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能說是我有病,是他們要坑我呢?”薑小白無語地說道。


    “他們要是要坑我們的話,直接把他們送到官府就可以了,玩什麽玩,別到時候出了問題,麻煩了。”劉挺說道。


    “問題是咱們抓到他以後,有什麽證據證明他偷了東西?你是把他給抓到了,但是你說他偷東西,有人信嗎?”薑小白說道。


    “這……”劉挺猶豫了。


    “我說劉挺,你看你著急了吧?他們什麽動作都沒有做,就算你現在抓了他們又有什麽用?而且還會打草驚蛇,不讓他們做這件事情,與其這樣我們不如抓他們個現行。”朱載坊說道。


    “說的也有道理,哎呀,我這腦子怎麽現在突然開始衝動了起來?”劉挺撓了撓頭說道。


    “不是衝動,我看就是有點兒愣。”薑小白說道。


    “我看是有點兒傻。”朱載坊笑著說道。


    “以前我一個人出去辦事的時候,感覺自己很聰明,但是跟你們兩個人在一起,顯得我卻很笨拙,看來以後我還是少和你們兩個在一起比較好。”劉挺說道。


    “二哥,你這句話就錯了,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薑小白說道。


    “沒錯,二弟,難道沒有聽說過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嗎?雖然你相對於我們來說,頭腦不是很清醒,但是長期和我們在一起的話,你的腦子就不會掉下去。”朱載坊說道。


    “喂,越說越感覺我越笨了,我當真有你們說的那麽不堪。”劉挺說道。


    朱載坊和薑小白點了點頭。


    “娘的,你兩個說話就不能給別人留點麵子嗎,雖然我的腦子不如你們兩個聰明,但是我要是揍你們兩個的話,還是有絕對的把握的。”劉挺說道。


    “我可是你的長輩,身為你的大哥,你敢揍長輩嗎?”朱載坊說道。


    “這……那我就隻揍小白好了。”劉挺說道。


    “前提是你得抓的到我啊,二哥,雖然你一身蠻力,但是我還是有相當的自信讓你抓不住我。”薑小白說道。


    “唉……”劉挺撓了撓自己的鼻子,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不管是,頭腦還是武功,我都是咱們三個人當中最不行的,我看我還是睡覺去吧。”


    劉挺說完,轉身走到了床上,直接躺上去。


    “喂,你不喝點兒了嗎?我剛才叫了酒菜。”朱載坊問劉挺。


    “不喝了,從明天開始戒酒。”劉挺說道。


    “喂,戒酒,這可不是好習慣,你要是戒了酒,咱們還怎麽做兄弟啊。”朱載坊說道。


    “我說二哥,沒想到你也變得這麽小家子氣,剛才我們隻不過跟你開個玩笑。”薑小白說道。


    “我想我唯一能治住你們倆的方法就是戒酒了,不要每次單獨和你們兩個在一塊兒的時候,我就不陪你們兩個喝,讓你們兩個難受死。”劉挺做起來笑著說道。


    “不錯,這一招確實夠狠,劉挺,你可以啊,竟然能想出這麽殘暴的招數,是這樣的話,的確能讓大哥我難受死。”朱載坊笑著說道。


    “不至於要這樣吧,一個人喝酒的話讓你幹,看著我也覺得非常的別扭,好吧,我們承認你聰明,以後你還得陪我們喝酒怎麽樣?”薑小白說道。


    “不錯,這樣還像是人話。”劉挺點了點頭說道。


    “你猜他們晚上會有什麽方法對付我們?”朱載坊問道。


    “這些歌江湖小萌誰基本上用的方法不是迷香,就是熏香,要麽就蒙汗藥,能有什麽,一點新意都沒有。”薑小白說道。


    “我們要不要跟秀英他們說一下?要不然的話,他們要是中招了怎麽辦?”劉挺說道。


    “嗯,去告訴他們一下吧,讓他們晚上做好準備,小白你去吧。”朱載坊說道。


    “為什麽要讓我去啊?”薑小白說道。


    “當然得讓你去了,你的媳婦你讓誰去啊?”劉挺說道。


    “唉……”薑小白無奈地歎了口氣,趁著自己的大哥,二哥還沒有說出那些風涼話之前,他急忙走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看著薑小白走出去樣子,劉挺和朱載坊都笑了起來。


    “這小子還逃的還真快,他要是再走慢一點兒,我非得好好說說他不行,齊人之福啊這是!”劉挺笑著說道。


    “小子,不用說他了,我好像聽說你好,也是兩個呀。”朱載坊說道。


    “啊?哪有啊,我隻有師姐。”劉挺急忙說道。


    “不對吧,我聽說你還收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姑娘,好像是貼身服侍你的丫鬟。”朱載坊說道。


    “唉,別提了,小雅是個好姑娘,我一直想找一個好人家把她給嫁出去,但是這個姑娘一直跟著我,說要伺候我一輩子,如果我趕她走的話,她就一頭撞死,大哥,咱不是那種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人,也不想耽誤人家姑娘的幸福,隻不過……我還真是拿他沒有辦法。”劉挺說道。


    “你沒有想過把他納為小妾嗎?”朱載坊說道。


    “不不不,絕對不行,一來我對她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二來我好不容易追到了師姐,不能讓他對我感到失望。”劉挺急忙說道,“如果小雅姑娘真的不走的話,以後我就讓她做師姐的丫鬟,讓她伺候師姐就好,大不了我每個月給她銀子。”


    “你還給她銀子,她這個丫鬟當的值啊,哈哈……”朱載坊笑著說道。


    “沒關係,畢竟她跟我一起出生入死過,而且她也是一個身世悲慘的姑娘。”劉挺說道。


    “不錯,看來你們兩個都有不錯的姻緣。”朱載坊笑著說道。


    “大哥,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劉挺說道。


    “什麽問題?”劉挺問道。


    “你為什麽一直不組建自己的家室,人們都說你是一個非常風流的王爺,你和各地有名的美女的傳聞故事,很多人都知道,既然有這麽多的美女都跟你一起過,你為什麽不娶一個過門兒呢?”劉挺問道。


    “唉,你以為我曾經沒有想過?”朱載坊歎了口氣說道。


    “我隻是感覺到過你是個放蕩不羈的人,但是對於家這一塊卻沒有什麽概念,你四處漂泊,幫助你的皇兄到處做事,你的每一個兄弟都妻妾成群,唯獨偏偏你,卻一直是個獨身。”劉挺說道。


    “唉,或許這一輩子我都不知道真正喜歡的人是誰。”朱載坊這個時候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大口喝了下去。


    “看來大哥你也有故事。”劉挺說道。


    “是啊,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非常非常久了。”朱載坊說道。


    “能說給我聽聽嗎?”劉挺說道。


    “等有時間吧,有時間我會說給你聽,不過是個很無聊的故事,我想聽不了一會兒你就困了。”朱載坊說道。


    “絕對不會,但是我能感覺到,應該不是一個特別好的故事。”劉挺說道。


    朱載坊點了點頭。


    朱秀英和林師師剛洗完澡,正在收拾屋子,就聽到有人敲門。


    “是誰呀?”林師師問道。


    “是我!”門外傳來的薑小白的聲音。


    “小白!”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林師師急忙跑過去打開了房門。


    “你過來幹什麽?看我們來了嗎?”林師師高興地說道。


    薑小白關上了房門,然後對她們兩個說道:“我過來時告訴你們,今天晚上可能會有賊,讓你們兩個人小心。”


    “你說什麽?有賊?你怎麽會知道?”朱秀英奇怪地說道。


    “我也隻是猜測,你們睡覺的時候一定要留點兒神,知道嗎?”薑小白說道。


    “我們應該小心什麽?”林師師問道。


    “小心熏香和蒙汗藥這種東西,我這裏有姨娘給我的特製的藥丸,你們兩個人晚上把這個含在嘴裏,應該就能避免被熏香熏倒。”薑小白這時遞給她們一個小藥瓶說道。


    “這些賊晚上為什麽會偷我們?難道是看到我們身上有錢?”林師師說道。


    “其實是剛才在大街上他們想偷我的錢,但是被我反偷了他們的錢,然後他們一路尾隨,跟著我們來到了這裏。”薑小白笑著說道。


    “我說呢,原來是你小子搞得鬼。”朱秀英笑著說道。


    “那個……你還會偷錢?”林師師說道。


    “他不但會偷,而且還是內行中的內行,那些小偷小盜在他的眼裏,簡直不值一提。”朱秀英冷笑一聲說道。


    “哦,我差點忘了,你就是那個白袍俠盜。”林師師拍了下腦袋說道。


    “能不能不要提這事兒了,讓別人聽到了就麻煩了。”薑小白說道。


    “說句實話,每次聽到你這個綽號的時候,我都很想抓你你知道嗎?可惜現在……唉,揚名立萬的機會就這麽被我給丟了。”林師師無奈地說道。


    “哈哈哈,那你也得先有這個本事才行,好了,該說的事我都已經說了,我迴去了,你們兩個忙吧。”薑小白說道。


    “別別別呀。”


    “就是啊,你去哪兒啊?”


    朱秀英和林師師同時拉住薑小白說道。


    “大哥等著我去吃飯,你們兩個還有其他的事嗎?”薑小白奇怪地說道。


    “沒事就不能跟你坐在這裏聊會兒天嗎?自從分別了以後,咱們還沒有坐在一起聊會兒天呢。”朱秀英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們兩個女人在這裏聊就可以了,我一個男人跟你們有什麽可聊的?”薑小白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看不起我們是嗎?怎麽跟我們就沒有什麽可聊的,可聊的多了。”林師師說道。


    “那好吧,聊什麽,你們說吧!”薑小白無奈地說道。


    “我們正商量著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朱秀英說道。


    “哦?重要的事情?有多重要我聽聽看?”薑小白說道。


    “既然我們以後要成婚,所以你的一切行動我和師師必須都得知道,你以後要是出門或者去辦事的話,一定要把你去做什麽,走哪哪條路去辦這件事,如何去辦這件事要詳詳細細的跟我們交代清楚。”朱秀英說道。


    “你說什麽?做什麽也要跟你們交代清楚嗎?可是我有很多事情是必須要保密的,跟你們說了以後,可是很麻煩。”薑小白說道。


    “那你就不要去,知道嗎?”林師師說道。


    “啊?這……”


    “我們是怕你失手,就算是再厲害的人也有失誤的時候,所謂馬有失蹄,人有失足,你總是做那麽危險的事情,我真的很怕有一天你走了就迴不來了,所以必須要製定一些規矩,限製你讓你能夠活著說我們在一起,因為你一死,我們活著也就沒有什麽意義了。”林師師說道。


    “咳咳……這個……我們能不能討論這麽嚴肅的話題,我看我們還是吃點東西的好,你們都收拾完了沒有,咱們去大哥的屋子裏麵吃東西了。”薑小白笑著說道。


    “我們確實想吃點兒東西,但是我們剛才說的話你有仔細聽嗎?”朱秀英嚴肅地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已經認認真真的記在心裏了可以了吧?”薑小白無奈地說道。


    “那還差不多,我們走吧!找哥哥吃飯去。”朱秀英拉著薑小白的胳膊說道。


    “喂,我們還沒有……不要離這麽近吧……”薑小白奇怪地說道。


    “哪有什麽關係,別人又看不出來。”朱秀英說道。


    “唉,你還真是……服了……”薑小白無奈地說道。


    說完,三個人一同向外走去。


    此時,天已經黑了,外麵的街市亮起了燈光,店小二把酒菜已經上齊,五個人一同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真是難得啊,沒想到我們幾個人還能又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真是太好了,這樣吧,我們男人連喝三杯以示慶祝如何?”朱載坊拿起酒杯說道。


    “喂喂喂,你們不是說晚上有賊嗎,別到時候沒有中了蒙汗藥,自己把自己喝醉了!”朱秀英大聲說道。


    “這……說的有道理,那劉挺,你戒酒,就不要喝了!”朱載坊說道。


    “啊?不是……那個大哥……我隻是隨便說說……”劉挺急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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