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我讓秀兒休息,自己跑浴堂泡了泡。這宋代浴堂,檔次條件高的還真不錯,很講究!滿屋的木質隔板,配上木桶,顯得特別溫馨!躺在浴桶裏不知不覺睡了一會。


    這時夥計過來問要不要搓澡?我饒有興趣的問:“你們搓澡的都是哪裏的?”


    “迴客官,咱這裏清一色的廣陵搓澡。”


    他這一句話把我搞蒙了,“好吧好吧,來一個。”


    平日裏洗澡雖然也不少,但都是師師或小敏給我洗,這麽舒服的蒸泡和搓澡,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一身輕鬆的的迴到客棧,發現秀兒頭發也濕溜溜的在整理。我好奇問道:“你也洗澡了?”


    她邊整理邊說:“咋!興你泡澡堂子,我就不能也洗洗啦。”


    我笑笑著說:“你說這浴堂為啥不開設女部,這樣不是比家裏舒服多了。”


    秀兒看了一眼說:“開了女部誰去洗啊,再說那樣做成何體統,傷風敗俗的!除非,你去妓院裏差不多。”


    我嗬嗬笑了笑,轉過話題說道:“還是傳統好啊!傳統女人省心,哈哈!”


    “女人啊!天生弱勢,若是嫁個好男人那叫好命。嫁不好,苦命一生啊!”秀兒接話。


    猛地想起溫泉來,即說:“等這件事情過去了,咱們應該可以迴山上泡溫泉了。”


    “咱們,你好像用錯人稱了,小乙哥!你們差不多。”


    一時語頓,不知道該如何接了,“唉呀!反正是都可以洗啦。”


    秀兒低頭鬱鬱的又說:“你那麽有信心這件事能平安過去嗎?”


    “應該能吧,反正去守他兩天,實在不行,那就隻好混進宮去了。”


    ……


    方金芝因為受不了又是這樣躲躲藏藏的,瞬時在礦洞裏哭了個滿臉花!柴進在旁邊不停地安慰著:“說了幾百遍了,小乙說了三天就三天,這隻是暫時的,委屈兩天啊!”


    方金芝聽了來氣說道:“他倒好,把自己倆媳婦弄山裏去了,我們留在這兒算是倒黴了!”


    柴進不由的歎氣道:“這小乙長著前後眼呢嗬!我就納悶當初進山,我咋就沒想著一起去呢!”


    強子在旁邊勸慰道:“柴大哥,這是突發事件,老大要不是因為雪狼的出現,他也沒想到會出來這麽一茬子事。咱們多點耐心,給他點時間。再說了,東嶺山上咱們的人,那可不是吃素的,個個能打善戰的。這不楊戩都手到擒來了嘛,咱還怕啥,怕的應該是他們。”


    柴進聽了又是一陣點頭,“對啊對啊!這邊還握著個曹大人,咱們怕他個逑啊!”


    又忙對金芝說道:“聽見沒有,咱們占優勢,別再擔心了哈!”


    金芝止住了哭聲,說:“我有身孕呢啊!你讓我天天住這裏。你滾,滾一邊去,我這會不想看見你了。”


    強子又說道:“柴大哥,讓嫂子冷靜一會,礦洞裏那麽多人呢,你多少去走一圈,也顯得咱們關懷備至,對吧。”


    柴進愣了一下接話:“好吧好吧!走,轉一圈看看去。”他倆邊走邊噓寒問暖的和鄉親們打著招唿。


    礦洞裏全是後地村百姓,將士們都堆山上去了。這個礦洞是最早開挖的,來迴縱橫的礦道在裏麵已經四通八達了。當然,每個洞口都有士兵把守,隻能進,不能出。


    強子邊走邊向柴進說著:“柴大哥,迴來有時間你向老大幫我提一下,我想再娶一房了。”


    柴進霎時眼睛瞪的溜圓,“嘿!你小子,我還沒敢想的事,你都敢想啦?”


    “不是的,我是特殊原因啊!”強子忙接話。


    “你啥原因啊?”


    強子有點焦慮的說:“我和媳婦都成親兩年了,到現在,她都沒,添個一男半女的,家裏二老也是眼看著發愁啊!”


    柴進聽了醒悟說道:“就是,我娘子都懷上了,你比我早,咋還沒動靜呢!”


    “是啊是啊,柴大哥。”


    柴進一拍胸脯說:“如果是這樣,那情有可原,等這事過去了,我去跟小乙提。”


    “強子先謝過柴大哥了。”


    他們走了沒多久,轉眼看到了一處角落裏圍坐著一堆人,倆人走上前一看,是冉新,又在聚眾賭博了。這下強子氣不打一處來了,火騰的一下竄了上來……


    “冉新,你個鱉孫,你他媽的瞅瞅你天天都幹點啥!”說完擼起袖子跑過去,揪起冉新就是一頓狂揍起來……


    “你不是說你不打牌了嗎?你還打,我讓你打,讓你打牌!”強子邊喊邊拳打腳踢著。


    冉新求饒著說:“強子哥啊,你說我這天天沒個正經事的我幹點啥?隻能偶爾消磨時光,打發一下無聊時間。”


    強子劈頭蓋臉的又說:“你在山上沒正經事嗎?你油嘴滑舌,還替自己狡辯是嗎?我告訴你,發現你的不是我,是老大!”


    冉新聽了一下子崩潰了,“強子哥啊,兄弟我錯了!我不該手癢,我道歉,兄弟給你認錯!”說完爬過去抱住了強子的腿。


    柴進一看這號貨,心裏太明白了,這就是一個滾刀肉!上前拽了他說道:“誒誒誒!我給你說,你別老在那兒惺惺作態的好嗎?你現在這樣我看了很惡心啊!”


    強子轉身喊道:“來人呐,把他給我綁了!”


    周圍士兵唿啦一下過來,七手八腳的跟捆豬似的捆了起來。他嘴裏還在不停的叫嚷著:“強子哥啊!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求求大哥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消失的幹幹淨淨,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麵前。”


    “哼!我救不了你了,你等著老大迴來處理吧。”


    柴進指著那不遠處的礦道樁梁子說:“去,先吊那裏,餓三天再說。”


    ……


    夜幕降臨,秀兒我倆再次來到這片民居,希望能有好運,碰到這位多情皇帝。漸漸的,隨著時間流失,已脫離他來的黃金時間段,急得我在這胡同裏來迴溜達,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秀兒有點焦急了,“小乙哥,咱這守株待兔的方法好像不靈啊,得換別的法子了啊!”


    來迴踱步的我搓著手,沒了主意,手不自覺的摸到了手腕上的手環,拍了下腦門說道:“唉呀!真是當事中迷啊!走,咱迴去。”


    邊走邊對著手環說:“阿爾法,可以派無人機尋找一下皇帝嗎?我有急事!”


    阿爾法說道:“出了這麽大事,我以為你早該唿叫我了,為什麽到現在才通知我?”


    “我這不是一下忙昏了頭,給忘了。”


    “你迴去休息吧,皇帝的事交給我了。”


    “好吧好吧,那我等你消息了。”


    阿爾法放飛了一架中型無人機,無人機飛到宮廷上方時丟下了一個袋子,敞開口的袋子裏瞬間掉落出一堆鋼球來,鋼球在接近宮廷地麵時,頃刻間化作無數隻機械蜻蜓來,忽閃著翅膀飛向皇宮的各個地方和角落……


    宮廷裏所有地方,估計都被阿爾法植入命令做了標記。一號蜻蜓飛文德殿,二號蜻蜓飛樞密院,它們有序的飛向各個地方,東宮、西宮、禦花園……


    機械蜻蜓到達目的地後直接化成了一把尖銳的利器,“叮,鐺鐺…叮……”釘進了柱子或牆壁裏,它們個個穿窗而入,射了進去。


    此時剛入床的徽宗聽到了這叮的一聲忙問:“什麽東西?”


    忙起身點燈四處打量,沒有發現所以然來,又熄燈躺上床。旁邊妃子問:“沒事吧,陛下?”


    “嗯,沒事,睡吧。”


    這些機械蜻蜓應該是阿爾法投下的針孔監視器,它要盡快知道皇帝的一切行蹤和日常動向。


    早晨一覺醒來,看著身邊的秀兒,心裏想著,這秀兒要是照這樣折磨下去,怕是自己早晚有一天架不住啊!


    猛地感覺很不爽,不好,半夜竟然……


    猛地推開秀兒,起身慌忙的跑箱子裏抓起一條短褲,出門奔茅廁去了。


    手裏握著東西推門進屋,再一看,秀兒已起床了。我隨口一句:“咋不再睡會?”


    秀兒嬉笑的看著我,伸出手來說:“拿來。”


    “啥?”


    她抿嘴笑了笑,“我給你洗洗。”


    “不好吧!”


    她瞪了一眼,“拿不拿來。”


    無奈的看著她,“你這丫頭哇,存心治哥難堪啊!”說著遞了過去。


    她銀鈴般笑了起來,“咯咯,自作自受,活該!”說完捂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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