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溫度微涼。


    他們簡單喝了些營養劑,便進入各自的房間休息。


    埃塞爾發了信息聯絡上道森,得知對方被他們引開後,才忍住出門的腳步。


    望著外麵昏暗的天空,黑不見底,空餘幾顆微小的星辰,隱約跳動著微弱的光。


    聯邦真的離帝國很遠,白日看不到太陽,晚上不見月亮。


    就是這樣遠,那人依然追上來了,帶著眾人皆知的目的。


    思及此,埃塞爾目光微變,腦子裏由於聯想到某些事,有些不受控的轉動起來。


    思緒方向全部歪到一個地方,並且有愈演愈烈的形勢。


    埃塞爾知道,他的易感期將要正式開始。


    安諾的武力未知,他不太放心將千淩完全交由對方看護。


    而且......他轉而看向終端上兩則信息,眸光晦暗。


    另一邊,千淩也沒睡下。


    她安靜地站立在寬敞的窗前,指尖一遍遍觸及腕上的終端,她無法書寫這邊的字。


    猶豫再三,千淩最終還是點開信息框,選擇給對方發送一個 ''注意安全'' 的表情圖。


    然後關掉了通訊。


    大概幾分鍾後,來信的提示音響起,千淩垂眸,麵色平靜地點開第一則信息查看:


    〔很高興收到你的信息,等我解決完這邊的事情,將會第一時間趕往你的身邊。〕


    緊接著是自動彈出的第二則信息:〔我的易感期長達半個月,在這期間,我不會出軌,希望迴到你身邊,正好結束。〕


    千淩目光微滯。


    半個月,算起來,從他離開到現在,似乎還有幾天時間。


    對方的意思應該是,他會在易感期結束後迴來,是吧。


    千淩自認為沒有理解錯,迴了一個微笑表情,便放下終端,不再理會。


    這裏的黑夜十分寧靜,她沒有移動步伐,兀自發呆。


    星網上的娛樂節目不想看,這世界的遊戲全是組隊模式,千淩全然無感。


    忽然目光瞥到底下打拳的男人,她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人應該是埃塞爾。


    他看上去練得有些時間了,微涼的夜色下背心半濕,額前汗水延著臉部輪廓往下淌。


    這還是通過燈光折射,千淩視力正常,無法清楚看見對方的神情和狀態。


    隻是感覺對方似乎有些亢奮,材質堅硬的假樹都被他捶得搖搖欲墜。


    不理解對方為什麽入夜還鍛煉,但各人愛好不同,正常。


    正要移開目光,突然樓下的男人身形一晃,徑直坐到了地麵上,低著頭不再動彈。


    千淩心生疑慮,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內心還是有些關心的,等了一會,見對方沒反應。


    當下也沒遲疑,她轉身拉開門,下了樓梯往外走。


    時間其實有點晚了,終端顯示夜間12點半。


    安諾的房間她也不知道在哪裏,也說不準對方可能睡下,她不想浪費時間去麻煩對方。


    希望隻是一次小問題,大的她也解決不了,到時隻能一間房一間房地找人幫忙。


    循著方才記下的位置走,很快眼前就出現埃塞爾的身影。


    他岔著腿坐在地上,身形健美修長,流過的汗沾濕衣服,勾勒出淺淺的肌體形狀。


    千淩又走近兩步,聽到對方低而急的唿吸,顯然狀況不太對,她沒再猶豫來到對方身前。


    蹲下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沒迴應。


    千淩隻得按尋常的做法,探下他的額頭,手心傳來異樣的灼熱感。


    不明白這世界的人是不是也會發燒,她有些懵,張了張唇,什麽也問不出。


    千淩正要扶上對方的肩將人晃醒,畢竟有些問題,可能埃塞爾醒來更方便解決。


    然而她的手才離開對方的前額,就被一隻炙熱的大手握住了。


    “我沒事。”


    埃塞爾慢慢坐直身體,他的身材高大,這會坐直了比千淩蹲著還高上半個頭。


    手裏握著她的細腕沒放,“或許,你能看出,我現在......正處於特殊時期。”


    埃塞爾垂眼看她,兩人視線相撞,千淩這才看清了對方現在的模樣。


    他的長相十足漂亮,平日因為身姿與性格,瞧上去並不顯得女性化。


    目前大概是身體不太正常,長眉俊目,眼底微紅,額上冒著薄薄的汗,發根幾乎濕透。


    在除了手,沒有其它部位接觸的情況下,千淩都能感覺到對方身體散發出的熱氣。


    就連眼中,都隱約燃燒著簇簇火焰,意圖蔓延到她眼底,將死海變作火海。


    特殊時期?


    千淩腦中有什麽認知再次浮現,潛意識覺得有點危險。


    想退開點理理思緒,又被攥住手臂不得動彈。


    過近的距離,讓埃塞爾能清晰看到眼前人的臉。


    大概是剛洗過澡,一頭長發吹得半幹,有些淩亂地散下來,襯著那張臉更加瑩白惑人。


    穿著無袖睡衣和配套的寬鬆長褲,通身雪膚微涼透潤,白得能看到皮膚下青色的筋絡。


    宛如一個漂亮的陶瓷娃娃,精美絕倫,絲毫不見瑕疵。


    “你是在擔心我嗎?”他的視線停在那張絕美麵容上。


    盡管身體保持著距離,但他的手卻黏人的,感受著對方肌膚傳來的溫軟,不舍得離去。


    以埃塞爾的敏銳,就算是易感期,也不會驟然失去警惕,何況是樓上樓下這麽近的距離。


    眸光微閃,他隻是認為,這樣的場景和氛圍,適合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望著千淩小巧的發旋,想到內心燥熱,埃塞爾慢慢放低姿態,“和我定下伴侶關係吧。”


    他的聲線低啞帶著磁性,不太正經的手,漸漸撫上她的頸項,細細摩挲。


    現在不就是伴侶關係嗎?


    千淩不明所以抬起頭,而對方恰好湊近幾分,低下了頭。


    電光火石之間。


    兩張柔軟的唇瓣微微一觸,又迅速的分開,仿佛羽絨劃過,快得讓人毫無知覺。


    千淩還沒覺得有什麽,埃塞爾卻像是一點就著的火把。


    目光緊緊鎖住她。


    而後一手掌住她的後腦勺,一臂圈在她腰際,往上一撈,兩人嚴絲合縫地擁到一起。


    下一秒便含住了她的唇,先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又用牙齒咬了咬,最後細致地描繪著。


    陌生的男人氣息和微癢的觸感同步傳來,千淩雙手本能地去推他的腰板。


    剛觸到結實的腰部,反而引來對方更緊的摟抱,千淩頓了頓,思索二人如今的關係。


    慢慢垂眸,猶豫著稍稍避了避,指尖微蜷,沒再抵抗。


    配合的姿態顯然助長了埃塞爾的情潮,易感期的迫切幾乎將他的理智衝散。


    他又深深地嘬吻幾下。


    然後托抱起她,幾步一躍,進入敞開的半扇形大窗,抱著人轉移到自己的房間內。


    “......接納我了,是嗎?”


    埃塞爾將人抵到牆上,拇指摩挲著她的嘴角,啞聲呢喃,隨後再次噙住她的唇。


    幾次試探後,舌尖成功闖入,貪婪地吸吮著沁香的蜜津。


    明明曾經是厭惡這種體液交換的,此刻卻仿佛置身天堂。


    他將背心脫下,手自對方衣擺探入,觸到了滑膩的膚感。


    照著纖腰輕輕一掐,仿若陷入一團棉絮,令人難以脫離。


    太過明顯的觸感滋生異樣,千淩長睫輕輕一顫,下意識抓住了他的臂膀。


    空氣一點點減少,唿吸隨著胸口起伏加大,慢慢急促......


    將要暈厥的時候,埃塞爾終於放開她的唇,深深凝視著她暈上粉色的麵頰。


    看著看著,身上猛地一收縮,體內像燃起了火,倏地抱起懷中人,大步走向臥室。


    將人壓進柔軟的被麵,順著她的下巴一路親到脖頸...


    糾纏間,二人的衣裳掉落到了地上......


    屋內的溫度緩緩升起來,她光滑的脊背滲出細細的汗珠,男人的胸膛就抵在身後。


    埃塞爾舔舐著身下凹陷的背脊線,腰腹緊繃,眼中微紅,掌心順著心意纏摩過她全身...


    夜幕下的別墅安靜得不可思議,而埃塞爾的房間裏,卻響起越發劇烈的喘息。


    埃塞爾一整晚都像是浸泡在溫泉中,暖融融的舒暢感遍布身心,欲罷不能。


    這種感官體驗對他來說是陌生的,卻絲毫不令人排斥,反而被這種新鮮感弄得神魂顛倒。


    長廊燈光微弱,所有房間隔音極強,半點聲音透不出去。


    寂靜的場地上。


    原來練拳的地方,此刻默默地站著個頎長的身影。


    稍仰著頭,不知道是在看某扇窗,還是單純地望著天上。


    隔天上午九點不到,仿製的太陽升得老高,照在臉上,雖然沒感到熱度,卻足夠亮。


    埃塞爾皺了下眉,隨後睜開雙眼,第一反應不是昨夜換了個環境。


    而是暗香浮動的空氣,以及臂彎裏的細腰。


    肌膚相貼造成的奇妙觸感,讓他第一時間低了頭去看。


    在見到那張雪凝小臉時,腦中閃過昨夜的種種失控行為。


    唿吸又再度失控,他趕緊清空所有念想。


    懷中人靜謐熟睡,對方身上的痕跡由深轉淺,若有似無,像是旖旎交織的紋身。


    埃塞爾慶幸,在碰她之前,自己已經發泄了小半精力。


    也好在,他們男人的易感期,在與伴侶發生關係後,就自然過渡,當月不會再受影響。


    不然千淩不會僅憑兩支功能飲,就恢複得那麽快速。


    他才沉浸到擁有她的喜悅裏,轉而又想到千淩身邊的豺狼虎豹。


    本以為得到就能滿足,結果竟是越發地在意對方。


    埃塞爾環住她的肩膀,抵在她頭頂輕歎一聲,往日曜爍的雙眸,此時籠上了一層霧靄。


    “你讓我,拿你怎麽辦才好?”他喃喃說道。


    靜默無言許久。


    他才似決定了什麽,嗓音中有無奈,也有滿足,“我會看緊你的。”


    安靜享受了十多分鍾二人時光,埃塞爾才悄聲下床,洗漱著裝出門。


    輕輕闔上門板,自動鎖門音效響起,他下到一樓,毫不意外地看到安諾一人坐在沙發上。


    “她醒了嗎?”沉默片刻,安諾還是先開了口。


    埃塞爾眼皮微掀,看對方這模樣,應該是知道了昨夜他們在一起的事情。


    房子是他的,想必存在一些隱秘的監控,這也是埃塞爾昨晚果斷迴房的原因。


    但他不在意,並且因為昨晚的進展,此刻見到安諾,情緒也被極快壓製,沒有再起波瀾。


    埃塞爾微微勾唇:“如果醒了,我不會是一個人下來。”


    他不願意在高興的時候,找東西塞進腦中添堵,故而不再糾結與安諾是誰先誰後。


    “那就再等等吧。”安諾看似不受影響,他端起杯子,安靜地呷了一口熱水。


    “我不介意。”


    埃塞爾落座到對麵,隨意抽了管營養劑當早餐喝下,隨後點開終端,一一查看新信息。


    氣氛一時詭異又和睦。


    臨近中午的時候,外麵匆匆下了一陣急雨,伴著人造日光,一如太陽雨般絢爛。


    千淩微微感到涼意,待轉醒後,窗外恰巧再次轉晴。


    先是環視了一遍四周,房間的布置也是極簡的兩色風格,棕疊綠,像是置身於森林。


    不知道是不是安諾有提前打探過,這和埃塞爾冒險的精神格外搭配。


    醒了下神,她才在準備下床時反應過來,自己昨夜,似乎是自投羅網了。


    試著動了動身子,昨晚的異樣和不適幾乎沒有任何殘留。


    這樣一來,她便更能容忍情愛這一步驟了。


    本就不容思慮的腦子,此刻更經不起反複思量,索性不再理會。


    洗漱完,千淩從內解鎖,迴到自己的房間換衣裳。


    將埃塞爾的睡袍放入清洗機,她又細細感受了下身體的情況,再次確認並無不適。


    但精神還是有些疲累,她蹙起眉,忽然發現,身上不論出現任何病症,都會影響精力。


    望向外麵的天色,人造太陽已經升到了正中央。


    仰靠在懶人沙發上,她閉了閉眼,沒有下樓的打算。


    正在她放空自己時,樓下兩人遲遲不見她出現,內心陡然就生出了幾分焦急。


    尤其是埃塞爾,特殊時期,他幾乎沒法克製住自己。


    生怕自己其實是傷到了千淩,埃塞爾再也坐不住,他起身準備往自己房間走。


    正在這時,安諾卻打開終端查看了眼,鬆了口氣:“她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本來不見麵,安諾也沒覺得他們二人同房會怎樣,然而再次見到監控裏那張異常美麗的臉時,他的內心又開始鼓噪不停。


    安諾在心裏唾棄自己又一次被美色框住,先前的淡定,在麵對這樣一張天顏,壓根沒有任何抵抗之力。


    她太漂亮了,完全超出心裏對美人的預期,也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


    初見驚豔,再見還是驚豔,到現在,她身邊甚至有了幾個男伴。


    分明除了美貌,再沒有一點符合他的標準,但這份美貌,卻足以讓他昏頭轉向。


    安諾無聲握緊拳頭。


    埃塞爾在得到答案後,迫不及待前往千淩的房間。


    餘留下安諾,獨自坐在沙發上,眉心緊蹙。


    他內心是想跟上去的,但又怕見到人後,更深的陷進去。


    安諾就和最初的埃塞爾一樣,對自己的原則存在猶豫。


    門板被敲響,這棟房子不曾有其他人,千淩沒有防備,拿起桌上的搖控,遠程開鎖。


    “你怎麽不下樓,是哪裏不舒服嗎?”熟悉的人大步走近。


    自兩人親密過後,埃塞爾表現得更加親昵,不再像之前那樣,還要注意距離。


    他直接半蹲到千淩麵前,手放到千淩肩上,將人輕輕扳正,目露擔憂地打量著她。


    千淩搖搖頭,她隻是受精神狀態影響,不太想進食,盡管,那隻是一支營養劑。


    它的飽腹感太強,喝不完便會造成浪費。


    “既然沒事,為何不想吃東西?”埃塞爾從來都備有除營養劑外的餐食,但這兩天,千淩似乎都不想吃。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是吃不下嗎?”


    千淩搖了搖頭。


    “不想吃?”


    她點了下頭。


    埃塞爾又問道,“我帶了餐食,有各種星獸肉和帝國最新研發的食物種類,你會想吃嗎?”


    千淩仍然搖頭。


    幾番詢問幾次拒絕,最後她是被不放心的埃塞爾,一把抱起送進了醫療艙。


    安諾聽到動靜,終於趕了過來,詢問埃塞爾目前的情況。


    埃塞爾簡單描述了下。


    “食欲減弱對身體有長期影響,的確需要查明原因。”安諾讚同地點點頭。


    三分鍾後。


    他們站在醫療艙外,望著牆上投射出的各項身體數據。


    除了病灶處腦神經,其它方麵都在逐步好轉。


    “慶幸沒什麽事情,但無論如何,還是得讓她吃點食物。”安諾提出意見。


    另一人明顯是支持的,於是在千淩出醫療艙後,被二人橫說豎勸著喝下半管營養劑。


    剩下的半管也沒浪費,被埃塞爾自然而然地包圓了。


    午後,原本要出行的事情沒被耽擱。


    千淩重新戴好口罩,跟著坐上飛車,向著城鎮中心出發。


    城鎮不比私人地域,街上來往行人不多,也不算太少。


    盡管是白天,左右兩邊都投放著巨幅廣告,裏麵是浮動的寫真,以及優美的勸購小視頻。


    聯邦地界,網民推崇喜愛明星明星,而科技生成不需要演員,生活上也有機器助手。


    他們活得越來越無味,逐漸喪失七情六欲,隻能寄托在娛樂和打鬥上。


    觀眾在利用他們來取悅自己,同時會投入一定的 ''喜愛'' 。


    如今留在熒屏上的隻有創作型歌星,以及求生節目的偶像強者。


    安諾沒有讓他們下車,而是開啟觀光模式,慢悠悠地欣賞街上的景象。


    有三五成團的人,妝扮誇張,手持各種武器,在街上閑晃,不時對路過的人指指點點。


    談到興起,似乎還生出上前找事的模樣。


    對此,安諾解釋:任何地方都不缺地痞街霸。


    由於聯邦自由太過,很多人喜歡隨時隨地挑戰他人,男男女女大多都是狂戰分子。


    有些人走在街上,姿態不太美觀,或長相不受喜歡,等等荒唐理由經常被視作不順眼。


    為此遭到了各種莫名其妙的圍毆。


    後麵還造成多起惡性傷人事件,為申冤指控,所以每條街都遍布監控,以防再出人命。


    提到這,兩個男人眼中忽然染上晦暗。


    仔細想想,如果當初千淩是被捕到這裏,估計窮盡畢生都很難逃離罪犯的視線。


    聯邦,除了滿街的監控,就連私人住址,拋開房間私密,外麵也安裝了無處不在的天眼。


    是提防,也能變作隱患。


    他們又緩慢滑過一條街。


    這裏是巨大聚會場所,外麵站著各種膚色和顏值的仿真人,裏麵聲樂震耳欲聾。


    大白天的客源依舊很好,那些人進場帶上了場地分發的眼鏡,銀製花邊樣式繁多的眼鏡如同化妝舞會般盛行。


    一在踏入門檻的一刹那,額透明的水波晃動,以人體為中心向外蕩開一圈圈漣漪。


    待人完全走過,便失去了那人的蹤影,像是穿越般神奇。


    安諾解釋這是一款防窺水罩,其實是利用光影做成,用來遮擋別人的視線。


    他又帶著兩人參觀了聯邦的小商品,比如飛翔翼,裝備到自己身上就能扇動翅膀飛起。


    然後是一跳十幾米的彈力鞋、無限降解垃圾桶、接入記憶就能隨意變幻成見過的人的想法麵具等。


    最後是特意為千淩介紹的奇跡發型儀,以及換裝衣櫃。


    前者由使用者站到儀器下方,點開菜單欄選擇任一發型,就會生出假肢幫助完成操作。


    後者是選用自身形象,模擬穿上各種服飾,選擇滿意的,按指定並放入布料即可製作。


    另外,還可以在商品界麵篩選同款,出錢買下來。


    再往後的,安諾就沒再說明,隻是讓埃塞爾自行理解


    聯邦軍用科技武器,許多都擁有帝國望塵莫及的威力。


    相對來說,帝國很多科技的確跟不上聯邦,就像是被人類丟棄的舊時代文明。


    如果不是聯邦勢力相互製約又互相合作,帝國或許早就危機重重。


    帝國儼然一個固步自封的保守派,跟隨統領者停滯在封建階段,隻接納了少數的高科技。


    很多東西曆久彌新,始終保留著最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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