位置之上。


    到了座位近前,餘福頗為小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打破屋中安靜的氛圍。


    因此餘福有意輕輕去拉這座椅,想將他抽出,自己在坐上。


    如此也不用勞煩身旁的人,畢竟餘福不願意打擾眾人。


    可當去抽這座椅時,餘福隻覺的這座椅特別沉重。


    心中不免納悶,要說這座椅難道是鐵鑄成的不成?竟如此的重,足有將近百十斤。


    餘福試了兩下,沒有拉出。


    在看旁邊坐的兩人向自己看來,餘福直覺有些尷尬,要真是拉不出這座椅,到是讓旁人看了笑話。


    因此餘福向著旁邊兩人笑了笑。


    卯足了力氣,便想將這座椅拉出來。


    隻聽“吱..吱”聲響,是那座椅的椅子腿摩擦地麵發出的聲響。


    要說這一聲,也算大的出奇。


    在這屋中隻有這秦百川說話時,顯得格外刺耳,因此屋中眾人都轉頭向餘福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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