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把我放進去,看著我的樣子問:“你怎麽打扮成這樣了?”


    “這時夏林媽媽的主意,說利於我出行。”我說。


    邢烈笑了一下,說:“這倒很是有趣。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這歃血大會是怎麽迴事?今天鎮上舉辦了歃血大會,大家都在爭奪那把歃血靈劍,這歃血靈劍又是怎麽迴事?”我問。


    我們來到裏屋坐了下來,說:“如果你知道倚天劍的傳說,那這件事情就容易解釋了。”


    “我知道這個傳說,目前知道兩種版本,兩種版本裏的倚天劍都是由巫師打造的。”我說。


    “那麽以這些故事為基礎,後人們的尋劍之旅就從沒有間斷過,直到明代末期,也就是幾百年前。有個黑無尚,此人十分了得,他在破解這些傳說的時候經曆了非同一般的事情。那時候這個黑無尚在鎮下麵的地宮中得到了一本奇門遁甲,經過他潛心研究這本書終於悟透了這本書中的奧妙。後黑無尚進入黑鳳山中,很快就找到了九塊打開封印所用的玉匙。多年來的傳說似乎在這件事上得到了一些事實依據,人們更加堅信永生神殿的傳說了。黑無尚幾次進山都無果而返,眼看自己年歲日高苦尋無果。最後黑無尚用他所學到的巫術鍛造出一把劍,他要選出一些人作為這些玉匙的守護者,希望有朝一日,後人能破解這傳說的秘密。他尋找到具有玉匙上九種血樣的人,並用歃血的方式結為同盟。”邢烈說著。


    “那麽他是怎麽找到血樣的呢?”我問。


    “這個很簡單,你滴一滴血到水裏,那滴血就會呈現出玉匙上的圖案,並且依此來判定是屬於哪顆星的血樣。最後他把這些血樣的記憶注入了那把劍內。很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這把劍從此就有了辨認血樣的能力。非但如此,黑無尚又賦予這把劍在山裏辨認方向的能力。有了這把劍就不至於在山裏『迷』失方向,就可以走的更遠了。”邢烈說。


    “那現在就沒有人用先進的工具進山嗎?比如直升機什麽的。”我問。


    “曾經有人這麽試過,可是直升機進入山中各種控製係統都莫名失靈了。最後飛機在一個山穀出被一股很強勁的力量拉進了穀底。機上也沒有人生還。後來黑無尚把那本奇書傳給後人,一代代的巫師便擁有了這奇門遁甲的力量,那把劍也會被他們掌握著,每隔一些年頭,他們便會舉辦一次授劍大會,也稱歃血大會。無論是什麽人都可以參加,這把劍會在現場選出它最有前途的主人。隻要被這把劍認準且順利拿到這把劍,就可以統領九個家族。”邢烈說。


    “可這些家族不受控製怎麽辦?”我問。


    “那就收迴他們的玉匙,逐出同盟。”邢烈說。


    “那這劍豈不是很霸道。”我說。


    “是很霸道,但是暗裏想擁有它的人多不勝數。這次靈劍又找到了什麽人做了主人?”邢烈問。


    “我見到靈劍被一個女孩搶走了。”我說。


    邢烈眼裏一驚,“被女孩搶走了?不是那劍認的她麽?”


    “不是,當時會場很『亂』,還發生了踩踏事件。很多人都受傷了。”我說。


    “呂必沒有出現嗎?”邢烈問。


    “不知道。”我答。我並沒有見過呂必。並且我們也沒有得到天英星光被打開的消息。我懷疑呂必還在山上。


    “我遇到了裴子彭,他也去了大會,好像鎮長也來了。”我說。


    “鎮長?他怎麽來了?”邢烈說。


    “十幾年前那次大會,鎮長裴雄沒有被選上卻被上官文清拿到了靈劍。上官文清執劍當場殺了幾個人。據說是當時鎮長的人。鎮長很生氣,派人四處抓捕上官文清。最後巫煞幫的人也加入了追捕上官文清的行列。那時候幫主巫煞的地位很高,和鎮長同時掌握著鎮裏的權利。不過很快巫煞幫便吃了苦頭,很多幫眾被上官文清殺害,巫煞幫嚴重受挫,不得不在幾年前解散。巫煞也銷聲匿跡了。”邢烈說。


    “巫煞,他來了。”我說,然後又把會場發生的事情給邢烈講了一遍。


    “這麽說,靈劍似乎是認定了你來坐這次的守護者了。有了靈劍,那些人很快就可以找到身上帶有玉匙的人。如果我們不服從他,就會有被殺死的危險。”邢烈說了“我們”兩個字。


    “你已經得到了天英星?!”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問到這樣的問題。雖然邢烈已經說他並沒有在山上找到天英星。


    邢烈點了點頭說,“既然這樣我就不必再瞞你了,其實我們走出了天英星宮,並開啟了星光,當時我的身份暴『露』,被呂必的人擒住了。呂必取出了天英星匙。我不顧一切和呂必搶那玉匙,最後我被呂必弄傷,我也把呂必弄傷了。忽然呂必的地圖被星光收迴了。我見呂必伸手去抓,就趁機會奪了玉匙,誰知道一陣大旋風,我就被帶到了山下,我把玉匙收好,見到了救我的那個婆婆,也就是夏林的媽媽。事已至此很快我們的藏身之處就會暴『露』。”


    “你還可以迴去當隊長嗎”我問。


    “邢磊去查過了,田傑明因盜取了靈劍上山神秘失蹤了,很多天英會的人也都死了。雖然不是我殺的,但是我從山上迴來,裴子彭現在很容易找理由把我軟禁起來,所以還是隱藏身份的好。我們在暗處跟他們鬥,慢慢找機會。”邢烈說。


    忽然有人闖入了院子。我們出門一看,原來是邢磊。隻見他慌慌張張的走進來,見了邢烈麵帶焦急說:“爸,我被人跟蹤了。這人身手很好,而且跑得很快,我差點被他捉住。這地方我們大概住不成了!”


    “不著急,把事情說說看。”邢烈說。


    邢磊頓了頓,正要說,這時有人闖進了院內。隻見那個人手裏拿著一把槍,原來是師屠。


    邢烈見了師屠也是一驚。


    “你果然還活著。”師屠說,“不過為了自保,如今我不得不殺你了。”


    “等等,聽你這麽說,好像是被人抓住了什麽把柄?說出來我或許可以幫你。”邢烈似乎對師屠有些了解。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裴子彭已經站穩了腳跟,鎮長現在是他的靠山。”師屠說著,並把槍舉了起來對準了邢烈。


    “我已經拿到了天英星玉匙。”邢烈說。我看見師屠的表情動了一下。握搶的手也鬆了鬆。


    “說說吧。外麵發生了什麽?”邢烈問。


    師屠陷入了沉思,良久他才說:“你們進去以後外麵的那些人就開始氣餒了,他們不相信呂必能夠通過最難的天英星宮,準備放棄守護,我那槍指著他們強『逼』他們不要放棄,說這關係到未來的天英會長的命運,誰知那個廖柯不聽我勸,偷偷跑了迴來。我並不知道他是怎麽迴到鎮裏的,我害怕這件事被鎮裏的人知道就連夜迴鎮準備殺了廖柯。誰知我並沒有打聽到廖柯迴來的消息,不過第二天就聽說廖柯被殺了,被人砍得渾身是血,不知道是誰把他搶走了。我當時迴到警隊,裴子彭說已經找到了徐家滅門案的兇手。我當時一驚,誰知道裴子彭又說是和我開玩笑的。我又趕迴山上發現山上的那些人已經被殺。我又見到了裴子彭。這次我就陷入了一些罪名。他先把廖柯的死安在我的身上,然後把山上那些人的死也安在我身上。並說我想要洗脫罪名,就要全部聽他的指揮。他對我說已經完美把徐家滅門案的兇手鎖定在你的身上。並讓我殺了你,把我原有的罪名都推給你,然後他就能當上副鎮長,我就可以當上隊長。有一次他約我去徐家找徐家的玉匙突然有個人闖了進來,被我當場擊斃了這時我看到警隊新來的那小子跳牆跑了,裴子彭說正好可以把殺人的罪名扣到那小子頭上,於是報了警,最後又怕那小子壞事讓我去追那小子。結果我通過一個拉糞的老頭查到了那小子的行蹤。可當我找到那小子時,他身邊不知怎麽多了一個拿鞭子的女人,我被那女人用鞭子吊了起來,最後被一個老太太救了。今天我在街上看到了邢磊,就跟了上來。”


    這裴子彭,利用這種手段上位真是可恥至極。我恨的牙根直癢。


    “混賬,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邢烈很是激動,“沒想到裴子彭竟然這樣狼心狗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為什麽要去找徐家的玉匙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想應該是賄賂鎮長的東西吧。”師屠說。


    “你殺的那個人是什麽人?”邢烈問。


    “不知道,應該是徐家滅門案真正的兇手。因為他也是去找玉的。”師屠說。


    “現在事情發生了變化,我拿迴了天英星玉匙,呂必不知去向。我們要用計把裴子彭引到我們的局中來”邢烈把他的計劃說了出來。隻聽得師屠兩眼放光。我也聽著這計策毫無漏洞。於是,答應了邢烈配合他們設局抓捕裴子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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