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給她一個明白的機會,隻是看看她夠不夠機靈,值不值的利用,那麽,現在她隨著太妃的心來說。為了自己的目的,她隻好去交換了,給太妃一個自己的把柄,這樣,才能夠得到太妃的信任,這個皇宮不過就是彼此利用,這一點不用誰去說破。


    太妃是宮裏麵的老人了,自然是個設置陷阱的高人,太妃必然在來之前,早將一切都給她鋪好了,就等著她往裏麵跳了,要是這個時候,她還是傻了吧唧的愣在那裏,不給太妃一個將話說明白的機會,隻怕太妃會棄了她,那麽,索性,所太妃所願,她給太妃這個台階,畢竟,這種事情太妃才不會往身上攬呢,太妃可是帥,現在,不過是想要用她這個卒罷了,就看她夠不夠聰明了。


    “董鄂宛如,還真是哀家小瞧你了,你果然不是博果兒說的那麽簡單,要說這心計啊,還是女人厲害一些。別看這個天下是那些男人的,可是,要說到謀略啊,還是咱們女人厲害了一些,這個天下,要是沒有咱們女人在後麵協調著,怕他們男人的世界也不是那樣的一派和氣吧,說到底,這個天下,靠的還是我們女人。”太妃看了她一眼,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她洗的衣服,樣子不是很滿意。


    接著,太妃又再次往前走了兩步,躬下身子拉起她的手,笑著親自將她扶了起來,接著說道,“你說說這樣一個標致的美人胚子,就這樣做了女奴真真的是太可惜了,宛如啊,你也不要怨哀家,哀家那個時候也是沒有法子,誰讓你當初不聽哀家的話。要是嫁給了博果兒,這時候哪裏還用得著受這樣的苦。”


    她站了起來,覺得腿有些發麻,沒有辦法直接的站起來,跪了這麽久,腿已經快沒有知覺了,一個不留意差一點摔倒,還是太妃走了過來,扶了她一把,這會子聽到太妃這樣子說話,她又跪在了地上。雖然腿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之前還沒有這樣跪過呢,這會子,她知道必須跪下來,太妃這個時候要的就是她肚子裏麵的真話,今天,就算是這條腿廢了,她也必須堅持著跪下。


    “這一切都是宛如的錯,那時候,一心隻想要當上後宮的妃子,是宛如的野心太大了,總覺得這個高強當中的女人都是幸福的,是宛如鼠目寸光了,是宛如辜負了太妃娘娘的厚愛,這一次,宛如一定會好好聽話,隻要能離開這個辛者庫,宛如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她跪了下來,低著頭,已經快要到了地上,小聲的說道,聲音有些顫抖,但是,還是快速的說完了。


    “來,起來吧,這怎麽能怪你呢,真是個傻孩子,你看看,也都是怪哀家,也不是哀家,你也不用來到這個辛者庫了,想想啊,還是哀家害了你,趕緊的,快起來了,既然是哀家的錯,隻要你好好聽好。哀家擔保讓你離開這個地方。”太妃笑笑,等得就是宛如的這句話,太妃說著趕緊將宛如扶了起來,直到她站穩了,這才看著她,眼神帶著一絲的詭異。


    “如果能夠離開這裏,宛如自然是對太妃忠心耿耿,之前都是宛如不知所謂,這才招致了這場大禍,在這個地方,宛如也靠不上別人,在辛者庫這個地方,宛如不管是死是活想來都沒有人管了,現在,宛如隻能靠太妃娘娘。”她低下頭去,小聲的說道,也許,太妃等待的就是她的這句話。


    “這也不是什麽請求不請求的,這間事情是怪哀家,既然是哀家的錯,哀家自然是要改過來的,隻要你好好聽話,有什麽好的,哀家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太妃微微一笑,摸了摸宛如的臉蛋,笑著說道,“不過,如果你再敢玩什麽貓膩的話,哀家敢給你擔保,不會給你一個全屍,你記住了嗎?”


    太妃的語氣突然間有些嚴厲,但是,看著她的眼神依舊很是柔和,樣子不過是在嚇唬她,隻是,這樣柔和的目光讓人害怕,但是,宛如自然是看的明白,太妃不過是想要她的肯定,害怕她像上次一樣,臨陣變卦。


    “宛如明白,現在宛如已經到了辛者庫,宛如是賭不起的,宛如想要的不過是榮華富貴,要的不過是一個正常女人想要的,不過是想要保證董鄂一家一世太平,別的對於宛如來說都是恍然間的一個泡影。”她淡淡的說道,這個時候,她必須將自己的目的交出來,這些不全是她的假話,除了對於福臨的愛,董鄂一家是她唯一的希望,來到大清這麽久了,她也和別的女人一樣,希望自己的家族旺盛,這不是錯事。


    “很好,這個世界怕的就是一個女人毫無所求,一心隻為了愛情,哀家知道你和福臨的愛情,知道你對福臨的真心,可是,帝王的愛不是一個女人可以擔當的起來的,萬千寵愛的背後是一把堅韌的刀子,宛如是個聰明人,哀家不認為你會不明白。”太妃很滿意,笑著點了點頭。


    像是太妃說的,不怕一個人的貪心,最怕的就是一個女人毫不目的的犧牲,這樣子的人用不了,更是不敢用,隻要一個人有所求,那麽這個人就一定可以利用,既然董鄂宛如想要的除了愛情,太妃是都可以給她的,可是,聽著宛如的這些話,愛情對於她來說似乎沒有博果兒所認為的你那麽重要。


    太妃也是一個女人,知道女人在麵對情感的時候是有些感性的,甚至是有些迂腐的,可是,太妃是過來人,一路過來,不管是太妃自己,還是聖母皇太後大玉兒、母後皇太後哲哲,還是她娜木鍾,這一路走來,也曾今為情所困,也許但凡是一個女人,都會在愛情的泡沫裏麵摸爬滾打,隻是,最終的選擇隻有一個。


    太妃是過來人,當初太妃選擇了榮華至上的權利,大玉兒如此,母後皇太後哲哲亦是這樣,於是,她們三個是這個皇宮裏麵的取勝者,當然有人選擇了愛情,那就是辰妃海蘭珠,可是,等待海蘭珠的隻有年少時的香消玉殞,隻有殘酷的死亡,太妃娜木鍾自認為是個聰明人,更是認為董鄂宛如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聽了宛如的話,太妃感覺宛如是和自己一類的人。


    但凡是有些智慧的女人,在愛情和利益麵前,永遠都會選擇都自己有利的一方,愛情固然美好,但是,沉浸在愛情裏麵隻有傷害,或者說,隻有死亡,海蘭珠就是最好的例子,海蘭珠擁有了愛情,可是,萬千寵愛於一生又能怎麽樣,兒子沒有了,連著自己的生命都沒有了,甚至到了最後,海蘭珠也是沒有辦法和皇太極相守的,至今,皇太極的墓穴還在等著母後皇太後和聖母皇太後,而永遠不可能是她海蘭珠的,死而不能同穴,就是給海蘭珠這個傻女人最好的懲罰。


    對於海蘭珠的結局和自己相比較,太妃一直洋洋得意,作為太妃,娜木鍾不需要愛情,不需要死而同穴,娜木鍾要的是爭一口氣,娜木鍾要的是女人至高無上的權利,雖然,到了現在,娜木鍾還是比不上大玉兒,但是,娜木鍾知道大玉兒靠的不過是多爾袞,而自己,雖然不是太後,但是,再看這個皇宮裏麵,連著大玉兒要是要對著自己禮讓三分的,比起其他的太妃,娜木鍾可算是最風光的,這中間最重要的因素,就是因為娜木鍾的謀略。


    說道謀略,娜木鍾自認為是個能手,娜木鍾可以控製的不僅僅是後宮,住在了博果兒那裏,娜木鍾的機會很多,娜木鍾甚至已經涉足到了朝堂,福臨的這個朝廷,如果沒有娜木鍾,娜木鍾想,怕是也支撐不了多久的。


    所以,在娜木鍾看來,愛情從來都不是是個理由,作為女人,隻要有權利,隻要有謀略,一點都不會比男人差,娜木鍾雖說是討厭大玉兒,但是,卻很是看重大玉兒能夠放下自己個多爾袞的感情,選擇至高無上的權利,這麽多年來,娜木鍾從來都沒有認可過大玉兒,從來都不服輸,但是,對於大玉兒放棄自己和多爾袞的愛情,娜木鍾卻是很敬佩的,更是感覺到了大玉兒的不簡單。


    看著眼前的董鄂宛如,太妃像是看到了當年的大玉兒,那時候,大玉兒也是和宛如一個性子,當然,更多的是個大玉兒一樣風光無限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當時,大玉兒不僅僅吸引了多爾袞,吸引了蒙古的貴族,更是吸引了皇太極,而至今,董鄂宛如不管是性子還是處境,都和當年的大玉兒是那樣的相似,再加上縝密的心思,太妃更是覺得像是看到了大玉兒,所以,太妃認定,董鄂宛如會是當年的大玉兒,毅然決然放棄愛情求得榮華,更何況,太妃讓宛如做的事情,還是和自己相愛的男人相守,董鄂宛如不傻,不會不知道這當中自己是最大的受益者。


    “太妃說的宛如都明白,以前在皇宮外麵的時候,宛如或者還存在著幻想,可是,進到這個皇宮裏麵,宛如再清楚不過了,所謂帝王的愛情,不過隻是一個瞬間的新鮮感,過去了,就再也沒有影子了,皇上是個情種?可是,我還在這裏,雖然已經是皇上的女人了,可是,那又怎麽樣,不過是在這裏洗衣服,愛情,在皇宮是個奢侈品,宛如明白,宛如沒有辦法消受。”她抬起頭,看著太妃,淡淡的說道,眼神滿是絕望。


    “你明白就好,這皇帝的愛情啊,是個毒藥,皇上寵著誰,誰就會有危險,所以,也就注定皇帝是沒有真愛的,帝王的愛是一種博愛,不會是在哪一個女人的身上,先皇的愛情就是這樣,先皇愛著辰妃,可是,那又怎麽樣,還不是保不住辰妃和他們的兒子,當時說是玉兒的錯,可是,大玉兒現在是大清最尊貴的女人。”太妃淡淡的說道。


    當然。太妃不是一個愛說是非的人,太妃隻是想要董鄂宛如明白,愛情在皇宮是沒有辦法存在的,女人,必須拿起武器自己保護著自己,而現在,董鄂宛如唯一的選擇隻有靠著太妃,這樣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宛如明白,現在宛如隻有靠著太妃娘娘了,隻要可以出了這個辛者庫,隻要可以不再受苦,宛如什麽都願意做,宛如願意做和聖母皇太後一樣的人。”宛如環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什麽人,淡淡一笑,對著太妃說道。


    “其實,哀家也用不上你做什麽,不久,你就會離開這裏,哀家會調你去慈寧宮,在哪裏你可以先當一個大丫鬟,福臨反正對你有情。一步步來,哀家知道以你的聰明,不會當不上貴妃的,放心吧,至於幹什麽,你心裏麵自然是明白的。”太妃突然間表情嚴肅了起來,看著董鄂宛如,淡淡的說道。


    “是,宛如一定不會辜負太妃的期望,隻要離開這裏,隻要太妃傳喚,宛如一定第一時間到,至於聖母皇太後那裏,宛如自然是不會鬆懈的,宛如在哪裏會當一個盲人,看不到,但是一定會兒聽八方,但凡是太妃想要的,宛如一定會盡力去做。”她盯著太妃,很快明白了太妃娜木鍾的目的,太妃不過是想要她去慈寧宮當一個探子,也就是最開始的細作,隻不過這次是慈寧宮,上次是大阿哥府。


    說完,她低下頭來,淡淡一笑,在後宮。還能是做什麽,不過是培養一個細作,當然,能讓太妃用到的人多的是,不差她董鄂宛如一個人,可是,有一點,董鄂宛如明白,那就是慈寧宮那個地方,不是太妃想要差一個細作就可以的,大玉兒不是傻子,不會不比太妃精明,所以,太妃這才找到了她,不過是因為她和福臨的那一段感情,單憑這一點,她董鄂宛如就是一個很好的細作。


    人一般情況下容易犯這樣一個錯誤,那就是講別人當做是自己,當然,太妃有過斟酌,不過。是以大清朝的女人衡量董鄂宛如,卻沒有想過這個來自大約四百年之後的靈魂,靈魂深處最重要的到底是什麽,感情對於董鄂宛如來說又意味著什麽?


    當然,對於她董鄂宛如,聖母皇太後大玉兒當然可以拒絕,可是,有一點就是太妃娜木鍾精明的地方,當初娜木鍾故意和母後皇太後一搭一唱將她調到了永巷辛者庫,不過就是想要大玉兒心裏麵內疚,在大玉兒看來,這件事情董鄂宛如一點的關係都沒有,不過是因為太妃和自己的矛盾而將宛如攪了進來,、是因為自己才讓董鄂宛如受了這麽多的苦,加上宛如又是皇上心愛的女人,對於兒子,大玉兒自然是更加的內疚。


    有了這個前提,隻要太妃按照計謀將董鄂宛如掉到慈寧宮,大玉兒自然是不會虧待宛如,更不會懷疑董鄂宛如,相反的,則會因為內疚,更加的信任董鄂宛如,那麽,董鄂宛如會給太妃帶來更多的信息,更多機密的信息,所以說,當初太妃看重她,就是因為看到了她的使用價值。


    想到這一點。她心裏麵明白的很,既然如此,那就如太妃所願,當一個細作,上次是因為家裏麵,這次是因為福臨,隻是地方變了,身份不變罷了,那麽,何樂而不為,還可以離開辛者庫這個鬼地方,董鄂宛如當然是鼓掌歡迎了,可是,這樣一想,宛如的心裏麵顫了一下,看來太妃是早就已經計劃好了,隻是她沒有想到罷了,越是這樣想,宛如的心裏麵就越發的覺得寒冷。


    現在,在董鄂宛如看來,幸好當初自己來到了皇宮,以目前的形式來看,福臨最大的敵人不是大阿哥。不是多爾袞,不是任何人,相反的,福臨最大的敵人是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和她的兒子博果兒將會是福臨最大的敵人,也許,曆史是有誤差的,或者說,曆史在秉承真相的同時,用一種淺薄的真相忽略了另一個更為重要的真相,曆史上說多爾袞是反叛者。可是,真實是什麽?


    曆史不過是用一種大家看到,或者說大家自認為的真相覆蓋了另一種曆史真相,博果兒,曆史書說的並不多,不過是有段和董鄂妃的關係描述,可是,有一點卻很奇怪,那就是博果兒並沒有參加過什麽重大的戰役,可是,博果兒卻是最受尊重的親王之一,甚至和大阿哥豪格這樣的軍事家同列一起,想到這裏,宛如更加的確定,福臨最大的敵人就是博果兒,可是,接下來,博果兒母子會幹什麽。


    曆史上從來都沒有記載,她董鄂宛如更是不知道,現在,她隻有深入其中,逐一去了解才有幫助到福臨,也許,就這樣參合進去了,連著她的這顆性命也會攪進去,可是,如果是為了福臨,她願意,如果是因為自己想要了解真實的曆史,她更是願意,於是,她越發的慶幸當初選擇進宮是一個多麽好的決定,有些渾水,她作為女人家還是必須要參加進來的。


    太妃說話雖然蠻狠,但是,有一點,太妃說的沒有錯。那就是曆史上雖然沒有提到女人的作用,但是,女人對這個朝堂的作用卻是巨大的,不說近的,就拿漢朝漢武帝時期來說,幾個女人就可以絕定誰當上皇帝,而也正是因為女人的作用,有了一個衛子夫,也就有了一個衛青,於是,也就有了後來的霍去病,由此,這才開辟了漢朝武帝時期的輝煌,而現在,也正是如此,女人的作用,一點都不允許忽視。


    “好孩子,哀家知道你受苦了,這麽久以來,哀家也看著呢,這不是為了救你,這幾天哀家一直都派著王嬤嬤照顧著你,然後,在皇上那邊匯報著你的情況,要不是當天哀家找人稟告皇上,再有皇上稟告聖母皇太後,恐怕你這條小命早就已經沒有了,不過,現在過去了,哀家也就不說什麽了。”太妃笑著說道,一邊摸了摸宛如冰涼的手,放到自己溫暖的手心裏麵,一臉的心疼。


    當然,太妃不會不知道當晚是怎麽迴事,隻是太妃擔保董鄂宛如不知道,這麽久以來,太妃一直派著王嬤嬤在身邊監督著,為的就是對她董鄂宛如的情況了如指掌,這個時候告訴她這些,或者說這些虛假的信息,不過就是想要讓董鄂宛如欠自己一個人情,那麽,今後,對宛如控製起來也要容易一些。


    “原來是太妃娘娘,宛如在這裏謝過太妃娘娘,娘娘的大恩大德宛如不會忘記的。”說著她掙脫了太妃的手,跪了下來,連著磕了幾個響頭。


    雖然不知道太妃說的是真是假,可是,她知道真假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太妃告訴她這件事情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要給她一個恩情,那麽,也好,讓太妃揪著一個人情,才會加深太妃對她的信任,這一件事情,真假不是問題,重要的是這件事情所不能起到的作用,而這件事情,不過對於她來說,還是太妃,都是一件好事情,因為通過這件事情,完全可以加深她和太妃之間的信任。


    “好了,快起來吧,瞧瞧你這個孩子,這樣子倒是讓哀家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上一次見你的時候,哀家瞧著你就覺得心裏麵喜歡的不得了,完全是個沒人胚子,加上聰明,更是讓哀家歡喜,現在啊,哀家隻能幫著你接近皇上了,要不是你已經認了多爾袞當了幹爹,哀家還真像認你當個幹女兒呢。”太妃突然間笑了,拉起她,淡淡的微笑。


    太妃嘴上雖是這麽說,但是,言語裏麵的意思就是不能認她當幹女兒,話說得再好,宛如還是懂的聽一些重點的句子,和聰明的人說話,不能單單去聽話怎麽說,重要的是聽她言語裏麵的意思,太妃的話說得很好聽,說什麽喜歡的不得了,不過是因為她董鄂宛如對自己有用罷了,如果沒有用,太妃壓根是連正眼都不會看她一眼的,宛如心裏麵明白的很。


    現在太妃話說得好聽,什麽歡喜啊,什麽喜歡啊,但是,說得白話一些,不過就是哀家不管再怎麽喜歡你,但是,卻沒有辦法給你什麽職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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