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凡也沒想到對方會實然轉變方向,等他要出手的時候,對方又突然轉向平萍,那平萍本想出手去救陳子傑,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向自己攻擊過來,隻是對方轉變的太快,自己根本來不及做出應對之策,對方手中飛刀反轉射迴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平萍原本想用手去接,可是當她聽到那飛刀破空發出的尖嘯,俏臉立時變色,對方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遠勝於自己,她根本沒有能力接下這一刀。平不凡也沒想到對方真正的目標竟然會是自己的女兒,這時想出手相救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陳子傑突然撲了上去,將平萍撲倒在地上,飛刀貼著他的後背劃了出去,將陳子傑後背的衣袍嗤地劃開。平萍下意識地抱緊了陳子傑,陳子傑剛剛將她猛然撲倒在地,可惜躺倒的地方並不平整,身體在石階之上硌得不輕,腰差點都給硌斷了,背後雖然疼痛苦不堪言,可前胸卻被平萍軟綿綿的嬌軀貼了個密實,這貨第一反應就是雙臂圈住平萍的纖腰,用力這麽一摟,暖玉溫香抱個滿懷的感覺真是不錯,還別說,平萍的嬌軀還真是充滿了彈性。隔著衣服能感受到平萍的皮膚光潔潤滑,如同暖玉,這手感真是讓人陶醉。陳子傑的心態可謂是少有的強大,這種時候非但不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想得居然全都是旖旎浪漫的事情,說穿了就是不忘揩油。右手居然有意無意地落在平萍的翹臀之上,挺翹充滿彈性,讓人有種狠狠捏下去的衝動。


    陳子傑不光是這樣想的,他還真這麽做了,可能是平萍的翹臀實在是太充滿誘惑力了,陳子傑鬼使神差的真的捏了下去,而且還不隻捏了一下。平萍沒想到陳子傑真的會如此色膽包天,在這種情形下還不忘揩油,真是又羞又氣,想出手打陳子傑,可這時兩人正好又翻了個個,變成了陳子傑在上麵平萍在下麵。


    對方一擊不成功,再想第二擊的時候,平不凡已經衝了上來,根本不給對方第二次機會。


    “壓死我了,你還不快起來……”平萍紅著臉,生氣道。


    腰的確有點痛,可跟身體緊貼的感覺相比,這點兒疼痛的確算不上什麽。“哎喲!我的腰好像受傷了,起不來了!”陳了傑說完又重重了壓了迴去。平萍連忙想伸手去阻止,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使力,隻好讓陳子傑又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平萍驚道:“你快。。。。。。快起來!”


    陳子傑說道:“我也沒了力氣,這可如何是好?”身下壓著這個千嬌百媚的,心中真快得使欲瘋了,暗道:“別說我沒力氣,這當兒就有一萬斤力氣,也不會起來。”


    平萍趁陳子傑不注意,把他從自己身上踢下去,站起來看到平不凡和對方正打鬥正酣,就想上去幫忙,結果剛要上前,就被一股內力彈了迴來,將她一撞,登時立足不定,騰騰騰倒退三步,一交坐倒。


    平萍隻覺身下軟綿綿地,卻是坐在一人身上,忙想支撐著站起,右手反過去一撐,正按在那人臉上,狼狽之下,也不及細想,挺身站起,迴過身來一看,見地下那人正是陳子傑。她吃了一驚,喝道:“你幹什……”一言未畢,突覺雙膝一軟,再也站立一定,一交撲倒,向陳子傑摔將下來。這一次卻是俯身而撲,驚叫:“不,不……”已摔在他的懷裏,四隻眼睛相對,相距不及數寸。平萍大急,生怕這小惡人乘機來吻自己,拚命想快快站起,不知如何,竟然全身沒了絲毫氣力,隻得轉過了頭,急道:“快扶我起來。”陳子傑道:“我也沒了力氣,這可如何是好?”身上伏著這個千嬌百媚的,心中真快得使欲瘋了,暗道:“別說我沒力氣,這當兒就有一萬斤力氣,也不會扶你起來。是你自己撲在我身上的,又怎怪得我?”


    另一邊平不凡正和對方比拚內力,正當關鍵時刻,突然聽到“噗”的一聲,陳子傑竟然發了個屁,那人正好處於下風口,陳子傑的這個屁臭味難擋,那人實在忍不住皺了上下眉頭,就這個細小的破綻立馬被平不凡抓住,那人見今晚自己是無法取勝,又重新飛迴屋頂,緩緩轉過身來,陰冷的雙目露出冰冷徹骨的寒光,穿透深沉的夜色定格在陳子傑的臉上,陳子傑和那人對視著,這屁確實是他放的,可自己也不能控製啊,陳子傑暗叫倒黴,我曰,自己這是又莫名其妙背了個黑鍋嗎


    那人人點了點頭,陳子傑領會了人家的意思,分明是在說,好小子,我記住你了。還好那人沒有飛下來找他算賬,足尖在屋簷上一點,兔起鶻落轉瞬之間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


    平萍從陳子傑的身上爬了起來,就要去追趕,平不凡慌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聲道:“窮寇莫追!”平萍很不甘心,說道:“爹,就這樣讓他跑了嗎?”


    “辦正事要緊,我們繼續趕路!”


    “天還沒亮呢!”陳子傑一聽平不凡要繼續趕路,連忙喊道,自己可是還沒睡覺呢!


    “那人很有可能去而複返,留在這裏太危險了!”平不凡說道。


    陳子傑一聽也有道理,隻好跟著平不凡繼續趕路。一路上平萍依舊對陳子傑沒好臉色,說道:“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感謝你!如果你敢耍什麽花樣,你信不信我照樣讓你生不如死!”


    陳子傑心道:“老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謝字不說一個也就算了,還敢給老子臭臉色看,下次老子說什麽也不救你了!”


    經過多日的趕路,三人終於進入了川州的地界,陳子傑從地圖上看到,太乙極樂宮就在川州的西州的交界處,是一個三不管的地帶,三人進入川州後就轉向西南方向走去,這時正是川州一年中最為漫長的雨季,連日陰雨,道路泥濘不堪,越往西南走,就越是荒涼,有些時候,甚至兩三天都見不到一個人家,不得不露宿荒野。


    雨不停地下,雲層低得似乎就壓在頭頂,天色陰暗,沉悶得讓人透不過氣來。陳子傑頭戴鬥笠,身披蓑衣,看起來就像一個飽經風雨的老漁翁。沒辦法,這年代的防雨裝備最常見的就是這些,平不凡父女倆也和他一樣。三人頂著風雨躑躅行進,風很大,夾雜著黃豆大小的雨滴迎麵撲來,拍打著他們的身軀,拍打著他們的麵部,每個人都被打得睜不開眼,在風雨中一點點地挪動,行進的異常艱難。


    一道閃電撕裂了烏沉沉的天空,雲層似乎被這道閃電突然就撕裂了一條長長的口子,然後積攢在雲層中的雨水就鋪天蓋地般傾瀉了下來。


    一行人繼續前行,在滂沱大雨中尋找可以借宿的地方,平不凡在隊伍的最前方,他以手擋在兜裏前方,透過層層雨幕依稀看到前方朦朧的建築輪廓,雖然隔得並不遠可是因為雨水很大的緣故,看不清楚,隻是從模糊的輪廓中可以判斷這建築的輪廓應該不小。


    等到他們走近,方才發現那黑壓壓一片的建築卻是一座破舊的廟宇,廟宇依山而建,山門之上懸掛著一副橫匾,上書金寶寺三個大字,因為年月久遠,曆經風吹雨淋,字體的鎏金漆色斑駁陸離,寺廟的院牆也非常的古舊,牆頭長滿荒草,看來已經許久無人修葺維護了。


    廟門緊閉,紅色朱漆也剝落多處,幾人走到山門之前,恰逢一道閃電劃過,金寶寺三個字映照得分外清晰,陳子傑看清上方的匾額,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我曰,這情景也眼熟啊,難不成還有聶小倩和黑山老妖?


    平不凡上前敲門,大吼道:“有人嗎?”


    陳子傑內心忐忑不安,腦子裏反反複複都是聊齋誌異那點事兒。閃電霹靂一個接著一個,這貨低聲道:“要不咱們繼續趕路?”他總覺得這寺廟怎麽看都透露著一股邪氣。


    平萍不解地向他看了一眼道:“這麽大雨根本沒辦法趕路,咱們就留在這裏避雨,等雨停了再說。”


    平不凡敲了半天廟門沒有迴應,轉身道:“可能裏麵沒人!,你們在這裏等著,我進去看看!”說著他正準備越牆而入的時候,聽到裏麵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道:“什麽人?”


    不平凡大聲迴答道:“過路的客商,遇到大雨無法前行,所以請求借宿一宿。”


    沒多久就聽到拖拖拖的腳步聲,腳步聲並不齊整,夾雜著篤篤篤的點地聲。山門中有昏黃的光線透出,然後聽到拉開門閂的聲音,大門從裏麵拉開了一條縫,一個光禿禿的腦袋從中露了出來,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僧人。


    平不凡雙手抱拳恭敬道:“這位大師,我們是前往西州的客商,途經此地,遇到大雨,人困馬乏,無法前行,還望大師慈悲為懷,能給我們提供片瓦容身。”平不凡也算是跑過江湖的人,言語間表現得非常客氣。


    那僧人一雙眼睛打量了一下外麵的這三人,咧開嘴巴笑道:“我佛以慈悲為懷,各位施主既然遇到麻煩,不嫌廟中簡陋,隻管進來就是!”


    山門緩緩打開,這僧人卻是一個瘸子,右肋下拄著一根拐杖,難怪剛才聽到篤篤篤的木棍點地聲,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一位年輕僧人,兩人都顯得頗為和善,笑容滿麵。


    平不凡謝過那僧人先進入金寶寺,平萍看到他站在門口不動,忍不住道:“喂!你發什麽呆啊?是不是真想在荒郊野外過上一夜?”


    陳子傑這才迴過神來,心想有平不凡在,他武功高強,就算是遇到什麽麻煩也一定可以應付,小心點就是,於是笑了笑,跟著平萍一起進入寺內。


    金寶寺規模不小,可惜廟宇長年失修,殘破不堪,途中問過那瘸腿僧人,算上他自己在內,這廟裏有四名和尚。提供給他們暫時留宿的地方是後院的一座偏殿,那瘸腿僧人頗為友善,微笑道:“金寶寺因為地處偏僻,香火不旺,所以我們也是慘淡維係,這廟裏的條件非常簡陋,隻能委屈各位施主了。”


    平不凡笑道:“不妨事,不妨事,能有地方躲避風雨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大師不用客氣,敢問大師法號。”


    那瘸腿僧人笑道:“叫我圓通就是!”說完之後,他向眾人告辭,拄著拐杖和那名年輕僧人一起走了。


    外麵的雨仍然下個不停,非但沒有減小的跡象,比起剛才好像更加猛烈了。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濕透,加上這偏殿並沒有大門,冷風夾雜著雨霧不停從外麵吹入室內,陳子傑凍得接連打了幾個噴嚏,他起身道:“不成,我得去找點劈柴過來,生一堆火,取取暖也是好的。”


    話音剛落,就有兩名僧人抬著火盆送了過來,卻是這廟裏的僧人考慮到他們身上都被雨水濕透,所以送火盆過來給他們烘烤衣物。順便還帶來了一鍋米粥,一盆饅頭。


    稱謝之餘,三人都稱讚這金寶寺的僧人菩薩心腸,如果不是湊巧來到了這裏,還不知要怎樣捱過這場淒風苦雨。


    三人圍坐在火盆旁烘烤著衣服,陳子傑顯得心神不寧,在偏殿內溜來溜去,閃電讓這偏殿忽明忽暗,借著電光能夠看到偏殿內擺放著十八羅漢像,大都殘缺不全,結滿蛛網塵絲,怎麽看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爹,吃饅頭!”平萍拿起一個饅頭遞給平不凡。


    平不凡接過饅頭,正要吃突然朝平萍說道:“等一下,這些饅頭有問題?”


    平萍拿起饅頭看了看,說道:“這些饅頭有蒙汗藥,這寺廟有問題!”


    平不凡說道:“饅頭有沒有問題,一試就知道了!”說著眼神朝陳子傑憋了一眼。


    他們父女倆說這話的時候都是用腹語,所以陳子傑根本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平萍對陳子傑說道:“喂,你在看什麽呢,還不快來吃饅頭!”


    陳子傑望著外麵密密匝匝的大雨,心中不禁一陣感慨,這場雨還不知要下到什麽時候,如果明天沒有放晴,隻怕還得在這金寶寺繼續逗留下去。可能是聊齋誌異留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自從進入金寶寺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這世上巧合的事情實在是太多,陳子傑此時肚子咕咕叫了一聲,的確是餓了,他轉過身接過平萍遞過來的饅頭吃了起來。


    可沒吃幾口就感到困意襲來,整個人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平萍用手探了探陳子傑的鼻息說道:“還有氣,看樣子是中了蒙汗藥,這些饅頭果然有問題。”


    平不凡說道:“先不要聲張,我們假裝昏睡,看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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