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要是想在這裏陪我們聊天的話,就在這裏坐著好了?”朱載坊說道。


    “太好了!”朱秀英笑著說道。


    “大哥,我們什麽時候動身?”薑小白問道。


    “最早的計劃,至少要在後天。”朱載坊說道。


    “該不會有點晚吧。”薑小白說道。


    “那也沒有辦法,明天我要再進一次宮,皇兄還有點兒事兒要交代給我。”朱載坊說道。


    “這樣啊……”薑小白點了點頭。


    “你們要去哪玩啊?我跟你們說啊,一定要帶上我,聽到沒有?”朱秀英說道。


    “這次我們去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你就在王府裏麵呆著,哪兒都不要去。”薑小白說道。


    “不行,危險的話我更得去,萬一你遇到什麽事情,我還能幫你。”朱秀英說道。


    “你能幫我什麽?”薑小白說道。


    “你不要忘了我現在的醫術,可是比宮廷禦醫還要好,你們要是受個傷得病之類的,我還能幫你們醫治。”朱秀英說道。


    “不行不行,太危險,這次和以往那些碰到的事情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麽,我感到心裏麵很不安。”薑小白說道。


    “不安歸不安,但是我必須要去,現在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所以你走到哪裏都要帶著我。”朱秀英說道。


    “這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我希望你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這樣我和大哥都放心了。”薑小白說道。


    “不行!說不定這次一別,我又得好多年才能見到你,說不定到時我都老了,說不定到時候你……”朱秀英沒有把話說完。


    “好啦好啦,別吵了,還沒有過門呢就吵,像什麽樣子。”朱載坊笑著說道。


    “真是的,哥你說什麽呢?”朱秀英臉紅地說道。


    “哈哈哈哈,這個事情我做主了,我們帶你去!”朱載坊笑著說道。


    “什麽?”聽到這話,薑小白不由得一愣。


    “真是太好了哥,看來你才是最深明大義的人!”朱秀英高興地說道。


    “大哥,你這是幹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次的行程會有多危險,帶著她的話,說不定會非常的危險。”薑小白說道。


    “小子,我帶著他肯定有我自己的用意,其實就算是她不要求自己要跟過去,我也會帶她一起去,這次除了她以外,我還會帶一批人過去,這些人會在暗地裏保護我們。”朱載坊說道。


    “什麽人?”薑小白說道。


    “神捕門的人。”朱載坊說道。


    “什麽?神捕門?”薑小白驚訝地說道。


    “是啊,以前我出門的時候經常帶著他們,我感覺他們比錦衣衛要好使,而且門中的人一個個都特別的忠心。”朱載坊說道。


    “嗬嗬,這還真是……有緣啊……”薑小白無奈地說道。


    “什麽有緣?你在說什麽?”朱秀英說道。


    “啊?沒,沒什麽,是部門的掌門人親自帶隊嗎?”薑小白問朱載坊。


    “不,這次神捕門跟我們同行的是他們新一代的佼佼者,而且是個女中豪傑,名字叫做林師師。”朱載坊說道。


    “啊?是她?”薑小白說道。


    “看樣子你好像認識他?”朱載坊說道。


    “是啊,說句實話,我還真的認識她,我還以為以後不會再見她,看樣子這次還真是……唉……”薑小白無奈地說道。


    “哥,那個叫做師師的姑娘,是不是長的非常的好看?”朱秀英說道。


    “沒錯,確實長得很好看,不輸江南四大美女。”朱載坊說道。


    “哼!”聽到這個話朱秀英狠狠的敲了敲了小白的頭一下。


    “哎喲,疼死了,你打我幹什麽?”薑小白捂著腦袋說道。


    “我說你怎麽會認識她?我看你就是看人家長的好看,所以不停的和人家搭話,男人真不是好東西!”朱秀英罵道。


    “我隻是說我認識他,我又沒說別的?”薑小白說道。


    “那麽多醜的女人你不認識,為什麽就專挑這種好看的女人認識?”朱秀英說道。


    “唉,怎麽說呢,我跟你們講一下吧,要不然你們還不定怎麽想我呢?”薑小白無奈地說道。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麽謊話來!”朱秀英瞪著他說道。


    “這事情說來話長了,就從那個荒野中的酒館跟你們說起吧……”薑小白把他碰到林師師的經曆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兩個人聽完以後,都感到有些詫異。


    “這麽說,你之前跟我說你和神捕門的其中一個人去了沈老三的家裏,那個神捕門的人原來是她?”朱載坊說道。


    薑小白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還想說的是,大哥,神捕門既然能出方衝這樣的惡棍,難免不會出叛徒,所以還是不要請他們的好。”


    “問題是,這件事情我們需要人手,而我能找到的最忠心的人隻有他們。”朱載坊說道。


    “難道我們兩個人不能做成這件事情嗎?真的需要幫手的話,你家的那些侍衛就夠了,那些人不都是從老戚那邊調過來的精英嗎?”薑小白說道。


    “這些人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他們一出現就會很容易被別人認出來,所以我們要找一些忠心的陌生人來和我們一起做這件事情。”朱載坊說道。


    “這樣我感覺還是有點不太靠譜。”薑小白說道。


    “放心吧,除了他們的頭領知道我們做什麽,其他人都不會知道。”朱載坊笑著說道。


    “看樣子隻好如此了。”薑小白說道。


    “明天我去見皇兄,可能會晚點迴來,神捕門的林師師會來拜訪,你幫我接待一下。”朱載坊說道。


    “啊?不是吧,這樣多尷尬?”薑小白驚訝地說道。


    “現在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你我,秀英知道一半,所以你不接待誰接待?”朱載坊說道。


    “好吧,不過不知道明天會是怎樣一幅場景。”薑小白無奈地笑了笑說道。


    “是啊,唉……”朱載坊歎了口氣。


    “大哥因何歎氣?”薑小白問道。


    “如果要是二弟在,就好了,我們三個人來辦這件事,肯定會事半功倍。”朱載坊說道。


    “很多事情都是可遇不可求的。”薑小白笑著說道,“你就不要感歎了。”


    “也不知道這個小子現在在幹嘛?”朱載坊說道。


    “肯定是在和師姐坐在月亮下談情說愛唄,不過他這個年紀也差不多了,他要是再不談婚論嫁的話,得把他爹急死。”薑小白說道。


    “是啊,這樣傻妞也有個好的歸宿,確實不錯,說句實話,我現在真的很想見見他們兩個。”朱秀英說道。


    “是啊,然後他們現在都在這裏該有多,我們可以一邊吃飯一邊喝酒,聊上它一夜。”朱載坊說道。


    這個時候就見月亮悄悄爬上了樹梢,不知道此時劉挺和傻妞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都在看著這個又大又圓的月亮。


    第二天早飯吃過以後,朱載坊便起身去了皇宮,薑小白則在朱載坊住的寢室裏麵,研究著那一份臨摹的圖紙。


    “小白!”這時就見朱秀英端著一杯茶走了進來。


    “你來了。”薑小白說道。


    “這是我剛給你泡的碧螺春,用露水泡的,嚐嚐看好不好喝?”朱秀英說道。


    “能解渴就可以了。”薑小白笑著說道。


    “唉,什麽好東西到了你的手裏就感覺特別的土。”朱秀英無奈地說道。


    “哈哈哈,我本來就是從山裏出來的。”薑小白說道。


    “你在看什麽?”朱秀英問道。


    “沒什麽,隨便看會兒書而已。”薑小白說道。


    “你那個相好的什麽時候來啊?”朱秀英說道。


    “什麽相好的?”薑小白奇怪地說道。


    “就是那個叫做師師的相好的呀?”朱秀英說道。


    “什麽相好的,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別老亂說。”薑小白說道。


    “你跟我說,你到底喜不喜歡她?”朱秀英說道。


    “我跟她隻是朋友關係,說不定連朋友關係都算不上,你就不要亂想了。”薑小白說道。


    “哼,那誰知道。”朱秀英說道。


    “好了,反正現在也沒有事,我們一起去花園裏逛逛吧。”薑小白說道。


    “走!”朱秀英拉著薑小白說道。


    “你離我這麽近,不怕你們府中的人說閑話?”薑小白笑著說道。


    “什麽閑話不閑話,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跟你……”朱秀英低頭說道。


    “唉,昨天晚上我究竟在幹什麽……”薑小白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


    “走吧!”朱秀英笑著說道,說完便拉著他向外走去。


    在京城的南邊,有一家豐悅客棧,這裏是南來上京的人,住的最多的一家客棧。


    這時就見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了客棧門口,馬車上走下來一個身穿黑鬥篷的人。


    隻見這個人,慢步走進了客棧的大門。


    “小二,王老板還在嗎?”就聽這個身穿黑鬥篷的人低聲對櫃台前的店小二說道。


    “王老板,哪個王老板?”店小二說道。


    “就是從南邊兒過來做買賣的王老板。”穿黑鬥篷的人說道。


    “哦!在在在,他現在就在天字二號房,要我帶您去找他嗎?”店小二笑著說道。


    “不用了。”穿黑鬥篷的人,轉身向天字二號房走去。


    “這個人還真是奇怪,一個男人還戴著麵紗。”店小二說道。


    穿黑鬥篷的人敲了敲天字二號房的房門,這個時候就聽裏麵傳來了一個非常謹慎的聲音。


    “是誰?”


    “客官,我是城北的李老板,聽說您是做絲綢生意的,不知道您賣的是哪種絲綢?”我聽那個穿黑鬥篷的人說道。


    這時就見房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來一個頭發花白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獵殺者的頭領司馬劍南,不過他現在的樣子要比當年蒼老了許多,在躲避神捕門搜查的這些年,他幾度隻身趟過鬼門關,所以整個人要比他真實的年紀老很多。


    黑鬥篷的男人走進來以後,把身上的麵紗還有身上的黑鬥篷摘了下來,露出了他真實的麵容,他就是豐國公的大公子,李功。


    “看來今天是有買賣了?”司馬劍南看著李功說道。


    “沒有錯,你拿著這個!”這時就見李功從懷裏麵拿出一張三萬兩的銀票放到了桌子上。


    “看來這個人不簡單,你竟然花這麽多錢。”司馬劍南說道。


    “說簡單也簡單,說不簡單也不簡單。”李功說道。


    “哦?你這話我倒是有點聽不懂了,既然是簡單,為什麽又不說不簡單?”司馬劍南說道。


    “我之所以說簡單,因為這個人隻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沒有任何官職也不是商人。”李功說道。


    “既然平頭老百姓為什麽值這麽多錢?我看這個人可不是那麽簡單吧?”司馬健楠冷笑一聲說道。


    “的確是,雖然這個人隻不過是個平頭老百姓,但是他跟京城的譽王殿下是結拜的好兄弟,所以表麵上沒有身份,但實際上還是有身份。”李功說道。


    “你說什麽?她和譽王是結拜兄弟,這個人是不是長得又高又大,而且隨身配有一把大刀。”聽到這話,司馬劍南驚訝地說道。


    “那倒不是,這個人雖然長得高,但是身材偏瘦,而且也沒有什麽兵器。”李功說道。


    “那看來不是他。”司馬劍南鬆了口氣,自從那一次被劉挺打成重傷以後,他的心裏麵便留下了陰影,看到身材長得像劉挺的人或者是手裏麵拿著大刀的人,都會不由的顫抖一下。


    “這件事對於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吧。”李功說道。


    “不,這件事我不做。”司馬劍南這個時候突然說道。。


    “你說什麽?你不做?為什麽?”李功說道。


    “不為什麽,而且我也勸你,千萬不要招惹這個譽王,這個人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的多,以後還是不要再見他比較好。”司馬劍南說道。


    “一個又好酒又好色的王爺有什麽可怕的?”李功不屑地說道。


    “那隻是他表麵的表象而已,他要比所有的王爺都可怕。”司馬建南嚴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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