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馬小賤帶迴來了犛牛之後,把彝族幸存者安排在了防禦圈外,也把犛牛圈養在了離野豬不遠的一個飼養場,同時也宣布解散了那個搜山隊。


    雖說那個養豬場還有很大的空間,但野豬的野性太大,不好把犛牛放一起,萬一出事了,損失太大了。


    時間來到了除夕夜前三天,眼看就要過年了,末世後的第一個年,馬小賤也無所事事,該安排都安排好了。


    小棉襖夢夢也上幼稚園了,與其說是幼稚園,其實就是看著點孩子們,大人每天都有事要做,能一直陪著小孩子的就隻有幾個老頭和找來的教師了。


    那兩位老村長也和二大爺唐叔二人熟識了,實在是同輩人太少了,上萬人的基地就隻有他們四個老家夥。


    馬小賤也不可能讓幾個老頭去幹體力活,並非是想著尊老愛幼,隻是怕累出個好歹來,更加的費藥,得不償失。


    在末世還堅持著以前那套道德標準的人,絕大多數都沒有什麽好下場,不是拋屍荒野了就是滿世界到處溜達呢。


    馬小賤可以拋棄以前的道德標準,但還做不到泯滅人性,何況老人裏麵有一半是他的親人,所以是真怕累出個好歹來。


    都要過年了,幼稚園不該放寒假了嗎?拜托這是末世,未知的危險可不管你放假不放假,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假期,哪天能放假完全是馬小賤說了算。


    甩了甩腦袋,拋開這些胡思亂想,今天基地沒什麽事,就打算帶著主管人員的慕容雪巡視一下幸存者,尤其是犍縣幸存者和彝族幸存者。


    哦,還有我們的呆呆,低頭看了看呆呆,馬小賤用手輕輕撫摸著,也是很無奈,自從熊貓們來到馬小賤家裏,越來越熟悉後,呆呆就越來越黏人,夢夢那丫頭還總是把萌萌給抱走,呆呆就沒玩伴了,哎。


    英英、俊俊、美美、麗麗那四隻大熊貓也是學起了人類,除了吃飯去竹林,偶爾在外麵玩耍下,平時都窩在家裏,要麽躺沙發,要麽躺床上,為這還專門給它們收拾出了房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蹦蹦床帶來的後遺症,或許動物也喜歡趴躺在軟軟的東西上吧。


    馬小賤對慕容雪說道:“雪兒,咱們去看看最近新加入的幸存者們的情況吧。”


    慕容雪挽著馬小賤的胳膊,笑著說道:“好啊,是該去看看,總不能帶迴來就不管不問了吧。”


    難得和馬小賤獨處,除了多了呆呆還有身後的士兵,這些電燈泡外,慕容雪還是很開心的。


    呆呆隻是一隻動物,不要緊,身後的士兵也是沒辦法,上萬名的幸存者,人數越來越多,不管是為了馬小賤還是馬小賤夫人的安全,郝建都建議給安排上了隨行士兵,別墅區內雖然到處都是巡邏隊和士兵站崗,但人數還是相比於幸存者來說太少了,萬一真有人私下拉幫結派搞行刺造反怎麽辦?


    一切內部危險都要扼殺在搖籃之中才是最保險的。


    末世前明星出個門都還有一大群保鏢呢,末世後馬小賤身為樂市的絕對領導者帶點士兵怎麽了?


    兩人甜甜蜜蜜、卿卿我我、閑庭散步、悠閑自得的朝著別墅區外走去。


    犍縣的幸存者已經將養了快一個月了,身體雖然沒有完全恢複,但也可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了。


    走過防禦圈時,郝建和王誌勇看的是嘖嘖咂舌,羨慕不已,平時見到的慕容雪渾身都是一股女王範兒,還是第一次看到慕容雪如此小鳥依人的一麵。


    馬小賤沒有理會兩個單身狗,他們兩人想要找個老婆那還不簡單,末世下的女人排著隊想嫁給他們,隻是二人有自己的想法。


    來到農田區之後,這裏無數的幸存者忙活著,主要是市區裏根本沒有大型的農機,隻能全靠人工了,而且有些工作也隻能人工。


    例如如今沒有蝴蝶蜜蜂了,全靠人工授粉。


    慕容雪麵對如此多人的場麵下,沒有表現出不好意思,依然緊緊挽著馬小賤的胳膊。


    周圍掃視了一圈,看到犍縣幸存者後,徑直的朝著他們走去。


    迎麵卻是走了兩個人,最先成功逃離犍縣的朱大戶,隻見他一臉的春風得意。


    一瘸一拐的走到馬小賤身前停下,還不等他說話,馬小賤率先開口問道:“老朱,你這腿咋迴事?我記得你不是瘸子啊。”


    朱大戶笑嗬嗬說道:“這不是市長您吩咐了嘛,要過年了,就算野豬數量還不多,殺一頭年豬意思意思,我這是被野豬頂了,為了躲開崴了腳了。”


    馬小賤疑惑說道:“對啊,讓你負責養豬場,你怎麽在這啊?而且崴腳了還不趕緊去看看。”


    隨後又注意到了跟在朱大戶身後的一名女人,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麽。


    馬小賤拉長聲音哦了一聲,繼續說道:“這位是嫂子吧?”


    朱大戶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隨後又認真的鞠了一躬說道:“我還沒有當麵感謝市長您呢,謝謝您!”


    “她不是我夫人,是我們當初遇難時認識的,沒有她的幫忙,我也不能成功逃離那個鬼地方。”


    馬小賤八卦的調侃道:“那你是不打算娶她了?你要是沒這個心思啊,我就介紹給別人了。這女人當的起一句巾幗不讓須眉了。”


    這話可把朱大戶嚇到了,連連擺手說道:“沒,我沒說不娶她,市長您可別嚇唬我,我夫人也去世了,我倆共患難過也情投意合的,我們已經打算在一起過了。”


    朱大戶身後的女人,突然就跪倒在馬小賤麵前,說道:“謝謝市長您的救命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隻有來生當牛做馬了。”


    噗嗤,聽到這句經典的台詞,馬小賤和慕容雪瞬間笑出了聲。


    馬小賤繼續調侃說道:“網上的段子還真不全是騙人的,要是中意對方就說小女子願意以身相許,要是不中意啊就說來生當牛做馬。”


    慕容雪瞪了馬小賤一眼,還掐了一下腰間軟肉,疼的馬小賤咬牙切齒的忍著。


    隨後慕容雪趕忙上前扶起這名女人,安慰說道:“他就是開玩笑的,咱們的市長就是一個不正經的,不會把你介紹給其他人的,也不會拆散你們兩個,你願意嫁給誰就嫁給誰。”


    馬小賤揮揮手繼續說道:“行了行了,什麽救命大恩的別提了,我也不是專門去救你們的,隻是順便而已。”


    “還有不需要來生當牛做馬,好好的工作就算報答了。”


    馬小賤最後說道:“就是來看看犍縣的幸存者身體恢複的如何了,現在看到你們好好的,我們就走了,還要去看看彝族的幸存者。”


    說完馬小賤就帶著慕容雪轉身離去。


    朱大戶趕緊說道:“市長您慢走。”


    隻是那女人拉著朱大戶問道:“市長最後說的話....”


    朱大戶哪能不明白,立刻打斷說道:“你別信市長瞎說的,為了營救犍縣,還專門開會討論過呢,他渾身上下就那張嘴最硬了。”


    還沒走遠的馬小賤一個趔趄,差點摔一跤,迴過頭來羞憤的喊道:“朱...大...戶!”


    慕容雪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


    朱大戶心說壞了,市長還沒走遠,讓他聽到了,急忙轉移話題喊道:“市長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馬小賤懶得理會,哼了一聲再次轉身離去。


    慕容雪在一旁瞅瞅上麵又瞧瞧下麵,看的馬小賤很是尷尬,怒道:“看什麽看,我是不是隻有嘴硬,雪兒你難道不知道嗎?迴去再好好收拾你。”


    慕容雪掩嘴哈哈哈的笑著,好一會過後才說道:“看來我們的市長大人在幸存者心目中的形象不錯嘛。”


    馬小賤尷尬的說道:“鬼才特麽的想要這種形象。”


    慕容雪和身後士兵們心裏都清楚,這說明馬小賤做的很成功,幸存者都覺得市長十分平易近人,不是那種隨意懲罰虐待他人的暴君,更是個願意在末世拯救他人的大好人。


    隻是朱大戶那句比喻實在是傷害性不高,侮辱性極強。


    不多時,找到了彝族幸存者,他們的數量是最少的,隻有幾十個人,告訴了他們平時要工作後,他們也欣然同意了。


    如今除了幾個人隨同專業養殖人員去負責犛牛,剩餘的人也是在農田區和城牆兩個地方幹活。


    隻是馬小賤走到這裏,卻發現了不好的事,彝族幸存者居然在和其他幸存者動手打架。


    這可把馬小賤氣壞了,從他定規矩以來,還沒人敢違反的。


    馬小賤立馬出聲喝道:“都特麽幹什麽呢?是不是吃飽了撐得?不好好工作,在這裏打架。”


    一群吃瓜群眾也是立馬轉過頭來,看到是市長和市長夫人來了,一個個嚇得趕緊散開幹活去了,吃瓜可以,但他們可不想被市長誤會,卷入打架事件。


    馬小賤再次怒吼道:“有沒有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


    其中一名打架者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我和大家好好的幹活呢,這群人就過來嘰裏呱啦的,聽又聽不懂,最後更是莫名其妙的打我,我朋友見了就上來幫忙,然後就打成一團了。”


    另外三人也是點點頭,馬小賤眼神不善的看向彝族幸存者,問道:“你們呢?為什麽要打別人?”


    懂漢語的年輕人出來說道:“他們在旁邊把糧食在手裏拋玩,還有我們有人生病了,他們在旁邊說殺年豬。”


    眾人聽的一臉懵,完全摸不著頭腦,那名被打者怒道:“我手裏顛顛糧食關你什麽事?我和大家討論今年過年,市長會不會殺豬又關你什麽事?真是莫名其妙的。”


    說完也是一臉委屈的看向馬小賤,馬小賤和慕容雪此時也很懵,還在想這有什麽關係嗎?


    彝族青年解釋說道:“這兩件事,犯了我們彝族的忌諱,和你們理論,你們又不聽。”


    這話說完,在場所有人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麽一迴事。


    可馬小賤的臉卻是陰沉了下來,沉聲說道:“我好心接納你們,在這裏是我的地盤,沒有什麽你們的忌諱,這裏隻有我的忌諱。”


    “還有一點,你們要搞清楚,這裏絕大多數人都是漢族,很多人都搞不懂少數民族的那套。你用別人不懂的東西去強行要求別人,甚至對別人施暴,你們自己覺得合理嗎?翻譯給他們聽。”


    彝族青年嘰裏呱啦翻譯了一通,彝胞們自然是懂的這個道理的,隻是一時頭腦發熱動了手。


    見到他們還算明白事理,並沒有人出來強行辯解,馬小賤也是緩和了口氣。


    繼續說道:“現在你們違反了我定下的規矩,打架鬥毆罰你們今天沒飯吃,沒人反對吧?”


    彝族幸存者麵麵相覷,剛才氣勢洶洶的說別人犯了他們的忌諱,如今總算是品嚐到了市長的忌諱。


    彝族青年弱弱的問道:“為什麽隻罰我們不罰他們?他們也動手了。”


    馬小賤看看被打的幸存者說道:“別人是挨打,什麽時候挨打的還要受懲罰了?”


    彝族青年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敢不聽話,胡攪蠻纏下去,那些士兵肯定要動手了。


    發生了打架這種事啊,馬小賤也不用詢問彝族幸存者過的習慣不習慣了。


    抱著呆呆,帶著慕容雪轉身就走。


    這些什麽民族宗教信仰、規矩、忌諱統統都是一堆糟粕。


    末世前為了和平共處,大家都還能忍一忍,顧及一下,如今都已經是末世了,誰還管你這些,光是活著就已經拚盡了全力,正因為這些原因,哪怕他們隻有幾十人,哪怕他們有犛牛的貢獻,馬小賤依然把他們安排在了防禦圈外麵。


    慕容雪也不知道說什麽,想要說算了,但馬小賤的規矩不容任何幸存者挑戰,末世前夏國為了民族大融合,給了少數民族太多特權,以至於有些人就開始飄了,總覺得自己是少數民族就比漢族高貴一些,特權多。


    至今她都還記得,以前坐火車,在車上遇到一群少數民族,人人帶著彎彎的匕首,不管誰的東西,拿起來就吃,不給吃還會罵你,甚至光明正大的翻你的旅行包。


    聽說還有一支少數民族是沒有收繳槍支的,就因為他們是打獵為生。


    慕容雪問馬小賤:“你打算怎麽辦?”


    馬小賤說道:“什麽怎麽辦?當初我就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如果他們不懂得改變,還認不清現實,依然我行我素,搞他們自己那套,那就隻能驅趕走他們了。”


    慕容雪有些遲疑的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馬小賤搖搖頭說道:“雪兒老婆你過於善良了,合不來那就隻能一拍兩散,不至於全部殺掉,更不可能為了他們幾十人去改變上萬人,我可不會給他們任何特權,所以隻有他們幾十人認清現實,做出改變。”


    “這件事沒得商量,看似隻是犯了少數民族的忌諱,其實已經挑戰到我的規矩了。今天給他們特權,明天給別人特權,往後是不是全都給特權?那我們這些上萬名漢族怎麽辦?在自己的地盤還要看別人的臉色?我救他們做什麽?救迴來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我曾經就說過,如今是末世了,以前的那套全都不管用了,我們要打造出屬於我們自己的生存之道,以及全新的社會體係。”


    慕容雪點點頭,徹底聽明白了,什麽少數民族,什麽宗教之類的,如今都是過眼如煙,樂市除了馬小賤這個市長不能存在其他的特權,那樣等於在幸存者心中種下了分裂的種子。


    而如今的條件,馬小賤的特權也並沒有什麽,隻是能隨意調動物資而已,這也是所有人默許的,畢竟馬小賤是樂市的最高領導者。


    傍晚時分,工作結束迴到住處後,沒有參與打架鬥毆的彝族幸存者也是聽聞了此事。


    有人憤憤不平的說道:“我們給了他犛牛,結果他卻是翻臉不認人,我覺得我們應該帶上犛牛離開這個地方。”


    也有人說道:“你冷靜一點,這件事的確是你們不對,你們不該動手打人的,市長說的沒錯,你們不光強迫了別人,還挑戰了他的規矩。”


    曾經和馬小賤交談過的那位年長的老彝胞說道:“行了,別吵了,不就是罰了你們今天沒飯吃嗎?是你們自己犯的錯,就該老老實實的接受。”


    “還有你,你那腦袋全是裝的牛糞嗎?離開這裏?迴到遍地喪屍的地方去嗎?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這種白癡的話語。”


    “市長他是一個好人,他願意接納我們,也沒有歧視虐待我們,更沒有強搶我們的犛牛,一切都是我們自願的,用犛牛換來了安全的居住地和長期供應的食物,隻需要付出一些勞動和遵守這裏的規則,你們告訴我,現在還有哪裏能找到這樣安穩的地方?”


    老彝胞的話說完,幾十名彝族幸存者都啞口無言,這話沒法反駁。


    彝族青年也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丟掉那些所謂的信仰、教條、忌諱等等這些東西了,想要在這個地方安穩的生活下去,就要融入這個大家庭,不然我估計可能我們真的隻能搬走了。”


    老彝胞雖然沒有接受過漢化,但他屬於智者,並不傻,不然也不可能活到現在了。


    對彝族青年點點頭,說道:“是啊,如今和以前不一樣了,是該丟掉這些東西了,因為這些東西在如今一點用處都沒有,反而會造成更多的衝突。”


    三天時間一晃就過去了,終於來到了除夕夜,今晚是所有幸存者的狂歡夜,馬小賤再次放開了食物酒水的供應。


    上萬名幸存者聚集在別墅區內中心的大公園,四周已經點滿了篝火,大家都在載歌載舞,包括彝族幸存者也是如此,他們本來就有火把節,更是喜歡這種篝火聚會。


    馬小賤走到彝族幸存者這邊,開口說道:“怎麽?罰了一天沒飯吃,就記恨上我了?來了半天了都沒見你們過來找我。”


    彝族青年在旁翻譯,老彝胞說道:“不敢,不敢,是這群兔崽子們自己犯了錯,和市長無關。”


    馬小賤繼續說道:“你們該認清現實,如今不是以前了,那些什麽民族宗教的東西,統統都是糟粕,你們應該丟棄那些東西。”


    隨後又指著四周上萬名幸存者說道:“這裏有上萬名幸存者,你認為他們之中就沒有少數民族嗎?”


    然後衝著人群大聲喊道:“有誰是少數民族的,出來吱個聲。”


    馬小賤一嗓子下去,很多人都聽到了,然後陸陸續續站出來一些人。


    “市長,我是彝族的。”


    “我是藏族的。”


    “我是羌族的。”


    “我是苗族的。”


    “我是迴族的。”


    “我是土家族的。”..................


    總之數量不多,但品種真不少,尤其是聽到還有迴族的。


    馬小賤指著迴族的幸存者對老彝胞說道:“你猜猜看,假如他快餓死了,眼前隻有一份豬肉飯,他會不會吃?”


    還不等老彝胞說話,迴族幸存者就立馬說道:“我肯定會吃,如果不吃的話,我早就死了。”


    馬小賤目光灼灼的掃視著這群彝族幸存者,老彝胞也聽明白了,迴族自認豬是他們祖先,在末世前那肯定是絕對不會吃的。


    如今為了活下去,哪還有什麽忌諱。


    老彝胞開口說道:“我明白了,我會教導好他們,丟掉那些沒用的東西,更好的和大家相處。”


    聞言馬小賤也是開心的笑了,能留下他還是不想驅逐走他們的。


    一把摟過老彝胞的肩膀,端起一杯酒,說道:“這才對嘛,都末世了,還在意那些沒用的東西做什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來,所有人舉杯,咱們幹一杯,慶祝彝族兄弟徹底融入了咱們這個大家庭。”


    眾人齊聲高喊道:“幹杯!”


    馬小賤則繼續說道:“在我這裏,不可能給任何人任何特權,所有的幸存者大家都是平等相處的,如果你們不拋棄那些糟粕,無法融入這個大家庭,跟你說句實話,最後我隻能驅逐走你們。”


    彝族青年在旁邊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老彝胞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一個勢力無論人數多少,如果整天吵嘴打架、勾心鬥角,貌合神離,遲早都會分崩離析。


    別說馬小賤的基地有上萬名幸存者了,就是末世前的學校,每個班級內的同學都分了很多小團體。


    老彝胞誠懇的說道:“市長您放心吧,我們可能有些保守,但絕對不是傻子,不會去犯那愚蠢的錯誤。”


    馬小賤開心的說道:“好,我就相信你的話了,期待你們往後的表現。”


    “都別愣著了,我知道你們彝族也有火把節,這個除夕夜不止是漢族的除夕夜,是我們所有人的除夕夜,都去跳起來舞起來吧!”


    馬小賤也是終於放心了,民族間的隔閡總算是徹底解決了。


    隨後馬小賤也迴到了林雅荷、慕容雪、柳曼身邊,不會跳舞的馬小賤也高興的跟著三個老婆舞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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