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隱就這樣看著站著看著葉掌櫃,依然未動。此時周圍的情況,白無常已經開始有明顯的落了下風。黑無常從和韓先生交上手便一直被壓著打。另外八羅刹竟然被兩個女人弄得是隻有招架之力。


    呂先生喝了口茶,約莫了下時間,心想自己還要繼續說書,不然午時前說不完啊,於是就放下茶碗,捋了捋袖子,準備起身參戰。


    葉掌櫃看到呂先生要起身,便開口說到:“死隱前輩,不知你可曾聞,曾經江湖上有一人被喚作必死住。此人出手要麽自己死,要麽對方死,否則便不死不休。”


    死隱扭頭看了看正在起身的呂先生,然後緩緩說到:“有所耳聞。”


    “你們大概還有十個唿吸的時間,停手從這客棧離開,如果是這個唿吸內不走,怕是就不用走了。”葉掌櫃說,然後他又調皮地說了句:“還有六個唿吸。”


    此時呂先生已經完全不再等,隻是一個閃動,便出現在其中一羅刹麵前,那人剛擋住一隻聲波箭,便看到一人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然後就感覺自己的左眼突然被什麽堵上了,然後才是感覺到一陣劇痛。然後又感覺那根塞進自己左眼中的手指彎成勾,向左側眼眶一勾,不是自己被他整個勾倒,而是自己眼眶骨被勾斷,自己的左眼珠子被那根手指剜了出來。


    就在呂先生出手的瞬間,其餘正在出手的客棧中的人,立刻便加強了攻勢,白無常被一拳擊中正胸整個人飛起撞爛閉合的窗戶,整個人飛出了客棧。客棧外有些人還在圍觀,盡管啥也看不到,但是他們就好像客棧的牆壁不存在一樣,盯著那門窗牆壁去看。果真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人從窗戶上被打了出來。


    黑無常那邊左右雙肩已經被韓先生的那隻毛筆給戳了五六個洞,此時雙臂垂下,無法動彈。


    葉掌櫃又說:“還有一個唿吸。”


    死隱看了看眼前的情況,這些人每一個都可以是自己對手,勝負也難算。悅來客棧的名聲在外,正如當初自己所言,從未交過手,但是自己迴去後,將黑白無常和八羅刹全部都叫來,今天竟然依然呈現一邊倒的局勢。而且這動手的怕隻有客棧的一半人。並且出全力的完全沒有。


    死隱喝一聲:“我們走!”這客棧中正在出手的人都突然停手,任由那些待宰羔羊離開客棧。


    此時葉掌櫃看著走出去的死隱說到:“能屈能伸,此人果真厲害。”


    “我看你們壓倒性優勢,為何放了他們。”劉雲說到。


    “夜幕派之所以是天下第一大殺手組織,並不是因為派內一個死隱,兩個無常,八個羅刹。這世間又名號的人固然厲害,但是有很多沒又名號的往往卻極其厲害。凡事不要做絕。沒有必要主動和一個龐大的門派開戰。”葉掌櫃說。


    劉雲看著這個女人,有一種仿佛在看深淵一般,你知道深淵的深邃,卻無法看透深淵下的秘密。至於這女人的這句話,劉雲吃得很透,因為眼前就站著一幫子自己叫不出名號,但是強到變態的人。


    呂先生對周德說:“有願意繼續聽書的,可以喊他們進來。我得先去洗洗手。”


    林韻嫣到慕容琴身邊說到:“又讓死隱走了,你不後悔。”


    “已經不想報仇了,這次出手也隻是因為他們在店中鬧事而已。”慕容琴很是平靜地說。


    此時門外的客人看到從客棧撤出一幫人,正是之前那幫上門找事之人,如今看其出來後,有多人受傷,怕是吃了虧在裏麵。隻是外麵的人不知道裏麵的打鬥過程,有好奇者想要進來看看,剛來到客棧門口,便迎麵差點撞上出門的周德。


    隻見周德笑盈盈地說到:“裏麵請,各位客官,稍後咱們地書繼續講,剛才有點小插曲,耽誤各位聽書了,小店待會免費送個幹果盤以表歉意。”


    徐州德望樓,老李頭和隨心道人,兩人昨夜暢聊至深夜,花生蠶豆要了一盤又一盤。到了這半上午兩人才從這醉酒中醒來,老李頭看著道袍上到處都是油漬酒漬的隨心道人說到:“你怎麽看都是個假道士。”這剛醒來的隨心道人也隻是哈哈哈大笑不置可否。


    此時,興許是聽到了裏麵有人說話,這門才被人敲響,外麵的人說到:“李先生,我家主人請您到府上。”


    “師兄可一同前往?”老李頭看了看隨心道人說到。


    “不了,本來我就隻是路過徐州,得幸遇到你,這已經耽誤了不少行程,我還要南下去一趟金陵。”隨心道人說到。


    “哎!”老李頭歎了口氣,然後一把抱住隨心道人說到,“師兄,一路保重。等我忙完我去嶗山找你。”


    “好了,我這次忙完也就不打算再下山了,嶗山可是個不錯的養老的地方,我等你去。”隨心道人說到。


    此時兩個八九十歲的老人抱在一起,那份感情依然製熱如火。


    老李頭與廖府來人一同到了廖府,此時廖宏茲正配著廖藏衝在客廳等候。廖藏衝看到老李頭過來,起身迎道:“如此之早將先生叫來,打擾先生休息了。”


    “多謝招待,不早了,快中午了都。不知兩位叫我過來有何事?”老李頭說。


    “昨天之事,我們已經決定了,請李先生將將槍仙廖緒東的牌位挪至廖鼎之前約定之處。”廖藏衝說到。


    “不是我不同意,問題是,廖鼎並未告訴我具體位置,不知兩位可知否?”老李頭說到。


    “這……”廖藏衝看來也是不知道。


    “之前他隻是告訴我了在益州下麵的資***體位置也沒有細說。”老李頭又說。


    “這樣,我會與您同行,倒是我到了資陽再去打聽這具體位置。”廖藏衝有些略微焦急的說到。


    “你們還要找到廖鼎,若是他不再那處居住超過一年,這氣數便不會對他有任何作用。”老李頭說到。


    “我安排人手去尋他。”廖宏茲說到。老李頭看了看廖宏茲,沒有說什麽,但是廖宏茲明白,老李頭的意思,於是說了句:“我廖宏茲畢竟是一家之主。”


    “那我們事不宜遲,及早著手吧。”老李頭說著將自己的煙杆掏出,塞入煙葉,點燃抽了起來。


    “宏茲給先生,備好銀兩。”廖藏衝說到。


    “錢是小事,我隻是需要準備一下儀式而已。”老李頭說。


    “先生需要準備什麽麽?”廖藏衝問。


    “沒有什麽,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我抽完這袋煙便開始。”老李頭說完抽了口煙又將煙從口鼻中噴出,在那煙霧飄渺中,老李頭仿佛再找著什麽。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一個優秀地領導最重要地便是懂得局勢的變化,並做出正確的應對措施。這年頭最不值錢的就是麵子。


    謝謝大家的支持與厚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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