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帖子很快被印發出去。邢烈向外界透『露』了兩個消息:第一個消息是,天英星玉匙被取迴。第二個是,徐家的天任星玉匙被找到。


    我匆匆趕迴住所,發現夏林已經迴去了。她正在向徐允兒和上官千惠他們講述受劍大會的事。見我迴來就來詢問我去了哪裏,我把見到邢烈的事請給他們講了,並且講出了邢烈的計劃。夏林聽了表示也要去參加。


    徐允兒說:“那到時候見不到天任星他們會不會懷疑啊?”表示也想參加,並且以真實的身份參加大會。


    “不行,這樣很危險,雖然師屠說已經擊斃了那個殺你父母的人,但是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有別的同夥。萬一壞人知道你就是徐家後人,會想盡一切辦法害你的。我們已經商量好了由我來當徐家後人。”


    徐允兒隻得同意。隔日,由夏林和我去參加天英會的會長受封大會。邢烈的傷勢已經大大好轉,學校裏已經坐滿了人,裴子彭還沒有出現。主持這次大會的是一個曾經天英會裏的長者,是邢烈請出來的。師屠坐在一個凳子上發呆。我從懷裏掏出那把從他身上繳獲的槍還給他說:“師屠哥,這是你的槍,還給你。”


    “不,這是邢隊的槍。”


    “這是怎麽迴事?”


    “這時邢隊長進入星宮之前給我的,就是這把槍打死了那個殺人者。”


    師屠拿著那把槍走到邢烈跟前悄悄說了些什麽,把槍塞給邢烈。後者把槍收了起來。


    校園裏,主持大會的長者宣布:“天英會會長一向由有能力討迴玉匙的人來當,今日邢烈能從天英星宮拿出玉匙,說明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勝任。現在有請我們推選的新任會長發表感言!”


    場下一片掌聲,邢烈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上去:“自從呂必擔任代理會長以來,天英會失去了原有的本質,今天,天英星玉匙被我找迴,希望我們能夠團結起來,去除永生信仰的陳舊觀念。擰成一股繩,開創出新一代的天英會來”


    有人走向了我,我認出這個人他是那個穿鬥篷的年輕人。此時他穿著一身正裝,笑著走了過來。


    “原來你是徐家後人,不過這裏很危險。校園裏被人布了大陣。再不離開就會有生命的危險。”他說。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這校園被布了大陣?”夏林問。


    “布陣的人應該就在場內,因為我剛才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陣眼,猜測這陣眼在中間的地方。”他說。


    “你到底是誰?”夏林問。


    “我是梁子軒,是來幫你們的。”他說。“此前東直酒店的踩踏事件已經被人掩蓋了。”


    “你們跟我來,我帶你們到安全的地方去。”梁子軒拉起了我的衣袖。


    我趕緊在夏琳耳邊悄悄告訴她要他趕緊通知邢烈。梁子軒帶著我小路向校門走去。我看到遠處的邢烈正在展示那塊天英選哪個玉匙。


    忽然校園裏的風景轉動了起來。


    “不好,有人啟動了大陣。快走!”梁子軒說。


    我跟著他東藏西躲,隻見那景物越變越快,眼前的路變得很模糊。


    “開!”梁子軒說。


    隻見一條路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剛走兩步卻又被石凳堵住,梁子軒又喊一聲:“開!”


    隻見路又出現了。


    我們不斷被擋又不斷突圍。終於走出了校園,隻見校園被一道屏障阻隔,看不到裏麵的具體情況。


    “想不到你竟然是徐家後人。”有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


    轉身,看見裴子彭正拿著一把槍對著我們。


    “交出你身上的玉匙。”裴子彭威脅著,兇相暴『露』無遺。


    “你不是警察嗎?為什麽會要她的玉匙?”梁子軒說。


    隻見裴子彭立刻拿槍瞄準梁子軒就是一槍。接著我就被一隻手拉著拚命跑。


    我們來到校園的後麵,透過窗戶,我看見校園裏已是一片狼藉。不少人躺在地上,夏林和邢烈正在和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人對峙。灰『色』衣服的人用手掐住了一個人,那人麵部猙獰,顯然極其痛苦,正是師屠。


    隻見那人忽然把師屠一甩,師屠被甩出好幾米遠在地上掙紮不止。一聲槍響,師屠不動了。


    大家都看向開槍的人。卻找不到在哪裏。


    “是那個警察開的槍。”梁子軒說。


    “他用了沉睡咒把其他人弄睡著了。”梁子軒說,“我們得靠近他。雖然這陣暫時被破,可是就快要被他修複了。我們不能讓他把陣修複。”


    我看到裴子彭出現在校園裏,正用槍瞄準那個灰衣男子。


    “呂必,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裴子彭說。


    忽然旋風大造,呂必果然修複了大陣。一團陰雲罩住了校園。隻聽見裏麵響起了幾聲槍響。


    梁子軒趕緊以手畫地,連念法決。我見到校園裏忽明忽暗。呂必正在和夏林他們搏鬥。


    “要換個地方。”梁子軒說著鑽進了陣中。


    此時我看到有人來到了我的身旁。這個人一身紅『色』緊身衣,濃妝豔抹,頭發遮住了半邊臉。手裏拿著一把利劍。正是那個搶走靈劍的女人。


    “把你身上的玉匙交出來。”女人對我說。


    隻聽見一聲槍響,子彈正中女人的劍。當的一聲子彈被彈開。女人握劍的手也是一抖,險些脫手。女人轉過臉去,隻見校園裏已經恢複了平靜。邢烈看著呂必,呂必看著梁子軒。而梁子軒看著女人,女人看著裴子彭,裴子彭看向了我,大家都很詫異。


    不過下一刻,裴子彭開始移動了。目標卻是女人手上的劍。呂必一見到那劍也轉身向這邊走來。


    我立刻朝著邢烈他們跑去。邢烈顯得有些疲憊,被夏林攙扶著,梁子軒也過來了。我知道邢烈的計策終於到了關鍵的地方。這時梁子軒念了幾句古語,隻見地上的那些人開始蘇醒了。


    邢烈已經使人將師屠的屍體抬走了。周圍沒有其他人,可以推斷是裴子彭開的槍。這可能是我方損失最大的地方。眾人圍住他們三人。此時呂必突然對那個執劍女人說:“跟我來。”


    然後就是一陣『迷』霧,片刻呂必和那個女人消失了。隻有裴子彭還在那裏拿著槍站著。他看著邢烈,忽然舉起了手中的槍:“殺人逃犯,我要將你就地正法。”誰知一開槍卻沒有子彈。一旁的邢磊和夏林趕緊上前製住了裴子彭。


    “把他帶走。”邢烈疲憊的說。


    這事情和原本的計劃出入很大,梁子軒的突然出現幫了我們大家。事後我對他說出了我的身份,他的表情甚是奇怪。


    很快,邢烈又坐迴了警隊隊長。原來那些山下的人和廖柯均是裴子彭指使人殺的,目前殺人者正在潛逃。徐家滅門一案裴子彭終究沒有承認。是田傑明盜走了靈劍私自追到山中。最後失蹤。


    “你還想當迴警員嗎?”邢烈問我。


    “讓我想想吧。”


    背上背包,我準備先離開鎮子一段時間。重新買了電話,存下了夏林,邢烈,上官千惠的電話。以便於聯係。


    來到鎮上的車站,上官千惠送了我,她說又迴去當醫生了。


    車子開出車站,溫習了這黑鳳鎮裏的風景。


    車子剛出鎮沒多遠,司機好像睡著了,那輛車開始左搖右擺起來。車上的人不多,有一個老年人趕緊去駕駛坐看司機。誰知司機已經失去了意識。車輛忽然一歪,整個衝下了路基。


    最終,車子撞上了坡下的一棵大樹。幸虧我提前把背包抱在了前麵才避免了被撞成重傷。艱難的從車窗中爬出來,早有人在那裏等著我了。


    那人手裏一把錯金寶劍,“你以為上了這條船還能輕易逃跑麽?”


    “你要幹什麽”


    “我要你身上的玉匙。”


    “你認錯人了?”


    “隻要你跟我合作,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執劍的人很肯定我身上有玉匙。


    “不,我真的沒有玉匙。”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她抬起了那把劍。


    “你要玉匙來做什麽?”我問。


    “你真的不知道嗎?”那人說。“你曾是這劍認下的主人。”


    我呆住了,沒想到被她認了出來。


    “你雖然男扮女裝,但是這把劍可認得你。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身上的就是天禽星玉匙吧。”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麽也讓我當個明白鬼吧。”


    “不用著急,你的忌日不是今天。不過你得跟我走一趟。”


    我看了一眼她的妝容說:“那天呂必沒有奪走你的劍?”


    “呂必隻是一條狗而已,他怎麽敢和我奪劍。”


    我知道這次很難脫身了,於是說:“要我跟你們合作也可以,不過我得有個條件。”


    “說來聽聽。”


    “說出你們的意圖。”


    “很簡單,我們要收集九星打開永生神殿。”


    “你們是永生信仰的人?”


    “不,永生信仰是我們的人。小子你的要求已經滿足,我們從此也就開始合作了。那咱們走吧。”


    我認了慫,跟著她坐上了她的摩托車。不久我們就來到了一個山莊上。一個女人接了出來,她正是授劍大會上的旗袍女。


    “心兒,這麽快就帶迴來一個。這小子是?”旗袍女問。


    “媽媽,他就是大會上被劍追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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