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裏拉大酒店,蘭月和張乘墉坐在咖啡廳的一隅。兩人許久未見,再次見麵彼此之間多了幾分生疏。


    此時,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了。咖啡廳裏,隻剩下三兩桌的客人。張乘墉端起麵前的咖啡。一邊喝,一邊對蘭月說:“蘭月,你變了!”


    蘭月淺笑了一下,輕啟朱唇道:“乘墉,不僅我在變,這個時代也在改變,你不也一樣在變,對嗎?”


    張乘墉點了點頭,問了句:“你見過他了嗎?”


    “還沒有!”蘭月搖了搖頭,她知道張乘墉口中的“他”指的是文強。


    張乘墉繼續說道:“蘭月,我不理解你為什麽要和陳恭在一起?即使你不愛文強了。對自己的感情也不能這麽草率!”


    “乘墉!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你應該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低貞叼才。


    張乘墉點了點頭。


    蘭月說:“我是月恆集團王海的女兒,我的婚姻早已經注定是一場商業性質的婚姻。”


    “蘭月,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困難?有事兒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蘭月搖了搖頭,苦笑道:“乘墉,你不是神!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幫助到我的。我謝謝你的好意。你已經幫助我很多了。”


    “難道,你就甘心犧牲自己的婚姻,來換取家族商業上的利益?”


    蘭月神色一黯,幽幽地說:“你也聽說過,王子和公主的故事。他們一生下來,就注定了他們一輩子的命運。”


    “不!就算是王宮也不應該是個囚籠。蘭月,給我機會照顧你好嗎?”張乘墉說著,單手去抓蘭月的玉手。


    蘭月猝不及防之下,被張乘墉抓了個正著,她驚慌失措的急忙將手從張乘墉的大手中抽離出來,“乘墉,你做什麽?”


    “蘭月,你喜歡你!”


    到了此時,張乘墉再也顧不得其它。向蘭月坦露了心聲。“蘭月,我暗戀你很久了。當你和文強戀愛的時候,我曾經黯然神傷過。後來,你為了讓文強出國留學假裝和我在一起,你知不知道,那一段時間是我最快樂的日子。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就希望有朝一日能配得上你!我……”


    蘭月瞪大著一雙美眸,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她驚詫地打斷道:“乘墉!你瘋了。”


    “我沒瘋!我說得都是真的。”


    “啪!……”蘭月在張乘墉的臉上摑了一記耳光,冷淡地說:“乘墉,我一直拿你當知心的朋友,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我們在一起,都是為了文強,是迫不得已而為之。雖然,我和文強的感情已經結束了,可我馬上就是個要有婚約的人。你怎麽還能有這種邪念!”


    “就是因為你和文強的感情結束了,我才對你說出藏在我心中多年的話!”


    “夠了!”


    蘭月打斷了張乘墉的話,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神色平靜地對張乘墉說:“乘墉,你是個聰明人,我勸你還是冷靜一下。自始至終。我隻拿你當朋友,我們以前是在演戲在一起,以後也覺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你還當我是朋友!”說完,轉身離開了咖啡廳,隻留下張乘墉一個人怔怔地發呆。


    月色下,張乘墉一個人孤獨的在路燈下走著,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


    他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著,哪兒裏還有半分商業精英的形象。張乘墉沒想到向蘭月的愛情表白,她會這麽直截了當的拒絕了自己。


    坐在花壇上,晚風吹來,陣陣涼意侵蝕了張乘墉的身體,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張乘墉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叫“琳琳”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出手,聽筒裏邊晌起了一個甜美女孩子的聲音。


    “乘墉,怎麽這麽晚給我打電話啊?”


    “琳琳,我們結婚吧!”張乘墉在電話裏平靜地說道。


    就聽電話裏,劉琳傳出“啊!……”的一聲。她明顯被張乘墉說的這個消息震驚到了。


    “乘墉,你怎麽了?我爸爸和你多少次提婚約的事情,你都沒有答應,怎麽今天突然想結婚了?”劉琳疑惑地問道。


    張乘墉沒有理會劉琳,而是對著電話咆哮著說道:“你不是說喜歡我,還要嫁給我嗎?”


    “乘墉,我是說喜歡你,也要嫁給你!可是……可是……我怎麽感覺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兒?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我沒事!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會盡快向董事長提出婚約。”


    “我……我不反對!”劉琳臉上浮現一抹羞赧之色,聲音小的幾乎都不可耳聞。


    張乘塘說了句,“那就好!”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在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下,張乘墉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他點了一瓶xo的洋酒,在獨自喝著悶酒。越喝越覺得沒勁兒,便打電話給藍羽,邀他出來喝酒。


    藍羽店裏因為有事走不開,張乘墉便又給文強打了電話。


    文強剛要出門,接到張乘墉的電話,讓自快了陪他到酒吧喝酒,便順嘴問了句:“乘墉,你知道蘭月來長市了嗎?”


    “蘭月?……”張乘墉酒意清醒了不少,恐怕這個時候,他最不願意別人提起的就是“蘭月”這個名字。


    張乘墉“嗯!”了一聲。


    文強一想到,連張乘墉都知道蘭月來長市了,她惟獨不告訴自己,這讓他頓時心灰意冷。看樣子,蘭月是在故意疏遠自己。


    “你要見蘭月?”


    “是!你知道她在哪兒嗎?”文強反問了一句。


    “她下榻在香格裏拉大酒店。”


    “哦,謝謝!”文強不等張乘墉說完,就匆忙掛斷了電話。


    張乘墉握起酒瓶,仰脖“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酒。酒精麻醉的作用,讓張乘墉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他終於體會到,那些文人墨客,筆下所說的,“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境。換作平時,喝這些酒,他絕不會喝醉。可今天,一瓶酒還沒有喝完,就有些飄飄然。


    文強在得知蘭月下榻在香格裏拉之後,他下樓打了輛出租車,匆忙趕到了香格裏拉的賓館。在服務前台,他查了蘭月登記的房間,在確定蘭月就住在這裏之後,心裏略微有些激動。


    上樓之後,文強在蘭月的房間躊躇了半天,他才輕叩晌蘭月住的房間房門。


    蘭月在房間裏剛洗完澡,正在吹頭發,聽到敲門聲之後,微微感到驚詫!都這麽晚了,會是誰敲自己的房門呢?


    蘭月放下吹風機,來到門邊。當她通過門鏡,見是文強站在門外的時候,竟然開始心跳加快。


    他怎麽來了?這是蘭月的第一念頭。


    就聽門外的文強一邊敲門,一邊說道:“蘭月,我知道你在這裏?開門,我有事找你!”


    蘭月下意識的,用牙齒咬了咬紅唇,然後找開了房門。


    刹兒那間,兩人四目相對。


    文強鼻中嗅聞著蘭月身體沐浴後的香氣,望著她那絕美的臉蛋兒,收斂起心神,說:“我能進去坐坐嗎?”


    蘭月側身讓開了路,在文強走進房間後,她順勢關上了房門。


    蘭月對文強問道:“是藍羽告訴你,我在這裏的嗎?”


    “不!是張乘墉。”


    蘭月“噢!”了一聲。沒想到,會是張乘墉告訴文強自己的蹤跡。她一副淡漠的樣子,斜倚在牆邊,對文強問道:“文強,你想找我談什麽?”


    “談談你和陳恭的婚事!”


    “如果是這個話題,我想我們之間好像沒什麽可談的吧?”


    “不!你不能嫁給陳恭。”


    “為什麽?”蘭月吃驚地問道。


    文強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心裏的一種直覺,總感覺這個人是在故意接近你,或許他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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