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最恐懼的就是那種病,給你講下我的親身經曆吧!我記這樣折磨過我的事記得特別清楚,想不清楚也不行,因為我得伺機報複它的,比如,沒事吃些是它門克星的藥,或是遇到它們時對著腦袋拍打。記得去年八月的時候得了一次,全身流汗,頭暈眼花,四肢無力,惡心,嘔吐,跟快要死的人剩最後一口氣還在拚命唿吸時一樣。這樣說並不能算具體,你知道的,有的時候,語言是很難形容出一件事的原容的。”莫蓉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手也是時的比劃一下,她那表情像似在迴憶一次惡魔手裏逃生的經曆。她說完停下來愣神了片刻。轉過身很是認真的望向林輝。


    林輝想笑又笑不出來,不笑又覺得自己虛偽。心神一亂,又來了句。“剛才你樣子挺可愛的。”說完還不過癮。又從複說。“真的!”不過等他看到莫蓉那噴火的眼神後,已是追悔莫及!


    “林輝,是吧!我今天晚上迴家就上柱香,給雷公的,所以這段時間你出門的時候注意點,特別是下雨的時候。”莫蓉小聲的狠狠的說。


    “我真是無意的,下次注意,還勞你手下留情。”林輝一臉無辜的說。


    “自己跟雷公說去。”莫蓉臉不改色的說。


    “我保證不會在有下次。要不你就勉強在相信我一次,給個改過自新、從新做人的機會。”林輝繼續無辜的說。


    “我不做法西斯,最後一次。”莫蓉說。


    “緊記教誨,下不為例。雷公那裏……。”林輝拖長聲調說。


    “不還沒燒嗎!”莫蓉說。


    “也是,你繼續,這迴說什麽我也配合好。”林輝堅決的說。


    “沒調了!!”莫蓉說。


    “那你趕緊醞釀出調。”林輝說。


    過了好一會,莫蓉便又說了起來。“那次好像足足耗了一個星期,難受的我都有輕生的念頭了。中藥西藥吃了一大堆,一點效也不起。本來我姑姑在北京,聽說我病了後,第二天就飛了迴來,和奶奶輪流守著我。我躺在醫院的病**,滿腦子想的都是,這次完了,可憐自己紅顏薄命。第三天的時候,姑姑說帶我飛北京,想是那裏醫學比這邊要好。奶奶也說去。她們就站在我病床旁邊說這些話。我一聽要去北京,馬上嚇的哭了起來,不是說為了自己的病情哭,而是本來身子就酸痛的難受,再給她們那樣折騰。不把自己痛死才怪,到底也是沒去成。第五天,奶奶不知從哪裏弄來個偏方,姑姑可能也給弄昏頭腦了,居然就讓她用那偏方,說起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競有那樣的事。奶奶說給她偏方的那人說。我是因為受了陰戾之氣,這種病不管用什麽藥都是白搭。就像被魔鬼附了身,你用好吃的東西是不能把它引出來,要解決根本的問題,你必須找個更兇的魔鬼把它直接殺死了事。打死你,你都猜不出那人給奶奶的是什麽辦法,他讓奶奶給我喝涼水,還給這種治療法起了個很是別致的名字,叫以毒攻毒。當然醫生見了,說我奶奶瘋了,差點給送精神病院。他們不讓奶奶和姑姑單獨和我在一起。不過等晚上,奶奶偷偷溜進病房,真的就讓我喝起涼水來,我當時抱的態度是,要麽是好,要麽是死。所以想也沒想就喝下去了,足足喝了一大碗。在期待中等到第二天,還是沒好,奶奶先是哭,後來不知怎麽就不哭了,她是個頑固派,那天晚上不知從哪裏竟然拿


    給我一個冰糕,我想也是,可能涼水的毒性不夠強,接過來就吃起來。吃完倒頭就睡。早晨五點便醒了,醒來時看到奶奶就睡在我旁邊,緊緊的抱住我。我竟然發現我真的就給好了。當時不敢相信,把奶奶叫醒,我下了床走了幾步,覺得自己真的精神的不得了。頓時感到竟是無語。因為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一切。從醫院出來時,奶奶直意說一分也不給他們住院費,還說。“都給他們耽誤了幾天,不讓他們賠身體損失費就夠好的了。”跟醫生當場就吵了起來。醫院方麵說。“怎麽就不是吃了醫院開的藥好的了!”奶奶馬上破口大罵。“怎麽就是吃了你們的藥才起的效。要不是我半夜出去買冰糕吃能好麽,什麽破醫院,什麽破藥,竟忽悠人的。”說的他們是一愣一愣的,不要說他們,連我也是一愣一愣的。也真難為他們了!”


    林輝看著莫蓉認真的樣子,他半信半疑態的問了一句。“真的”。


    “嗯!真的。就這事,我敢向毛主席發誓。”莫蓉堅定不移的說。


    “要是真的話,還真是聞所未聞。就連病的名字都不知道該叫什麽好。”林輝說。


    “名字當然是有的,不過是我自己起的,叫“體內戰場”。好在我身體還過的去,發病率極低。“莫蓉得意的笑著說。


    “我想說的是,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以後不也用不到恐懼了。一得病,馬上買幾個冰糕吃,再睡上一覺,一切全好了。”林輝說。


    “恩……!”莫蓉拉著長長的否定的語氣聲音說。“要是大熱天的當然好,一舉兩得。但如果不巧趕在大冬天的。凍的兩牙打顫,就得不償失了。


    “感覺嘛!就是怪怪的。“林輝說。


    “我也這樣認為,怎麽就不能和別人一樣呢!“莫蓉做出一個滑稽的表情。兩人不約而同泛出笑意。莫蓉拿出(海子詩集)攤放在桌子上。也不理林輝就自顧自的看了起來。而且那樣子絕對入神。林輝耐不住她的冷落,碰了碰她的胳膊。


    “噯!你今天來的很晚!“林輝說。


    “不是今天,以後也是,我很懶的。能節約一刻睡覺的時間就多節約一刻。不同的是以前我們集體節約。記得我沒轉校前保持過一個記錄。一個星期五天,全遲到。而且星期五那天連去都沒去。班主任直接找到宿舍。當時我宿舍有四個人,三個沒去的,班主任是男的。我有**的習慣。結果那天……不堪迴首啊!那學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當然是不能明著來的。規定是一個星期男生可以遲到二次,曠課半天。女生遲到一次,曠課半天。直接導致女生嚴重的集體不滿。不知道哪位大姐居然找了她爸爸的秘書冒充她媽,代她去校長那裏抗議。結果是全校開會點名批評那位大姐。你知道從那開始,她有多神氣。整個就一孫悟空大鬧天空後被壓了五百年又刑滿釋放。走到哪裏都是崇拜的目光。”莫蓉說。


    “那後來呢!我意思是規定有沒改動。”林輝一臉好奇的問。


    “當然該了,為此我們也付出了沉痛的代價。失去了兩位帶頭並肩作戰的大姐。聽說被勸退了。後來改成。女生遲到三次,曠課半天。”莫蓉說。


    “不可思議!”林輝感歎到。


    “也沒什麽,早晚的事,因為……我校的女生一直都比男生壞。”莫蓉湊到他的耳旁說。說完還望著他擠了擠眼睛。


    林輝喜歡她這種看似全無心機單純的一塌糊塗的動作,他本能的又想到可愛一詞。多次教訓後,他算是改了,在她麵前打死也不說可愛。“莫小姐,我很好奇你的一件事,沒別的意思就想問問。”林輝很是誠懇的說。


    “說!”莫蓉不冷不熱的說。


    “能說說,你為什麽不喜歡別人說你可愛嗎?”林輝問。


    “噢!可能是還不太習慣吧!”莫蓉神情落寞的說。


    “家人呢?”林輝又問。


    “家人當然要另當別論。”莫蓉說。


    “不過說實話,我覺得那個形容詞有時候真的很適合你,褒義的。”林輝說。


    “適合的多了。適合的不一定就是喜歡的。所以在我未允許的情況下,能不說還是別說。也不是強人所難,你覺得呢!”莫蓉反問道。


    “是吧!”林輝說。


    “嗯!就在剛才,我突然就明白我為什麽會討厭那個詞了。因為它的出現為讓我和軟弱聯係在一起。可能是因為這才不喜歡的。”莫蓉說。


    “女孩子軟弱點不好嗎?”林輝問。


    “你覺得好!”莫蓉反問。


    “至少不壞。”林輝說。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麽,你覺女孩子軟弱點好讓你們男孩子保護起來,當成你們的私有財產對吧!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想很自私嗎。各安天命。女人憑什麽不讓你們保護就不行。憑什麽就不能保護你們。”莫蓉憤憤的說。


    “那你以後得嫁個氣管炎,像古代的書生那樣,既文雅又博學。”林輝說。


    “書生有什麽不好,我還就真的喜歡呢!文質彬彬而又不失骨氣。不過這些都是相對來說的,也有不好的。”莫蓉淡然的說。


    “你崇尚暴力?”林輝問。


    “那叫粗魯。沒事找抽型的人崇尚這個。”莫蓉不屑的說。“咦!難道你崇尚,看不出來嘛!”


    “那能啊!你看得出來我就出問題了!”林輝說。


    “在我麵前不用掩飾什麽的,要不你先研究你的暴力學。我感應感應老妖離教室還有多遠的距離。順便給你把風。”莫蓉說。


    “你當真了”。林輝小心的問。


    “你說呢!為了彌補我懶過去的時間,所以我每時每刻都在爭分奪秒,那有功夫和你開玩笑。”莫蓉表情認真的說。


    “哦。那我反思。”林輝說。


    “要得,至少得麵壁十年。現在趁你麵壁的工夫,我發會呆,合理利用。”莫蓉說。


    林輝的麵壁思過,改成了麵書思過,且麵的是本武俠小說。看時散出每個學生都必須修煉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神功,趕在千年老妖到來的第一時間把書收起來也就沒什麽事。林輝不喜歡千年老妖,連帶著也就不喜歡他的課,更連帶著認為全班同學也沒幾個喜歡他的課。也真難為這些難兄難弟,既使不喜歡他的課,也要在他的課上做出一副很是受教的樣子。這些明眼人一瞅就知道是假象。實則心中早已洶湧澎湃,一浪跟著一浪的,思想早不知飄到大江南北。然而自然界所有一切看不明白的事物難道不都是一種假象。就如林輝不能相信莫蓉是被海子神秘的精神世界吸引才對那本詩集愛不釋手。他覺得那隻是一種假象,騙騙別人,騙騙自己。幹脆不如說是騙騙自己的好奇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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