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時間又過了三天,這三天的時間可算是把馬小賤給累壞了,結婚後最甜蜜的三天,也算是彌補了人生一大憾事。


    俗話說的好,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這天清晨,馬小賤如往常一樣,洗漱吃飯,然後來到會議室。


    隻是還沒開始講話,就接到了華強打來的電話。


    接通電話後,詢問才得知,和華強一起去犍縣的,還有那些搜山隊的幸存者,他們沒有馬小賤的電話,隻好打給華強了。


    提到搜山隊,馬小賤都快忘了這事了,以為早就解散了,畢竟搜完了自己熟悉的山林,去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實在過於危險。


    沒想到他們還在做著搜山的工作。


    電話裏聽著華強的匯報,隻是他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終於說到了重點,那就是搜山隊有人發現了犛牛。


    馬小賤聽到發現了犛牛,哪裏還坐的住,急忙詢問抓到沒有,結果卻是沒有抓到,還在一路追蹤,搜山隊就趕緊把這個消息傳了迴來。


    打電話的人是在五通區傳迴來的消息,此時的五通區也已經恢複了電和通信了。


    這件事很重要,掛斷電話後,馬小賤就把發現了犛牛的事情告訴了眾人,並且說要自己親自去一趟,很多事他們做不了主,總是從山裏出來到五通區傳遞消息,實在是太耽誤時間了。


    在座的都知道犛牛的重要性,雖然已經有了野豬,但多一種肉類動物總是好的,產肉更多,營養更豐富,萬一有點啥意外,也不至於從此沒肉吃了。


    隻是林雅荷、慕容雪、柳曼十分擔心,上次找到野豬就夠驚險的了,這一次去的地方更遠,但當著外人的麵,到嘴邊的話又說不出口了。


    所有人都在為了基地,為了大家更好的活下去而努力,需要馬小賤的時候了,總不能一直阻攔,什麽都不讓馬小賤去做吧。


    這樣的話,時間久了,那群幸存者心裏多多少少就會產生一些其他想法,認為馬小賤一家全是靠他們幸存者幹活供養著。


    人的思想就是如此,你前腳救了他們,但不一定就所有人會一直記在心裏,後腳過不了多久,一些人就會選擇性的忘記。


    隻有領導者一直保持幸存者心中的地位,這些幸存者才不會生出其他想法。


    簡單來說,就是皇帝沒了存在感,連身為家奴的太監都敢造反。


    這種粗淺的道理,林雅荷、慕容雪常年身為領導者,自然無比清楚,隻有柳曼是單純的不知道該如何勸阻馬小賤。


    老爸和兩個舅舅並不阻攔馬小賤,男人的想法和女人的想法又不同,身為一個男人,遲早要扛起一個家的責任,何況馬小賤還不隻是負責一個小家,還有一個大家庭。


    老爸開口問道:“要不要帶上族人們同去?”


    馬小賤搖搖頭,說道:“這次就不用了,帶上族人們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我就隻帶士兵就行了,有一群士兵在,你們還擔心什麽啊。”


    “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林雅荷、慕容雪、柳曼三女起身來到馬小賤身旁,給馬小賤整理整理了著裝,又叮囑了一定要注意安全,這裏可是有上萬人等著你平安帶迴犛牛來。


    馬小賤依次親吻了三女,就向大家告辭了,接下來的會議讓他們自行討論吧,反正會議裏討論的事情都沒有犛牛重要。


    馬小賤通知了郝建,來到防禦圈後,一個連的士兵已經整裝待發,兩輛車已經就位。


    已經是多次外出做任務了,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揮手示意上車,就出發了。


    二十分鍾後,到達了五通區,這裏幸存者的主要任務就是防守好五通區,看到兩輛車從市區方向駛來,急忙通知了雷朋興。


    雷朋興看到是馬小賤帶兵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趕忙上前詢問。


    得知並不是事關自己的事,鬆了一口氣。


    雷朋興問道:“大哥,你要親自進山去?”


    馬小賤疑惑道:“是啊,怎麽了?”


    雷朋興不知道馬小賤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隻好直言說道:“山裏那麽危險,就是在末世前也很少有人去荒郊野嶺的,大家平時說的山,那都是離人煙很近的地方。”


    “可我聽您的意思是去尋找犛牛,野生犛牛生活的環境可不咋好啊。”


    馬小賤問道:“你怎麽知道是野生犛牛呢?就不能是人工飼養的?”


    雷朋興說道:“這....不是沒可能,隻是如今的情況,人工飼養的幾率也太小了,而且人工飼養的不該在飼養場嗎?怎麽會在山裏?”


    “我就直說了吧,我就是擔心大哥在山裏出點啥意外,這麽多人靠著大哥吃飯呢,您要是出事了,大家可咋辦啊?”


    聽到雷朋興的關心的話語,哪怕其中很大的成分是擔心他們未來的生活,也足以讓馬小賤心裏暖暖的了。


    至少救下的不是白眼狼,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馬小賤伸手拍了拍雷朋興的肩膀,說道:“算你有良心,對了,還沒告訴過你,我的身份吧,我是樂市的市長,你以後可以喊我市長。”


    雷朋興搖搖頭說道:“大哥您是市長這件事,我就早跟其他幸存者打聽清楚了,市長隻是官麵上的職稱,我就喊您大哥,您不光是饒了我一條小命,還讓大家能夠活下去,我一輩子認您作大哥。”


    馬小賤說道:“行吧,樂意喊啥就喊啥吧,說正事了,那個給華強打電話的人還在這裏嗎?”


    雷朋興點點頭,說道:“在呢,我這去喊他。”


    不多時,雷朋興帶著一個幸存者迴來了。


    馬小賤詢問清楚後,得知此人就是特意等在這裏,好給人帶路的。


    不再耽擱,馬小賤讓人上車,告別了雷朋興,就趕往犍縣了。


    又是二十分鍾的車程,到達犍縣後,馬小賤就率領著士兵跟隨帶路者一步一步進山去了。


    如今喪屍的擴散,荒郊野外的也出現了喪屍,隻是沒那麽密集,輕鬆砍死喪屍,一路跟著記號追尋著。


    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別說馬小賤了,就連士兵們都開始出現了疲憊,可依然還是沒有看到搜山隊的影子。


    馬小賤停下腳步,說道:“停停停,大家原地休息一下。”


    轉頭又對帶路者問道:“這都在山裏轉了幾個小時了,到底還有多遠啊?”


    帶路者思索了一下,才說道:“按照咱們的腳程來計算,早就超過了我去報信前原先的地點,可記號也沒斷,應該是搜山隊還在追蹤著犛牛,目前來看的話,至少還沒有跟丟。”


    馬小賤也是無奈,說道:“再這麽走下去,恐怕已經超出了犍縣的範圍了,估計應該是到達了邊馬縣的地界。”


    邊馬縣是彝族自治縣,要是遇到老彝胞,根本就是語言不通,恐怕會造成什麽誤會,隻有年輕一代的才接受了漢化,懂得漢語。


    吃了一些食物和水,填了下肚子,休息好了之後,也隻能繼續趕路。


    趕路的途中,最讓馬小賤皺眉的是,山裏也有了零零散散的喪屍,看來山裏真不安全了,絕大多數的野獸毒蟲消失了,卻有了更加危險的喪屍,以後還是解散搜山隊吧,基地已經不差這一口吃的了。


    同時馬小賤也感到無奈,夏國人口太多了,人口密度也大,以前喪屍還都在城市鄉鎮村落裏,如今遍地擴散的都是。


    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追尋著記號趕路,這一趕路直到下午三點多才看到搜山隊成員。


    搜山隊成員聽到背後有動靜,發現是市長帶兵來了,一個個也是高興的上前問好。


    可就是這樣的動靜,讓那頭犛牛注意到了這邊,犛牛紅著眼,表現的十分暴躁。


    馬小賤來不及和眾人客套,趕忙觀察起了犛牛,可看到犛牛的狀態。


    馬小賤臥槽一聲,急忙喊道:“趕緊躲避。”


    由於馬小賤等人剛到,還沒臥倒藏身呢,犛牛率先就看見了最前方的馬小賤,徑直向他衝了過來。


    嚇得馬小賤一溜煙就往樹上爬去。


    咚的一聲,犛牛狠狠地撞擊在了樹幹上,震的馬小賤差點摔下去。


    其餘人見狀,也是趕緊躲避,別開玩笑,一頭發怒的犛牛誰敢去招惹他,你以為自己是鬥牛士嗎?


    等到馬小賤坐到樹枝上後,才又重新打量起了這頭不講武德的犛牛。


    起初還是十分開心的,哪怕差點被撞了,隻要想到往後有犛牛肉吃了,也是忍不住流口水。


    隻是越觀察下去,馬小賤的一顆心瞬間就涼了,犛牛的身體有好幾個部位受傷,那是被撕咬的痕跡,對於這種傷痕,馬小賤再清楚不過了,那是喪屍撕咬過的痕跡。


    坐在樹幹上的馬小賤憤恨的說了一句國粹,然後就衝下麵的士兵喊道:“立刻擊斃這頭瘋牛,它被喪屍咬了,已經是喪屍牛了。”


    士兵聽到命令,二話不說舉起突擊步槍,衝著牛頭就是噠噠噠,犛牛瞬間倒地。


    見狀,馬小賤也是從樹上下來,有些惱火的對搜山隊成員罵道:“尼瑪,你們這麽多人,那兩個窟窿全都瞎了看不見?這頭犛牛身上那麽明顯的撕咬傷痕,居然還通知我,草,真是白跑一趟。”


    柱子尷尬的撓撓頭說道:“哥,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搜山隊其他成員也是紛紛說道:“市長您先別生氣,我們不瞎,也看到了這頭犛牛的情況,可是我們想到犛牛它不是獨居動物啊,所以這才趕緊通知了您,生怕錯過了大事。”


    嗯?經過這一句提醒,馬小賤也反應過來了,有些抱歉的說道:“是我太著急了,忘了這茬,你們沒做錯,我不該罵你們的。”


    “可是現在犛牛被打死了,沒法追蹤了這咋辦?”


    搜山隊成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也不知道該咋辦了,追蹤了一天算是徹底白忙活了。


    就在眾人愁思苦想時,另一邊出現一隊人馬,雙方大眼瞪小眼,全都愣在了原地,都沒有想到會在深山裏遇到幸存者。


    反應過來後,雙方又變成了劍拔弩張,不知道對方的來意。


    馬小賤看著對方,從衣服上不難分辨出,他們是彝族人。


    隻見有一人,突然跑到犛牛身邊,哭喊了起來,嘰裏呱啦的,馬小賤根本聽不懂。


    對方隊伍裏走出一個年輕人,身穿普通服飾,顯然是接受過漢化的。


    對著馬小賤等人憤怒的吼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打死我們的牛?”


    這句話出口,馬小賤眾人也是明白了,馬小賤說道:“我們是樂市市區的幸存者,偶然發現了犛牛,一路追趕到這裏的,結果最後發現這頭犛牛已經被喪屍咬過了,所以才擊斃了它。”


    “你們又是什麽人?這頭犛牛是你們飼養的?”


    那名年輕人說道:“不是我們飼養的?難道還是你們的不成?前兩天它跑丟了,我們這也是尋找了好久,沒想到剛一找到就碰見你們殺害了它。”


    馬小賤強調道:“不是我們殺害了它,而是它被喪屍感染了,攻擊我們,不信的話,你們自己去查看它身上的傷口。”


    “放心,我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不會讓人攻擊你們。”


    對麵的年輕人趕緊給他的族人翻譯,隨後有人就上前查看起了犛牛身上的傷。


    頭部的確是彈孔,被槍擊斃的,但身上的傷痕,一眼就能認出是撕咬的痕跡,並不是槍傷。


    查看者衝族人點點頭,確認無誤。


    隨後一眾彝族人又是嘰裏呱啦一通,商量著什麽。


    年輕人對馬小賤說道:“我們商量過了,既然是喪屍感染了,那我們就不讓你們賠牛了,你們可以走了。”


    說完轉身他們就要離去,馬小賤見狀,趕忙出聲攔住說道:“等等。”


    年輕人轉過頭來問道:“還有什麽事?都說了不讓你們賠了。”


    馬小賤問道:“你說犛牛是你們飼養的?你們還有多少犛牛啊?我們可以用糧食蔬菜跟你們交換。”


    年輕人聽到糧食蔬菜交換,他覺得有必要跟大家說一聲。


    一通嘰裏呱啦過後,年輕人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我們怎麽確定你們不是壞人?你們還有這麽多槍,我們可不敢把你們帶迴營地去。”


    馬小賤略微思索一下,雖然有點風險,但如果能得到犛牛,這點風險還是值得冒的。


    迴答道:“這樣吧,我就帶二十個士兵前去,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再少的話,我也怕你們對我不利。”


    又一通嘰裏呱啦,對方也覺得這事雖然有點風險,但如果真能換到糧食蔬菜,也是值得冒險,終於點頭同意了。


    馬小賤對搜山隊成員說道:“你們趕緊下山去,通知基地準備好一車糧食蔬菜,我就帶二十個士兵前往,其餘士兵也一起下山去。”


    柱子點點頭,他的頭腦簡單,別人說什麽就聽什麽。


    其他人就不一樣了,有人開口說道:“市長,為什麽不收編他們啊,這樣咱們不光有了犛牛,還有更多的勞動力。”


    馬小賤搖搖頭說道:“我也想啊,但你們也看見了,這群人是老彝胞,語言不通,習俗不同,我根本沒把握讓他們搬到市區,幸好末世前少數民族的漢化普及做的很好,不然絲毫沒法交流。”


    眾人聽到馬小賤這麽說,也是覺得有道理,有些少數民族願意徹底融入漢族,有些少數民族隻願意接受漢化,還有一些少數民族是連漢化都不接受的保守者。


    不論什麽選擇,夏國從來沒有強迫過,隻是時代變了,步入信息時代的年輕人,不說漢語不跟漢人打交道,那是一點可能都沒有,最簡單的一點,拿個手機看短視頻都聽不懂漢語,就問你急不急。


    交代完之後,馬小賤帶領著二十名士兵跟上了這些老彝胞。


    又是一陣的兜兜轉轉,眼見天都要黑了,終於到達了他們的居住營地。


    一番大量,簡單的房屋,旁邊用樹木做的柵欄,飼養著一群犛牛,馬小賤仔細的數了數,差不多有十多頭,數量並不是很多,總比沒有的強,隻是這樣的話,恐怕換不到幾頭了。


    那名年輕人始終擔當著雙方的翻譯,得知馬小賤是來兌換犛牛的,老彝胞也是詢問起了怎麽個兌換法。


    馬小賤說道:“我剛剛看到了十六頭犛牛,我希望用糧食蔬菜換你們這十六頭犛牛,不論大小,一頭犛牛我出三千斤。”


    年輕人翻譯過後,老彝胞就用一種不太友善的目光盯著馬小賤,說道:“不可能,首先我們不可能把所有的犛牛都兌換給你,那樣我們自己就沒有犛牛了,其次就是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是把我們當成了傻子嗎?一頭犛牛才出三千斤。”


    “一頭成年犛牛就有兩千斤的重量,而犛牛肉的價格可是遠遠高於糧食蔬菜的價格,一斤犛牛肉的價格平均五六十塊錢,而糧食蔬菜才多少錢一斤?”


    馬小賤並不在意老彝胞的目光,搖搖頭說道:“你們說的那是末世前,如今已經是末世了,如果你們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們一卡車的錢。不管以前的價格如何,如今不管是糧食蔬菜還是肉類,一斤食物吃到肚子裏就是一斤食物。”


    “而我用三千斤食物換你兩千斤,甚至很多犛牛的重量更輕,你們不吃虧。”


    年輕人嘰裏呱啦一通翻譯給老彝胞,對方也是收起了不善的眼神,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老彝胞顯然也是懂這個道理的,隻是心裏實在不舒服,末世前一頭成年犛牛差不多要賣十萬塊,以兩塊錢一斤的大米來說,一頭犛牛可是能換五萬斤大米的,可惜這價格是末世前的,如今肚子都吃不飽,一斤肉和一斤糧食沒啥區別。


    不換的話,一頭犛牛他們也隻能吃到兩千斤的食物,換了的話,一頭犛牛他們可以吃到三千斤的食物。


    他們原本有更多的犛牛,隻是缺少食物之後,就不斷的宰殺,隻剩下了十六頭犛牛了,一直靠著犛牛肉撐到了大雪融化,山貨生長了出來,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老彝胞想清楚後,說道:“我們必須留下一半的犛牛,最多兌換給你八頭,但價格我要五千斤一頭,另外你還要給我們一些糧種菜種。”


    聽完翻譯之後,馬小賤說道:“八頭太少了,我們的基地有上萬人,隻有八頭的話,繁殖起來太慢了,我可以接受五千斤換一頭,還可以給你們提供種類豐富的各類種子,但前提是兌換所有的犛牛。”


    年輕人聽到馬小賤的基地有上萬人,臉上露出了震驚,迴過神又趕緊翻譯。


    老彝胞聽完也是一臉震驚,他們這才幾十人都差點活不下去,上萬的人基地是什麽樣的。


    馬小賤見對方沒有說話,再次說道:“我先自我介紹下吧,我叫馬小賤,是樂市的市長,市區基地有上萬名幸存者,所以我是十分真誠的想兌換到你們這十六頭犛牛,這事關上萬名幸存者往後的生活。當然也不會虧待你們,你們的條件我都可以滿足。”


    老彝胞聽完翻譯,眼睛看了看馬小賤身後的士兵,自然知道馬小賤說的是真話,不然他完全可以搶劫。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喊叫聲,士兵們瞬間警惕了起來。


    馬小賤和老彝胞也顧不得談判了,也是趕忙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走了沒多遠,遠遠的就看見了一群喪屍,幾個喪屍還在瘋狂的撕咬著一個人。


    看到這情況,馬小賤立即下令:“保護好人群和牛群,自由射擊。”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二十名士兵點射自由射擊,很快這群喪屍就被消滅的一幹二淨。


    馬小賤走到老彝胞麵前,急促的說道:“這個地方不能待了,明天天亮我們就要離開,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明天跟著我們迴市區,加入我們基地。二是明天我帶著犛牛離開,迴到基地後就給你們送來糧食蔬菜,還有各類種子。”


    年輕人急忙翻譯,順便還把馬小賤剛才的命令也翻譯了。


    老彝胞聽完翻譯,陷入了思考,也知道馬小賤的話不是和他開玩笑,如果不同意帶走犛牛,他們可能會動粗了,而且他們帶走了犛牛,萬一不送糧食蔬菜過來咋辦?


    而且這個地方也確實不是很安全,剛剛又死了一個,加入他們的基地好像也不是不行。


    通過交談以及剛才的突發事件,都證明馬小賤這個人不像是壞人。


    老彝胞說道:“我需要去和大家商量一下。”


    不多時,老彝胞走到馬小賤麵前說道:“我們商量過了,選擇加入你的基地。”


    馬小賤聽完翻譯,也是高興的伸出了右手,說道:“歡迎你們的加入,相信我,你們絕對不會後悔的。”


    老彝胞也伸出了右手,和馬小賤握了握手。


    隨後就讓眾人和士兵一起,在這個營地周圍布置了很多陷阱、示警之類的東西。


    末世以來,馬小賤第一次在陌生人的營地過夜,自然是長了個心眼,不用吩咐,二十名士兵也知道輪流值崗,保護好馬小賤。


    半夜時還真有喪屍來到這裏,驚醒了所有人,這讓老彝胞們更加確信自己的選擇應該沒有錯。


    一夜無話,翌日天一亮,眾人就開始收拾,聽從了馬小賤的話,輕裝簡行,隻帶食物和武器,去了基地什麽都有。


    幾十名老彝胞跟隨著馬小賤的隊伍開始原路返迴,沒辦法,車輛停在了犍縣,而且要是不從山裏過的話,就近出山肯定遇到大量喪屍,恐怕犛牛就很難帶迴去了。


    又是一通浪費時間的長途跋涉,不過這次不需要尋找記號,比昨天快多了,中午時分就出山迴到了犍縣。


    此時一卡車的糧食蔬菜早就準備好,可惜已經用不上了。


    老彝胞看到早就準備好的這一車糧食蔬菜,更加確信了馬小賤的為人。


    搜山隊的成員們看到馬小賤不光帶迴來了十六頭犛牛,還有幾十個幸存者,臉上笑開了花。


    市長不愧是市長,昨天還說沒信心呢,今天這就收編了,基地又壯大了一分。


    就這樣一群人高高興興的開車朝著市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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