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蘭並不嬌氣,可是,終究是忍不住的,看著宛如一隻認真的再洗這衣服,總歸是忍著冷,拿起衣服的袖子開始學著宛如的樣子洗了起來,越是洗著,就越是弄得手有些幹澀,不由的有些擔心,以前子董鄂府裏麵的時候,宛如那裏做過這些啊,這樣子洗下去,那是連著那一雙修長的手也給廢了去了。


    “好啦,就讓你忙著我吧,真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宛如笑笑,說完,突然間想到自己剛到董鄂府裏麵的那會子,總是覺得鈴蘭是一個木木的沒有一點生氣的丫頭,那時候我一直覬覦姚氏的大丫頭香蘭呢,那時候宛如可是瞧不上鈴蘭的,這會子說到鈴蘭伶俐,宛如自己都開始有些臉發燙。


    不過,想想也是因為那個時候對鈴蘭並不了解,所以。這才認為鈴蘭一無是處,那時候,也不知道是那一根筋不對,左看右看就是覺得鈴蘭是一個沒有心眼的丫頭,不管姚氏說了多少鈴蘭的好話,宛如的一門心思可全部都在香蘭的身上,這會子到好,到了受難的時候,去世越發的覺得鈴蘭的好了,連著心裏麵也溫暖了許多,雖說不忍心看著鈴蘭因為自己也和著自己一起受苦,可是,看著鈴蘭的真誠,宛如的心裏麵是有著一股子的暖流的。


    近來,也說不上是哪裏不對勁,動不動終是要被別人感動,特別是鈴蘭,似乎來到辛者庫以後,鈴蘭做的每一樣東西總是能夠讓宛如感覺到溫暖,之前的時候,總覺得鈴蘭是一個沒有心眼的丫頭,可是,到了辛者庫,看著鈴蘭的一舉一動,完全的有所擔當,是個大丫頭的派頭,卻總覺的鈴蘭像是一個貼心的妹妹一樣,總是可以暖到她的心裏麵,雖說鈴蘭是比她大的,可是,終歸,在她看來,相比較鈴蘭,她還是有個大姐的份。


    “小姐,這也是鈴蘭該做的,惠意在永巷口子那裏等著皇上呢,我閑著也是閑著,反正啊,這大春天的,待在屋子裏麵也是會憋出病來的,出來活動活動,連著全身的血脈也暢通了,一舉兩得,今個陽光這麽好了,洗洗衣服也是調節情趣。”鈴蘭笑笑,知道宛如的心裏麵怎麽想,害怕宛如又想不開了,索性笑著將這件事情當成春日裏的一項樂趣,想來,這樣子宛如的心裏麵許是會舒服一些。


    “也就是你會安慰我,也好。”宛如苦笑,興許鈴蘭說得對,很多的事情並不是別人想的那樣的艱苦,一種心態決定著一種命運,一樣的事情,但凡想的不一樣了,做起來也就不一樣了,許是鈴蘭說得對,將這件事情不要當成是一件苦役,當做是打發閑暇的娛樂,倒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小姐,快快,太妃太妃”剛剛安靜了一會兒就聽到惠意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有些上氣不接下去,連著說話都很困難,可見是跑著過來的,樣子還有些驚慌似地,從早上開始,惠意就被宛如打發到了永巷的口口,生怕一個不小心皇上就到了這裏,反正,宛如也不忍心讓惠意做些什麽,索性就讓惠意盯著稍,福臨說今天要來,萬一真是來了,惠意早早的通告一聲,宛如也好有個準備。


    “怎麽了,你慢點,慢些說話。”宛如的語氣很是平緩,像是沒有是那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了,宛如當然聽到了,就算惠意話說成這樣,宛如還是可以聽得清,太妃,還能是什麽太妃,不過就是太妃來到了這裏罷了,可是,她已經來到這裏了,太妃還過來幹什麽,是來找她的?


    “太妃朝著這便走過來了,太妃,太妃來了”緩了緩身,惠意終究是能夠講話說得清楚了,剛一說完,又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的喘了起來,然後,看著宛如的身後,卻發現太妃已經進來了,笑著站在她們的身後,惠意來不及喘息,指著背後,對著宛如,“小姐,太妃”


    看著惠意的動作,宛如下意識的轉過了頭去,卻發現太妃一個人站在那裏,後麵跟著王嬤嬤正笑著看著她呢,於是,宛如趕緊站了起來,一個不穩,差點摔倒,幸好有鈴蘭在身邊幫襯著,這才穩了下來,趕緊跪著說道,“不知太妃來此,宛如有失遠迎,還望太妃贖罪。”


    “得了,哀家來到這裏,也不是指望你給我什麽遠迎,想來你和哀家也還是沒有什麽緣分的,以前都不見得怎麽樣,這會子到了這裏,哀家也不指望你給哀家什麽驚喜。”太妃的眉毛微微動了動,笑著看著她,似乎對著她身後的洗衣盆有著幾分的興趣。


    “還望太妃贖罪。”她心裏麵清楚的很,知道太妃話裏麵的意思,可是,她也沒有辦法,能說什麽,現在她的這種狀況,隻能是忍氣吞聲了,隻為能夠保住一條命,這會子和她在皇宮外麵的時候也不一樣。


    那時候,雖說太妃是得罪不得的,可是,終歸她還是一個格格,太妃好歹也是要給著她積分的薄麵的,可是,現在可好,她成為辛者庫最低賤的奴婢,生命對於她來說還比不上這個皇宮裏麵的一條狗,可不是誰想要她的命就能要的麽,這會子,要是說錯了什麽話,想來太妃連個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可以就地把她給解決了,不用告訴任何的人,任是誰也沒有辦法幫襯著她了。


    這個時候,既然先前已經把太妃給得罪了,這會子不論她幹什麽,太妃也不見得在乎,索性,還是小心的迴話,有話說,在這個皇宮裏麵多做多錯,多說多錯,索性,什麽也不說,但也不能不張嘴,那也好,模糊的迴答倒也是好的,現在,重要的是保住自己這一條小命就是最好了。


    “哼,好了,也說不上什麽贖罪的,起來吧,既然這裏是選擇的,哀家也不好說什麽,畢竟啊,每一個人的選擇不一樣,有人啊,就是願意當個最低賤的女奴也不願意當王妃,畢竟,人各有誌。”太妃看著她身後的衣服,淡淡一笑,看著她,饒有興趣的說道,完全一副冷笑的架勢。


    “是宛如有眼不識泰山。”雖然聽著太妃說起來了,鈴蘭在一邊也是打算扶著她起來的,可是,聽著太妃話裏麵的架勢,她終究是沒有起來,隻是低著頭小聲的說道,她當然知道太妃心裏麵是有火的,這會子說讓她起來,不過也隻是說說罷了,倒也沒有真的讓她起來的意思。


    “什麽有眼不識泰山,哀家可沒有說過,想來也是我那兒子沒有這個福氣,沒有辦法得到宛碩格格這樣靚麗的女子,是博果兒沒有福氣,也怨不得別人,要說也怪我這個額娘沒有教好。”太妃看了她一眼,冷笑著說道,看那意思壓根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她低著頭,在心裏麵尋思著,太妃是要來幹什麽,就為了來找她說這樣的一件事情,可是,今天是來追債的,那也不至於,太妃那裏會為了這樣的一件小事來這裏,她心裏麵明白的很,別看太妃不管是說話還是幹什麽沒有個什麽分寸,可是,做起事情,太妃可是有分寸的,這會子必然是有著什麽事情找她。


    這樣一想。心裏麵也沒有那麽膽怯了,太妃要是想要她的命,壓根不用這樣子和她廢話,她一個奴婢,隻要太妃一個不情願,就可以要了她的腦袋,這會子饒有興趣的來和她說話,可不是那麽簡單,於是,她低著頭小聲說道,“是宛如沒有福氣當王妃,宛如命裏麵隻配當一個奴婢,是宛如沒有那個福氣。”


    “看來董鄂氏知道啊,也好,既然有了這樣的意識,也就不用哀家多說什麽了,哀家知道你也有這個分寸。”聽了她的話,太妃微微一笑,很是滿意的看著她,然後,示意身後的王嬤嬤。


    王嬤嬤會意。趕緊走過來,拉了拉鈴蘭和惠意,起身對著太妃說道,“太妃娘娘找宛如姑娘有事情,奴婢們不打擾了。”說完,王嬤嬤就連同著這個院子裏麵的人離開了辛者庫,這會子,辛者庫隻剩下了宛如和太妃兩個人。


    “太妃找奴婢有事?”她抬頭,正好對上太妃的眼眸,太妃的眼裏麵帶著盈盈的笑意,看到她看著自己,更是笑的燦爛。


    太妃笑的很開心,在陽光下,透著一絲的溫暖,可是,這樣子的笑容裏麵卻帶著一種冰冷,讓她隻感覺有什麽危險或者說陰謀正在悄悄進行,而這當中,太妃想要拉著她,剛才看到王嬤嬤帶走了鈴蘭和惠意,宛如的心裏麵已經明白了許多。


    “很好,宛如還是聰明人,哀家也不多說什麽了,既然你已經來到了辛者庫,想必,你也是知道哀家的能耐,怎麽樣。在這裏住的還滿意吧?”聽了宛如的話,太妃眼角微微往上翹,知道宛如已經知道自己今天來必然是有事情的,淡淡的說道。


    太妃更是滿意,知道自己看的這個人不會錯,董鄂宛如有別看一副病怏怏的樣子,可是,人確實聰明著呢,從當初宛如反悔和博果兒的婚約裏麵太妃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最是精明,雖然不知道宛如的真實目的,但是,太妃對於宛如的這種做法卻有著自己的一套說辭,也有些自己的一套理解。


    當初看到宛如不願意和自己配合,太妃就知道這丫頭絕對是變心了,不過,對於董鄂宛如的做法,太妃自認為是可以理解的,這個皇宮裏麵但凡是有些精明的女人都不會同意的,如果當初董鄂宛如真的答應嫁給博果兒太妃自己還不願意呢,宛如要是答應嫁給了博果兒。隻能證明這個女人沒有腦子,腦子裏麵完全是一團子的漿糊,是成不了什麽大的氣候,而正是宛如的臨陣反悔讓太妃對宛如有另眼相看了。


    當然,在選秀女之前,太妃早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已經想好了兩種的方案,一個就是宛如願意嫁給博果兒,那太妃也勉強算是點頭吧,最起碼可以打擊到福臨和聖母皇太後,初衷算是完成了,可是,如果宛如選擇了第二條路,那麽,也就是說宛如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是那麽輕易被別人控製思想的人,這樣的人,好用,也不好用,但是,這樣子的人,用起來會很得手,而董鄂宛如,剛好符合這一點。


    “來的那天就病了,這樣子的地方,住著當然不會很好,但是,這都是宛如的命,興許是宛如命裏麵沒有當皇上後宮妃嬪的命。更是沒有當王妃的命,住在這裏,差不對也去了半條命了。”她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既然太妃是來看有事情,可見不僅僅那麽簡單,既然能來看她,證明,是還想要利用她,宛如可精著呢,趕緊順著太妃的意思說道,知道太妃必然是有著打算的。


    “哎,也不能怪你,這也是博果兒和福臨的錯誤,想當初的那情形,不管你是選擇當皇上的女人還是博果兒的女人,總歸是不能如願的,都說女人難當,哀家也挺難過的,這樣一個標誌的美人兒,還真真是可惜了。”聽了宛如的話,太妃越發的滿意了,這個董鄂宛如果然精得很。和自己想的一樣,那麽,也就是說,董鄂宛如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想到這裏,太妃越發的滿意了。


    “這一切都是宛如的命,興許在這個辛者庫還有宛如的一片生存的天地,出去了,怕是宛如再怎麽有能耐也是沒有辦法活下去的,還是太妃不嫌棄,讓宛如在辛者庫當女官。然宛如留下了一條賤命。”太妃的心思,宛如雖不是很明白,但是,此刻,宛如知道,太妃必然是來找她幫忙的,這個時候,太妃必然是有了什麽新的想法了,那麽,她必然要參與。


    宛如知道,這個時候,隻有她參與其中了,才可以給福臨一個喘息的機會,她才能夠幫到福臨,那麽,這個時候,宛如知道,自己必然放下所有,用一顆七竅玲瓏心來和太妃對話,就算不知道太妃打什麽算盤。


    現在,她隻能配合太妃,好讓自己參與其中,這個時候,宛如不管太妃是怎麽看自己的,但是,一點她知道,太妃是想要利用她的,那麽,她乖巧的配合就好了,太妃想要的答案,那麽,宛如給太妃就是了,剛好,太妃想要的,真是她所求的,索性,隨了太妃的性子。配合一下,這一點,她還是精著呢。


    太妃知道,既然董鄂宛如選擇了在最危險的時候退出,不過是董鄂宛如聰明的在躲避禍患,太妃知道董鄂宛如在最重要的關頭反悔,不過是擔心自己同意之後得罪了太後,那麽,就算是他願意,也不見得會嫁到博果兒,那個王妃的位子,不見得是她董鄂宛如的,索性,反悔了,人還在宮裏麵,至少向當上後妃,是有機會的。


    在“囚徒戰略”中,人會在絕境的時候,選擇對自己最有意義的方式,人都是有著很強的求生欲望,可是,人和人有不同,但凡聰明的人,在危機關頭臨危不亂,會給自己一個好的選擇,而董鄂宛如恰恰是在最危險的時候,選擇了留在皇宮裏麵,而當晚在辛者庫皇上寵幸了董鄂宛如就是最好的證明。


    再加上董鄂宛如剛才說話的意思,太妃嘴角略過了一絲的微笑,想來這個董鄂宛如不過是為了在深宮當中生存罷了,太妃是過來了,自然是最明白不過了,那麽,現在,太妃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是過來人這一點,幫著董鄂宛如,和宛如連城一個戰線,那麽,宛如必然會被她所利用。


    在皇宮裏麵生活了這麽多年,太妃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隻有一條船上的螞蚱才會一起急流勇退,而現在,隻要自己給董鄂宛如一些恩惠,將董鄂宛如的利益個自己連載一起,那麽,太妃才不害怕董鄂宛如會臨陣脫逃,隻有相互利用,董鄂宛如才會被自己所用,想到這裏,太妃眯著眼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打著小算盤的董鄂宛如,心裏麵越發的放鬆了許多。


    董鄂宛如這個人,太費沒有看錯,這麽多年來,太妃在宮裏麵從來都沒有看錯國人,母後皇太後就是最好的例子,能夠將母後皇太後從舍母皇太後的陣型裏麵拉過來,太妃必然是有著自己的計謀,而此刻,董鄂宛如,對於太妃來說更算算不上什麽,不過是給她董鄂宛如一些的小恩小惠,那麽,董鄂宛如安全會是自己手裏買呢的棋子。


    當然,太妃知道宛如很聰明,但是,再聰明的人也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放下一切去盡力,而且,她們還是連在一起的,更何況,以太妃看來,這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完全是要受製於自己的,就算董鄂宛如有著野心,但是,卻沒有那個能力,她太妃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再精明的人,永遠隻會為她所用,而不會成為自己的絆腳石。


    當然聖母皇太後大玉兒是個例外,可是,這個董鄂宛如不是大玉兒,就算董鄂宛如有著大玉兒的心智,但是,畢竟年青,年齡讓董鄂宛如是沒有那麽多的精力的,所以,不管從安個角度來看,董鄂宛如也隻能為她太妃所用。


    “可巧你是個聰明人,以你的意思,你是不行要待在了這個地方是嗎?”太妃笑笑,還是想要試探一番,這是太妃的風格,知道一個人的能耐,就算是心裏麵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勝算,但是,太妃還是要試探一次的。


    一再試探,這是太妃多年在皇宮裏麵的伎倆,既然要用一個人,那麽,太妃必須要保證絕對的可用性,否則,不管這個人多麽能耐,都隻會是一顆沒有用的棋子,事成不了氣候的,在這個最關鍵的人身上,太妃必須慎之又慎,否則,走錯一步,那就是全盤皆輸了,隻有保證百分之百太妃才有把握。


    “這樣的地方,能早一日離開便是最好的了,皇宮最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地方,辛者庫卻這樣貧苦,但凡是一個有些心氣的人都願意往高處爬,不是嗎,太妃娘娘?”她莞爾一笑,知道太妃想要什麽答案,這個地方,確實不是她想呆的,雖說很安靜,可是,這個地方太潮濕了,總是弄得她腰酸,身子越發的覺得不好了。


    這個地方是這個樣子。可偏偏董鄂宛如的身子又是這麽的弱,壓根就沒有一點見好的樣子,今天夾帶上要洗衣服,可巧了,一坐下來,摸著那個涼水,全身都感覺到難受,越發的難以忍受了,本來想著這裏也就這樣了,湊合著總算還是好的,身子弱是一方麵,最起碼,她意誌力好啊,反正比起鈴蘭和惠意要好得多。


    但是,要是能離開這裏,當然是最好不過了,董鄂宛如又不是傻子,這樣的地方要是迷戀了那才怪了呢,要是能借著太妃離開這裏,那是最好不過了,要是離不開也無所謂。反正已經在這個地方了,宛如當然清楚的很,太妃現在問她這話,不過是看她的坦誠程度,太妃當然也不是什麽傻子,不會不知道這個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就是想要看看她董鄂宛如是不是坦誠,敢不敢在自己麵前玩心眼,那麽,她坦誠一些,選秀那天,她逆著太妃的意思來,今天,她就順著太妃的意思,反正有好無壞。


    “繼續,哀家聽著呢。”太妃笑笑,嘴角微揚,看著宛如淡淡的說道,很是欣慰,太妃知道明白董鄂宛如懂了她的意思,於是,太妃隻是倪著眼睛看著董鄂宛如,想要看看這個董鄂宛如到底有多厲害,或者想要檢測一下,這個女人到底值不值的自己利用。


    “如果有可能,宛如想要從太妃這裏討一個人情,如果可以放宛如出了這個辛者庫。不管太妃給宛如什麽任務,宛如都會盡力完成的,這個辛者庫實在不是人待的地方,宛如還望太妃成全。”看到太妃耐心的聽著,宛如淡淡一笑,低下頭去,感覺腿有些發麻,她換了個姿勢,盡量的讓自己束縛一些,然後,抬起頭來,繼續說道。


    她的心裏麵就已經有了主意,這一次太妃來這裏的目的,不管是好是壞,太妃都不會直截了當地說出來,更是不會自己明白的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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