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被阿瑪囚禁了起來,直到這麽多年後,才能來到這裏找你,可是,為什麽我來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變了呢,你知道我的心裏麵是多麽難受嗎?”蒙古煙留著眼淚,看著還在故作堅強的嫡福晉,不知道要怎麽樣來表達自己心裏麵的愁悶,蒙古煙想要救自己堂姐。蒙古煙知道,自己的堂姐已經太累了。


    “煙兒,我知道你受苦了,所以,不希望你再關我的事情,你忘記了嗎,你是偷偷跑出來的,在這裏有皇太後和太妃娘娘關照著你,可是,你是知道的,你在這裏待不了多久,你阿瑪是不允許的,你不要忘記了,你小的時候,你阿瑪就已經答應了烏裏雅蘇台的左翼的國君,說是要將你嫁給他們對王子,你忘記了嗎?”看著蒙古煙,嫡福晉突然間這樣說道。


    嫡福晉之所以寵愛蒙古煙就是知道在蒙古煙出生的時候,吳克善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準備將蒙古煙嫁到西邊的烏裏雅蘇台去,以穩定蒙古煙的局勢。而在這之前,吳克善已經將自己的大女兒蒙古嫻預備給了大清的皇帝,一步步的推行者自己的計劃,這是蒙古國一直以來采取的政策,通過聯姻將蒙古的局勢穩定,就像皇太極的辰妃之前也是嫁給了另一國的國君,隨後才嫁給了皇太極。


    所以,一直以來,嫡福晉就一直知道,未來蒙古煙是要為了蒙古的政治犧牲的,所以,一直以來,都蒙古煙都分外的寵愛,除了蒙古煙的靈巧聰慧,這一點是嫡福晉在來到大清朝之間關心蒙古煙的一個重要原因,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蒙古煙在今年後迴來到京城,可是,嫡福晉知道,就算是來到了這裏,蒙古煙依舊是沒有辦法改變自己悲慘的命運,至於自己,已經錯了,沒有辦法改變了,所以,嫡福晉不想要蒙古煙在關心自己的事情。


    “哎呀,堂姐,你說這些幹什麽,我現在說的是你。不要提到我好嗎,這些事情,反正還有時間,沒事的。”蒙古煙臉色一變,本來一直以來這件事情就是蒙古煙心裏麵的一塊疤,一直以來蒙古煙都想要忘記,可是,這個時候,偏偏被嫡福晉提到。


    “煙兒,我知道你喜歡那個侍衛林朗,如果有機會,就早早的將自己嫁出去,烏裏雅蘇台比我們蒙古更可怕,聽說那裏連年來一直都有戰爭,堂姐希望你得到幸福。”說到這一塊,嫡福晉一再的提醒蒙古煙,也是不想要提到自己事情的一個重要原因。


    “這些我知道,堂姐你就不要擔心了,我心裏麵有數。”蒙古煙笑笑,不過笑容是那樣的不自然,淡含著一點點悲涼,。又有一些的無可奈何,誰說不是了。當初蒙古煙不顧一切的愛上林朗,那樣的唐突,那樣的突然,蒙古煙就是想要在自己離開之前好好的愛一場,知道什麽是幸福。


    一直以來,蒙古煙都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和林朗在一起的,盡管福臨無數次的說過,一定會給自己的這個表妹一個好的歸宿,一直在暗示蒙古煙會是林朗,但是,蒙古煙一直都沒有告訴福臨。自己其實是有婚約的,到了時間,蒙古煙必須迴去,所以,盡管一直以來,蒙古煙都知道林朗不會愛上自己,更不會屬於自己,可是,蒙古煙一直在努力,因為,蒙古煙想要知道什麽是愛的感覺,蒙古煙想要在自己離開之前轟轟烈烈的愛一場。


    可是,很遺憾,蒙古煙失敗了,不管自己怎麽努力,林朗都是那麽的討厭蒙古煙,所以,就算林朗不愛自己,蒙古煙還是一直在努力,因為蒙古煙知道自己不會和林朗在一起,可是,在董鄂府的時候,自己竟然意外的得知林朗喜歡的那個人原來一直以來都是宛如,是自己最喜歡的朋友,雖然心裏麵很是難過,但是,蒙古煙還是決定退出,蒙古煙知道,就算自己這樣糾纏下去,也不會有個什麽結果,不如趁早的放棄。


    盡管那個時候,自己的心裏麵是那樣的難過,但是,蒙古煙還是可以撐下來,蒙古煙心裏麵清楚,自己是不會和林朗在一起的,就算自己再怎麽喜歡林朗。都是沒有可能的,於是,與其這樣,不如早早的放手,盡管心裏麵痛苦,但是,最起碼,在這個時候,在林朗還沒有陷進來的時候,早早的放手。


    就算沒有找到一個愛自己的人,但是,蒙古煙知道自己已經愛過了,不會後悔了,蒙古煙知道,自己是一定會將林朗放在自己色心裏麵的,一輩子,盡管不甘心,但是,蒙古煙還是屈服了,蒙古煙是信教的,知道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知道自己不管怎麽努力都沒有辦法改變結局,於是,蒙古煙一再任性的想要得到別人的愛,可是,很遺憾,終於,蒙古煙還是失敗了。


    蒙古煙知道,林朗是不會愛上自己的,不管自己是怎麽的努力,於是,蒙古煙放棄了,也許,命運注定,蒙古煙是不能耽誤林朗的,於是,蒙古煙屈服了命運,不再有所希望,盡管,蒙古煙知道,自己愛著的那個人,永遠都會是林朗,但是,蒙古煙還是放棄了,不再爭取。


    而現在,蒙古煙已經做好了會蒙古的準備,蒙古煙已經準備好了在蒙古嫻當了皇後之後,就迴去,去完成蒙古派遣給自己的使命,屈服自己的命運。所以,盡管嫡福晉說到了自己,蒙古煙還是可以笑著不在乎,因為心裏麵早已經不在乎了。


    “堂姐,還是說說你吧,之前我以為隻要蒙古嫻姐姐當了皇後,宛如進了宮,我就可以走了,可是,今天,當我來到大阿哥府的時候,我想要看到你幸福的生活下去,你知道嗎,在蒙古的時候,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看到你幸福,可是,來到大阿哥府裏麵,我看到你並不幸福呀。”蒙古煙有些悲涼的說道,難道不是嗎,蒙古煙現在最希望看到的就是嫡福晉可以不像現在這樣孤寂,可是,大阿哥府裏麵已經成了這樣,嫡福晉怎麽會不孤寂。


    “煙兒,我很幸福,這樣的日子,就是我想要的,他已經走了,本來我已經沒有必要活下去了,可是,園子裏麵的彼岸花你也看到了,隻要看到這些花,我就感覺他還在我身邊一樣,至於別的,我都不在乎。”嫡福晉淡淡一笑,看了一眼蒙古煙,站起來,走到蒙古煙的跟前,緊緊的將蒙古煙抱在懷裏。


    “彼岸花,可是,隻是花束,就算是這樣,可是,如果連著大阿哥都不在了,你還能住在這裏嗎,當年你離開的時候,你們家已經沒有了,不行的話,我去求求我阿瑪,他一定會幫助你的。”蒙古煙放開了嫡福晉,腦海裏依舊是嫡福晉當年離開的情形,蒙古煙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的阿瑪,嫡福晉的命運不會是這樣,如果不是自己,嫡福晉就不會這樣。


    “未來是不可預知的,如果將來大阿哥府裏麵真的要出個什麽事情,那也隻是命運,都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隻是我的命,所以,煙兒,你不要管了,這些你也管不了,也不要去求你阿瑪,能不迴去,就不要迴去了。”嫡福晉放開了蒙古煙,走到房間裏的一個角落,從白色的瓶子裏,拿出一大把已經幹了的彼岸花,笑了,樣子是那樣的幸福。


    隻是,嫡福晉心裏麵真的幸福嗎?宛如和蒙古煙都知道不會的,可是,為什麽看到那些幹花,嫡福晉會笑的那麽幸福呢,那些隻是幹花,不是生長在懸崖邊的花束,沒有任何的意味。


    彼岸花對於嫡福晉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麽,沒有人知道,一朵花隻是一個物種,也許,並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可是,也許,正是因為彼岸花隻是一朵花,所以才會讓嫡福晉投入所有的心血,竟然可以使自己活在這樣一個自己虛構的現實裏,不管外界的任何事情,隻是,彼岸花到底能夠給嫡福晉帶來什麽,沒有人知道。


    隻是,她想,一種東西,在別人看來,也許,並沒有特殊,隻是,這個東西。正是因為有一個人的故事,正是因為有著迴憶,才會在另一個人的心裏,變得哪樣的彌足珍貴,才會有這自己獨特的魅力,看著嫡福晉望著已經幹掉的彼岸花微笑,笑的是那樣的甜,宛如知道,嫡福晉一定是想到了那個男人,一定是想到了過去。


    嫡福晉一直這樣的活在記憶裏,活在自己在科爾沁的迴憶裏,可是,一個人要怎麽樣活在迴憶裏,就這樣過一輩子?那些幹掉的彼岸花隻是黯淡的放在那裏,可是,對於嫡福晉來說,卻又那樣的珍貴,隻是,如果有一天大阿哥府消失了,這些花束沒有了,嫡福晉要怎麽過活,她知道這些事情嫡福晉都已經想過了,可是,嫡福晉的決定是什麽,她不知道,更是不知道嫡福晉的結局會是什麽。


    可是,看著此刻的情形。她的心裏麵是那樣的難過,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怎麽了,隻是一個突然,一切都變的那樣的唐突,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聚集到了一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怎麽揪都揪不開。


    “堂姐,你現在還記得他嗎,我已經快要忘記他的樣子了,在我的腦海裏,他隻是一個輪廓,不管我怎麽努力,都看不清,你說,這是為什麽,記得那個時候,我是時常跟在你們的後麵的啊,可是,不管我怎麽努力,就是想不起他的樣子。”蒙古煙看著角落裏的嫡福晉,想到了當年的情形。這樣問道。“記得,怎麽會忘記呢,他是我心裏的一顆明珠,怎麽會忘記了,隻是,一個突然,我怕自己會忘記他,會忘記他的樣子,隻是因為他走了,沒有任何的音訊,就這樣沒有了蹤影,有時候我在想,也許這麽多年來,我都在做一個夢,做了一個噩夢,可是,等到我夢醒的時候,他還在那裏。”嫡福晉看著自己手裏麵的彼岸花,突然這樣的說道,神情沒有痛苦,但是,有些悲傷,但是,隻是一點點。


    “我知道,顰兒,你去將這些幹花的花瓣洗一洗,我想在今天和堂姐一切做餅。”蒙古煙淡淡的點頭,然後,再低頭的一瞬間。看到桌子上的幹花瓣,心裏麵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想要和嫡福晉一起過過過去的生活,所說日子是迴不去了,可是,最起碼,還可以想辦法想一想過去過去的生活。


    “是。”顰兒說著,端著陶瓷的罐子,準備離開,可是,一個聲音卻嚇了顰兒一跳。


    “是啊,迴憶是很美,可是,那又怎麽樣,過去了就是過了,不是嗎?我的嫡福晉?”大阿哥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了這裏,不知道聽到了它們多少談話,總之,來到這裏,大阿哥隻是淡淡的這樣說道。


    “大阿哥,你”不知道為什麽,顰兒是那麽的緊張,心裏麵一顫。手一鬆,將拿在手裏麵的裝著彼岸花陶瓷瓶子掉在了地上,看著變化的花瓣落了一地。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在暖閣裏麵的每一個人,都看到裝著陶瓷的瓶子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彼岸花的花瓣飄在了幹燥的空氣裏,慢慢的劃了一個圈,飄在了每一個人的麵前,然後散漫落地,像是一個遙遠的迴憶。突然間中斷了一樣,美麗但是淒美,在這樣的氣氛下,是那樣的蕭涼。


    “不,不要,不要”本來站在那裏一臉微笑的嫡福晉看到這一幕,神色是那樣的緊張,以最快的速度撲了過來,邊跑邊說道,可是,依舊是無力阻止這樣的悲劇,眼睜睜的看著彼岸花的花瓣飄散了一地,然後,嫡福晉愣在了那裏,一動也不動,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地上的花瓣,愣住了,沒有任何的表情。


    “嫡福晉,你”看到滿地的花瓣,看著嫡福晉臉上的神色,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是,她分明看到嫡福晉愣在了那裏,臉上剛才的神情,驟然間消失,沒有了一點的影子,神情突然間像是麻木了一樣,完全看不到一點的神情。


    嫡福晉沒有理會任何的人,隻是看著滿地的花瓣,然後,慢慢的走到顰兒打碎陶瓷的跟前,看著滿地的花瓣,慢慢的跪了下去,隻是盯著滿地的花瓣,不說一句話,然後。像是發瘋了一樣,想要將地上的花瓣拾起來,可是,花瓣是幹的,落在地上的時候,早已經爛掉了,就算是拾起來,也是沒有用了。


    “福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看到嫡福晉一直拚命的將地上的花瓣往懷裏麵攬,顰兒害怕了,看著地附近呢,小聲的說道,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可是,又不知道怎麽辦,隻是站在那裏。


    “為什麽,這是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看著彼岸花的花瓣飄散在地上,再也沒有辦法撿起來,嫡福晉跪在地上,無神的看著彼岸花的花瓣,自言自語的小聲說道,樣子是那樣的無助,那樣的可憐,好像隻是在一瞬間,連同著靈魂都丟了。


    “堂姐,你怎麽了,隻是一些幹花瓣,和彼岸花是不一樣的,你不要擔心,你看看,這邊還有呢,那些隻是一部分。”看到嫡福晉的這個樣子,蒙古煙著急了,走到剛才的角落,取出剛才被嫡福晉觀望的幹花,著急的跑迴來,蹲下身去,將幹花放到嫡福晉的手裏,擔心的說道。


    長這麽大,蒙古煙從來沒有見到過嫡福晉這個樣子,就算是當初那個男人消失了,嫡福晉也隻是不說話,一個人坐在房間裏,一聲不響,不可也不鬧,可是,現在看到嫡福晉竟然是滿臉的淚水,蒙古煙慌了神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蒙古煙猜測一定是和這些幹花瓣有關係。


    將幹花送到嫡福晉的手裏,看著嫡福晉毫不珍惜的將自己送過去的幹花瓣丟到了旁邊,壓根連看也不看,突然間變得很是冷漠,連同著剛剛撿到手裏麵的幹花瓣也扔在了地上,然後,站了起來,看著大阿哥,蒙古煙呢有些吃驚的看著嫡福晉,“堂姐,你這是怎麽了?”


    “煙兒,我沒事,你不要擔心。”突然間,嫡福晉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剛才那種失落、無助的表情都全然沒有了蹤影,換的依舊是之前的那種恬淡,不,或者說是冷漠,隻見嫡福晉站了起來,壓根沒有看蒙古煙一眼,淡淡的說完,就笑著看著大阿哥說道,“爺來這裏是有什麽事情嗎?”


    “我來這裏做什麽,你最清楚。”大阿哥看著嫡福晉,表情是那樣的冷漠,對於嫡福晉剛才的無助和失望,大阿哥也全然沒有擔心,隻是那樣冷漠的看著嫡福晉的一舉一動,一句話也不說,等到嫡福晉看著他的時候,大阿哥也是淡淡的迴答。


    接著大阿哥自己坐到一邊的椅子上,看著嫡福晉,眼神是那樣的深邃,似乎看不懂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子,這樣的感覺,縱然給覺得大阿哥是有備而來的,可是,至於是什麽事情,這裏沒有人知道,不,或者說隻有蒙古煙和宛如不知道。


    “想來爺已經有很久沒有來到我這裏了吧,今天突然來,我還真是不知道會有什麽事情,想來不會是因為清福晉有什麽事情,這才勞煩爺過來一趟,其實爺不用擔心,不管怎麽樣,我都是嫡福晉,這個府裏的人,我還是會盡力照顧到的。”嫡福晉看到大阿哥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到了椅子上,自己也走了幾步坐了下來。


    沒有人知道嫡福晉心裏此刻到底是怎麽想的,總之,嫡福晉看著大阿哥始終是保持著微笑,淡淡的,樣子是那樣的恬淡,在外人看來,剛才嫡福晉的失態或者說間歇性的無助都是不存在的,有的,一直隻是一個理智且睿智的女人,可是,此刻的話題,倒像是嫡福晉為了躲避某個話題,故意提起來的,這樣突然和莫名其妙。


    “這些事情,嫡福晉一直都是恪守本分,整個大阿哥府每一個都看得到,這些我自是可以放心的,可是,我問你,你為什麽要勸服宛心入宮,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居心何在?難道這些年你的報複還不夠嗎?”看著嫡福晉淡然的樣子,大阿哥突然見笑了,看著嫡福晉大阿哥覺得自己是那樣的可笑,這樣的女人,這麽多年了,自己始終是沒有看明白。


    “宛心,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宛心的事情我什麽也不知道,如果是大阿哥府裏的什麽事情沒有做好,大阿哥大可找我,隻是,如果和這些無關的話,對不起,我無能為力,也不知道爺到底在說些什麽。”嫡福晉不再看著大阿哥,隻是,淡淡的笑,看著落在地上的彼岸花還在那裏,可是,嫡福晉全然已經沒有了表情,冷冷的迴答著大阿哥的話,很是不耐煩。


    “你到底要幹什麽,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宛心和你並沒有什麽交集,你為什麽要一再的折磨她,當初,你成功的阻止宛心嫁給我,這些折磨,宛心已經受夠了,你還想幹什麽,你真是一個魔鬼。”大阿哥站了起來,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怎麽也想不明白,這麽多年了,終於,自己還是輸給了這個女人。


    “對,我是一個魔鬼,宛心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呆在這個大阿哥府裏麵已經很多年沒有出去了,我不知道大阿哥這些話從何而起,這是對我的汙蔑。”嫡福晉對上大阿哥仇恨的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恬淡,讓人看不明白大阿哥和嫡福晉的話到底誰是真,誰是假?


    “姐夫,你說什麽,你是說宛心姐姐進宮是因為嫡福晉,可是,可是,當時我在跟前,我聽見嫡福晉明明是在全服宛心姐姐的啊,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聽了大阿哥的話,她大吃一驚,會是嫡福晉逼迫宛心的嗎?她有些懷疑。


    但是,聽了嫡福晉的話,她又迴過了神來,她記得,當初就是她和嫡福晉一起去看望的宛心,明明知道是嫡福晉在勸服宛心,應該不會有錯,她這麽大的一個人,不肯能連話可聽不懂,所以,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可是,大阿哥到底是為什麽要這麽說,難道說是大阿哥誤會了嫡福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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