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窗後麵,一個藏兵洞悄然打開,探出一名全身覆蓋著重型金屬盔甲的士兵,士兵的麵甲瞳孔位置閃爍著蒼白的火焰,顯然並非人類,而是一個構裝金屬士兵。


    構裝士兵的盔甲古樸且滄桑,滿是歲月的痕跡,但看起來異常厚重且結實,蒼白色的火焰在瞳孔中閃爍,打量著陽雨,但並沒有立刻展開攻擊,反而緩緩擺動手臂,將陽雨遠遠地丟了出去。


    在空中翻轉好幾圈,最後改變身形,平穩落地,陽雨散去血龍甲,目光凝重地看向城牆上的暗窗緩緩合攏關閉,嚴絲合縫,看不到一點痕跡,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老大,怎麽樣?”宮鳴龍和葉橋連忙圍攏過來,上下打量著陽雨全身,沒有看見任何傷口,這才鬆了一口氣。


    “翻牆是不可能了,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往前走吧。”陽雨無奈地搖頭歎息說道,剛才被對方扔出來的時候,迴身一瞥,看到藏兵洞中全是這種構裝士兵,裝備精良,軍容嚴肅,顯然是在防備著什麽,這樣貿然的上去,下一次對方可能就不會這麽客氣了。


    “要不我們還是迴去吧,從那邊的電梯繞過去。”宮鳴踮起腳尖,一手搭在額前,努力向遠方眺望,沐沐所說的根須洞天,位於城牆偏左的位置,而他們此刻正站在城牆的右邊,兩者之間隔著無法逾越的障礙。


    “迴去?然後再被沐沐緊緊拽住不放?你是想看到她哭?還是想和她打一架?”葉橋斜睨了宮鳴龍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聽聞此言,宮鳴龍嘴角微微一撇,終究沒有再多說什麽,快步跟上兩人,繼續向前方進發。


    當走過一個又一個被封閉嚴實的洞口後,走到一片環形的廢墟前,前方倒塌的房屋似乎被人專門清理過,留下一片空曠的小廣場,廣場的盡頭是一個並未被堵死的城門洞,是目前唯一一個通往南城區的道路。


    “看,這兒能過去了!”宮鳴龍興奮地喊道,快步向前跑去,繞開四周堆積如山的殘骸,然而又突然停下了腳步,目光定格在前方一道深深切割地麵的縫隙上,仿佛是被利劍劈開的一般,帶著一絲警告的氣息,而前方城門洞的陰影中,竟然站立著一名高大的構裝士兵。


    這名構裝士兵身高兩丈有餘,周身覆蓋著厚重嚴密的盔甲,盔甲上雕刻著野獸般的花紋,既猙獰又威嚴,雙手拄著一把厚重的巨劍,靜靜地立在陰影之中,一動不動,宛如一尊雕像。


    “老大,剛才攔著你不讓爬牆的那個,是不是就是這玩意兒?”宮鳴龍轉頭詢問後方走來的陽雨,眼中帶著幾分好奇。


    “嗯,差不多吧,但這個家夥的體型更大,看起來不是一個級別的。”陽雨仔細地打量著前方的構裝士兵,眼神中閃過一絲凝重。


    “這家夥的製作手藝,比我的職業傳承還要古老,製作有些粗糙,但簡單粗暴異常高效,完全是力大飛磚那種類型,怕不是又一個先天。”葉橋打開係統功能裏麵的照相機,對遠處的大劍士兵不停地拍照,想要作為參考數據,但是距離有些太遠,細節之處並不清晰,無意識間往前進了一步,腳掌位置剛剛好踩在了縫隙之上。


    “咣當!”霎那間,構裝士兵的頭盔之中突然閃爍起熾烈的火焰,比城牆中士兵所釋放的火焰更加耀眼,閃爍著屢屢金色光芒,緊接著麵甲重重落下,火焰透過瞳孔照射出來,如同沉睡的猛虎猛然驚醒,緊緊盯著眼前的三人。


    “怎麽?想打我啊?”宮鳴龍見狀,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嘚瑟地喊道,往前跳了一步,落進縫隙內的小廣場上。


    “唿!”一陣狂風平地而起,大劍士兵突然提起巨劍,雙手握劍平舉,以一種與體型完全不符的速度衝鋒而來,氣勢洶洶,來勢兇猛,動作迅猛而有力,如同一位絕世猛將貫穿敵人陣地,直取上將首級。


    “迴來!”陽雨連忙大喊一聲,迅速拉住宮鳴龍的衣服往後拽去,自己則擋在他的身前,與此同時小琳琅也急匆匆地飛了出來,抱著宮鳴龍的頭發往後拖拽,躲避突如其來的攻擊。


    “啪!”橫字拳剛剛蔓延出來血絲盾牌,準備迎接對方的攻擊,然而大劍士兵卻重重一腳頓住了下來,在幾寸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劍尖仿佛觸碰到了某種無形的屏障,在縫隙上空靜止不動。一股淡淡的鐵鏽味道彌漫在三人的鼻息間,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嘩啦,嘩啦。”大劍士兵並沒有繼續攻擊三人,而是緩緩豎起巨劍,貼在自己的左側胸口,轉身走向之前駐守的城門洞之內,就好像當三人不存在一般。


    “怎麽這麽不禁逗啊?開開玩笑也不行。”宮鳴龍跌坐在地上,心有餘悸地抓著陽雨爬起,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看到對方頭盔中升騰的火焰叫囂道,“靈魂類的怪而已,有種你讓我砍一刀啊!”


    “老實點,對方剛才那一劍,能動能靜,實力足以媲美先天境,能秒了你我。”陽雨安撫著宮鳴龍,皺著眉頭看向大劍士兵的背影,表情格外嚴肅認真。


    身披重甲,雙手巨劍,速度極高,構裝結構沒有弱點,對方幾乎占據了古典冷兵器時代所有最恐懼的敵人特點,即便是陽雨也不一定能擋住對方剛才那一招驚人的突刺。


    “哼,先天境都快成大白菜了,看小爺現在就召喚,把它拆了擺在屋裏當個掛件兒。”宮鳴龍將小琳琅按在自己頭頂上,擼胳膊挽袖子擺出大幹一場的架勢,準備掏出裁決舉行儀式。


    “對方並未展現出主動的攻擊意圖。”葉橋揮了揮手,製止了宮鳴龍的動作,腳尖在地麵的縫隙邊緣輕輕掠過,試探著對方,與此同時那名大劍士兵立刻警覺地將目光轉向葉橋,手中武器與地麵上的裂縫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人不禁猜測這裂縫或許正是它一劍之下的傑作。


    “一個警戒類型的怪,有自己的活動範圍,相比之前那些一路追殺我們的家夥,不一定必須要幹掉他。”從始至終,三人都不知道從凰闕一路追殺過來的對方名字,隻知道他們不懷好意。


    此刻葉橋緩緩踱步,目光在麵前這片被清理出來的小廣場上掃視,長度不足十丈,和一個籃球場差不多,如果是全速衝刺,隻需十餘秒左右的時間便能穿越。


    “老大,我們倆分別從左右兩側同時衝過去,先掩護讓少爺進入城門洞,然後我有閃現技能,你有沐沐給的花,我們可以互相牽扯住對方,順利通過對方記得警戒區域。”葉橋稍作思考,提出了一個作戰方案,“不過唯一讓人擔心的是,進入城門之後,對方是否還會繼續攻擊我們。”


    “你不是有個鬥篷嗎?可以控製構裝生物,快拿出來讓它跪地求饒,以後還給我們傭兵隊看大門。”聽到葉橋口中的戰術,自己又被當成了“吉祥物”,宮鳴龍幹脆重新想了一個方案,讓大家都能夠輕鬆一些。


    “你以為我不想啊?剛才老大爬城牆的時候我就試過了,這些鐵坨子頭盔裏燃燒的火焰非同尋常,帶有一絲法則的氣息,要想控製它們,我至少得和它們一個等級才行。”葉橋無奈地搖了搖頭,從凰闕一路打一路跑,現在雖然已經四十級了,但依然隻能算後天境界,距離控製這種級別的構裝生物還有很大的差距。


    “算了,那到時候我來擋住它吧,沐沐的花我也有一朵,而且我還有“災厄降生”作為保命技能,它總不能一劍就清空我的血量和厄力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宮鳴龍聳了聳肩膀,決定用自己當肉盾,為計劃成功提供最後的保障。


    “少爺,你當年高考體育測試及格了嗎?”陽雨和葉橋分別站在縫隙外的左右兩端,準備助跑衝刺,突然陽雨迴頭看向身後連起跑動作都不標準的宮鳴龍,忍不住問了一句。


    “老大,我隻是不如你們兩個,並不代表我真的是個病嬌少爺好吧?”宮鳴龍看著自家老大,有些無語地說道。


    “大喬還好,從小在大院裏麵長大,現在的身體素質雖然不算特種兵級別的,但也差不了多少,但誰家好人能像你這樣啊?看著也就一百多斤,實際體重是正常人的兩倍,體溫還低,還特別容易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偷偷開始修仙了呢。”宮鳴龍開始數落起陽雨那些非正常的特點,長篇大論、滔滔不絕,仿佛能講上一天一夜。


    “預備!衝啊!”陽雨不想再聽宮鳴龍念叨下去,連忙喊出了口令,和葉橋一左一右地衝了出去,身後的宮鳴龍顯然沒有料到他們會如此著急,急匆匆地跟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大喊道,“怎麽不喊‘一二三’再開始啊!”


    大劍士兵還沒有走迴城門洞中,便感應到了後方有人突破了警戒區,第一時間迴身尋找目標,在陽雨和葉橋之間掃視了一眼後,便轉身向隱隱更具有威脅的陽雨衝了過去,身材高大,邁開的步伐也很長,幾步之間便來到了對方麵前,巨劍貼腰,雙手緊握,一記平砍帶著劃破空氣的唿嘯聲揮舞而去。


    “離!”


    伴隨著一聲憤怒的龍吼,陽雨瞬間覆身血龍甲,星爍劍閃現而出,擋在了他與大劍士兵之間,“嘭”的一聲巨響之後,和陽雨一起被巨大的力量砸向了後方。


    “嗡~”在被擊飛的瞬間,陽雨包裹中的大地眷戀之花凋謝消失,周身憑空出現了一道金光色的護盾,將他緊緊包裹在其中,對方僅僅一劍的威力就如此恐怖,瞬間激活了傳說品質的道具。


    另一邊的葉橋看到陽雨竟然連對方一劍都接不住,心中不由得大吃一驚,目光看向前方的城門洞,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兩分,就在這時“唿!”的一陣破風之聲響徹在耳邊,葉橋心中警鈴大作,條件反射地頓住了腳步,一柄巨劍旋轉著從他麵前擦過,釘入了地麵之中。


    大劍士兵顯然並不隻會使用武器那麽簡單。此刻向著葉橋奔襲而來,猛然跳起,單手握拳,重重砸下,僅僅一拳就將石質地板擊碎,無數煙塵四散。


    煙塵之中閃爍了一道光芒,如同最後一抹夕陽般轉瞬即逝,出現在了大劍士兵的身後,葉橋激活技能成功躲開了足以將他砸成肉醬的攻擊,然而肩膀上的夕陽不成挽留也因此稍微暗淡了些許。


    “砰砰砰!”葉橋倒轉身形,向後滑行而去,掏出威士忌扣動了扳機,穿甲彈,破甲彈,碎甲彈接連射出,向著大劍士兵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對方顯然認識葉橋手中的武器,舉起左臂抵擋了片刻,飛撲進巨劍之後隱藏身形,無數火花飛濺,但並未對武器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而且左臂盔甲上掉落的碎片,在落到地麵之後竟然重新飛起,貼迴了原處,將盔甲修複如初。


    當槍聲沉寂,硝煙尚未完全散去之時,大劍士兵如拔蔥般輕鬆地將巨劍自地麵拔起,動作之優雅,宛如一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舞者,橫跨一步,劍鋒直指姍姍來遲的宮鳴龍背部。


    “嗖!”一道白光劃破長空,猶如流星般疾速穿越廣場,飛鳴劍唿嘯而來,知道自己擋不住對方的攻擊,選擇用劍柄撞擊在宮鳴龍的屁股,使他踉蹌倒地,同時也避開了大劍士兵致命的一擊。


    “嘿!不準欺負我家老三!”陽雨的聲音響起,自裂縫之外再度衝迴,周身被一層護盾緊緊包裹,猶如一輛全速衝鋒的坦克,勢不可擋,然而大劍士兵卻仿佛沒有看見一般,雙手倒持巨劍,猛然刺下,地麵上的宮鳴龍如同一隻靈活的泥鰍,“懶驢打滾”不斷向外翻滾,躲避對方足以致命的攻擊。


    前方的葉橋則滑行著衝進了城門洞中,此處是一個“l”形的通道,左側的走廊通向城牆的另一邊,而後方的大劍士兵隻是淡淡地瞥了葉橋一眼,便沒有選擇繼續追擊,繼續追殺宮鳴龍。


    “進來就安全了!”葉橋大喊著單膝跪地,迅速解下小皮箱,將其扔在一旁,從中掏出一個淡藍色的彈匣,裝進威士忌中,然後瞄準扣動扳機。


    “砰!”槍管中吐出一枚藍色的冰晶子彈,在空中旋轉,劃破空氣,準確地擊中大劍士兵砸進地麵的巨劍,瞬間一大片散發著寒氣的水晶凝結而出,將巨劍牢牢地固定在地麵上,仿佛要將它永遠封印於此。


    “當!當!”大劍士兵用力拽了兩下,卻發現無法拔出武器,果斷選擇放棄,抬起沉重的大腳,向宮鳴龍踩去,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金黃色的護盾如同雞蛋般滑進了他的腳下,替宮鳴龍擋住了致命一擊。


    “哢嚓~哢嚓~”護盾在大劍士兵的腳下不斷發出碎裂的聲音,一道道蛛網般的裂痕從雙方接觸的位置向四周蔓延,力量之重,仿佛隨時都會破碎。


    “你體測的時候是不是找人替考了?!”陽雨怒吼一聲,抓著宮鳴龍的褲子將他提了起來,然後用力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屁股上,讓他加速逃離此處。


    眼看那個身穿黑袍的小家夥越來越接近城門位置,大劍士兵靈活地踩著護盾上跳起,伴隨著一陣更加劇烈的碎裂聲,轉身高舉拳頭,向宮鳴龍墜落而去。


    “給我進去!”伴隨一聲怒吼,陽雨衝鋒而出,沉腰低肩,直接撞在宮鳴龍的身上,小琳琅緊緊地拽著他的頭發,兩人在空中飛舞,劃過一條狼狽的弧線,最終滾落進城門洞的陰影中,“咕嚕咕嚕”地撞到牆壁上才停下來。


    而外麵的陽雨則替換了宮鳴龍的位置,替他接下了大劍士兵如同流星隕落般的一拳,勢大力沉,仿佛山傾。


    “咚!”


    “哢嚓!哢嚓!砰!”


    劇烈的撞擊聲伴隨著護盾的碎裂聲響起,陽雨巧妙地背對城門洞,麵朝大劍士兵,借助對方排山倒海的力量,倒飛出去,雙腳犁開地麵,最終剛剛好停在城門洞前,葉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鎧甲,將他拉進陰影之中。


    此時從城牆上方看去,三人都已經進入到了城門的界限之內,正如之前推斷的一樣,大劍士兵隻是一名守衛性構裝生物,當麵前的小廣場之內再也沒有人試圖靠近城門時,便停止了進攻,剛才還殺氣騰騰的模樣瞬間變得老實憨厚起來,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大劍士兵轉身走到巨劍旁,用力揮舞著拳頭,一點一點地砸開冰塊,重新端起巨劍,走迴城門洞之中,就站在陽雨幾人的麵前,轉身麵對廣場站立,將巨劍拄在地麵上,麵甲緩緩彈起,頭盔中的火焰也逐漸散去,如同一座雕像般無聲無息地站在那裏,守護著這片土地。


    “下一個武裝突擊隊的隊員,我也要做成雙手大劍的類型。”葉橋喘息著說道,剛才這一段不過十丈的距離,三人卻如同經曆了生死時速一般,一旦被對方的巨劍觸碰,馬上就可以下線休息一整天。


    “老大,你的攻擊力到底有多少啊?你剛才撞我一下,我的血量就直接掉了一半。”宮鳴龍躺在裏麵的牆角下,捂著腰不願意起來,看著自己麵板上的血量,心驚肉跳地說道。


    “就和普通玩家差不多,隻不過我的攻擊都會附帶額外屬性,還有暴擊和爆傷。”陽雨散去了血龍甲,雙手撐著後背坐在地麵上,看著眼前高大的大劍士兵,心中帶有一絲敬畏,這是何等存在創作出的完美戰爭機器,再加上城牆中藏匿起來的士兵,對方恐怕有一支完整的軍團編製。


    這次多虧了沐沐贈送的傳說品質道具,陽雨才沒有受到傷害,葉橋也隻是使用了一次裝備技能,還能夠恢複,唯一受傷的就有宮鳴龍,躺在地上耍賴,哀嚎了片刻,最終也沒有舍得使用大地巡禮之花,隻是吃了點自己製作的丹藥,三人休息片刻,鑽進走廊之中,向城牆另一邊走去。


    城牆中的通道陰暗潮濕,仿佛歲月的深淵,長年未經光芒的撫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菌與陳舊交織的氣息,長度不足十丈,比之大劍士兵守衛的小廣場略顯局促。


    “哼,不過是個大鐵坨子,等哪天我心情好了,非把你抓迴去,豎在樓頂當避雷針不可!”宮鳴龍一邊前行,一邊捂著腰際,嘟嘟囔囔地抱怨著。


    “避雷針?我看給你修個避雷網都綽綽有餘。”三人轉過陰暗的拐角,正對著城牆南麵的城門洞,一座同樣高大威武的身影赫然映入眼簾,葉橋扶額歎息,身體不由自主地靠在了冰冷的牆壁上,緩緩滑落,跌坐在地上,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惆悵。


    “這還沒完沒了了是吧?腦洞不夠,數量來湊?這地下城的遊戲設計師到底是誰啊?怎麽哪兒都能碰到這鐵疙瘩?”宮鳴龍憤憤不平地嘟囔著,前方站立著一個和大劍士兵類似的關刀士兵,手中武器比它的身高還要長上一截,威武霸氣,殺氣四溢,仿佛能斬斷一切阻礙。


    不過這個關刀士兵的盔甲上卻布滿了細密的傷痕,身上的野獸紋飾殘缺不全,仿佛被扔進了打磨機裏麵無情地磨礪,不知道究竟經曆了怎樣殘酷的戰鬥,與大劍士兵具備自我修複能力的盔甲不同,關刀士兵的盔甲似乎並未激活修複功能。


    “剛才從那邊的小廣場跑進來,就像是玩了一場障礙跑,隻要躲開那個家夥就行了。”葉橋的手指插進頭發中,梳理有些淩亂地發型,麵色帶著一絲惆悵說道,“但這裏的路,簡直就是短道速滑,後麵還追著一條咬人的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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