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金羽似是沒有想到餘福會這麽以為,說起什麽京城之中的杜家老酒。


    要說這陸家老酒,陸金羽自然是聽過,而且自己雖是沒有去過,可也有人送來過,自己也親口嚐過,這味道卻是不錯,而且要說最奇之處。


    就是這酒香四溢,可與尋常的酒不同。


    就算是反感這種酒香之人聞到了這酒的味道,也覺的有些心曠神怡。


    想著這杜家老酒,陸金羽不免砸了咂舌。


    餘福看這陸金羽的表現,似是還真是讓自己猜對了,該是剛才說的這花滿樓中,有這山西特產的名酒。


    不過要說這酒樓的名字,花滿樓,難道這酒是用花釀造的花酒?


    “陸大哥,難道這花滿樓中,特產花酒?”餘福想到之後,就順口問出。


    陸金羽這才從杜家老酒的酒香之中迴過神來,反問道:“什麽花酒?”


    餘福此時,這才覺得有些不妥。


    要說花酒這個詞,自己早先可聽到過不少次。


    記得那是林威鏢局中的一些鏢師經常提起,可自己記得每當這鏢師們說起這花酒時,都是滿臉笑意,可以說是笑得有些猥瑣。


    雖是不知何意,可也知道這花酒,似乎不是什麽好詞。


    “沒什麽,隻是記得早先聽盧大哥說過一種酒叫花酒,似是用花釀造。不過要說是不是真的有,我也不太清楚。”


    說來也是可悲,這盧古月雖是嗜酒如命,可要說喝過什麽好酒,該是沒有。


    不然的話,單單這京城中的杜家老酒,怎麽會讓他如此癡迷。


    而且這花酒之說,隻是餘福隨口胡言。


    要真有這等花酒,必然價值不菲。就按這盧大哥落魄的樣子,該是將百戰賣了,也喝不起。


    不過這花滿樓中要真是有什麽好酒的話,不帶上盧古月,盧大哥的話,似是有些不夠意思了。


    恩,到時帶上盧大哥也好,畢竟多個高手貼身保護,自己也能安全不少。


    聽了餘福的解釋,陸金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而後又覺得有些不對,自己剛才明明是在說這花滿樓,怎麽這一會又扯到了酒上麵。


    可見餘福反應,該是真不知道這花滿樓是何,因此陸金羽有意提醒,繼續道:“餘掌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到了這花滿樓中,你可不要胡來,到時真要讓我聽到什麽你對不起婉如妹妹的事情,我可不會饒了你。”


    待陸金羽說完這話,任餘福再傻,也知這花滿樓是什麽地方了。


    這不就是京中的勾欄院麽,不過京中也有些大的勾欄院。


    不過名字也似什麽花,什麽香。


    如此的話,這花滿樓該是說女子如花,不是什麽花酒。


    再想到剛才陸金羽所說什麽對了自己的口味,卻是另有深意。


    自己到了她口中,怎麽就成了這種人?這可不是好的現象。


    可要說在一直牽扯這個話題,該是又要惹出什麽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日間,楊婉如該是見到了自己身邊的燕紅鶯。


    想到這些,餘福也不好一帶而過,隻得問詢陸金羽這酒樓詳情,何人所開之類。


    要說陸金羽來到這兩日,對這宴會之地,怎麽會不去打探。


    何人所開,生意往來,都查的清清楚楚。


    陸金羽對餘福說完這老板何人,生意如何之後,便笑道:“餘掌教,要說這花滿樓中的姑娘,可是一個比一個水靈,那日我去了之後,都有些流連忘反,而且要說其中最有名的兩位,餘掌教可要見識一下。”


    餘福聽她這麽一說,哪裏敢多說,隻得搖頭道:“陸大哥玩笑了,定在這花滿樓是那弘陽教假道士陶中文的主意,與我何關,而且要說在我眼中,誰又比的上...”


    “恩,算你識相,不過呢,到了這花滿樓中,你可得見見我說的這兩位,不然的話,你可算是白去這花滿樓了。”


    餘福聽這陸金羽說的熱切,似是這兩位姑娘,該是真的貌美如花。


    畢竟說起來的話,這陸金羽本就是女子不說。


    就說這陸金羽要恢複女裝的話,該是也挺漂亮。


    而且說起來的話,這陸金羽是聖上的義女,經常出入皇宮,定然是見過不少聖上的妃子之類。


    能得這陸金羽如此評價,這花滿樓的兩位姑娘,該是不凡。


    想著餘福心中也覺隻是看看,自己也沒有別的想法,也沒有什麽不妥。


    陸金羽不知餘福動心,可見餘福隻是搖頭不語,便繼續笑著說到:“這兩位姑娘啊,叫做牡丹,杜鵑。你聽聽這名字,富貴不說,單單是這兩個名字,就知這兩人在這花滿樓中該是頭牌。”


    說著陸金羽成心向餘福靠了靠,有意輕聲說道:“到時餘掌教可要見識見識,不然可白來一趟。你放心,婉如不會見怪,這事包在我的身上。”


    見到這陸金羽笑的燦爛,餘福不忍身形一顫。


    這陸金羽身為女子,怎麽說起貌美的姑娘,笑的這麽...這麽猥瑣。


    餘福想著,又想起早先自己將這陸金羽當成男子時,似是以為她有這龍陽之好。


    那時餘福可懊惱了一段時間,每當與這陸金羽接觸,都覺心中有些怪異。


    知道後才知,知道她是女子後,這才覺得她正常了。


    可此時此景,餘福那種感覺的異樣又是襲來,不過這同性之好,放在女子身上,該是叫做什麽自己倒是不知。


    要真如此,這婉如每日與她接觸,可有些不妙,今後可得小心應對,少接觸的好。


    更讓餘福詫異的則是,這陸金羽說完這話,楊婉如也是讚成的點了點頭。


    這一點更讓餘福不安,難道這就開始已經被這陸金羽帶偏了?


    在見楊婉如表情中似是有些要看好戲的模樣,餘福這才覺得此事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其中該是兩人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


    要在以前來說,餘福哪裏敢於楊婉如玩笑,可自從那次表露心意之後,餘福倒沒了之前的拘謹。


    因此,此時見楊婉如在與自己玩笑,也不在似之前拘謹,開口便道:“好啊!你們兩人合起夥來玩笑與我,快說,這兩人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是你們安插在花滿樓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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