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帝與董候的失蹤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激起了層層漣漪。皇位的空缺,不僅引發了朝堂上的動蕩,更在民間掀起了種種猜測和不安。


    董卓當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再次施展了他的故技。他從某個角落招來一人,將其裝扮成少帝的模樣,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鞏固自己的權力。


    這一次,董卓的動作更加熟練,更加自信。他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知道如何操縱這一切。他精心安排了一場朝會,讓這個假扮的少帝出現在朝堂上。


    然而,朝堂上的所有人已經對董卓這種行為感到麻木。他們知道,曾經的少帝是假的,現在的這個少帝依舊是假的。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但他們無法改變這一切。


    這個假扮的少帝,隻是董卓手中的一個棋子,一個用來鞏固自己權力的工具。他的出現,讓朝堂上的氣氛更加壓抑,讓所有人都感到窒息。


    董卓的這種行為,不僅是對皇權的褻瀆,也是對所有人智商的侮辱。他的傲慢和自大,讓他在三國的曆史中留下了惡名。他的名字,成為了權謀和欺詐的代名詞,被後人所唾棄。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袁紹與韓馥等重臣緊急聚首,商討著國家的未來。


    袁紹眼神深邃,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決斷。韓馥,冀州牧,麵色嚴肅,他與袁紹曾共同為何進效力,共同策劃消滅宦官,如今,他們再次站在一起,麵對著同樣的挑戰。


    “我們必須盡快擁立一位新皇,以穩定民心,鞏固社稷。”袁紹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韓馥點頭讚同:“的確,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需從皇室中挑選一位合適的人選。”


    袁紹心中早已有了決定,他看著韓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文節,你覺得劉虞如何?”


    韓馥一愣,隨即明白了袁紹的意圖。劉虞,大司馬、幽州牧,他不僅才幹出眾,更與袁紹有著深厚的淵源。他們曾共同為何進效力,共同策劃消滅宦官,劉虞的品德和才能,都讓他成為袁紹心中的理想人選。


    “劉使君確實是一位合適的人選。”韓馥緩緩說道,“他的品德、才能,都足以勝任皇位。而且,他與我們有著深厚的淵源,能夠更好地合作,共同治理國家。”


    袁紹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斷:“好,那就這麽決定了。我們擁立劉虞為皇帝,以穩定國家,鞏固社稷。”


    於是,袁紹與韓馥等人開始秘密策劃,準備擁立劉虞為皇帝。


    劉虞的功德品行,被譽為天下無雙,甚至超越了其他皇室成員。劉虞的第五世祖,乃是大名鼎鼎的光武帝劉秀的第五世祖——景帝之子長沙定王劉發。而劉秀,曾以大司馬領河北軍政,以此平定天下,開創了東漢的輝煌。如今,劉虞也以大司馬領幽州牧,仿佛光武帝再世,漢室似乎總是逢五複興,這一切,似乎都在預示著劉虞的非凡命運。


    而此時,有關劉虞將會當皇帝的圖讖、符瑞也開始層出不窮。濟陰人王定獻上一枚玉印,上麵刻著“虞為天子”的字樣,仿佛是天意所示。這一切,都讓人想起了王莽、劉秀以前當皇帝的程序,充滿了迷信色彩。


    袁紹提筆修書一封,意圖得到曹操的支持。然而,曹操接到這封信時,卻是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譏諷。


    曹操,一代梟雄,心思深沉,豈會輕易為人所用?他讀完袁紹的信後,便將信紙隨手一扔,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說道:“你要立劉虞為帝,那便立去吧,我曹操可沒有興趣陪你們玩這種遊戲。”


    語畢,曹操便拂袖而起,那姿態,仿佛是對袁紹的提議不屑一顧。他的步伐堅定而決絕,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已經將袁紹的請求拋諸腦後。


    曹操的態度明確而堅定,他不會為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去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精力。在他看來,袁紹的舉動不過是一場鬧劇,而他曹操,有自己的雄圖霸業要謀劃,不屑於陷入這場無聊的權力遊戲之中。


    雖然遭到了曹操的拒絕,但他的野心並未因此而熄滅。在夜深人靜之時,他再次提起筆來,這次,他的目標是自己的弟弟袁術。


    \"術弟如晤,


    近日,兄長我有意推舉劉虞為帝,以安天下之心,定社稷之基。此乃順應天意,合乎民心之舉。弟知兄長我素來器重你之才智,今特修書一封,望你能理解兄長之苦心,共襄此舉。你我兄弟聯手,何愁大業不成?


    我和韓馥擁立劉虞,是為了共建永世之道,讓海內再見中興之主。我們就該守住地險,掐斷其經濟來源,由他們死在那裏麵。東方聖君一立,太平時代便可立即降臨,你還疑惑什麽?我們全家遇害,不想想伍子胥的故事,怎能再侍奉仇人?違背天意不吉利啊,希望你再仔細考慮一下。


    望弟深思,早日給予迴音。


    兄紹書。”


    對於袁紹與韓馥所宣揚的那套理論不以為然。他雖同其他袁家子弟一般迷信,卻有著自己的信仰準則——隻信那些對自己有利的預言。正如他的字“公路”,他深信那句“代漢者當塗高”,認為自己的命運與輝煌前程緊密相連。


    然而,在袁紹等人推崇的劉虞登基之說,袁術卻嗤之以鼻。在他看來,若劉虞真的稱帝,那榮耀與功勳自然算不到他袁術頭上,反而讓袁紹獨占鼇頭。這樣的理論,袁術如何能信?他心中明了,這不過是袁紹用來鞏固地位、擴張勢力的手段罷了。


    再者,反觀當時的局勢,反漢獻帝的勢力主要集中在渤海、陳留兩地。袁紹親自坐鎮渤海,而他的死黨劉岱、張邈、曹操等人則占據陳留,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反對力量。相較之下,袁術所控製的南陽一帶,卻是東漢開國皇帝劉秀的故鄉,這裏的百姓對漢室仍有深厚的感情,並無反對漢獻帝的群眾基礎。


    麵對這樣的形勢,袁術堅定地站在自己的立場之上,對袁紹等人的理論予以全盤否定。在他看來,順應天意、民心所向,才是真正的英雄之道。而那些企圖篡漢自立、謀取私利的行為,終將被曆史所淘汰。


    袁術坐在南陽的府邸中,手中拿著袁紹的信,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他對袁紹和韓馥所宣傳的理論嗤之以鼻,認為那不過是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編造的謊言。


    “共建永世之道?讓海內再見中興之主?”袁術冷笑道,“這隻是袁紹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而找的借口。他控製著渤海,劉岱、張邈、曹操等人占據陳留,而我袁術卻隻能守著南陽這個沒有反對漢獻帝的群眾基礎的地方。”


    袁術深知,如果劉虞被立為皇帝,那麽功勞將全歸袁紹所有,他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隻相信對自己有利的預言,比如“代漢者當塗高”,這個預言與他的字“公路”互訓,讓他相信自己是天命所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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