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奇還在查看劉俊的屍體,忽然發現劉俊平躺在那兒,單薄的襯衫應該能凸顯出裏麵佩戴的掛墜,可是祁一奇見他襯衫平整,連忙去解開了他的襯衫紐扣,胸前果然空空如也,並沒有什麽掛墜。


    “昨晚明明有的啊,而且還是一件棱角分明的掛墜,跑哪兒去了?”


    那警員看祁一奇在找什麽,上前問:“先生在找什麽?”


    “你們有沒有在案發現場找到一條掛墜?”


    “沒有!現場沒有任何線索,隻有一具屍體。”


    “謝謝。”


    祁一奇說完也走出了房間,來到花園看風北遊還在哭,楚蓓年倒是平複了不少,看人都到齊了。


    楚蓓年告訴大家:“劉俊的殘魂被人抹滅了,對方是修為強大的鬼怪,或者是修行者,你們有什麽想法?”


    風北川眉頭一皺,首先肯定:“一個普通人惹到鬼怪和修行者的幾率很小,絕對是蓄意謀殺。”


    “這點自然不用說,其它的呢,劉俊的仇家會是什麽人,劉俊最可能得罪的是什麽人,生活中、商業上?”


    經過楚蓓年這麽一問,風北川和風北遊瞬間明了,劉家的競爭對手當然是銅山市的王家和柴家啊。


    “柴家和王家是嗎,那誰有可能,還是他們都有可能?”楚蓓年再三問道。


    風北川握緊了拳頭,喘著粗氣:“劉俊這幾年事業做得很大,照這個情勢下去吞並王家和柴家是遲早的事,這麽一想這兩個家族都有可能,為了家族產業雇傭殺手直接殺掉劉家最有前途的人,可是為什麽連殘魂都要抹滅,太狠了吧!”


    “多大的仇才會這麽殘忍?我們分頭行動,我和一奇畢竟是外地人,王家和柴家不認識我們,遊兒你們去查一下可能對劉家動手的人,順帶查一查最近進出銅山的修行者,我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結束。”


    楚蓓年說完,她與祁一奇直接離開了劉家。


    二人根據風家提供的線索,柴家兄弟在銅山市中心有一間頂級奢華的夜店,決定去一探究竟,為此二人還去置辦了一身炫酷的夜店潮服,轉眼就變成了辣妹型男,等到了晚上兩人一同來到了夜店。


    這間名為爵逸的夜店是銅山市最頂尖的夜店,舞池裏無數型男靚女在跳舞,炫彩的燈光在四處搖擺,打碟女郎一邊跳一邊玩著電音,台上的鋼管舞女郎更是姿態嫵媚,讓人看的心花繚亂,整個夜店的布置也極盡奢華,所有音響設施燈光效果都頗具科技感,現場感覺極為震撼。


    “一奇,看好你自己,別被哪隻狐狸精勾走了,不然律哥哥可會殺了我。”


    “咱要分頭行動?”


    祁一奇還不大習慣這種場麵,一個人的話就更六神無主了。


    “這不是廢話嗎,分頭行動,效率效率!”


    “那好吧……”


    祁一奇怕倒是不怕,就是不習慣而已。


    楚蓓年說時遲那時快,脫掉了外套一把跳到了舞台上,勾勾手指讓那跳鋼管舞的女郎下台去,有客人上台,這些表演者自然也都會識相離開。


    楚蓓年一把握住了鋼管,整個人一個懸空繞著鋼管攀爬了上去,隨即又是一個旋轉倒著往下滑去,未落地時又是一個跳躍,重新附上了鋼管,整段舞蹈一氣嗬成,而且楚蓓年本就身材火辣,加上常年修煉身手極佳,比普通女孩子表演鋼管舞要柔美勻力很多,觀賞性也極強。


    果然引來了一陣陣的掌聲。


    “我什麽時候才能像你這麽優秀啊?”


    祁一奇放下手裏酒杯子,在旋轉凳子上頑皮地轉了轉。


    “你也想學鋼管舞?”


    祁一奇的凳子轉到身後,看到一個大帥哥,上身穿著一身黑色刺花皮衣,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牛仔潮褲,這不是蘇驚律嗎?


    “喂,你跟蹤我?”祁一奇嚇得跳下凳子,靠得太近不習慣。


    “銅山隻有你能來,祁少爺你這麽霸道嗎?”


    “哼!那銅山這麽大,為什麽我在這裏,你就在這裏?”


    蘇驚律笑著搖搖頭,隨口喝了一杯雞尾酒,放下杯子盯著祁一奇:“我用不著和你解釋,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蘇驚律你太小氣了,我就是拒絕你而已,你幹嘛要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啊,咱們當朋友也挺好的啊。”


    “不好!”


    “哪不好了?”


    蘇驚律懶得再說,正巧阿缺也過來了,一看祁一奇在這,連忙來打招唿。


    “祁少爺,這麽巧啊你也來銅山了?”


    “你們不是……”


    祁一奇欲言又止,阿缺可不會騙人。


    “我們是跟師城少爺一起過來的,想查查滅門案,師城少爺和這夜店老板是好友,我們客隨主便也一起過來玩玩,沒想到在這裏都能碰到祁少爺,你和我們大少爺真有緣分啊是吧!”


    “……”


    阿缺說完感覺自己像一個白癡,立馬傻傻笑著閃開了。


    “還覺得我們是跟蹤你嗎?”


    “哼!小氣鬼。”


    蘇驚律一把抓起了祁一奇的手,威脅道:“祁一奇,失戀的又不是你,你大方嗎?你大方的話怎麽不接受我啊?”


    “我……”


    “祁一奇你別再惹我了,免得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就把你怎麽了……”


    蘇驚律說著喝完酒水,直接離開了。


    看著蘇驚律轉身離開,祁一奇是有一些難過,當初那個和他耍寶的蘇驚律消失了,應該再也不會迴來了吧,為什麽不是黑就是白,難道不能有中間值嗎,做不成情人就隻能做仇人嗎,明明也可以做好朋友的,蘇驚律你太偏執了。


    “情路不順嗎?”


    吧台裏麵的調酒師見到了全過程,見祁一奇一直盯著蘇驚律的背影,忍不住問道。


    “給我一杯酒。”


    調酒師正好調配完手裏的酒水,便移到了祁一奇麵前:“酒烈別醉了。”


    “我問你個問題,是不是情人做不成,朋友也做不成的?”


    那調酒師看管了這些情場失意的人,不免笑道:“那也不是絕對的,但相對來說,基本上分手之後就都老死不相往來了,既然雙方都協定分手,說明沒有愛了,自然眼光放遠去尋找更好的歸屬,誰還會留意以前的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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