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就要追上張小蝶,竟然跑出三個不要命的酒鬼,那兩個追張小蝶的兇徒不由又驚又怒。


    文強、藍羽、張乘墉也是仗著酒膽,才敢英雄救美的。上來,幾人就後悔了。對方手裏可是抄著家夥,三人赤手空拳,會隨時麵臨著生命危險。


    不過,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兩個持刀的兇徒追一個柔弱的女人,還是會激發出他們心中的正義感,勇敢的站出來。


    刷!刷!刷!


    兩名持刀的兇徒,向文強三人劈了過來。三人不敢靠前連連躲避。幸好,三人這些年都堅持鍛煉身體,身體閃避倒是十分的靈活。饒是如此,仍被兩個兇徒逼的十分狼狽。


    見張小蝶在旁邊助威,差點兒沒把文強三人氣吐血。這丫頭跑了也就算了,怎麽又迴轉了迴來。


    三人一個心思,還本打算纏住兩名兇徒一會兒,撒丫子跑路呢。


    這下子好啦,隻能與兩名兇徒展開殊死搏鬥。


    人在險境的時候,最能激發出身體的潛力。此刻,三人的酒意都清醒了大半兒。


    張小蝶在旁邊見文強三人連連躲閃,看的幹焦急,喊道:“喂!你們三個怎麽那麽笨,連這兩個小毛賊也收拾不了。“


    文強向後退了一步,化解了刀刺到腹部的危險,衝著張小蝶厲聲地說:“丫頭,你再不閉嘴!就讓他們把你抓起來,賣到非洲難民營去。”


    張小蝶氣的鼓起了腮幫子,跺了一下小蠻腳,說:“你這家夥,再信口開河,本姑娘會用針,一針一針縫上你的嘴。”


    “你!……”


    文強轉頭溜了一下神兒,被一名匪徒用刀連連迫退了幾步。


    這個匪徒非常的狡猾,他將文強逼退之後,直接向張小蝶撲了過來。


    “啊!……”張小蝶大叫一聲,嚇得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用高分貝的聲音尖叫道:“不要追我啊!”


    張小蝶終究是個女生,眼見就要被兇徒追近,文強在後邊一把撲了上去,和兇徒在地上滾在了一起。


    兩人在地上滾啊滾,文強想奪下兇徒手中的砍刀,奈何這個兇徒的力氣特別大。


    砰!


    文強吃了兇徒一拳,打的他七葷八素。


    他撩起腿踢在兇徒的後背上,直接把兇徒從身上踢飛了出去,巧之又巧的踢到了張小蝶的身旁。


    張小蝶嚇的失聲尖叫,轉身就逃。


    兇徒一把抓住張小蝶的腳裸,揮刀就向她的腰身斬去。


    文強趕到,奮力一撲將張小蝶撞到了一旁,這才避免她受傷的命運。


    還未等文強從地上站起,兇徒抄著刀已經趕至,刀尖直接抵在了文強的胸前。隻要向前一送,文強的小命就休矣。


    兇徒惱怒文強壞了自己的好事兒,厲聲喊道:“打啊!你他媽的倒是打啊!”


    張小蝶在一旁膽顫心驚地說,“你別殺他,我跟你們走!”


    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冷聲地說道:“把刀放下,否則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兇徒的背後傳出了藍羽冷冷地聲音。


    兇徒感覺一個冷冰尖尖的東西頂著自己,他哪裏敢動,乖乖的扔下了手中的刀。


    藍羽對身邊的張乘墉,道:“乘墉,報警!”


    乘墉也不答話,而是拿出手機撥打了“110”


    原來,藍羽和張乘墉憑借兩人之力,成功治服了另一名兇徒。


    藍羽對文強取笑道,“文強,你小子不是在美國學的自由搏擊嗎?怎麽一點兒也派不上用場。”


    “滾!哥可不像你是個酒鬼,現在腳底下還飄飄然呢。”


    張小蝶扶他站了起來,突然失聲尖叫道:“啊!你流血了。”


    文強低頭一看,自己小腹的位置,多了條近十厘米長的口子,鮮血正從那裏沽沽的流了出來。


    藍羽見文強受傷,憤怒的直接一刀劃在了兇徒的腿上,兇徒“啊!……”的一聲慘叫,身體不由跪了下去。


    藍羽一腳踢在他的背心將他踢倒,刀尖抵著兇徒的後腦,腳尖狠狠地踢在了兇徒的身上。


    “你馬勒戈壁的!敢傷我的兄弟。”


    張乘墉急忙又用手機撥打了“120!”


    張小蝶嚶聲哭泣著說,“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不要死,好不好!”


    文強用手捂住受傷的地方,瞪了張小蝶一眼,“你瞎嚷嚷什麽,我死不了!”


    嘴上這麽說,額上疼的已經冒出了冷汗珠子。


    不大一會兒,110先趕到,將兩名兇徒和張小蝶、張乘墉一起帶走了。


    又等了一小會兒,120的急救車也趕到了。藍羽扶著文強上來了急救車,一路急馳唿嘯著向醫院的方向馳去。


    由於文強的傷口過長、流血過多,醫院的醫護人員先是對他進行了消毒縫針,又讓他住院觀察治療。


    文強本不願意住院,在藍羽的極力勸說下,也隻好辦了住院手續。


    沒過多久,張乘墉和張小蝶也趕到了。張乘墉詢問了一下文強的傷勢,見文強已經包紮完好,隻需要住院觀察兩三天就可以出院,不由暗中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三人才有時間打量起張小蝶。


    張小蝶個子在一米六五左右,梳著荷葉頭、臉蛋圓圓的,有著一雙炯炯有眼的大眼睛。


    美女!


    這是文強、藍羽、張乘墉三人對張小蝶的第一印象。


    藍羽對張小蝶微笑著打招唿說,:“你好美女,我叫藍羽!嗬嗬!我們救了你,你就不用以身相許了,是不是要給我們留一個電話號碼,方便以後經常聯係呢。”


    “喂!你別以為救了我,就想來泡我!”張小蝶瞪了藍羽一眼。


    潑辣!


    這是文強、藍羽、張乘墉三人對張小蝶的第二印象。


    張小蝶半蹲在文強的近前,眼淚簌簌的掉落了下來,一邊抽泣一邊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才受了傷。”


    “我沒事兒,又死不了。”文強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行!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這幾天我一定要在醫院護理你!”


    文強瞪大了眼睛,眼前的這妞兒行事還真是怪異啊!


    藍羽自認是三人中長的最帥的,自己管張小蝶要電話,被她冷冷地給拒絕了。文強倒好,人家美女倒貼要護理他。


    蒼天啊!為什麽受傷的不是我。


    “文強,這位美女可是要親自護理你喲。”藍羽一邊說著,一邊向文強挑了挑眉毛。


    文強當然明白藍羽心中齷齪的在想什麽,他沒有理會藍羽,對張小蝶說:“小姐!我們救你,是出於同情的心理,不想看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不用感謝我們,我也不需要護理,謝謝你的好意了!”


    蘭小蝶站了起來,一臉鄭色地說:“第一,我不是小姐!我叫張小蝶。第二,你們救了我,你還因為我受了傷,我護理你表達一下謝意,有什麽不對嗎?”


    藍羽向文強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小子走了桃花運了。


    他輕咳了一聲,對身邊的張乘墉說,“乘墉,時間這麽晚了,我們就不要打擾文強的休息了。走,我們迴家。”


    張乘墉在其它的事情上非常的睿智,惟獨不解風情,感情木訥。


    “藍羽,文強他需要我們的護理。我們……”


    “放心!小蝶姑娘在這呢,對吧!”


    張小蝶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們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


    這句話直接把藍羽我張乘墉逗樂了。張乘墉還想留醫院觀察一會兒,愣是被藍羽這小子給拖走了。


    病房裏隻剩下文強和張小蝶兩個人,文強怕晚上不迴去母親會擔心,簡單說了一下自己受傷的事情。


    李芳雲聽了大驚失色,說自己馬上趕來醫院。


    若是平時,文強是一萬個不同意母親來護理自己,張小蝶賴在這裏,文強讓李芳雲來正好有攆走她的意思。


    “小蝶姑娘,我媽一會兒來護理我,你還是早早的迴家吧!”


    “不行!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不護理你,我會受到良心的遣責。”張小蝶語氣十分的堅決。


    “喂!你留在這裏,我媽會誤會我們的關係。”文強急聲地說道。


    張小蝶揚起頭,不以為然地嘟起了嘴說,“沒關係,我們光明正大,我一個女孩兒家都不怕,你怕什麽。”


    “小蝶姑娘,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傳出去會影響你的名聲。”


    “喂!這是我的事情好不,再說我又不會讓你負責。”


    文強差點兒被張小蝶給氣吐血了,這丫頭的脾氣也太擰,怎麽說也行不通,索性就任由著她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李芳雲拿著臉盆,飯盒等生活用品匆匆趕到了醫院,找到兒子說的病房之後,推門險些與要去打熱水的張小蝶撞在了一起。


    張小蝶見李芳雲和文強長的有幾分相似,最先反應過來,笑著招唿說,“您是文強的母親吧!”


    “你是?”李芳雲皺起了眉頭,上下打量起張小蝶。


    這姑娘也就二十歲左右的芳齡,正是豆蔻年華,水靈靈嬌俏的模樣,真是討人喜歡。


    “我叫張小蝶,文強是我的救命恩人。阿姨,您養了一個好兒子。”


    “姑娘,你這小嘴兒可真甜,有對象沒有?”


    “媽!……”背後傳來了文強冷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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